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猛A信息素 还我猛A信息素 第105章
作者:宴舟
西装就算了,就连袖扣都是一个玫瑰花样一个宝剑花纹的,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俩是一对似的。
“那我是不是要随份子?”章楠也跟着开玩笑。
“五毛吧,不能再多了。”林征撇撇嘴。
“恭喜。”顾言礼言简意赅但心意有了。
被大家这么调侃许未也没恼,反倒勾着江砚白的脖子,眉眼带着笑,在明亮的操场灯光下耀眼至极。
“江砚白,他们逼我娶你欸。”
“快说,你嫁不嫁。”
一边问着,勾着江砚白脖子的那只手还在用指尖慢慢绕着垂下的眼镜链子玩。
轻佻的痞,又张扬得恣意。
江砚白任由许未这么把玩,语气纵容:“好啊。”
“你快点儿。”
“我好恨嫁的~”
“…………………”
被迫目睹了这场面的众人悔不当初,只恨自己干嘛想不开非要逼婚。
这时音响里响起的音乐拯救了他们,总算不用被这对狗AO联手虐待。
明高成年礼的露天晚会据说最开始的时候是让大家跳交谊舞的,但青春期的孩子就喜欢瞎胡闹,交谊舞完全扛不住。
经过几届改革,最后明高妥协,随便学生自己造。
上一届高三是在操场上斗舞,随机舞蹈一轮接一轮,整一个群魔乱舞,后来还以班为单位放了孔明灯。
这一届高三生玩得更野,他们直接在操场上蹦迪,主席台被几个艺术班的学生架起了碟机,连着音响,刷刷开始打碟。
野生dj喊麦声响彻操场时,所有的学生都疯了,不少男生直接扯下领带挥着蹦。
这次的舞会形式是全体高三生在“快乐老家”上投票通过的,大家还准备了烟火,上千人在夜空下挥舞着仙女棒,一团团一簇簇跃动的火花缀连成了闪亮鲜活的炽海。
许未点了一根又一根烟火,脸被火光映得醉酒般红。
“江!砚!白!”他一边挥着烟火在人群中蹦,一边兴奋地朝身边的人喊,声音在嘈杂的dj音乐里忽远忽近,“我!好!开!心!啊!”
“嗯?”江砚白没听太轻,露出短暂的茫然神色。
许未见状更来劲了,又大喊道:“江!砚!白!是!许!未!的——”
音响呲啦一声,紧接着是一阵杂音,嘈嘈了好几秒才恢复正常,但许未的话语已经被淹没在噪音里没有了踪迹。
“什么?”江砚白忽然攥住许未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什么什么?”许未眨眼。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江砚白又问了遍。
“你听到了!”许未瞪大了双眼,本就殷红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朝着更浓郁的颜色晕去。
“未未。”江砚白蛊惑似的逼他就范,“可以再说一遍吗?我是你的什么?”
许未张了张嘴,但已然成了哑巴,手中的烟火燃尽,他也跟着熄了火。
“不说是吗?”江砚白眼神突然危险了起来,攥着许未的手用力,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那我只好亲自拷问了。”
跳动的人群里,江砚白的眼神露骨又炽热,燎得许未心里蓦地窜起一把火,瞬息燃遍了全身。
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就在江砚白即将低头吻上他时,许未突然用手背将两人的唇隔开。
江砚白微微蹙眉,脑海里闪过一丝糟糕的念头,但他生生忍了下来。
“别勾引我。”许未的声息从指缝间浸入江砚白,“我现在可不经勾。”
江砚白:“?”
许未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攀上了江砚白的脖颈,指尖点上alpha的腺体。
近得已然是接.吻的距离,许未眸光湛湛,化成了水,轻易就让江砚白溺在其中。
然后,梵音般的声音隔着水波荡来,悠悠震心。
江砚白听到许未问道:“男朋友,你的香水用完了吗?”
