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酒厂是为了挣钱 我加入酒厂是为了挣钱 第46章

作者:浩然天风 标签: BL同人

  所幸白马与白龙眼尖手快地将他拖了回来,凑近他耳边大声提醒:“看在他替我们赢了赌约的份儿上,忍他一次吧!”

  “赌约?什么赌约?”琴酒挑了挑眉,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啊,就是……这个……”好孩子白龙揪住衣角扭了扭,不好意思说实话。

  琴酒点点头表示明白,也不为难这个脸皮薄的孩子,直接转向另外三人:“不说清楚不给你们租房。”

  这个威胁就很有灵魂,伤敌一千自损一千,同归于尽了属于是。

  然而琴酒可以不在意租房的收入,反正他已经有了个恋人,安室透的工资就是他的工资,他不缺钱花。纲吉三人却还不想这么快就搬离这座沙雕朋友欢乐多的“大家庭”。

  “是这样的。”纲吉肃了神色,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们几个……一群房客私底下开了一场赌局,赌我们最亲爱的房东会跟谁交往,其中两个选项是安室先生与赤井先生€€€€”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琴酒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安室透更是直奔眯眯眼而去,夫夫两人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核善许多。

  “事实证明,我们慧眼如炬。”白马不慌不忙地出声打圆场,顺势踩一脚对家,“明眼人都能看出,赤井先生与我们亲爱的房东根本不熟,这种股猫都不买,牙口得多硬才吃得下这对CP。”

  “是啊是啊!”白兰忙不叠点头,暗地里还给磕一对CP的好兄弟递了个“上道”的目光。

  安室透的脸色雨过天晴,重新露出笑容。

  琴酒却没那么好糊弄,他揪住白兰和白马的领子把人扯到身边,慢悠悠问道:“赌注是什么?”

  “呃……”白兰试图蒙混过关,“就是一些吃吃喝喝的东西,不重要……”

  “输的一边轮流请客,每人十顿大餐。”白龙字正腔圆地打断了他。

  白兰:“……”

  白马:“……”

  纲吉:“……”

  “对不起。”白龙面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他们谴责的目光,“我不想欺骗兄长,用他的感情生活打赌本就很不合适了……”

  琴酒唇角微扬,抬手抚过他的头发,笑得温和可亲:“不愧是我的弟弟,做得不错。”

  说完,他又立刻转向另外三只,分给他们一张冷酷无情的冰块脸:“见面分一半,我也要吃十顿!”

  白马正要据理力争,忽然旁边轻飘飘投来一记视线,是安室透平核的注视。他顿时话锋一转,比吃了德芙还纵享丝滑:“吃!当然要一起吃!”

  他并不是怕安室透,主要是打不过。

  纲吉倒是打得过,但考虑到他一动手就要牵扯到身上一大堆缠缠绵绵的蛛丝型情缘……罢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白兰:“……”

  三比二,他没得选,没有情缘的单身狗不配拥有姓名。

  “走吧,在吃大餐之前,我们先去吃早餐。”

  见琴酒满意地点头,安室透顺水推舟地牵起他的手,余光瞥见赤井秀一正从楼上下来,正宫气势瞬间拉满,搂着琴酒的肩膀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赤井秀一:“……”

  磕错了CP导致输得满面漆黑的快斗、新一和杀生丸:“???”

  是的,杀生丸也参与了这场赌局,并且即将在兜比脸干净的情况下迎来他妖生中最大的失败。

  离离原上谱了属于是。

  《草》€€€€一首古诗。

第52章

  “我没钱, 别找我。”

  大厅里,圆桌旁,美食簇拥间,杀生丸一口咬掉蛋糕上的草莓,左右看看,见一群人以自己为中界线,泾渭分明地坐成两派,于是面无表情地为全桌人打开话题。

  还是其中一派人最不想提起的话题。

  快斗冷不丁被嘴里的三明治呛了一下,小声咕哝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提什么?”桃矢作为时空旅馆编外人员,因为还没办理入住手续而完美错过赌局,只能一头雾水地问道。

  赤井秀一是赌局中的当事人之一,也不了解情况,同样隐晦地朝琴酒投去询问的目光。

  他习惯性觉得琴酒应该对自家租客的事情,尤其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一个无聊的赌局,你只要知道是我们赢了就行。”安室透适时伸手拿果酱, 挡去赤井秀一的视线。

  赤井秀一眼神微冷。

  琴酒并未察觉两人之间的无形冲突,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快斗和新一两个付得起赌注的人身上。

  “败者食尘,十顿大餐一顿也不能少。”他认认真真地、用解答数学题一样严肃庄重的口吻说道。

  快斗挠挠鬓角:“数量一定要卡得这么死吗?十顿不能是虚指?代指一两顿……之类的。”

  “你们家虚指往少了代啊?”看到昔日的宿敌吃瘪, 白马心情大好,脚下好像有一台缝纫机似的抖了抖,但又觉得这个动作不雅,于是马上停下。

  新一抓住还想诡辩的快斗,无奈认输:“知道了, 十顿就十顿。”

  “不是普通的请客吃饭, 而是大餐。”白龙原本专注于桌上的餐点,听到这话,立刻加重语气强调道, 不给他们留下一点混淆概念的空间。

  被戳破小心思的新一默默扶额:“……是是是,大餐。”

  白龙满意地点头,继续吃饭。

  桃矢听了个大概,没有说话,而是低头静静地喝牛奶。

  不知为何,他莫名感觉餐桌周围环绕着一层令人窒息的气氛,不是肃杀冷沉的那种,而是能啃食智商和理智的沙雕气息。

  不想开口,甚至不想呼吸,怕这种气息会通过呼吸道传染。

  好在这种氛围并未持续很久,就被外来者强势打断。

  阴云低垂,迫压到屋檐之上,淅淅沥沥牵下一帘雨幕。有人撑着一把大黑伞走到门口,关了伞立在墙边,带着潮湿的水汽进入大厅,稍一寻找就看到琴酒等一大桌人,不紧不慢地向他们走去。

