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 第30章

作者:易燃_BURNING 标签: HE NP 玄幻灵异

  “你、你还要怎样……”我累得说不动话。

  他将我转了个身,从背后将我抱住,硬硕的性器破开又红又湿的臀肉再次挤进了来,我“唔”了一声,被迫把他吃进了最深处。

  这个姿势……是我年幼时缠着他教我写字画画、摆弄玩具时的姿势,他此刻竟然……竟然……!

  “别这样,换个……啊……!”

  我正欲挣脱,不料前头被他用手握住,拇指指腹来回刮擦顶端铃口,我身体一下就软了。

  “鹤怜……你、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弄我,你还要不要脸……!”

  我嘴上这样骂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他牵引着前后挺动,刚射过的分身在他细致地抚慰下很快又立了起来。

  “隐华,我不要脸……我只要你……”说着,又挺腰狠狠撞了进来。

  他埋头在我颈侧,湿热黏腻的呼吸打在我脸上,又酥又痒,我想扭头躲开,却被他另一只手捏住下巴,深深吻住。

  嘴巴被他的湿软的舌缠住,后穴又被他粗硬的阳物犁弄不休,过度的愉悦让我整个人像浸在了琼浆玉液当中,醉得没了骨头,只能歪头倒在他胸口,任他将我颠来倒去、为所欲为。穴内的汁水顺着他进出的柱身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将铺设在下的床褥洇湿了一滩又一滩……

  他在我体内出了精,抵着我的敏感大股大股地射出,像是恨不得把要用阳精把我灌满。射完后却迟迟不肯退出,过量的精水被他堵在深处,黏腻得让人无法忽视。

  “隐华……”

  微微颤抖的手指撩开我散乱的长发,我累得不行,两手撑在他腿上,只动了一动眼珠。

  他仍旧紧拥着我,然后吻上我挂上了泪痕的面颊和嘴角,将那些咸涩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许久后,喘息渐止,有喑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娓娓低诉:“隐华,你可能不记得了,那天是你的生辰,我从南荒回去看你,发现赵筹在天衍宗外鬼鬼祟祟,我将他打走,可那晚你还是中了他的药。我赶到的时候迟了,你死都不要我碰你,叫我滚,却把湛云江拉进了洞府……”

  是五百岁生辰那一晚么……那晚我喝得实在太多,许多细节都不记得了,原来鹤怜他曾回来过。

  “我杀了赵筹泄愤,在你洞府外等了一夜,可是第二天,只有湛云江一个人走出来。后来我才知道……他竟然……不要你……!”

  抱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我感到他在发抖,咬牙切齿。

  “隐华,隐华……!你那么好,我用尽了手段也只能隔山遥望,他有你一整颗心,却居然那么对你!”

  有灼热的液体滴到我的肩上,我没有动,他哑着声继续说下去:“后来,你走了,他很后悔,开始想你,于是我在凡界和四荒到处寻找和你肖似的人。他起初是不要的,但或许是因为太想你了,他终于开始接纳他们。呵……他从那些人身上寻找慰藉,寻找你的影子,结果自然是徒劳,他只能一遍遍认清你已经离开了的事实。那些人不是你,他们给予湛云江的永远都不可能是慰藉,只能是更沉痛、更残酷的现实。”

  “隐华,你说得对,这些年我一直在一旁欣赏他的失落、愤怒、懊悔,他求而不得的样子让我觉得痛快!可是——”他的身体颤抖起来,双臂将我拥得更紧,“可是对不起……隐华,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他们,居然是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滚烫的液体一颗接一颗滴下来,几乎灼伤了我的皮肤,我慢慢转过头,见到了一个双目通红、满脸是泪的鹤怜。

