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第29章
作者:迟日
陆以朝呼吸不稳,猛地收手躺在床上!
他转头看向脸色的苍白的祁砚清,看了很久,眼睛都睁得干涩生疼。
祁砚清……这次你又想做什么。
第二天祁砚清早早醒过来,有点不舒服,坐在床边缓神。
他摸着胃,明明已经不疼了的,今天怎么回事。
他起身去接了杯温水,又把药吃了。
抽屉关上的那刻,陆以朝醒了,看向床边的人,目光阴冷至极。
他挪过去,就躺着从背后抱着祁砚清,手放在他肚腹处,“清清,又吃药。”
祁砚清有些意外,他们早上很少会这么黏黏糊糊。
他不在意地说:“不是你不想要我生的小东西吗,我得听话啊,陆总。”
陆以朝把脸埋在他腰间,嗓子眼里发出一点咕哝声,听不清是说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祁砚清点开手机看,又很快熄灭屏幕。
“我今天有事要出门,你没工作吗还不起,在家别欺负我的猫。”
陆以朝喉结滚动着,“我也有工作要出门。”
祁砚清看他没有放手的意思,有点享受这种腻歪,转头笑着看他,“陆总,放开我吧。”
抱得有点紧,勒到他的淤青了,不过也没关系,能抱几次呢。
陆以朝坐起来,还是从背后抱着他,像在撒娇,沉沉的声音有点哑,温热的唇轻轻贴着他的腺体。
他说:“清清,我爱你。”
祁砚清手里的杯子差点脱手滑到地上,什、什么?陆以朝刚才说什么?!
这句话怎么会从陆以朝嘴里说出来,这句话怎么可能是对他说的?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陆以朝又问。
祁砚清好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在直播?”
陆以朝放开了他,起床笑着说:“我大早上还没醒开什么直播。”
“那你……”
说什么胡话。
“你快起床吧。”祁砚清耳根发热,根本不想回头,很快出了卧室,他没看到陆以朝的眼神。
比从前的恨意更浓,冷冰冰的仿佛在看仇人。
第32章 陆以朝说,“我欺负我儿子干嘛?”
在祁砚清第三次走神后,周简笑着转头,“我清这是怎么了?”
“嗯?”祁砚清迟缓地转过头,嘴角弯起的弧度还没淡下去。
周简笑眯眯地挑眉,“看来昨天跟陆老师很愉快嘛,看看这魂不守舍的样子。”
“周简。”
“我明白!我话多,我闭嘴。”
周简看清清心情好,自己心情也好,把人送到目的地后,“今天跟谁见面啊?”
“没谁,你别等我,自己去忙吧。”
“我清现在跟我说话,语气都温和了呢。”周简怪笑着把车开走。
祁砚清承认自己今天没出息,被陆以朝的一句话哄得找不着北。
可确实是第一次听,确实……开心啊。
祁砚清进了面前的西餐厅,人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跟陆尧接触是在半个月前,他还特意抽空回了次国。
陆尧就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祁砚清直接坐到他对面。
陆尧脸上有一道疤,从右边眉尾到耳朵,眉眼凶悍又是光头,看起来就不好惹。
这人在牢里待了三年,戾气更重了。
陆尧笑着:“砚清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现在还跳舞吗?”
祁砚清点了支烟,又递给他一支,“嗯,跳。”
“三年没出来,城市变化挺大啊,你是不知道我在牢里,真是……”
祁砚清吸着烟,浅笑着打断他的话,语气挺傲的,“房子住得还舒服?”
“舒服,不过陆家我也得回去一趟。”陆尧也习惯了他这副态度,“以朝什么时候有时间,跟我一起回吧。”
“他没时间。”祁砚清皱眉,“我不喜欢他回陆家,他得陪我去另一个地方。”
陆尧不来硬的,只是笑着问:“三年了还黏黏糊糊的?你这是要把以朝栓你手里啊。”
祁砚清不以为然,神情高傲又散漫,“我当初就说了,我的狗,我谁都不给。”
陆尧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哈哈哈我又没打算抢,就是挺久没见他了,我既然回来了,就还是想继续接手公司,以朝他……”
祁砚清弹着烟灰,“你接手啊,他不碰。”
陆尧还有些迟疑,“可是……”
祁砚清打断他,已经有点不高兴了,“他现在都没有陆家的股份,跟着我就行了,我不喜欢他跟太多东西有瓜葛。”
“砚清,你总这样控制他,他能高兴?”陆尧问。
“我管他高不高兴,总之他不去。”
祁砚清笑了一声:“再说了,陆氏你自己接手多好,都没人跟你抢财产,占大便宜。”
祁砚清很懂地拍拍他的肩膀。
谈话就此终止,祁砚清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陆尧从窗户看着他远走,啐了一口痰,“傻子!什么都不懂,就是控着陆以朝不放。”
祁砚清坐在出租车上,直到车子开远才松了口气,掌心冰凉。
他拉下口罩又点了支烟,陆尧出来太早了,不知道陆掣现在什么情况,还有多久出来……他们手脚不干净。
不过其实也不用太担心,陆以朝今非昔比,他的影视公司规模可不小。
陆尧现在动不了他。
祁砚清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被陆尧的出现恶心的不像样。
西餐厅对面,陆以朝看着陆尧和祁砚清分开。
他手里的平板放着西餐厅的监控。
两人的对话他听得很清楚。
季朗月作为黑客,进这种系统不难,但是客户有隐私,他也没看。
就在微信上跟陆以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怀疑清神啊?那不能够,这男人长成这样,清神是瞎啊?”
“陆老板,要我说清神能跟你在一起,有一半原因是看脸,不然人家为什么下嫁给你啊哈哈哈。”
“说够了没有。”陆以朝脸色阴沉,监控看完了,他把平板关了。
季朗月在手机那头笑,“陆老板,你到底什么时候帮我约一下清神?我给你免单了……”
没等到回复,陆以朝把手机挂了。
祁砚清跟陆尧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他不想因为几条短信冤枉祁砚清,现在眼见为实,已经没有什么可争辩的了。
祁砚清从始至终,都没把他当个人。
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同意。
祁砚清自私又自我,对谁都高高在上,冷傲的没人敢动他。
陆以朝生生握碎了一只杯子。
他这次偏要打折他的傲骨,把他踩在脚下,让他烂着。
临近十一月末了,天已经彻底冷下来,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已经下过一场小雪了。
陆以朝今年后半年一直没接戏,偶尔参加综艺节目,多数时间都在家。
祁砚清参加完一场比赛,回家发现陆以朝还在家,已经做好了饭菜。
“回来了?正好洗手吃饭。”陆以朝说。
祁砚清把纸箱子放到地垫上,笑了一声,“一个星期都没去上班啊?陆总。”
距离荒唐告白的那个早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那天祁砚清见了陆尧后,就直接飞了国外,他没做好见陆以朝的准备。
“周简说你今天回来。”
“喵。”花雕站在扶手上勾祁砚清的毛衣,前爪被挂住了,小小的身子跟着晃悠。
“花雕。”祁砚清弯腰点他的脑袋,被凶巴巴地打开,“儿子想爸爸没?”
“喵。”花雕不会撒娇,小奶猫叫声都理直气壮的。
“你没欺负我儿子吧。”祁砚清拎着花雕,随口问了句。
陆以朝声音温沉,“我欺负我儿子干嘛。”
祁砚清背对着陆以朝,浅吸了一口气,然后抱着花雕去洗手换衣服。
陆以朝跟着进了卧室,“不卫生,你把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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