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 第29章

作者:易燃_BURNING 标签: HE NP 玄幻灵异

  我亟不可待地扯下了他的亵裤,拨开他的衣摆,不出意料地摸到了那根早已血脉贲张、高高立起的阳物。

  “嗯,好粗……我要握不住了……”

  我放肆地撩拨他,咬他红透的耳垂,然后用手替他上下套弄,正准备俯身下去把它舔湿,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那人竟握着我的腰身把我翻倒在了身下。

  朦胧的视线艰难地在他脸上停留了数息,隐约看见是一张清冷出尘的面孔,泛红的面颊染上了浓重的欲色,只是那两道远山一样的眉紧紧皱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可我什么也不想听,更不想思考,我想要被那巨大的物什贯穿想得快发疯了,便是下一刻天就要塌下来我也懒得去理会!

  我拉住他的手往身下走,那里早已又软又湿,淫靡得不成样子。我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指腹按压在我的穴口上,却踯躅不前。

  “你进来吧,求你了……你再不弄我我就要死了……”我不顾一切地搂住他的脖颈把他牢牢按在自己身上,用已经沙哑的嗓子哭着求他,“……你不想要我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的么……”

  他颀长的颈项上喉结滑动一下,我抬首轻轻含住了它:“进来罢,我给你……”

  穴口被顶开,身体被进入。

  仿佛一件失落已久的东西终于回归了原处,我满足地呻吟起来,在他完全进入后立刻抬起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身,将他的炙热裹含在身体中,再不要放开……

  夜光珠柔和的颜色透过一层层的纱幔沁了进来,靡丽的玉床上两具肉体紧紧相依耸动。我闭着眼,咬住他深刻的锁骨,他蓬勃的欲望在我身体中来回冲撞,每一下都顶进了最深处,凶悍中藏着温柔,像是怜惜却更像肆虐。

  薄汗从他背脊上滚落,青丝在我指缝间纠缠,汹涌如海涛般的快感一阵阵朝我掀来,没顶的快乐将我彻底淹没。

  我被他压着一遍遍贯穿,在这张弥漫着荼蘼春息的床上,与他鱼水交融、缠绵难分。

  ***

  一觉醒来,我仍躺在那张玉床上,枕边叠放着干净的衣物,床褥也已经焕然一新。

  我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发现身体爽利干净,后穴也被仔细清理过,浑身上下没有丝毫不适。更诧异的是,在那样一场充斥着黏腻与荒淫的情事后,这一隅地方竟半点气味也没留下。

  我默了默,撩开一侧的流云垂幔后坐在了床沿上,殿内寂静,珠光雅致,一切都被安置得妥善无缺。

  半晌,我终于摇头苦笑,难以理解为何那个人在得偿所愿后会选择掩去所有痕迹,佯作一切从未发生,难道他以为只要仔细善后,我便可以如他一样,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他干脆觉得……与他的那段云雨对我而言,只是一场无始亦无终的华胥一梦呢?

  就像我三百岁生辰宴后的那个吻,即便是在我酩酊大醉、全无意识之时,他仍然小心翼翼地,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穿好衣服,理好衣冠,我推开殿门跨步而出,随后不出意外地在游廊下的白玉龙柱旁见到了他。

  仍是那一身素白的长衫,指宽的绸带将他浓密的青丝松松束于右侧胸前。

  “鹤怜。”我唤他。

第081章

  在推门声响起时,他已经转头看向我,清华而出尘的眉眼如烟笼寒水、薄云遮岱,比我见过的所有神仙都要多几分缥缈之气。

  我站着未动,他便朝我抿嘴微笑,和从前所有时候一样,平淡而清澈,只是若深看进去,便能察觉到那一抹他苦苦压抑着的情愫与眷恋。

  “隐华,你醒了?可觉得还好?”他抬步向我走来,语气恰到好处的关切,没有丝毫越矩的亲昵,“昨日我到时你正受魔息侵蚀,我在你昏睡后给你服了一副九鹭丹。”

  果然,他知道魔息的之事,那他又是否知道……我是如何被渡入魔息的呢。

  我不动声色,佯作不解地偏了偏头,问:“九鹭丹?是服后即便被开膛破肚也会无知无觉的那种丹药?”

  鹤怜的瞳孔倏地一缩,又在瞬息间放松下来:“正是,你还记得吗,从前你常同我要这个。只是九鹭丹多服后易患魇症,所以我不敢轻易给你。”

  我嗯了声,又朝他走了几步,与他贴得极近:“昨日多谢你了,那时我疼得没了知觉。”

  说完,我抬手伸向他,欲替他正一正微褶的衣襟,不料他立时避了半步,胸口堪堪绕过了我的指尖。

  我在心里冷笑,面上却越发柔和:“躲什么?你领子有些皱,我替你抹平。”

  “无碍,不妨事。”他随意掸了掸对襟,却目露迟疑。

  我晓得他定是心虚,但不戳破,又问他:“当日你只送我到那处码头,却不愿再进一步,我以为是你与那一位有过协定,他的地方你不能来。所以……你昨日又为何会来此?是他找你有事?”

