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 第54章

作者:易燃_BURNING 标签: HE NP 玄幻灵异

  “师父……师父!唔……好舒服……”

  我长这么大连自渎都少有,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再加上胸口的小蕊还被他含在嘴里,略显粗糙的舌头在周遭来回舔弄,时不时还轻轻咬上一口,整个人瘫软一片,连魂都要飞出去了,只能无力地揽着他的肩膀唤他师父,也不知是希望他更快更用力些,还是希望他赶快停手不要再弄我了。

  连绵的快感迅速堆积着,加上此刻替我抚慰正是我爱慕着的师父,那滋味更是别提多销魂了,最后在他手下泄出时,前后竟不过只有半刻钟。

  我简直羞耻到无地自容,这……这委实也忒短了!即便我先天不足,身子骨不比别人利索,可也不至于这样没出息……!

  我越想越觉羞愤,两块面颊涨得通红,正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谁知湛云江已蘸着我的阳精探进了身后那处幽穴。

  “——唔!”

  两根粗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捅了进来,未经人事的穴口乍然被破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取代了方才的快乐。我扶着他肩膀的手下意识地用力扣住,指甲几乎嵌进了他的皮肉,但湛云江只是俯着身静静看我,即不说话也不阻止,然后用那停留在我体内的手迅速抽插扩张,急切得好像这场性事是他在强迫我,而不是我在渴求他。

  “嘶……!”我疼得呲牙咧嘴、倒抽冷气,“师父你轻一点……我好疼……”

  湛云江却凑过来吻去我眼角沾上的水气,冷冷地吩咐:“忍着。”

  说完,手下的动作愈发肆意,两根手指灵活地四处抠挖,将那截肠道戳弄得完全没了反抗的余地。我只挣扎了片刻便没了力气,想着疼就疼罢,这苦头终究是我自己求来的,他能应我已是天大的幸运,再求他温柔呵护只会显得自己得寸进尺、不识好歹。

  只是也不知被他碰到了我体内哪处关窍,前一刻我还在疼痛中默默委屈,下一刻就被一股陡然袭来快感挤掉了全部思绪,甚至忍不住弓身半坐起来,那截软肉更是紧紧绞住了他埋在里头的手指。

  “啊!那里是……是什么……”我惊呼。

  湛云江自然察觉到了我的状况,他面色不变,手下却开始专攻我那一处,顶着那点凸起来回搅弄。

  前所未有的快乐几乎要将我整个吞没,我被他用手指玩弄得狼狈不堪,蜷起身唔唔地呻吟起来:“啊……唔嗯,好、好舒服……师父,师父……!”

  与此同时,一股股黏腻的热液从肠肉深处涌了出来,滞涩的肉穴宛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变得滋润,连带着男人的手指也出入得愈发顺畅。我抓着他一条手臂紧紧缩在他身下,像一尾在泥里挣扎的鱼一样瑟缩不停。

  剧烈的快感铺天盖地,我只能用急促地呼吸来应对这让人恐惧的快乐。只是湛云江完全没有要饶过我的意思,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了三根,将我原本紧致的肉穴完全撑了开来,滋滋的水声更是连绵不绝,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回荡不停。

  又是一记重重碾过,我猛吸一口气,才硬起没多久的那根东西竟然又射了出来,浓白的浊物将胸腹处弄得一片狼藉。

  这回我已经没多余的力气觉得羞耻了,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眼前的白光还闪烁不停,濒死的快感让身体的每一寸经络每一根骨骼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新生般畅快。只是还没等我从这其中回过味,便看到湛云江已坐起身,拾起丢在一旁的衣物就要下床。

  我动作先于意识,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腕:“师父?!你……你要走?”

  湛云江也不回头,只用漠然的口气同我说道:“李砚,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方才还用手两度将我送上极乐的男人,这时候竟想像个没事人一样穿衣离开,并且叫我……适可而止???

  “我不要——!”

  我忍着身体的疲惫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后方一把抱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干:“师父,你怎么能这样就走了?!你不要我吗?我们……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要我吗……!”

  湛云江一言不发地掰着我扣在一起的手,但我用了死力与他对抗,除非他将我的手指全部掰断,否则别想挣脱我的束缚。

  我又急又气,恼羞成怒:“湛云江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人啊……是你救了我,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不要我!”

  “松手。”

  他的语气简直比外头的风雪还要来得寒冷,好像刚才对我做了那种事的人不是他,而是什么其他不相干的人一样。我心里痛极,出口的话也越发不管不顾:“我不放!湛云江,师父……我喜欢你,我爱你,比起治病比起活到长命百岁,我更想和你在一起!我李砚这辈子的亲缘全断了,活不活下去对我来所根本没所谓,若不是因为你……师父,若不是因为你,我早就一死了之了!”