  琴酒拿起茶叶蛋往桌角处一磕,蛋壳上顿时裂开一道道褐色纹路,这轻微的声响也让那人停下脚步。

  几乎是同一时间,桌旁众人都静默不语,或是低头认真吃饭,或是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他,如果场景换一换,和在海底餐厅里吃饭顺便欣赏海洋生物没什么区别。

  的场静司也发觉这一点,识趣地往后又退了一步,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杀生丸是妖怪,看到他的时候陡然皱紧眉头,左胸的伤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这个人类身上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气息,让他很不舒服。

  “很抱歉引起各位的戒心,但我此来并不是为了找各位麻烦,尤其是你,白马先生€€€€你的筷子要被你折断了。”

  “呵。”白马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的场静司以玩笑开局,却不在意被开玩笑者的反应,紧接着直白地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是来为你解决麻烦的,黑泽先生。”

  琴酒凤眼微眯,瞳孔澄澈的翡翠色泽变得深沉而冷寂:“是吗?真的一点利用我们达成目的的想法都没有吗?”

  他的话说得清晰分明,既是过去几十年养成的习惯,也是不想跟面前的男人虚与委蛇。

  的场家族的除妖师十有九疯,有一些对待妖怪的时候甚至比组织成员还疯,的场静司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琴酒没兴趣跟他打交道。

  “说得这么直接,反而叫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了。”的场静司左右看了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淡定地迎上杀生丸的目光,“如果我释放诚意,黑泽先生与这位……妖怪先生,可愿意与我心平气和地谈正事。”

  杀生丸冷冷地侧过身,不接茬,却也相当于把决定权交给了琴酒。

  琴酒见状,不置可否地道:“说来听听。”

  “我有一个办法,也许可以治好他的伤。”的场静司随手一指杀生丸,开门见山地说道,“只要你们配合我行事。”

  “'也许'这个词用得好,你是想空手套白狼?”安室透剥好一颗茶叶蛋放到琴酒碗里。

  杀生丸冷笑着讽刺道:“原来嫉恶如仇的的场家族,也会想和万恶不赦的妖怪合作?”

  的场静司眉眼微沉,不接这话:“你的伤来自妖力之源的缺失,失去妖力之源,不用多久,你的身体就会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而自行垮掉。这便是你胸前的伤迟迟无法愈合的原因。”

  “所以呢?”杀生丸不为所动。

  “所以,你堂堂大妖,当真不觉得这种死法太憋屈了吗?”的场静司拍拍胸口,拿出了超市推销员的态度,“我们虽是敌人,却并非没有合作的余地,合作共赢,恩仇后论,难道不是更聪明的做法?”

  “……”

  他说得有理,但杀生丸不想听。

  没别的原因,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实在太讨人厌了,就像从妖怪的尸山血海里浸泡又洗过,看似干净,实则通体污秽,每一个毛孔都渗着恶臭的血腥味。

  妖杀人是罪,人杀妖亦然。如果世上有神,而€€也确实担得起公平正义之名,二者的罪在神的天平上应该重量相当。

  杀生丸虽然没有圣光模式,但不妨碍他厌恶这种满手都是自己同类鲜血的人。

  “诶€€€€我们家妖王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了,你还是跟我谈吧。毕竟无论怎么说,我才是你的'同类'啊。”

  琴酒说瞎话眼都不眨,大包大揽地拿走了杀生丸的选择权,并在的场静司看过来时冲他笑了笑。

  的场静司不慌不忙地点头:“好,黑泽先生想怎么谈?”

  “你刚才说只要我们配合你的行为,就有可能治好他的伤。后一条姑且不论,单说前者,你希望我们怎么配合?”

  琴酒吃着安室透剥的茶叶蛋,语气随意而又认真。

  “我目前就职于不愿透露姓名的彭格列,在座的各位也都来历不凡,至于杀生丸,区区致命伤不足挂齿,综合战斗力乍一看都挺强,就是不知道你需要哪方面的协助。”

  闻言,纲吉瞥他一眼,杀生丸瞪他一眼,其他人则憋着笑吃早餐。

  的场静司也轻笑了一下:“事实上,不需要先生出租屋的所有人都提供帮助,只要黑泽先生和妖怪……妖王先生愿意跟我去一个地方。”

  “抱歉,的场先生,无意冒犯,请问你是疯了吗?”话音刚落,安室透顿时笑了起来,“一个重伤的妖王,一个手、咳咳,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去你的地盘,是觉得有机会寿终正寝的人生不够刺激?”

  交谈之外的人突然插话打乱了谈话的节奏,的场静司先看向琴酒,见他对安室透的行为毫无异议,再看两人亲昵的互动,顿时露出了然之色。

  “诸位若不放心,大可用你们觉得安全的方式跟上,我不介意。”

  “然后找个机会上演现代科学与超自然力量的碰撞?”快斗扔起一块掰碎的松糕,再抬头去接,漫不经心地反问。

  的场静司摇摇头,站起身向琴酒与杀生丸微微躬身,礼仪周全。

  “今天晚上十点,八原东面山脚,我只等十分钟。”

  说完,他走出旅社,撑开墙角的黑伞踏入雨幕。

  “去吗?”安室透握住琴酒的手,虽然用的是问句,答案却已一目了然。

  “我当然要去。”琴酒往他身上一靠,懒洋洋地望向杀生丸,“你的意思呢,妖王先生?”

  杀生丸面无表情地喝了口热水:“区区致命伤不足挂齿,我为什么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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