  鹤怜正要开口,我却打断了他:“你既然知晓我受魔息侵蚀一事,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们最初计划将我带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感染魔息?你们费尽心机要替我打破法则桎梏,果真是为了让我渡劫?还是……只是为了让我去与湛云江一决生死呢?”

  他一贯淡若的面色终于变了变,滞了几息后,他微微颔首,艰涩道:“你若要成神,必除湛云江。”

  事实上,关于我渡劫失败与湛云江有关这一点,我并不怀疑,至于其中弯弯绕绕到底真相如何,我也并不关心。诚如“曲幽”所说,我折他仙路,他挡我成神,我与湛云江之间一场死战已势不可免。甚至我还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助我一臂之力,我还不知道要熬多少年。

  至于他们在其中能谋得什么好处,那便等我渡劫完毕,再慢慢清算。

  心中有了计较后,我靠他靠得愈发近,几乎要将头埋进他的颈项。男人身上有一股淡且幽远的草木气息,无甚特别,却十分宁神。他似乎很不习惯我这般,偏过头想将我推开,却被我拉住衣襟定在了原地:“鹤怜,你躲什么?”

  他微微蹙眉,看向我的漆黑眼瞳里凝着几分迷惘的情丝:“隐华,你——”

  “怎么,难道那一位没有告诉过你,我体内的魔息是如何种入的么?”我见他一副不甚明了的模样,心中怒意涌动,再顾不得出口的话好不好听,“我与你相识一千八百载,竟从不知你有一副天大的好度量,能将自己的心上人一次又一次送到别人床上!你以为他是怎样渡给我魔息的?我这便告诉你,就是像昨日你对我做的那样!”

  鹤怜陡然僵住,面色已是震惊至极,那双丹色薄唇怔怔地张在那,却什么也说不出。

  我看他这般,心里更是暗恨难忍。昨日我之所以会被欲望驱使与他苟合,并非是魔息侵蚀之故,而是……而是“曲幽”在我身上另做了手脚,在他将我彻底玩弄后,竟随手打发给了别人。

  一想到此,胸口仿佛被刺入了无数根细密的长针,痛得恨不能就此自绝。

  只是痛归痛,我内心却也十分清楚,在“曲幽”这件事上,究其根本是我自己鬼迷心窍、自甘堕落,纵然鹤怜牵扯其中,我也实在怨不得他。

  但鹤怜加诸于我身上的伤害又岂止于此!

  我盯着他因愧疚而颤抖不止眉眼,揪住他的衣领恨声质问道:“你可还记得许昭?记得李砚?记得穆岫、张景、陈意争……?你千方百计找来送到湛云江手里的那些与我长得肖似的人,被他一剑一个砍瓜切菜一样杀掉的那些赝品是谁你可知道?!你是不是以为,他们只是你路边随意捡的阿猫阿狗?鹤怜我告诉你……你送给他的那些人是我!是我下凡渡劫九世轮回的转生!”

  他被我逼着抵到了龙柱上,本就白皙的面容上血色已褪得一干二净。

  我从未见过如他这般的人,竟也会作出这么一幅懊悔悲痛的表情,心头又是愤恨又是好笑:“鹤怜,你总说我不懂你,总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那么现在呢?现在……你还能掷地有声地把‘为我好’这三个字说出来么!”

  “隐华……”

  他眼眶泛红,喉间滞涩地哽咽着,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最可笑的是……你竟还想逃避,还想抽身推卸责任?”我挥开他向我伸来的手,对他扯出一个嘲讽至极的笑,“你莫不是忘了昨天,你在床上是如何与我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了?你可是连射了也不愿从我身体里拔出来,不是么。”

  “事到如今,鹤怜,我们谁也别想从这个漩涡里脱身。在我的法则桎梏被彻底吞噬之前,那一位没有完成的事,就由你代劳了,”无视他变得青白交加的面色,我仰起头,凉凉地望着他,“你不会拒绝我罢,我的……鹤使哥哥?”

第082章

  想来魔息这浊物的确是能影响人心神意志的,这才短短几日,我竟已能对着鹤怜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完那样一段话,尤其是在见到他面如土色的模样时,心里甚至隐隐有些痛快。

  但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九世渡劫让我成了天庭笑柄,最后一世我必得要豁出性命去搏一搏。只要能顺利渡劫,天雷便能洗去的我身上所有的不洁与污秽,待那时我陆隐华重登九天,便是名正言顺的神君,再无人可以置喙。

  我扶着鹤怜勃起的硬物缓缓坐下,等适应了他的硕大后一口吞到了最深。撑开的蕈头碾过我的关窍,我虽咬着牙,却还是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细长的轻叹。

  身下那人垂着眼帘,纤长的眼睫盖住了他一半的视线,黑渊般眼睛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我并不在意。

  胡乱扒开的衣物凌乱地散在两侧,露出他一身漂亮的皮肉,骨架匀称、肌肉紧实,即不过分壮硕,又不显单薄,每一分每一度都叫人赏心悦目。我以前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鹤怜,不得不说,他这副身子当真是绝色。

  我捏住他精致的下颚与他交换了一个吻,他眼神闪了闪,终于有了些回应,抬手将我环住然后压在了胸口上,一点点吻遍我的眉眼。我趴着等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失去了耐心,不悦地呵斥他:“动啊!”

