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野猫 杀死野猫 第67章

作者:夏六愚 标签: 近代现代

  有缘的话,下一本再见。

第56章 番外一:跳个舞吧

  “我回来了,”任南野转身关门,站在玄关处换鞋,抬首朝二楼喊道。

  没人回应。

  “宋玉风。”

  还是没人应。

  任南野放下钥匙,将脖颈上的墨绿领带扯松了些,抬脚往二楼走去。

  刚走到拐角,走廊上突然出现一道影子,任南野忽地被人从身后抱住。

  “诶,”任南野下意识地低声惊呼,一摸搭在腰间的手,就知道是他。呼出一口气,说:“在家怎么不吭声啊?”

  “我刚洗完澡,”宋玉风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颈处,水珠滴答往下淌,他把下巴磕在任南野肩上,懒洋洋地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饿了。”

  “这两天拍第二季的宣传片,你又不是不知道,”任南野侧头,蹭了蹭宋玉风水湿的侧脸,问他:“想吃什么给你做。”

  宋玉风埋首去他颈窝,轻轻咬了咬那处白嫩,声色沙哑地说:“吃你。”

  天气接近晚秋,但气温还是居高不下。

  任南野浑身臭汗,惦记着冲凉,他偏头推了推埋在肩膀处的脑袋:“天太热了,你先起开。”

  宋玉风故意压着,任南野猛地转身,一把将人推得远远的。

  “我先冲个澡,”任南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进浴室,反锁了门,对外面冲过来那人喊了声:“不准撬门也不准翻墙,等会儿给你做饭。”

  舒坦的温水澡,洗去了一身热汗和疲惫,任南野刚打开浴室的门,就看见宋玉风穿着一身白色浴袍,站在对面的阳台上抽烟。

  “怎么不穿鞋?”宋玉风碾灭了烟,朝他走来。

  刚刚跑得快,浴室里没有新拖鞋,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任南野还穿着那件白衬衣,出来时赤着脚。

  宋玉风一把勾住他的腰,忽地将人抱起。

  “诶你慢点,”任南野双手下意识攀上他的脖颈。

  “踩稳了我再放手,”宋玉风将人轻轻抱离地面,让任南野的双脚踩在自己脚背上。

  任南野重心往下,搂紧他,脚底站稳后才拍拍他肩膀说:“可以了。”

  宋玉风扶在任南野侧腰的手却没松开,他恶作剧地挠了下,专门挑他怕痒的地方。

  任南野慌乱后退,连忙伸手阻止他:“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来啊,”宋玉风就喜欢他炸毛的样子,逗得越发来劲,“不客气个我看看。”

  任南野笑着往后躲,腰身弯成一道月牙。

  “够了够了,”任南野笑声清脆,他仰起脸,“我不行了。”

  “不行?”宋玉风抬手环紧人,将他困在臂弯间,一本正经地说:“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帮你练练?”

  任南野反应了几秒,才发现宋玉风在调戏自己。

  他不接话,不然这茬就没完了。

  “真别闹了,”任南野薄汗岑岑,松口求饶,“肚子都笑疼了。”

  见他气喘,连脖颈都红了,宋玉风这才放手。

  万顷晚霞露面,天际无边的艳像一副浓郁的油画。

  任南野背靠栏杆喘了几口气,后背丝丝凉意入骨,才觉得缓过劲来,

  “还疼么?”宋玉风抬手覆在他小腹揉搓。

  任南野摇头,说好多了。

  他每天最放松的时刻就是单独和宋玉风待在一起这几分钟,不用思考不用工作,什么都不用想。

  天地寂静,晚风轻柔。

  手掌往上,宋玉风摸到他被水汽濡湿了他衣领,眉头微蹙:“又忘记擦头发了?”

  说着,他扯下搭在脖颈上的毛巾,罩住任南野的脑袋。

  任南野身上的那件衬衣松垮垮地挂着,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平直的锁骨。

  宋玉风像揉猫,给他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任南野问他今晚想吃什么。

  宋玉风边帮他擦头发,边点了几个家常菜:“糖醋排骨、葱爆里脊、咸肉蒸蛋、肉沫烧茄子,还有——”

  “停停停,”任南野失笑,“怎么尽是荤的?”

  宋玉风一手随意地搭着他的侧腰,说:“那再煮个三鲜汤。”

  抬头看墙壁上的钟摆,傍晚七点。

  任南野轻笑:“这么多菜吃得完么你?”

  宋玉风点头,神色无虞的在他耳边说:“再加一个你都没问题。”

  任南野:“……”

  玫瑰色的绯红刚爬上任南野的脸颊,一阵慵懒的乐曲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措不及防钻进了耳廓。

  “隔壁那家,”宋玉风见他仰头张望,偏头听了会儿,说:“放唱片呢。”

  间奏随着晚霞洒满了整座阳台,蔓延出一片灿烂秋色。

  任南野侧耳,是他喜欢的曲调,便跟着哼了两句。

  宋玉风揽住他的肩,笑道:“你觉不觉得现在的间调很适合跳舞?”