明明还正常运作的音响顷刻间仿佛在江砚白的鼓膜上炸开,炸得他听不见全世界的声音。
他似乎失了聪,只能用视线来捕捉信息。
他看到许未越发诱人沉沦的眼眸,那里像是蕴着无尽深海,海里还藏着魅惑至极的海妖,拉着他下坠。
江砚白的信息素忽然就躁动了起来。
喉结滚了滚,他出声问时,嗓音竟然已经哑了,勉强挤出一个字:“你……”
点着腺体的手指历道加锺,许未笑着回:“小许同学从不说假话。”
“所以小江同学,你用完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江砚白:完了。
还有一章,晚上更哈
第94章 发热期
今晚的许未无疑是好看的, 漂亮得锐利的omega眼眸湛湛,比明明灭灭的烟火还要璀璨。
他的鼻尖沁出点点剔透的薄汗,脸颊更是晕起潮湿的绯色。
还有从指缝里渗进来的若有似无的馨甜气息, 以及后脖上那逐渐升/温的触/碰……
江砚白扣住许未腰部的手更紧了些, 眸子里晦暗的情绪翻涌不止。
他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许未的声音继续从指缝里传来,像是要融进去一般。
他红着脸说出了最大胆的话, 轻易让江砚白溃不成军。
他说:“不然呢?江砚白,我好不容易长大的,你不能让我失望呀。”
“我想睡//你好久了。”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 话音落下时,江砚白立即闻到了一丝隐悠的甜腻香味。
是许未的信息素。
“你呢?江砚白?你难道不想吗?”许未还在问, omega精致的眉眼化作了最撩人的钩子。
江砚白忽然抬手,在许未的注视下, 抬至领带前。
腕骨自禁忌般的西装袖口露出一截,骑士剑花纹的袖扣反射的微冷的光映在腕骨上, 更添了分不可亵渎的矜贵。
但就是这样的一只手, 手背上经脉隐现,克制又狂暴的力量在其间游走,但表面上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斯文——他在解-扣子。
一粒一粒的。
黑色西服的纽扣有一种低调的贵气,在江砚白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的摩/挲下忽然就多了丝令人脸红心跳的诱/惑。
明明是解他的扣子,可许未没来由的觉得自己也在一点一点被剥开。
这样的认知让他情不自禁兴/奋起来, 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有了涨潮的趋势。
但他对此浑然不觉,他完全被江砚白的动作吸引,恨不得他再解块点。
连许未自己都没意识到, 他已经被本能支配着, 迫不及待了起来。
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只手忽然也点在江砚白最后的一粒扣子上, 似乎是要帮忙, 又似乎是在催促。
从始至终,江砚白一直在盯着许未,将他的表情尽数收进眼底。
他勾唇一笑,笑意危险,语气更是过分,低低的问:“未未,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着急?”
许未被一浪/接过/一浪的热薏冲昏了头,再抬眸看来时,双眼已氤满了雾气,看起来竟有种可怜的委屈。
“你为什么不继续//脱了?”
江砚白笑意更深,然后又凑近了些,在许未耳边小声问:“你确定在这吗?”
“那难度有点大。”
一句话让许未找回了点被热度蒸发掉的理智,明艳欲滴的脸上露出恼意,他出气一样捏了捏江砚白的腺体,另一只手更是握//住江砚白的即将解/开最后一粒扣子的手指。
前一秒还要帮忙的许未,这一秒兴师问罪:“谁要你脱的?”
“你要不要脸?”
“你不知道把我带回家吗?”
“现在知道了。”耐心地等着猎物上钩的狮子终于露出獠牙。
许未的束缚并没有阻挡住江砚白。
西装外套被/脱/了下来。
许未:“!!!”
“江砚白你疯了?!我要——”
因为紧张的关系,许未一直躁动的信息素猛地浓郁了起来,即将超过阈值——
带着江砚白气息的外套罩了下来,将他兜头裹住。
张牙舞爪眼看着要爆发的信息素陡然静谧了下来,像是闷在高压锅里的沸水。
内部的气压疯狂攀升着,但表面上,许未一下子熄火了。
他从西装的缝隙里看到了江砚白的眼神,迟来地感知到了危险,矛盾的想要退缩,又渴/望着靠近。
然后他被江砚白牵着手,拨开攒动的人潮,从喧闹中逃离。
从操场走到校门口需要十分钟,许未从前觉得挺短的,可此时此刻却觉得无比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