  “湛云江,你不能占了我的心,却不要我的人啊……”

  男人的手终于垂下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双漆黑的眼睛蕴含了太多感情,以至于我竟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怒还是在悲。

  我只看到他逆着烛光的身影摇摇晃晃,抬起隐约有些颤抖的手抚上我的发顶,用一种我极为陌生的、哀伤又温柔的语气对我说道:“不会不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

  许是他这句话实在动听,我心里一喜,正要开口,却见他飞快地敛起眸中情愫,彻底将我推开。

  “但是李砚,我不会同你做这种事。你是我的徒弟,只是我的徒弟!”

  这短短两句话,不啻是晴天霹雳直插我心,我怔愣在那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只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

  这么一会儿工夫,男人已经重新打理好了衣物,正往门口头也不回地走去。我脑中空白一片,只想着无论用什么办法,绝对不能放他离开!

  不管衣服穿没穿好,也不管这房间里的温度有多刺骨,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快步走向放在一旁的包裹,那只盛放着雪玉姬的玉盒就在里头。

  抽开盒盖,见那精美至极的冰花还开得艳丽,我不由轻笑一声,然后忍住那几乎能将我整个手掌冻裂的刻骨阴寒将它从玉盒中取出,想也不想就往嘴里送去。

第143章 番外 【雪玉姬】下

  “——李砚你疯了!”

  湛云江见势不对早就转身走了回来,我动作虽快,却也只来得及吞下了两片花瓣便被他劈手夺过。

  “快吐出来!这雪玉姬堪比千年冰魄,你一介凡人未经炼化张口就吞,是不要命了!”

  湛云江慌忙压住我的喉咙,试图让我把那两片花瓣吐出来,但那东西刚沾上我的舌头便立即化作成彻骨寒气,顺着我的咽喉直接钻入四肢百骸,此刻哪里还能吐得出来。

  比之方才强了百倍的冰冷寒意转瞬就漫延到了全身,我冷得浑身发僵,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甚至结出了细碎的冰霜。湛云江一贯天塌不惊的面色在终于这一刻出现了裂痕,变得骇然又慌张,他当即吻住我的嘴唇,调动体内真气从我身体里拼命吸取那雪玉姬的寒息。

  只是这雪玉姬本就是他千辛万苦替我寻来冰系圣药,又岂能同寻常俗物般被轻易吸出。那寒气不仅顺着我的奇经八脉四处游走,更如附骨之疽一般紧紧粘附在我体内,所到之处凝血成冰,没过多久我周身血液便已逐渐不再循环。

  “师……父……”我已经冷到濒死,却还不甘心地抓着他的手,“你不能走……不能……走……”

  湛云江简直气极,额头青筋根根突起,他见吸不出那雪玉姬的寒气,只好往我经脉里渡入自己的内力真气,然而我先天不足、经脉孱弱,渡气只能一点一点循序渐进,根本解不了眼下危及性命的困局。当此之时,唯有借助交合,将内力附在阳精上从阴跷渡入身体,才有一线机会将我从鬼门关前拉回。

  我将自己置之死地,湛云江只要还把我当徒弟就不可能不管我。

  果然,他犹豫了片刻后便将我抱回了床上。身上穿好的衣袍被重新解开,露出底下那根半勃的硕大阳物,也来不及做什么准备,直接分开我僵硬的双腿,手扶着柱头抵在我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上来回蹭了几下,没几息就彻底充血饱胀,不仅长度惊人,那粗细更是有孩童手臂一般。

  但此时我已神志溃散,见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完全无法思考,只觉身下一痛,一根巨大而滚烫的物什便顶了进来,接着又被人摁住腰肢、寸寸深入,没两下就整根都挤进了我的体内。

  湛云江没有浪费半分时间,在进入我身体后马上就抽插起来,大进大出、重若夯地。但此刻我身体冰凉,没有半点活人的温度,不仅体液无法分泌,知觉更是迟钝到了极点,只模模糊糊看到他铁着脸、咬着牙压住我狠狠肏弄,却半点也感觉不到被他占有被他贯穿是个什么滋味。

  半昏半醒间,我终于懊恼起自己的一时冲动,我拼了命求来的亲密无间,结果却这样无知无觉,这他娘的还有什么意义啊……

  我就在这极度的不甘与委屈中晕厥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中忽然涌入一股暖流。那暖流携带了澎湃的内力,甫一进入我丹田便立即顺着几根主经脉扩散了出去,流经之处凝结成冰的血液渐渐消融,缓缓开始流动,冰冷的身体也慢慢有了回暖的迹象。

