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猛A信息素 还我猛A信息素 第106章
作者:宴舟
体内的热意越来越嚣张,那噬骨的氧意也越来越密。
他忽然停住脚步,在江砚白回头的时候睨着眼看他,命令道:“江砚白,抱我。”
“我不要自己走。”
月色下的许未像是从水里打捞起的红宝石,娇贵得不忍碰碎。
江砚白一把将人横抱起:“遵命,我的小祖宗。”
从明高到御江苑步行要二十分钟,其实是很快的,但对于此刻许未的状况来说,还是太慢了。
一个处于发.情边缘的omega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无异于一枚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江砚白只能先咬了许未,做了一个临时标记,然后用浸满了自己信息素的衣服将许未裹得严严实实,拦了一辆车快速驶过这段不到起步价的距离。
当御江苑大平层的门被推开时,一直安分在怀里的许未突然就发了疯,红透了的滚·烫的指·尖捏住江砚白的下巴,掰着他低下头来。
火/热的,甜到极致的气息瞬间缠了上去。
他主动亲/吻了江砚白。
即便已经有了一个临时标记,即便被江砚白的信息素包围,但终于发/育成孰的omega还是爆发了第一次发qing热。
浓郁得几乎要化成水的甜逆信息素轰地盈满了整个空间。
但这根本不够。
只是接/吻不够,拥抱也不够,临时标记更不够。
空气中的每一个信息素分子都在叫嚣着。
想要被填、满。
想要彻彻底底的纠缠。
他想要江砚白。
不管是出于本能,还是出于爱意,许未一旦决定做什么,就会不顾一切,就会全力以赴。
所以此刻他更是直白露.骨地表达了他的需求。
纯齿纠、缠时他催促地咬了一下江砚白的舌/头,声音在气息/交/融中淌至对方的心口。
“江砚白,我们zuo吧。”
*
不同于普通的omega,许未因为诱导分化的关系,第一次发.情会更加厉害。再加上他和江砚白百分百的唯一的信息素匹配度,所以一旦爆.发起来,抑制剂根本起不了作用。
通常情况下持续三到七天的发q期,这一次长度直接拉到七天,还隐隐有收不住的趋势。
明高五一放了三天假,再加上成人礼那天,他们其实是有三天四夜的假期的,可今天已经是他们旷课的第四天了。
许未睁开眼时,目光涣散了许久,好一会儿才适应屋内昏暗的光线。
窗帘被拉上,他一时分不清此刻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但那不重要。
许未还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像是灵魂和身体分离了般。
他神游了片刻,游离的思维才慢慢聚拢,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草,老子不会被C死了吧?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不分昼夜的放纵的结果就是omega体力透支,不过许未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他是真的有点□□.蒙了。
等江砚白端着鸡汤进来的时候,许未瞥了他一眼,终于意识到,自己还在人间。
他没死。
但也就半活着了。
喝汤都要人喂。
慢吞吞喝了半碗汤后,许未终于有了点力气说话,只是出口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是自己的。
他狠狠剜了江砚白一眼:“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这他妈不是在勾引他?
许未是真的怕了,因为他在看到江砚白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平息了的信息素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也不想的。”江砚白在床边坐下,开始动作温柔地给许未按摩,“那天不是被你撕了吗?”
“你就一套衣服?”
“我就喜欢这一套。”
明明是正常的对话,但配着江砚白这一套按摩的手法,意思忽然就变味了。
流连的感觉清晰而缓慢,然后故地重游。
许未忍无可忍,哑着声道:“江砚白,你是禽兽吗?”
