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风过载 突风过载 第9章
作者:茶引CHAR
郁清弥道歉了半天也没听见动静,终于忍不住抬头,被项适原的脸色吓了一跳,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预料中的怒火却并没有到来,郁清弥听见项适原沉默半晌后生硬地说了一句:“发情期还没结束?”
他再蠢也听出项适原是不甘不愿给自己递了个台阶,当下也不顾心头涌起的怪异失落,顺着台阶下了:“啊……好像还有点尾巴。”
项适原也坐起身,若有所思。
郁清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这种行为可不就坐实了项适原对他的一贯印象。
他被项适原盯得发毛。
终于忍不住要逃走的时候,项适原忽然开口:“别动。”
他的声音不大,也很平静,更没有用信息素压制,但郁清弥不知道为什么就动不了了。
郁清弥不敢抬头,但见两根手指伸到他颈侧,触感有些粗糙,是将皮肤上粘着的细沙抚了下来,然后揭开那枚洗澡后新换的创可贴。
洗澡的时候他照过镜子,那道被匕首划破的小伤口已经快好了,只剩边缘一点殷红。
项适原侧身过来,低头在他的伤口上轻轻舔了一下。腺体康复没多久,又连续打过几天抑制剂,只有借着这样的接触,项适原才品尝到了玉荷花的清新。
明明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却让郁清弥感到又酥又麻,想抬手掩住脖子,又觉得太刻意了。而且他觉得整个人变得非常软,没什么力气。
“你一直在发抖,现在好点了吗?”
郁清弥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被强大而又平和的Alpha信息素包围着,从项适原的身上,从刚刚被舔舐的伤口处。不同于方才陡然不受控的侵略气息,项适原正在刻意地释放信息素安抚着他。
郁清弥像是喝了一壶上佳的醇酿,微醺、充盈,让项适原觉得稍微一晃,就能溢出带着甜味的水来。
郁清弥有了一个想法,一个明知道是错误的,却充满诱惑力的念头正像毒蛇一样对他吐出猩红的信子。他将成为廖梦思想让他成为的人,即便人选并不符合她的心意;他将成为项适原曾经以为他会成为的人,而他要打碎自己好不容易在对方心中重新建立的形象。
“做吗?”郁清弥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项适原大概是厌恶的,但确实是有性吸引力的笑容。
项适原果然皱起了眉头,难得的温柔慢慢消退了,熟悉的鄙夷在他脸上逡巡。
他没看项适原,轻轻吐出一口绵长的气息,自顾自下了决定,连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做吧。”
他没有在发情期,但确实很需要被安慰,像冬夜里寻求庇护的流浪动物,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项适原,把脸贴在他的胸前。项适原的表情和眼神一向很冷,身体却很暖。他感觉到项适原低头的视线,于是把脸埋得更深。
别推开我。
别推开我。
别推开我。
项适原伸出了手。
然后按在他的后背上。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项适原的声线像是有穿透力一般,“你会后悔的。”
“我也只有这点价值了,不是吗。”郁清弥决定一意孤行。
项适原真的很暖,手心的温度透过几层衣服好像都能感觉到。郁清弥想,自己真的是太久,太久没得到来自他处的一点关心了,久到即便项适原偶尔流露的温柔像流沙,他还是想握紧拳头,掩住指缝,付出依恋和挽留。
他跪在项适原怀里,错觉项适原的声音从很高的地方落下。
郁清弥双手攥住对方的衣摆,低头用牙齿将裤带解开,咬住下拉,薄薄布料包裹下的Alpha第一性征尺寸惊人,他犹豫了一下,将双唇贴在上面,感受到那个冬眠的怪兽似乎被唤醒了般跳动了一下。
他迟疑着,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鼻间充斥着浓浓的Alpha信息素,周围的气息不知何时已不再平和,压迫得他想要贴地伏下。
他听见项适原的呼吸也加重了。
“郁清弥,我现在很生气,识相的话就离远点。”项适原开口道,“你选择了最错误的方式。”
难道我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吗?郁清弥忽然很想笑。
放在他背上的那只手没有丝毫变化,一点催促或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真是冷静自持到可怕啊……郁清弥想,这是要教他日后也不能找任何借口。
