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第53章
作者:迟日
当时他们争执的太激烈,祁砚清找了很多保镖守在门外。
“我说了你今天不能出去,陆以朝。”
21岁的祁砚清,平静又冷血。
陆以朝捶着闷疼的心脏,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可这三年,他却对祁砚清越来越心软。
嘴上说着要弄死他,也没舍得真打他一下。
“呵……”陆以朝灌了一口酒。
那就谁也别想好过了,祁砚清,看看是你先扔,还是我先扔。
酒过三巡之后,江南眠把趴在桌上的祁砚清扶起来,“清清,咱们上去休息吧。”
祁砚清醒了一下,软塌塌地趴在江南眠肩上,过了好久忽然说了句。
“除了陆以朝。”
“什么?”江南眠问。
“就是说,除了陆以朝。”祁砚清揉了揉耳朵,捂着不松手,“你刚才调酒的时候用了白兰地,我一闻这个,就不想说这句话了。”
江南眠让他坐到床上,笑着说:“我可没有,你都醉成这样了,闻得出来吗。”
“闻的出来。”祁砚清倒在床上,钻进被窝里。
过了几分钟,他迷迷糊糊地看江南眠躺到旁边的床上,很认真地说道:“除了陆以朝。”
“嗯?”江南眠笑着看他,“你说过了。”
“我说过了?”祁砚清捂了下耳朵,神情迷茫。
“说过了。”江南眠声音有点哽咽,“睡吧宝贝,好好睡一觉。”
房间里开着小灯,祁砚清缩在被子里,神情恍惚地想起见陆以朝的第一面,他像一条小疯狗。
祁砚清缩在被子里忽然笑了一下。
除了陆以朝。
只有陆以朝,是他见第一眼就喜欢,别人看一眼都不行的特例。
第51章 他孤立无援,是他活该(4000字)
祁砚清开门看到陆以朝的时候,有些意外,心脏骤然紧缩心跳猛地加快。
早上十点半,陆以朝不去公司?
“回来了。”陆以朝放下手机,转头看向他,模样温和。
“嗯。”祁砚清勉强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表现出来,“陆总没去上班啊。”
“喵喵。”花雕朝祁砚清跑过去,仰着小脑袋看他,眼睛瞪得圆溜溜,尾巴一甩一甩。
“乖儿子。”祁砚清把他抱起来,“重了一点,想我啊?”
“喵。”不会撒娇的小猫,叫声都不会卖萌。
陆以朝看着他对着猫又抱又亲,眼神愈发冷,“就因为要跟谈妄在一起了,一口一个陆总?这么怕他误会。”
有些话就是没办法经过大脑,不说出去会憋死。
祁砚清抱着花雕站在陆以朝面前,好笑地看着他,“谈妄怎么惹你了,你们都没见过几面……”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想到了答案,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刹那间更白了,动了动嘴后面几个字都没能发出声音。
须臾,他点头,嘲讽地看向陆以朝,“你确实该生气。不过你比得过谈妄吗?这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陆以朝表情僵住,看向祁砚清。
看他吃瘪的样子祁砚清不客气地笑了,他原本回来是打算先洗个澡,换衣服,没想到陆以朝会在。
“你既然在的话,正好把字签了吧。”祁砚清从包里拿出文件,扔到茶几上,点了支烟站在陆以朝面前。
“你可以直接签,也能拿给你们法务部看看再签,我不急,还不走。”
“不用了。”陆以朝说,然后起身回了书房。
祁砚清垂眸抽着烟,等着他拿笔回来。
答应的可真利索,想想也是,离婚这件事陆以朝可能已经想三年了,早就迫不及待想走了。
“签这份吧。”只见陆以朝拿着一份文件出来,扔到茶几上,笔转了几圈,停在两份文件上。
两份离婚协议摆在一起。
陆以朝报复地笑起来,“签我这份吧,留了不少东西给你,毕竟睡了清神三年,我不能占这种便宜。”
祁砚清没有过多的情绪,就看着两份文件一动不动。
直到被陆以朝捏着下巴抬起他的头,笑着说出口的话那么冷,“别哭呀清清,签字。”
祁砚清动了动嘴,忽然被自己的烟呛到,他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弯着腰咳得撕心裂肺,嗓子眼充斥着血腥气,眼泪都出来了。
陆以朝把他扶起来,猛地将他按在墙上,掐着他的下巴就亲上去。
“唔咳咳……”祁砚清捶着他的肩膀,肺里窒息地发疼,身体剧烈地颤动着,他想咳嗽,但现在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
就在祁砚清忍到极限的时候,陆以朝才松开他,看着瘫倒在自己怀里大口喘息的人,轻抚着他的后背。
祁砚清呛咳不止,脖子和耳朵呛得通红,眼角挂着生理泪水,扶着陆以朝的胳膊还在细微地发着抖,缺氧到全身发麻。
陆以朝就这样温柔地抱着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如同凛冬。
“清清,你的信息素让我恶心。”
祁砚清心脏无力地蹦了几下,又疼又闷,他扯住陆以朝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冷笑,声音沙哑粗粝。
“……祁楚星的好闻是吧,想多久了?是不是梦里都想亲亲抱抱那个人,想咬穿他的腺体,想……啊!”