  我突然意识到,在这场漫长曲折劫难里,我们谁都逃不开命运的戏弄,绝望和痛苦均摊在每个人头上,无一例外。

第084章

  “曲幽”自闭关后一直没再出来,这数日间,我与鹤怜几乎日日都缠绵在床榻上。

  许是因为愧疚,他的话变得很少,几乎不怎么开口,而我也觉得无甚可说,于是肉身的交合成了我与他唯一的沟通方式。他每一次的撞击和射精,都让我感受到他沉重又颓凉的爱,伤人伤己,徒劳无功。

  修为境界也仍在快速攀升,目前已至合体境圆满,距渡劫境不过一线之隔。与此同时,我的肉身也已缓缓成长到了与原身一般无二的模样。

  然而相对的,魔息侵蚀元神的速度愈发加快,发作的频率增加,且每一次发作都令我元神如遭车裂酷刑,痛得生死不能。只是类似那日突如其来的剧烈情欲却再没有出现过,现在想来,那果真是“曲幽”送我的礼物。

  这几日间我也去过寒潭几次,师尊仍在潭底沉睡,因五感封闭、与世隔绝,他静得仿若一座没有生气的冰雕。也不晓得白耀何时才能找到这里,“曲幽”既然有意将他诓来,应当会留些线索给他罢。

  关于师尊这件事,起初我以为鹤怜是知道的,但那次我同他提起时,他竟如我当初一般震惊。我与他已然是开诚布公,他没有道理再演戏骗我,所以我相信,他对师尊的事是真不知情。

  当然,除此之外,我也在留意着寻找“曲幽”闭关所在的密室,这人虽不是破军星君曲幽本人,阵法造诣却也非同小可,甚至远在我之上,自然是半点蛛丝马迹也没留下。

  此前我被他诱着背出了《阵书》,虽说当时意乱情迷,却到底留了几处心眼,有些部分他能找出我的错漏,有些却不能。所以我十分怀疑此人当年或许与曲幽有过交集,甚至可能看过部分《阵书》的手稿。

  只是我印象中星君他并不乐衷会友,身染沉疴后更是闭门不出,我绞尽脑汁思索了数日也想不出那人究竟是谁。更何况,与星君旧时有交、又能看到《阵书》手稿的,皆应是九重天的仙官神祇,怎可能会凭空多出一人,甚至还是个堕身成魔的。

  我思来想去,问题又回到了那一日白耀分身破碎前所说的最后几句话上。

  我迄今仍记得十分清楚,当时白耀手中抱着师尊,满脸的惊骇与难以置信,他说“居然真的是你,你竟然还活着”。

  可见,白耀认识这个“曲幽”,并且这个“曲幽”本该也是一个已死之人。

  我半躺在临窗的暖玉塌上,目光看向窗棂外玉树上缀着的点点萤石,脑海里林林总总的念头和线索也如那些萤石一般,四散纷乱,毫无头绪。我正想得出神,鹤怜忽然从身后抱住了我。

  “在想什么?”他问。

  我推了推他,没有推开,便就由得他去。

  “他今日,就会出关。”沉默了半晌,鹤怜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声音很低,像是喃喃自语,并不愿意让我听见似的。

  可他此刻就卧躺在我身后,我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我笑了笑,问:“出来又如何?还是说,他出来了,你就要将我还给他?”

  腰间的胳膊僵了僵,但很快又松开,我也没等他回答,径直说道:“反正你也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了,不是么?”

  “隐华……”他埋头在我发间,深深吸了口气:“别说了,求你……”

  我被他拥得更紧,扣在我腰间的十根手指关节绷得发白。

  我叹了口气,罢了,这样刺他于我又有什么好处。他终归是不知情的,所做也只是将我带去了湛云江面前,真正让我陷入到痛苦当中的,是湛云江,也是我自己。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我岔开了话题。

  鹤怜默了默,随后同我讲述了起来……

  那年我飞升之后,鹤怜独自回了鹤族,因心神过伤在修炼时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为了不祸及同族,他主动辞了族长之位,外出寻找医治道伤的秘法。

