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有人才收集牛逼症 主公有人才收集牛逼症 第39章
作者:水墨黛
这几日,为了应对董卓搜寻何太后,曹操承担了沉重的压力。一旦被发现,他知道董卓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全家被五马分尸这种报复,董卓绝对干得出来。
曹操摩挲着腰边的黄金短剑,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忽然大笑道:“操,愿为民除害。”
回去之后,曹操便将何太后乔装打扮了一番,托付给了王允。为了防止何太后和弘农王刘辩一同被抓,他在寒玦将刘辩带走藏匿起来后,就跟寒玦、戏志才断了联系。防止一方被抓,两方都要沦陷。
随后,曹操假称找到了玉玺的线索,去了董卓的府上。董卓问曹操为什么姗姗来迟,曹操便寻了个借口说:“劣马脚力不行,真是耽误事情啊!”
曹操办事机灵,在玉玺一事上一开始就对自己投诚,董卓很喜欢他,觉得曹操是京城中少有的聪明人。
听他这么一说,便爽快道:“让我儿奉先给你挑一匹好马来!”
吕布一走,曹操见屋内只剩董卓一人。董卓昏昏欲睡,听完假线索之后,靠在榻上眯了一会儿,竟睡着了。
曹操见状,就想下手。他这柄荀澜所赠的黄金短剑削铁如泥,若是一击必中,董卓必死无疑。
但事到临头,又犹豫起来。
董卓的身躯这么庞大,若是被他避开了要害……还有,若是他大声疾呼,惊动了吕布,自己岂不是要被吕布砍成乱泥?
他的额头上沁出了汗水。但若是再不下手,吕布随时都会回来。
吕布不守在董卓身边的机会难得,若是浪费掉了,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他正拔刀下手,不料董卓忽然睁开了眼睛:“你在干什么?”
曹操一时间惊慌失措,刀完全刺不下去了,连忙跪下说:“下官有口宝剑要献给董公。”
曹操骗过董卓,借口试马,打马而去。他寻思着颍川最近,便投奔荀澜而来。好在他有之前给董卓办事留下来的腰牌,出城并没有经过多少的盘查。
在曹操来之前,荀澜就接到了寒玦的飞鸽传书。
“唉……果然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兜兜转转,竟又回到了历史的正轨之上。”他做了这么多努力,还是没有改变种种大事的发生。
不论是董卓专政、汉少帝刘辩被废还是曹操刺董,都还是发生了。距离曹操广发檄文,十八路诸侯集结伐董,也当不远了。
荀澜感慨地摇了摇头,寄了回信。
他要命人运送一批新出的纸张和《三字经》到洛阳,看戏志才利用这个能运作到何种的程度。又让寒玦利用京中的动荡,买些马匹回来,刘辩则交给戏志才,他应当知道要如何劝说这位废天子乖乖的。
因为之前封城的时候,许多做交易的胡商也被关在了城中。城中人心惶惶,谁都没有心思买马。这些马匹的日常嚼用,每天都是一笔支出。已经赔了这么一笔钱了,一定要在京中成交才行。
否则,直接拉回去,赔本更多。
但京中的大户人家,大部分人都因为董卓血洗的手段惴惴不安。董卓这几日接连将卢植、皇甫嵩等老臣下狱,还要牵连亲友。两人门生无数,京中自然是人心惶惶。
寒玦趁机压价,买了几十匹好马回到阳翟。临走的时候,他看到洛阳的城墙上已经贴出来了曹操的通缉令。
上面画着曹操的肖像,罪名是刺杀董公,若有人发现他的踪迹,则赏金万钱。
寒玦摇了摇头,快马加鞭往阳翟赶去。
回到阳翟的时候,正遇到甘宁在城外热火朝天地训练,带领着一帮人练习钩马脚。真勾那是万万不能的,马匹是十分珍贵的战略资源。他让兵卒们包着头,穿着上好的铠甲、包裹着头盔,练习如何在保住自己的前提下从侧面钩倒马脚。
寒玦料得荀澜会大规模招募兵卒,因为颍川郡和何太后、废天子刘辩联合一事,在委任豫州刺史的诏书上就暴露了。
董卓在京城中秋后算账意味正浓,自然也不会放过颍川郡。所以他料得荀澜必定会有危机感。但没想到荀澜并没有调兵遣将,也没有搬迁府邸到距离洛阳更远的谯地,只是让众将领加强训练。
“你回来了!”迎接他的语气也一如既往地轻松中带着欢快。
“嗯,”寒玦浅浅地应了一声,唇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太守府一切安好?”