  但是这股内力还不足以让我失去生机的肉体完全复苏,我浑浑噩噩,上下眼皮好似冻在了一起,沉得完全睁不开,只觉得下身那处羞耻的地方还在被一根巨大的东西不断地捅进捅出,拔出时只剩一个头留在里面,插入时却又连根挤进难以想象的深处,连绵不断、永无止境。

  再之后,体内又接连被灌入几股温暖的热流与内力,丹田附近的血液和肌肉完全舒展开了,下体的直觉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于是我终于清楚地知道,这是湛云江在与我交合,但那处地方被他肏弄了太久,本该有的快感早就被麻木和酸痛替代,哪里还能体会到半点合二为一的乐趣。

  我这遭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真是欲哭无泪。

  四肢仍然冰冷,但好在周身的血液已经流动起来,经脉中磅礴的内力依次流经各条支线,将雪玉姬残留的寒息一点一点驱逐殆尽。我从冰寒中渐渐找回意识,眼睛也勉强能感受到微弱的光线,又过了一段时间,终于抬起眼皮,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湛云江原本伏在我身上,用体温温暖着我的躯干,在察觉到我睁开眼睛时,立刻支起上身看向我:“醒了?感觉如何?还冷吗?”

  我张了张嘴,发现喉咙疼得厉害,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想来那寒气最先是从我咽喉处钻入的,受的伤自然最是严重,想必短时间内是说不出话了。

  我只好难受地点点头。

  湛云江难得亲密地摸了摸我憋屈着的小脸,加速深插了几十下后在我体内射了出来。我刚想伸手抱抱他,结果他像是没看到我动作似的直接起了身,那半软下来的肉柱立时就被拔了出来。

  之前一直被堵在里头的大量浓精顷刻泄出来,就跟决了堤一样的洪水一样,转眼就把身下那块褥子淋湿一大片,磨得通红的腿根处更是沾满了白浊水渍。

  我眼睁睁地看着身下这一幕,一时竟有些呆了,湛云江他、他到底肏了我多少回啊!再看窗外,风雪虽还未停,但天已然放亮,怕是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晚。

  按说我这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了心愿,合该感到开心才是,但这一整晚我都以个活死人的状态捱着,话本里描述过的水乳交融的快乐、云雨初歇的温存是半点也没感受到,这心里头便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反而觉得空落得很,也荒诞得很。

  湛云江在我还发着怔的时候已经简单洗漱了一番,接着又在我傻愣愣的注视下整理好了衣物。我以为他这回是真的不要我了,偏偏动也动不了、话也不能说,于是只能瞪大眼睛看他推门出去,心里简直疼得要滴出血来。

  但意外的是没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点清淡的吃食,见我还醒着,便扶我坐了起来,然后用勺子舀着碗里的白粥,一口一口喂我吃下。

  温热的流质顺着我受伤的咽喉流进胃里,虽然带起了阵阵灼痛,却也叫我从中偿出了几分被他呵护珍视的满足来——原来他方才不是要离开,只是担心我累了一晚上会不会饿。

  一想到这一点,那寡淡无味的白粥便顿时又香又甜起来,甚至连那无知无觉一整夜的遗憾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替我擦嘴的时候,湛云江见我一脸毫不掩饰的愉悦笑意,原本还算自若的面色隐隐多出几分不自在的尴尬。我以为他还在为昨夜的亲密不好意思,毕竟他这个人一向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于是只作不觉,不去戳破。

  可谁想到,在他问完我吃饱与否而我点头表示吃饱了之后,他竟又宽衣解带、掀被钻了进来。

  我身上还未及清理,实在是不好见人。正疑惑湛云江他此时躺进来是要做什么,对方却已跨坐在了我身上,在我震惊的目光中拉开我那两条尚不能动弹的腿,接着自己撸硬了那根粗长硕大的肉红色茎柱,抵在我那还闭不拢的糊满了精水的穴口外,就着他自己的东西一插到底。

  我又惊又疼,霎时倒吸一口凉气。

  “雪玉姬的寒息极为霸烈,一旦入体非轻易可以拔除,”湛云江一边挺腰缓缓抽弄,一边别开视线同我解释缘由,“昨夜那些真气只是暂且先把你这条命保住,但要将你体内的寒息彻底清除干净……还需再交合数日。”

  还需再……交合数日……?

  湛云江见我既不吭声也不回应,只瞪了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便俯下身,含住我的唇低声说道:“你……忍着点罢,这回总该长教训了。”

  说完,那根才抽出了大半的物什便又重重顶了进来。

  我发不出声,只能用鼻音哼哼,但湛云江像是不爱听我声音,一面在我体内冲撞,一面撬开我的唇齿直往我嘴里头钻,那条色情的舌头哪里还有昨日的迟钝,分明已是灵活至极,辗转间就将我口腔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像是把我的嘴当成了一个蜜壶,泌出的津水在缠绵间全数被他吞咽入腹。

  “唔……嗯哈……!”