没关系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嘴角弯起,他张嘴拉开了内裤,半抬起的怪兽扫到他脸上。
近在咫尺的狰狞,让郁清弥瞬间有些退缩。
项适原哼了一声,对这家伙的反应十分不满,低头看着Omega微微蹙着眉,粉色的舌尖尝试着舔了一下,似乎很不适应般,张嘴含了进去。
第12章 卷一 康沃尔的消波块
明明生涩得要命,牙齿还不小心磕了几下,但在口腔的湿热与舌头的柔软双重夹击下,胀大与坚挺的速度很快,郁清弥两颊发酸,一时没含住,他呛了两下,唇角沾着透明的粘液,被项适原抓着头发拉起来。
项适原的表情很冷,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可又不拒绝他。
“可以了,衣服脱掉。”
郁清弥怔了片刻,命令句中的漠然让人不由自主想退缩。他慢慢直起身来,手刚放到裤腰上便被阻止。
“从上面开始脱。”
即便是趁着夜色与醉意求欢,郁清弥也并未打算在户外如此放肆。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平常应对其他棘手问题时示弱性的笑:“有点冷哎。”
“嗯,”大佬不为所动,“全部脱掉。”
故意的。这个混蛋发起脾气来真是六亲不认……郁清弥咬着牙寻思,将大衣先叠好放置一旁。
底下穿着一套纯色的棉质家居服,在Alpha的无情注视下,郁清弥一颗颗解开钮扣,脱了下来,裸露的肌肤在海风中微微颤抖,有点冷,但更多是因为紧张和羞耻。
接下来是鞋子、袜子、长裤……既已骑虎难下,他不再试图躲避,将内裤也一并脱下。
赤裸的身体分开双腿跪着,底下直面的昂扬已完全勃起,郁清弥只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见项适原完全没有要帮他扩张甬道的意思,他艰难地将手指往后伸去……手腕被捉住,拉过绕在项适原的脖子上。
项适原朝他略带倨傲地抬抬下巴:“直接进来。”
郁清弥完全惊住了,虽然方才已经了然,但他还是低头又看了一眼,比之前的冲击更大,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不……不行的……”
“你是Omega,”项适原不容分说按住他的肩,“不会受伤的。”
Omega的后穴再怎么具备先天条件,毕竟他现在也不在发情期,而且即便在发情期,他觉得凭项适原的尺寸也……可是项适原压在他肩上的手虽然没有施力,却仿佛有千斤重。
郁清弥抬起上半身微微前靠,缓缓坐了下去。
只吞进头部便感到十分吃力,神经极度紧绷,他勉强镇定心神,上挑起眼皮仰望Alpha:“进不去,你咬我一下……”
项适原正忍得不耐烦,闻言啧了一声,郁清弥见他手上突然动作,以为要硬压他坐下去,下意识想挣扎,那只手移至他后颈处,在腺体上快狠准地揉捏了一下。
稚弱珍贵的腺体从未遭受过如此待遇,但在郁清弥以为的痛感之前,又酥又麻的快感高速覆盖他的所有神经,让他发出一声不似痛呼也不似呻吟的喘息。项适原总算满意了些,压着他的背靠向自己,低头咬向他的后颈。
郁清弥的额头抵上对方肩膊,像濒死的猎物般剧烈地喘息起来,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被标记了,可他很快发现对方的牙齿只是危险地游走在皮肤表层,几乎咬得他红肿麻木,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一波叠着一波,在再一次大力吮吸下,脑海里似有白光一闪,“啊……”身体僵直地一顿,然后软了下来。
身下一片泥泞。
项适原终于松开他的脖颈,低头摸了摸Omega那刚刚发泄过的前端,后面相连处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全吞进去了。”
体内还在余韵中痉挛着,郁清弥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嘟囔。
“别光顾着自己享受,”项适原不给他休息的时间,挑逗性地拍拍他的臀,“动起来啊,接下来还需要我帮你吗?”
郁清弥头昏脑胀,勉力扶着项适原的肩膀半抬起身,缓慢地上下律动起来。他低垂着头,其实根本不想动弹,但也知道现在不能撂担子逃跑,且根本逃不掉。
下颌被捏住抬起,对上那双寒星般的眼眸。
“怎么这么一副表情,后悔了?”
郁清弥无力地甩开他的手,他知道自己动得太慢太无趣,对方一点要释放的感觉都没有,但依然没有对他劣质的技术作任何表示。
海风暂时平息下来,项适原看着那耸动的背部,一对小巧的蝴蝶骨绷得紧紧的,白皙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指尖一拭,滑不溜手。
“你的腺体肿得任谁都能看出来被狠狠蹂躏过,一周绝对好不了,你猜过几天项胥那只多疑的老狐狸见到后会怎么想?”