他将一直藏在胸前的隐形发带还给了荀澜。
“放心吧,一切好得很。”荀澜随手接过来,塞在了袖子里,顺手拍了拍寒玦的肩膀:
“平安回来就好,今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弥补一下这些天的奔波劳累之苦。”他知道寒玦性喜洁,简单聊了几句就催着他上楼换衣服。
咦,怎么感觉寒玦又长高了?
寒玦上楼的脚步顿了一下,忍不住提到董卓的报复一事:“董卓在京中大肆追捕,曾经反对他的人,都被下了大狱,我们是否要准备好应对之策?”
第46章
荀澜摆摆手, 语气轻松:“只要颍川兵强马壮,董卓非但不敢攻讦我, 还要拉拢我呢。”他正打算找个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你方才说到袁绍公开呛他,董卓也没敢动手啊。”
想想荀澜都替汉室觉得悲哀,董卓敢杀太后、敢杀皇帝,却不敢杀士族的代表袁绍,也不敢杀大儒卢植。
可见天子的存在感是多么薄弱啊,汉室竟衰败至此!
寒玦提醒说:“但袁绍也率领自己的御林军亲信,星夜离开京城了。”显然是担心自己留下来后, 遭到董卓的报复。
“别担心, 这个晚上我们再详说。”荀澜推了推寒玦, 轻快地在他肩膀上拍了几下。看他泛着红血丝的眼睛就知道熬夜骑马回来的, 需要好好休息:
“你先去换衣服洗澡吧,这些天, 我让他们在厨房侧面盖了个浴室, 取个干净衣服去就行了,回来咱们吃晚饭。”
唉, 怎么一段时日不见,寒玦的美貌这么亮瞎人眼啊。荀澜摇了摇头,果然是许久没见到美男,免疫力都下降咯……
京中一如荀澜所料。董卓对都城中曾经反对他的人下手毫不留情,牵连甚广,连他们的亲友都不放过。一时间, 洛阳的大牢里人满为患。
对于意图行刺的曹操, 董卓愤怒地在全国发布了通缉令, 要捉拿他回来大卸八块。
至于逃走的袁绍, 董卓并不敢追究。因为袁绍出身名门,四世三公之后。袁家门生故吏遍天下,在朝廷中也是树大根深,杀了他相当于和士人阶级翻脸。
这时候谁都不敢公开和士人阶级宣战,毕竟还要依赖他们来统治天下。
所以在女婿李儒的劝说下,董卓不情不愿地把大儒卢植给从大牢里放了出来,又以为天子的名义下了一封诏书,封袁绍为渤海太守,以示安抚。
“何太后死不见尸,十分蹊跷。”李儒早就觉得何太后没有死。否则,一国太后,尸体怎么会平白消失?
“下官命人拿了她的画像在城中四处搜捕,却毫无行踪。董公,您说她不会已经和废天子刘辩汇合,偷偷躲起来了吧。”
朝臣都是见过太后和刘辩的,抓不到两人,董卓也觉得坐立难安,毕竟始终是个隐患,当即道:“你命人加大搜捕的力度!”
李儒又问:“颍川郡太守私自联络何太后,还得了豫州刺史一职,公觉得如何处置才好啊?”
听到荀澜的名字,董卓面露沉思,他不愿意露怯,只说:“我也听说了他的种种手段。”
“董公,此人不容小觑啊。”贾诩开口道:“能在整个洛阳百姓前面使得百花绽放,又能在阳翟这些时日处处显露神仙手段,必定是有真本事在身的。”
董卓也是这样想的,他总是听到各种传闻,每次听到都觉得心里痒痒的。
李儒也说:“听说他还在阳翟的城墙上悬挂了一个红色的法器?往来的行商、阳翟十万人都见过这个东西,想必不会有假。”
董卓犹豫道:“这……你们说当如何处置才好啊?”