禽兽低下来,目光沉沉,信息素同时肆无忌惮地笼罩而来。
他低笑着回:“嗯,我是。”
然后是短促而有历的噗、哧一声——
“啊。”许未呼吸滞了片刻,后来在对方的节奏里,化作了细小的呜咽声。
第95章 说爱你
五一假期第三天暴雨季降临, 一连下了好几天,还有继续下的趋势。世界变得灰蒙蒙的,被水雾湿气包裹得有些不真实。
晚自习, 许未坐在久违的教室里的时候, 还恍惚自己在做梦。已经上了一天的课了,他竟然还没能从这种混沌感中走出来。
“还不舒服?”江砚白伸手过来摸他的额头, 许未睫毛一颤,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惊醒,下意识要躲, 像是暴雨里受惊了的小动物一样,眼眸也湿漉漉的。
alpha恶劣的占.有.欲蠢蠢欲动, 江砚白舌//尖抵//着发//痒的犬齿,眸光闪烁, 但到底按下了想将人按在怀里的冲动。
他伸手替许未将校服的拉链拉高了些,又打开保温杯, 倒了杯热水递给许未。
今早许未醒来时有些低烧。
发q期的omega向来虚弱, 他们又那样放纵了这么多天……
当时江砚白是不想放许未回学校的,想让他修养好,退了烧再回。可许未执意要回,死也不愿意继续在那间屋子里呆着。
即使临近夏季,暴雨天里的温度也不高, 天气凉爽,空气清新,其实是个很舒服的适合窝在屋子里睡懒觉的日子。
此刻教室里就有不少学累了的同学趴在桌子上小憩, 也有人坐在一块儿小声地聊着什么。
窗外是哗啦啦的雨声, 整座校园都沉在这种安逸的静谧里。
这让许未的神经难得地放松了下来。下了这么多天的雨, 他之前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热气腾腾的水杯进入眼帘时, 温度熏了他的眼,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间被甜腻气息盈满了的屋子。
“骗子。”许未小声骂了句,嗓音还哑哑的没有缓过来。
江砚白被骂了也不恼,视线落在许未略微有些发干的嘴唇上,他抬手用拇指慢慢地摩挲着许未的嘴角,好声好气地哄着说:“嗯嗯,我是,先把水喝了好吗?”
一听到江砚白这样承认,许未应激反应似的炸了毛。
那几天他没少骂江砚白,但不管怎么骂,对方都欣然接受,一副任他骂的样子,然后变本加厉地折腾他。
许未简直要对这句话ptsd了。
狗东西,真是个狗东西!
把人骗上//床之前口口声声叫人小祖宗,可到了床//上后就强势得不得了,他哭着喊停都没用。
草,太怂了。
许未推开水杯,又骂了句:“大骗子。”
“哦?”意外的是这次没认这个称呼,江砚白微微挑眉,忽然语气暧.昧地说,“你之前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
“未未,你不能这样睡完就翻脸啊~”
许未:“???”
许未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砚白,嘴巴微微张着。
他着实是被江砚白的不要脸震惊了,这说的是人话吗?
“明明之前你都叫我——”
许未连忙伸手捂住了江砚白的嘴,将他的话语死死堵在了喉咙里。
“闭嘴。”许未威胁道,“不许提,一个都不许提。”
经过一天的修养,好不容易低烧退去,此刻许未的脸却又腾地一下红了,耳尖发烫。
如果说许未这些天最后悔的事是什么,那一定是成人礼那晚,他就不该在噪音中兴奋地朝江砚白喊话。
那晚回去后,江砚白这畜生为了逼他就范,快要把他弄疯了,什么话都被逼着说了。
当时他实在受不住,崩溃地伸手去抓,扯住了模糊视线中摇摇欲坠的眼镜链子。
偏偏这畜生问他是不是很喜欢,故意停了下来,慢悠悠地摘下眼镜,取下细细的蛇骨眼镜链子,然后在许未的注视下,亲手一圈圈缠在许未的那里……
冰凉的触感刺得他一激灵,紧紧的,链子尽头的坠子还随着节奏不断地敲/击着——仿佛佛门圣地的钟声,用绝对的封印限制了他的释.放……
许未是暂时不想再跟江砚白讲话了,他觉得自己起码得晾这畜生一周,不,两周。
心里正盘算着日期时,掌心猝不及防传来湿湿的触感。
许未像是被虫子咬了一样惊慌收手,然后就看到江砚白还没有收回的舍尖,意犹未尽地忝了忝觜纯。
许未:“……”
这一瞬间,许未是真的起了要家暴的心思,从高二分班时就一直想实施却没能实施起来的关门打狗的念头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他冷下脸,正要一脚踹过去的时候,教学楼里突然传来尖叫声。
“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