  这一晚上过去,他对我的身体显然是熟悉极了,每一次插入都往我那敏感的媚肉上撞。身体在他淳厚的真气的影响下快速复原,交媾产生的快感自然也在同时逐渐递增,就像外头的越下越大的暴风雪,很快便铺天盖地、密不透风。

  孱弱的身体被他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在下,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抽插肏干无力地上下摇晃,飘摇如萍,好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很快就被耗了个干净。

  前头那物射过两次之后便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我瘫软在他身下,浑身是汗不说,下体更是溅满了淫液白浊。湛云江那孽物就跟长在了我身体里似的,进进出出好几个时辰,便是射了也没拔出来过。

  我这才懂了他为何要叫我忍着点,被这样一个身材体力远超自己的男人整日摁在身下不停贯穿,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承受着的巨大的压力。过量的精液射满肚腹,甚至隆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好像这一刻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自由没有人格的容器,性欲与精液的容器。

  想到这,我那被连绵的高潮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思绪忽然有了一瞬的清明,此刻男人还在我身上耕耘不停,滚烫的肉棒就着精液与淫水、一遍遍摩擦着我的后穴,可我的身体却没由来地开始发冷发抖……我忍不住想,我对湛云江而言,到底是什么呢?

  最初是我强迫了他,他用手替我纾解的欲望,已经是做了远超师徒关系的出格之事,事后他要走,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不甘心,于是不惜用性命威胁了他。那时候我危在旦夕,湛云江为救我只能与我交合,按理说,他替我保下了这条命已经是仁至义尽,即使在我苏醒后直接甩手走人,我也没法责怪他,他又何必继续将这件事做下去,甚至还……做得这样忘情卖力。

  湛云江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停下动作来看我,他额角汗涔涔的,目色却黑得发亮,在硬朗的眉弓下闪着点点不可捉摸的光星,每一颗都像包含了无尽的深情与爱欲。我何曾见过他这样深刻的眼神,一时间竟看得丢了魂,直到他粗糙的手掌贴上我的面颊,低头吻上我额间的朱砂痣时才回过神来。

  “师父……”我已经勉强能说话了。

  男人身体一僵,方才浓情蜜意的眼神在听到我声音后瞬间冷了下来,那几颗明亮的光星毫无预兆地黯淡下去,最后完全消失在了眉弓的阴翳之中。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完全恢复成平时冷清漠然的样子,若不是他的阳物还插在我的身体里,我几乎要怀疑他与我根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我心口骤痛,宛如被人生生剜去一块,明知不该,却还是忍不住出声问他:“师父方才,在想什么……?”

  湛云江没有回答,只沉默着挺胯继续抽插起来,他的身体还是那样炙热,饱胀的阳物每一下都能碾过我的敏感,撞开我的肉环,然后在快感积累到最顶点时挤进我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他汹涌的阳精……

  之后几日,除去必要的进食与清理外,我与湛云江都在床上。在最初那两天不分昼夜的交媾之后,我体内的寒息已经基本拔出干净,性事的频率也随之变缓了很多。

  男人拥着我的身体与我相吻,两条湿濡的舌相互勾缠追逐,黏腻的下身亦紧紧贴合在一起,丰沛的淫液混合着浓稠的精水,在不停地抽插中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

  “——啊啊!”

  又是一下沉重的撞击,硕大的冠首直接破开我最深处的柔软,挤进前所未有的深处开始一股股地喷射浓精。层层叠叠的肠肉谄媚地包裹住他抖动着的阳具,争先恐后地把他射进来的东西吞没含咽。

  等他压着我发泄完毕,我已经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他没有急着从我体内退出,而是将我揽在怀里,一遍遍抚过我泛红的身体,带给我高潮后温存的余韵。待到那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缓缓消散,我察觉到他的手掌停留在我因含满他的精液而略显圆润的小腹处,然后往下轻轻按了按。

  “嗯……师父……”我嘤咛了一声,瞥见他深谙的目色,不自觉地嗔道,“别按,会挤出来的……里头都是你的东西。”

  湛云江无声地轻笑:“倒是有些像怀孕了一般。”

  我听了微愕,很难想像这样的话会从湛云江口中说出,不由问道:“师父希望小砚怀上身孕吗?”

  湛云江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将我搂得更紧,柔软的唇带着几分爱怜吻在我眉心的朱砂痣上:“李砚,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