“听说昔日十常侍也对他恭谨有加。在他去颍川的时候,甚至白送了一千人手和大量的牛羊去,可见此人相当不好惹啊。”连十常侍这么嚣张的人都要笼络他。
董卓愈发忌惮起来,他曾靠着贿赂十常侍封官,自然知道十常侍多么的不好糊弄。
“董公,不如容我去探一下他的虚实,再定夺也不迟啊。”贾诩道:“此人会隔空取物之术,若是平白招惹了他……”
他言已至此,董卓自然心领神会。会这种神通的人,惹急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做出诅咒的事情,甚至隔空取人性命。
董卓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自然不敢犯险。荀澜当然没想到震慑住董卓的居然不是自己的专门克制骑兵的钩镰队,而是仙长的虚名……身为一郡太守,他如今考虑起来京中之事,多从实务出发。
毕竟,演义里面就有前车之鉴。道士于吉在江东,可是人人跪拜的神仙道长。孙策却说于吉惑乱人心,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荀澜觉得,身居高位者,不一定吃神神叨叨这一套。不能指望撒豆成兵、符水压阵这些说法唬住董卓,更不能过于依赖系统。所以他才让甘宁练钩镰队,又让徐晃、许褚等人昼夜加紧训练骑兵。
这时候,他正带着寒玦去新盖的浴室呢。两人都拎着一个篮子,里面盛着毛巾和换洗的衣服。
“浴室是共用的不成?”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和人共浴,宁愿自己打水。若非要共浴,最多也只能接受荀澜和法正。在客栈里待着的时候,他们三个还互相擦澡过。
“放心吧,知道你有洁癖。”荀澜说:“而且共浴也很不卫生啊,要是有人感冒什么的,要传染一片的。”
或者,想得阴暗点,有人去过妓院什么的,在没有安全措施的古代,和他们共浴,那万一有传染病……
荀澜打了个哆嗦,首先想到了吊儿郎当的甘宁。甘宁这家伙,最爱来蹭澡了。
“所以一人一个桶?”
“是啊,你的桶我早就做好了,刻着你的名字的,别人不能混用。”
寒玦笑了一下:“无以为报,那一会儿我给你擦背。”
“这主意不错。”
寒玦见到了三间新盖的大屋,只有中间有门,两侧皆只有窗户,但都紧闭着。
“我让他们每天晚上都烧水,住在西厅的人都可以来洗澡。东厅的澡堂也在盖呢,那边人多,就还没盖起来。”
“怎么忽然起了盖浴室的念头?”
荀澜捏了捏鼻子:“去西厅视察兵卒居住环境的时候被熏到了,让他们盖一个大浴室。后来一想,咱们每天让厨房打水送到楼上也挺麻烦的,东厅的侍卫侍女们也没法洗浴,就在这也简单盖了一个。”
寒玦微微一笑。荀澜还说自己性喜洁,他这不但律己,还要鼓励别人洗澡,明明比自己更爱干净……
荀澜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这中间的屋子里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灶台,上面放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铁锅。铁锅里的水氤氲着,把整个屋子蒸腾地热乎乎的。侍女芭蕉正看着火,见他们进来连忙行礼。
这浴室是简单版本的,烧煤。只在太阳下山后才开,左边是男浴室,右边则是供丫鬟、婆子们用的。
芭蕉出去了一会儿,抱过来了一个大木桶,寒玦见上面刻着“玦”字。荀澜已经先进去放衣服了:“在里面等你。”
芭蕉道:“这是太守让人做的浴桶,您和诸位将军每人都有一个喱。”
“里面的门口有放衣服的柜子,我让小丁一会儿送水进去。”她一个女子自然是不便,男浴室都是烧火的小丁进去送热水。
寒玦走进去一看,里面的屋子很大,还用木板贴心的格成了一个个的小房间,带着木门。若是木门一关,谁都看不到。
荀澜正在解衣服的盘扣:“怎么样,是不是设计地很周到?”
“是,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浴室,又是蓬莱的款式吗?”寒玦褪下衣服,解下发冠。如瀑布般地黑发顿时披在了白皙的肩头,化解了五官的凌厉,遮盖了脸庞的棱角。
“啊啊啊,水凉了,怎么还不送水来!”甘宁骂骂咧咧地扯开门,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正对上寒玦深如古井的双眸和一张毫无瑕疵的俊脸。
甘宁怪叫了一声,用手遮住了身体的关键部位:“哪里的漂亮小娘子!”
寒玦从容地继续脱衣服。甘宁还在那“吱哇”乱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兴霸,别叫了。”荀澜没好气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对你做什么了。”
修长的、白皙的大腿……看到这个,甘宁的鼻血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改为捂住眼睛,但忍不住从指缝里面偷看,视线逐渐往上,就看到了腿间沉睡的巨龙。
甘宁目瞪口呆⊙o⊙ :这是什么东西!条件反射地看了看自己腿间,情不自禁地夹紧了。5555,这差距。
“男的。”荀澜用拳头锤了锤寒玦的胸口:“所以,甘宁,快擦擦脸。”
甘宁面红耳赤:“啊……啊……是寒玦啊……你回来了。”然后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换来樱桃一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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