  他好似什么也没有听见,却渐渐收紧了手臂,我与他贴着胸紧紧挨在一起,心跳靠着心跳,呼吸对着呼吸,连他眼瞳里自己的倒影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滞了滞,便听见他说:“隐华……你恨我,是吗?”

  “何必多此一问。”我嗤笑。

  背后的长发被他细致地抚摸,从头顶一直到末梢,温柔得像在安抚一个幼小的婴孩。这一瞬我忽然想,在我还睡在襁褓中、在我还未记事时,他也曾这样心贴心地抱过我,抚摸过我么?

  但很快我就没工夫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忽地吸了口气,接着将我整个人掀翻在了床上,那根粗长的东西牢牢插在我体内,在翻动间猛地撞进了深处的肉环,紧得几乎拔不出来。

  “——唔,你弄痛我了!”

  我伸手去推他,却反被他压在了头顶,也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那截被握住的手腕骨骼生疼。

  我用力挣了挣,可他纹丝不动。

  他就这样坐在我身上俯视着我,幽暗的珠光打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泛出细腻的光泽。男人的样貌的确十分出众,清冷孤洁中带着三分灼灼的艳丽,像白雪枝头盛放的红梅,只两三朵便能引得人再也移不开目光。

  我倔强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直到裸露在外的身体渐渐生出了寒意,我耐心告罄,皱起眉怒视着他道:“你可以放手了,我不跟你做了!”

  却听他一声黯然叹息,压弯了枝梢的积雪落了地:“恨就恨罢,总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好……”

  说完便倾身压下。

  两腿被提起压到胸前,拉着分到了最开,滚烫的阳具在淫液的湿润下整根进出,我抬手抵住他的胸,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身体被大力贯穿,我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只得在喘息之余咬牙切齿地骂他:“出去!啊……混账你出去啊!我改主意了……我不要同你做了……鹤怜!”

  “——啊!!”

  他一下用了狠劲,毫不留情地撞进我最深处,像是恨不得将我钉死在他身下。柱身后的囊袋重重地拍击着我的臀肉,没多久就红了一片,淫液洇湿了交合处,水声和拍打声连绵不断。

  我怎么也挣不开他,一怒之下甩手打了他一耳光:“停下!你给我出去!”

  谁知鹤怜只是将被我打偏的头转了回来,清冷又艳丽的脸上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其他表情:“是你自己坐上来的,我不会停下。”

  说完,他再度挺身而动,一下接着一下,快得没有停顿,力道之大几乎将我顶出了床沿。起初我还能咬牙死死忍着,但没多久理智就被身体的快乐拉下了深渊,这具被“曲幽”调教开的身子再也无法摆脱欲望的纠缠,越来越高的温度让我在他身下几乎化成了一滩软泥。

  “……啊,啊!鹤怜……鹤、鹤怜!”

  “呜……嗯啊……再快些,鹤怜……再用力一些……”

  我攀着他的后颈吟叫不跌,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管,这一刻,再没有比肉体的痛快更重要的事,他给我,我便要。

第083章

  来回插干了百余下后,鹤怜又一次调转位置,重新把我抱坐在了身上,两手托住我臀瓣,自下而上继续狠狠抽插。

  这个姿势将我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脐下几乎被他顶出了一个圆弧,那处脆弱的敏感被彻底攻占,全身的知觉都被它剥夺得一干二净。我大脑空白,连坐都坐不住,只能瘫倒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颠伏,像浪涛里一叶孤舟,不知何时就要彻底倾覆。

  脸贴着他渗出了薄汗的胸膛,鼻尖萦绕着那股冷冷清清的草木幽香,平日只觉清雅,此时却觉得无比的催情。视线微动,他粉色的乳首就在我唇边,我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竟一口含入,用力吸吮起来,片刻便将它咬得又硬又肿。

  鹤怜闷哼了声,紧紧压住我的腰,下身的顶撞愈发用力,几乎是要将我钉死在他身上。

  我被他肏得神志不清,松开咬着他的牙齿哭叫了起来:“……停下,别、别再弄了……啊!……哥哥,饶了我罢哥哥……!”

  泪水顺着眼角汩汩淌下,他听到我的哭喊,呼吸滞了滞,随后无动于衷地继续插干,力道甚至比之前更大了几分,稠密又淫乱的水声几乎充斥在整座寝殿。

  “鹤怜……呜,哥哥……别弄了……别再肏了,我要被、被你肏死了……”

  “……唔!要、要到了……哥哥……啊!”

  肚子几乎要被他撞烂了,汹涌的快感如洪潮一样连绵不绝,我在近乎濒死的极乐中泄出了身,一股股射在二人交叠的腹间,留下一片黏着。

  我累得起不了身,只能趴在他身上喘气,高潮后的身体愈发敏感,他只是稍微动了动我便难耐地呜咽起来。后穴在余韵中一阵阵蠕缩,鹤怜吸了口气,将分身退出了半截,等我稍稍缓过神后,又扶着我跪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