身上的人急剧一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只有海浪扑打声的静夜中突然响起什么杂音,郁清弥这次是真的慌了,埋首躲进项适原的怀里。将他逼至这种境地的人是项适原,可此刻此时他能仰仗的依然只有项适原。
然而他明显所托非人,因为对方语气恶劣地回了一句:“哦,有人啊?”然后抓住他的肩将他推倒在地上,“那让他们看清楚你的脸?”
郁清弥无助地睁大惊恐的眼睛,看见一架夜航的飞机正闪着红灯掠过上空,引擎的低轰持续传入耳中。
得救了的讯息传递到大脑中,他急促地喘息,一时没回过神来。
“你说飞机上的人能不能看见?”
郁清弥像缺氧似的大口呼吸,腿被抬了起来,手被抓着绕到腿弯处,让他自己抱着。
郁清弥沉默着,感觉自己就像个破碎的没有主人的玩偶,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将隐秘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哭了?”下颏线被轻轻摸索着,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栗,“因为刚刚的计划没有得逞,我没咬破你的腺体给你临时标记,所以也不存在因为留下信息素而不得不帮你避开下周跟项胥的见面吗?在你原本的设想中,说不定我还会因为Alpha的占有欲帮你解决了项胥吧?”
郁清弥咬着唇,打定主意不理他。
项适原倒没有因此失了兴致,自言自语般继续:“怎么办,我没有上当,不过项胥的仇人一大堆,我给你列个名单,你再多找几个Alpha,保不准就会有笨蛋闻着味儿想替你搞定项胥。只不过你会发现,别的Alpha跟项胥也没什么区别。”
“……包括你吗?”郁清弥终于开口了。
“如果你不是这样认为,为什么要用对付别的Alpha的手段对付我?”项适原冷漠、残忍地反问。
郁清弥知道项适原为什么这么对待他。项适原对他感到失望,原本以为他不是他心里曾设想的形象,可他依然在最后的时刻选择依附于人。
他没有脸面在这种时刻告诉项适原,如果换了别的Alpha他不会这样做。
他的懦弱、逃避、自怜,最终让他在项适原心里重新被打上廉价与无耻的烙印,无处可逃。他直到此刻才发现,他将自己和项适原摆上了交易台,项适原却并没有应允他任何结果。对方随时可以拿走他仅有的东西,然后扬长而去。
他被再次深深贯穿了。
自上而下的体位,带着怒气的压制,信息素与信息素的惊涛骇浪,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强大Alpha的爆发让他根本承受不住,松手让腿滑了下来,然后双腿被高高抬起,直接架到Alpha的肩上,整个人像是被折成了两段,失去了尊严与意志,肉体的欢愉与精神的痛苦互相折磨,让他整个人沉浸在迷梦中。
怎么还没结束……
“想要在自己身上留下我的信息素吗?我可以提供一个选项。”
下腹被温热的手掌以并不温柔的力道摸索着,郁清弥懵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项适原在干什么——项适原在压着他的肚子摸他的生殖腔。
郁清弥并不知道他对项胥说的那句“生宝宝”给不在场的项适原带来了多大的刺激,不在发情期的Omega生殖腔出于自我保护的天性,被隐藏得很深,但项适原细细探索了一阵,忽然冷冷一笑,郁清弥难以抑制地露出惶恐的表情。
体内横冲直撞的怪物突然改变了方向,朝着某个角度不懈地撞击过去,酸胀难忍,郁清弥惊叫一声,发现闭合状态的生殖腔竟然慢慢被硬生生顶开一道缝隙。
“不行!”郁清弥双手抓着依然按压在他的小腹上的手,却完全无法撼动。五脏六腑被疯狂的顶撞挤压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在支离破碎的惊呼中哀求着,“不要进去,不要进去,求求你,放过我……”
眼泪又模糊了视线,但郁清弥感觉到施加在他身上的风暴稍微缓和了一些。
“是吗,你给自己设定的代价就只到这一步啊……”冷酷无情的上位者在他耳际低语,“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我就放过你。”
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顺从听令。项适原将性器从狼狈不堪的甬道中拔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对着他的嘴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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