  然而多年寻觅终无所获,只得返回鹤族深居不出。一日泛舟具区泽,不知为何突然触动了阵法,整个天地瞬间变幻,白昼成了黑夜,皎月变成赤月。

  鹤怜便是在那时认识了“曲幽”。二人先有一场恶战,鹤怜不敌,却因机缘巧合被“曲幽”发现了他与我的关系,于是“曲幽”收手饶了鹤怜性命,并告知鹤怜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鹤怜并未轻易相信,毕竟天神高高在上,怎可能会下凡长居,何况当时“曲幽”已然入魔,实在让人难以信服。然而“曲幽”强悍的实力还是令鹤怜十分忌惮,他不得不装作确信的样子,压下心中狐疑与之周旋。

  “曲幽”为了拉近与鹤怜的关系,好将鹤怜收为己用,便把魔息与修行方式交给了鹤怜,治好了他的道伤。此外,还对鹤怜讲述了一些我在天庭的事迹,真假参半、有板有眼。自此开始,鹤怜逐渐相信了曲幽的身份。

  此后二人的接触变得频繁,互相的了解也日益加深,在一次“曲幽”言中了鹤怜对我有意的心思后,也坦然承认自己同样如此,只是碍于神魔殊途,为了我的前程而不得不作罢。

  有了这层关系,“曲幽”又将我成仙或与湛云江有关一事告诉了鹤怜,并称如今我在天庭神籍录上并未被纳入姓名,只有等我亲手除掉湛云江、修成正统神格后,才算名正言顺。而我眼下劫数将近,湛云江很可能会阻我成神。

  可事实上,鹤怜是仅有的几个知晓我成仙一事来龙去脉的人之一,他对湛云江的厌恨不比任何人少,“曲幽”欲除去湛云江之意更是正中了他的下怀。但鹤怜又素来谨慎多疑,这般巧合反令他生出了几分疑虑。他怀疑“曲幽”可能另有图谋,便暗中将阖族迁去了别处,自己留下继续同“曲幽”虚与委蛇。

  之后的一切都应了“曲幽”卜得的卦象,先是湛云江苦寻替身、心魔深种,再是我成神劫到,原身下凡,当那日鹤怜在临仙观中见到我时,他终于信了“曲幽”所言。

  二人本打算在旧魔废域设计害死湛云江,但鹤怜更在意我的安危,这个计划不得不中断。随后他们又获悉我去了玄一无尘境,便借用觅梦林地利之便掩藏魔息、布下诡阵,终于将我掳来了具区泽下的地宫当中……

  我从头听完,且不论鹤怜话中对我是否还有其他隐瞒,但事情的来龙去脉已大致清晰。“曲幽”是否有其他图谋我不清楚,但他想借我的手杀湛云江确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我也不得不说,他的确找了两个最可靠的帮手。

第085章

  幽淡的荧光通过窗棂的格子淌了进来,流经两具依偎在一起的身体后,洒在了白玉铺成的地面上,泛起碎星般的光。

  我翻了个身,与鹤怜面对着面,男人眼睫纤长,却并不卷曲,展开时柔软得像一把黑羽扇。我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他有些意外,并下意识地眨眼,眸底闪过一星水泽,温柔到了极致。

  我叹了一声,对他说道:“其实,那个人并不是我的上君。”

  他身子僵了僵,却没有开口,我便继续问:“他是何时来的具区泽?”

  “是七百年前。”这回他答得十分肯定。

  那便是曲幽去往归墟的那一年。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他可有同你说过此处的具体方位?”

  鹤怜道:“并未,我只知道这里与原本的具区泽同在一处,但具体是怎样并不清楚。”

  我说:“你说得基本不错,这里其实是具区泽的另一个位域,本身并不存在,只是借助了一种名为水镜的阵法,才得以出现在这个世界。两处具区泽借助水镜的镜面相连,而这个镜面就是具区泽的湖面,同时也是这个这里唯一的入口。人一旦通过镜面进入水镜中的世界,则无法再借由镜面离开。”

  既然这座地宫是当年曲幽与蒲牢所建,那么这块水镜之阵的诞生则应该更早于地宫建成的时间。能构筑如此庞大复杂的天阶阵法,必然是曲幽本人亲自施为,但这个假“曲幽”竟也能将它找到并重新开启,看来他不仅同曲幽有旧,还十分熟悉曲幽,甚至……在他夺舍了曲幽的神体后,还得到了曲幽的部分记忆。

  到底,会是谁……

  ——轰!!

