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狠大佬的保镖太迷人 阴狠大佬的保镖太迷人 第7章
作者:梨梨圆上艹
“过来。”男人伸手。
邬席心脏一紧,绕开褚蔚,快步走了过去。
在走到宋宴身旁的瞬间,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被淡淡的栀子花香冲散,所有的不安和难受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宋宴皱眉,抓住邬席的手,他的手像冰块一样。
邬席惊醒,缩回手,垂下眼眸,低声道:“没什么。”
宋宴眼神里流露出不悦,冷冷看了一眼褚蔚,对一旁的沈亓道:“你这个保镖可以辞了。”
沈亓眉头一挑,眯眼笑:“为什么啊?我觉得他挺好的。”
宋宴眸光闪了闪,沈亓连忙说:“行,宋公子说的都是对的,我回去就辞了。”
临走时,沈亓冲邬席飞了个吻,说:“小保镖,要是哪天宋公子对你厌了,记得来找我啊~”
邬席睫毛颤颤,垂下脑袋,等沈亓走远,宋宴冷冷的声音响起。
“呵,你还真受男人欢迎。”
邬席脸色白了白,攥紧轮椅的把手,没有说话。
一路上宋宴的脸色都很难看,明眼人能看出他在压抑自己的怒火。
邢玖绕开记者把车子开到偏门接他们,邬席把轮椅推到车子,刚准备扶宋宴上车,领带忽然被揪住。
还没有反应过来,耳垂就感到一阵刺痛,宋宴咬住了他的耳朵。
第11章 宋晏受伤了
酥麻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全身,四肢发软,邬席双手抵在宋晏的胸前,想要挣脱开。
腰部被一只大手握住,宋晏松开口,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狭长的眼眸里暗潮汹涌。
邬席被看的心脏发紧,不自觉垂下眼眸,避开男人的目光。
“扶我上车。”宋晏低声道。
关上车门,邬席坐在后座,和宋晏紧挨着,耳垂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烧起来,连带着脸颊也泛起红晕来。
车子启动,宋晏低声说了句:“人跟过来了吗?”
邢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道路后面有一辆轿车,通体漆黑,在夜色的遮掩中缓缓跟着他们。
“嗯,上钩了。”邢玖推了一下眼镜。
就在短短的几句话里邬席明白了两人话中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发烫的耳垂被窗户里灌进的冷风吹凉,难怪宋晏刚才要在外面对自己做那样的行为。
原来是利用自己,故意分散敌人的警惕心。
宋晏做了个手势,说:“下个路口加速。”
“是。”邢玖整个人的气场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车子开到下一个路口猛地提速,像离弦的箭在路上飞驰,邬席身子往前倾,抓紧上方的把手。
咚的一声响,什么尖锐的东西穿破金属里的声音,邬席立刻清醒过来,是子弹,后面的车子有枪。
车子跟的很紧,在一个拐角处不要命的撞过来,邬席只感到车子一阵颠簸,哐当一声巨响,保险杠被撞下来。
枪声在黑夜中响起,手腕忽然被抓住,宋晏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低声道:“在前面把我们放下!”
一切发生的太快,车门拉开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邬席和宋晏一起滚进了灌木丛里。
青草味的泥土气息夹杂着冬夜的寒气扑面而来,邬席感到自己被一双大手紧紧箍着,他们从一个陡峭的坡上往下滚,枯枝断裂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疼痛和晕眩让邬席瞬间失去了意识。
门缝里透出微光,邬席看到男人坐在床边,地上散落着酒瓶,他低垂着脑袋,领带解开,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男人和宴会上桀骜不驯的模样相差甚远,完全是两个人,周身散发着浓郁化不开的悲伤。
一不小心碰到门把,吱呀的声响在房间里异常刺耳,邬席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男人蓦地抬起头,四目相对,那双野兽般的眸子泛着雾气,红晕自眼尾散开,在昏黄的灯光下透着莫名的妖冶。
“谁!”宋晏的眼神瞬间狠厉。
邬席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疼痛从全身各处传来,他艰难的坐起来,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
黑暗中,手摸到一个事物,邬席茫然的朝旁边看去,当看清眼前的事物,瞳孔微微收缩。
宋晏紧闭着双眼躺在草地上,他的脸色在漆黑的夜色中惨白如纸。
“宋……晏……”邬席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巨大的恐惧笼罩心头,邬席的身子发颤,视线里一片模糊,他伸手去碰宋晏的脸。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平息下来。
邬席舒了口气,冷汗从额角滑落。
第12章 落难
太好了,宋宴没事。
这个念头刚从大脑里升起,邬席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他快速缩回手,紧紧蜷着手指。
宋宴的安危和他无关。
邬席独自去四周看了一圈,他们处于一个低洼里,再往里面有个小山洞,正值冬季,地上都是枯萎的树枝和落叶。
捡了一些树枝和叶子铺在山洞里,做好这一切,他看向靠在大石头旁边的宋宴,男人脑袋低垂,水母一般透明的月光在他的身上游荡,就如一只打盹的野兽,随时都会醒来。
踌躇了一下,邬席缓缓走了过去。
男人现在是自己的boss,如果不救他是自己的失职,他不能成为不守信用的人。
邬席半蹲下来,咬住下唇内侧的肉,鼓起勇气朝宋宴伸出手。
在指尖快碰触到男人的胳膊的瞬间,手腕突然被抓住,黑夜中,男人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透着警惕的寒光。
四目相对,邬席呼吸一窒,好像要被这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吸进漩涡里,他快速缩回手,站起身。
“嘶——”宋宴颓然的放下手,重新闭上眼睛,靠回石头上,脸色白的吓人。
邬席犹豫了一下,问:“你没事吧?”