  音落,他带着任南野,在并不算宽敞的小阳台旋身起舞。

  任南野踩着他的脚背,跟着宋玉风缓慢的移动,动作有点笨拙。

  两人看着彼此,都在笑。

  细碎的光晕飘洒,勾勒得任南野好看的眉眼愈加柔和。

  他笑起来的时候下巴尖尖,嘴角的小括号显得很甜。

  宋玉风看得着迷,挨过去,想要吻他。

  “不在阳台,”任南野忙往后一躲,不隐蔽的地方,他怕邻居窥见他们的亲密和秘密。

  宋玉风短促地笑了声,拎起毛巾,罩住两人的脑袋,说了句:“这样就看不见了。”

  嗓音沙哑,含糊,最后一字被宋玉风融化在齿间。

  任南野眼睛被毛巾挡住,只照得进丝缕余光,他在宋玉风给予的亲密里感到头晕目眩,眷恋地回应。

  柔软紧贴着厮磨,慢慢咬碎两具影子间的暮色黄昏。他们有过无数次毫无间隙的肌肤相亲,但亲吻总能让任南野更加沉迷,他喜欢和他交换呼吸、心跳,感受宋玉风唇面的纹路和温度,与他的一腔柔软相缠。

  任南野随即察觉到宋玉风在发狠的边缘,连忙后撤。

  两人还没吃晚饭。

  启料那人就喜好和他唱反调,摁住任南野后颈的手用力,钳住他。

  彼时的温情开始变味,宋玉风张嘴的瞬间立刻变作侵占和撕咬,他的占有欲和攻击性让他化身猎豹,再一次显露出要把这只小野猫拆吃入腹的蛮横。

  跌跌撞撞的,两人就滚到了主卧的那张大床上。

  “等、等下,”任南野费了好大劲儿才稍微推开一点压在身上的宋玉风。他咳了声,说:“快喘不过气了。”

  宋玉风喉结轻轻滑动,脸色稍红,给他喘息的机会。

  “再来。”见人呼吸渐平,宋玉风俯身过去。

  “你是不是有瘾啊?”

  “是啊,”宋玉风勾起唇线,“答对了。”

  “你——”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任南野又被宋玉风堵住了唇。

  “不、不是饿了么,”任南野肩膀瑟缩着,宋玉风正在哨咬他的耳垂。

  兴致来了,宋主任才不管食欲,他埋首在任南野颈窝里蹭,“有你就够了。”

  任南野:“……”

  “宝贝好香。”

  宋玉风身子滑下去,用唇轻轻触碰着任南野的脚趾头,这人哪里都生得漂亮,连脚踝都细腻如琥珀,脚背纤细白皙,紧绷时,性感的青筋会时隐时现。经过无数个夜晚乐园的实践和探索,宋玉风意外的发现,这是任南野最敏感的地方。

  任南野果然不受控的升起一股巨大的颤栗,那是被准确猎杀的无措,喉间随即逸出了破碎的欢愉。

  “别、别碰,”任南野嗓子软得不像话,像含着一颗甜腻的糖。

  “那碰哪儿?”宋玉风又坏又邪,逼问道:“嗯?”

  任南野浑身都痒,脚踝被他捉在手里,宋玉风仿佛捏住了他的命门,他无力反抗。

  宋玉风温柔仔细抚摸着他的脚踝,恶劣的,故意的,愈加过分的逗弄他,湿滑的舌贴紧他细腻的皮肤,徐徐轻移,他顺着他的脚背往下吻,舔舐间的滋滋水声像拍打礁石的海浪。任南野要被他舔坏了。

  “宋……”任南野在剧烈喘息,手指攥皱了被衾,“宋……”

  他说不出完整的字。

  宋玉风桎梏着他的双腿,那颤巍巍的腰身就是一道清丽的月牙。

  “宝贝,”宋玉风不舔了,任南野还在抖。他把手放在任南野双腿中不可言说的地方:“舒服么?”

  任南野还穿着那身衬衣和西裤,衬衣凌乱的挂在身上,西裤欲坠不坠。

  宋玉风手掌覆上,做坏地揉了一把,问道:“还要不要?”

  还在急喘,任南野却猛地一个翻身,跨坐到了宋玉风腰上。

  宋玉风一怔,直愣愣地看着他。在情事上,任南野从没这么主动过。

  “你——”

  “嘘,”任南野眼里冒着小火光,脚尖里还像有着一群蚀骨的虫,那是宋玉风留下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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