陆以朝搂紧他的腰,按过他的脖子,对着腺体狠狠咬上去,浓郁的白兰地酒香在房间里散开。
直到标记加深,陆以朝才松口,声音慵懒散漫,像是点评一道甜点。
“确实,不如楚星好闻。”
祁砚清一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抽噎了几声。
陆以朝继续说:“看你快到发情期了,再给你补一次标记,谈妄可能满足不了你。”
啪——
祁砚清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可力道还是太轻,反倒显得他懦弱。
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呼吸沉重又急促,“……你他妈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
“是我现在放你自由!陆以朝,是我不要你了!”祁砚清歇斯底里地骂声藏着哽咽。
他推开陆以朝,身体不稳地晃了几下,走过去把陆以朝那份合同撕得粉碎,将碎纸扔到他脸上,“你也配跟我提离婚?我们之间从来都是我说了算!”
“这么生气干什么。”陆以朝抬手扫落肩头的碎纸屑,心情好了一些,他上前一步搂住祁砚清的腰。
声音压得很低,却不沉闷,“清清,舍不得离婚?离不开我?”
“陆以朝。”祁砚清缺氧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眼前全是转动的光晕,四肢的力气一点一点被抽离,头晕目眩,还伴随着恶心,“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你贱不贱啊……”
陆以朝再次倾身堵住他的嘴,分不清是哪句话让他更生气,他现在恨不得把祁砚清撕碎!
“唔……”突然,祁砚清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不受控地软倒。
“祁砚清?”陆以朝看着晕倒在他怀里脸色苍白的人,神情大变,“清清!”
医院。
“低血糖,胃炎。”医生说,“情绪太激动了,等会儿就能醒了。”
“谢谢医生。”陆以朝坐在床边松了口气。
低血糖……这不是活该吗,本来就感冒,昨天还去喝酒,反正他就不把身体当回事。
祁砚清手背打着点滴,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和眼皮一直在颤,偶尔呓语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呃……别……”祁砚清看起来很难受,身体一直在抖动。
陆以朝盯着看了十几秒,还是没忍住,握着他的手安抚道:“睡吧,我在呢。”
“身体不舒服干嘛还跟我吵,好像是我欺负你。”
陆以朝搓着他的手,又贴着他冰凉的脸颊,抚平他的眉头。
“祁砚清,你这个人没有心。”
“……滚。”祁砚清双眸紧闭,脸上的厌恶显而易见,“滚开、陆以朝……别碰我……”
陆以朝笑容一僵,猛地松开手,冷冷地看了他几眼,不再管他,出了病房找人去。
祁楚星被司机送来医院,转着轮椅往医院里走,神情紧张,差点没赶上电梯,他连忙说:“等一下,谢谢!”
要关上的电梯门又缓缓打开,祁楚星连忙进来,低着头一边翻手机一边跟旁边的人说:“谢谢你啊。”
“我到了,已经在电梯上了,我哥醒了没?”祁楚星发了这条消息就打了个喷嚏,身体也打了个寒颤。
“换季容易感冒,你穿得太少了。”
祁楚星被这道声音吓一跳,手机都砸到了地上,他惊愕地看着电梯里的另一个人,“谈、谈妄?!”
“没礼貌,叫谈哥。”谈妄脱下外套给他披好,又帮他捡起手机放在他手里。
“谢、谢谢谈、谈妄。”祁楚星干巴巴地说。
谈妄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脱了外套只穿着衬衣,显出他的好身材,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谈妄笑了下,语气温和:“腿还好吗?”
“呃,好……不好,没有知觉,还是坏的,反正站不起来。”
谈妄应声,弯腰摸了摸,从大腿到膝盖,再到小腿和脚踝,仔细触诊。
然后安慰道:“喃凮没有萎缩就是好消息,你的情况一直保持的比较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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