宋宴眼皮掀开一条缝,看向邬席,有气无力道:“你觉得我这样像没事?”
“我在山洞里铺了些枯草,boss要去那躺着吗?大概要等到明天早上我们才能上去。”邬席像汇报工作一样说。
“嗯。”宋宴伸手,“过来,我现在不能动。”
邬席抿唇,再次走过去,刚走到宋宴身边,就被一把抓住手腕,拉着半蹲下来。
宋宴的力气很大,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但他的手又异常的热,像块烧红的铁灼烧着邬席的皮肤。
邬席压制着想要立刻逃走的冲动,将男人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凑近时嗅到淡淡道血腥味,他低头一看,宋宴白色的衬衫上染了一片鲜红。
“快点。”宋宴紧皱着眉说。
邬席慌忙移开视线,卯足力气将男人架了起来,宋宴比他整整高上快一个头,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完全的把重量压过来,对他来说够呛。
短短几步的距离,邬席踉踉跄跄走了五六分钟才把宋宴扶过去。
额头上都是汗,热气冲散了身上的寒冷,邬席小心翼翼的把男人放下来。
宋宴刚坐到枯叶中,整个人疲软无力的朝后仰,邬席慌忙去拉,谁知脚下不稳,直接朝下倒。
余光瞥见那片鲜红,邬席咬牙,在最后一秒撑住了身体。
两个人脸对脸,离得特别近,只要再朝前一厘米就能碰触到彼此的嘴唇。
邬席感到男人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耳后根一阵发烫,立刻侧过脸,想要撑起身子离开,但是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好使力。
正在纠结中,一只大手忽然摸上了他的腰部,灼热的温度从衣摆钻进脊背,细小的电流透过那只手传到皮肤上。
邬席的身子颤了颤,重新转回脑袋,正好对上宋宴的眸子,男人唇角上扬,眼底透着一丝玩弄。
“你就这么想要男人?连一刻也等不住?”宋宴低声道,气息喷洒在邬席的脸上。
邬席睫毛颤了颤,开口道:“我刚才是……唔!”
趁着他张开嘴巴的时候,宋宴吻住了邬席,舌头钻进了他的嘴巴里,挑起因为震惊忘记躲避的舌尖,缠绵撕扯。
邬席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身子发软,双手失去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宋宴的怀里。
他所有的经验都是宋晏给的,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吻,大脑一片浆糊,呼吸被全部掠夺走,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
“唔唔!”邬席想挣脱,但是又怕碰到宋宴的伤口,只能动作幅度很小的挣扎。
突然,手腕被抓住,一阵天旋地转,两人调换了位置,这个吻终于结束了,邬席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像被霜打湿了一样水润润的。
“接吻的时候用鼻子呼吸。”宋宴凑近,咬住邬席的下嘴唇,轻轻拉扯舔舐,“记住了吗?”
邬席的脑袋像被扯乱的毛线球,没有一点思考的能力。
他听不懂宋宴在说什么,只是茫然的点点头,像只单纯无害的小兔子。
宋宴像是可怜他似的在他的鼻头上吻了吻,没有继续,而是倒到一旁,将人抱在了怀里。
邬席缓过神,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他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你觉得我能当选上参议员吗?不准撒谎。”宋宴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嗡嗡作响,邬席很想知道男人现在的表情,但是他被紧紧抱着,无法动弹。
“嗯。”邬席闷声道,他说的也不是假话,在这么多的参议员候选人中,只有宋宴一人既实力强大,又有后台罩着,几乎所有的人都会毫不犹豫选宋宴。
宋宴好像笑了,胸口一阵颤动,只听他低声又问了句。
“那如果是我和宋鑫,你觉得哪个可能性更大?”
宋宴这个问题很奇怪,宋鑫和宋宴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宋息嵩从小到大最疼爱的就是宋宴,明目张胆的偏爱。
加上宋鑫从小体弱多病,一年有十个月在药罐子里泡着,怎么可能比宋宴更可能当上参议员。
“你。”邬席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