  陡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由远及近,响彻地宫,整座宫殿都在这一瞬猛震了一下,墙上明珠滚落,殿外玉树崩碎,仿佛有一头远古凶兽从地脉下苏醒,将这座建于其上的地宫震了个七零八落。

  我与鹤怜几乎是瞬间坐了起来,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猝愕与惊疑。

  “怎么回事?!是他出关的动静?”

  鹤怜立即否定:“不是!……是有人闯进来了!”

  我第一反应便是白耀,但又觉得以他的性子应当不会如此大张旗鼓。

  但不论是谁,有人替我制造出如此巨大的动静,我怎能不抓住机会!我立刻奔至殿外,踩着碎了一地的玉树与萤石朝传送阵跑去,鹤怜也紧随其后。

  一路上,地宫的震颤并未停止,巨大的轰鸣仍在嗡嗡作响,越来越多的夜光珠从四周落下,古老的岩石裂出一条条手臂粗的缝隙,连宫殿上刻满的神文也越来越暗淡。我啧了一声,对方极有可能在剥离神文的神性,难道他准备让“曲幽”和这座地宫一同葬身于此么?

  想到这里,我立刻捏诀,施展瞬影步疾速赶到了阵法中心,在这座地宫坍塌之前,我得先去救出师尊。

  可没想到我这想法正中某人下怀,早就等在了这里,我刚一踏入阵法便觉自己身体被控,一动也动不了了!

  侧目一看,自己身后正赫然站着一个黑袍人影,全身都被遮蔽,只有一截苍白的脖颈勉强可见。

  是“曲幽”的魔息分身,伞�

  “放开隐华!”

  鹤怜也紧跟着我到了,只是他还尚未踏入阵法,见捎媚⒔铱刂疲⒖淘谥苌砘鑫奘谏庥穑敝浮扒摹薄�

  这是他修习魔道之后的改进的术法,黑羽乃魔息所化,锋锐堪比削铁如泥的玄铁神兵。

  但刹⒉辉谝夂琢蓝苑酱丝掏妒蠹善鳎换嵴娴某逅郑魂业牧扯晕疑匦ΑD钦庞肭囊话阄薅拿婵咨瞎易乓躔河智崦锏谋砬椋蝗绨朐虑拔以谡庾毓胨牡谝幻妗�

  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廉贞星君来了,贪狼星君也一起来了,再加上眼前这一位……小华,你的相好还真是多,也不知本君在你心里能排第几?”冰凉的手指一点点划过我的脸颊,然后从罅开的领口一直向下,最后逡巡在我胸前的那点凸起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这皮囊真是细腻如水、光嫩胜丝,看来这几日鹤怜代替本君将你里里外外都仔细疼爱过了,小华对他可还满意?”

  我被他这番下流行径弄得难堪不已,但暗中却不断运功尝试冲破他的禁制,只是没想到我已是合体境圆满的修为,竟依然不是他一个分身的对手。

  对面的鹤怜见此情状更是怒不可遏,清然的脸上已目色狰狞,几乎透出一股有形的杀气,控制着黑羽的手青筋暴起,若不是因为我被顶在前头,怕是恨不得直接将那人打成筛子。

  然而混沌的魔息将我与晌г谄渲校阎鸾バ纬闪艘桓龊谏校畔抡笪票浠貌煌#勾又暗乃南笳笸急涑闪烁碌陌嗣耪笸肌�

  我心道一声不妙,他这是要将我带去何处,难道是打算将我当作人质威胁白耀和浚霆?

  “你要带我去哪?!”我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