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狠大佬的保镖太迷人 阴狠大佬的保镖太迷人 第8章

作者:梨梨圆上艹 标签: 近代现代

  他的话好像让宋宴很满意,男人轻轻在他的头发上吻了一下,邬席僵住身子。

  “那如果是我们俩让你选一个投票,你会选谁?”

  邬席愣住,他不是想不出答案,而是刚听完这句话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人就是宋鑫。

  宋晏这样高傲自大的人,如果当选了参议员,拥有比现在还要高的权利,肯定会比现在还要更加的肆意妄为。

  而宋鑫不同,他是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会为他们这些平民们着想,争取利益。

  迟迟没有听见回应,宋晏猜出他在什么,冷哼一声,说:“和那些老家伙一样,你以为宋鑫会做的比我更好吗?无非是口号,谁都会喊喊。”

  “人人生而平等。”宋晏低喃了这么一句,然后冷笑一声,“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都是拿出来欺骗你们这些没脑子的人。”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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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脆弱的男人

  某个伟人说:人人生来平等。于是这句话被印在每一本书的扉页,有些出版社特地找人设计字体,乍一看,像是某种神圣的象征。

  三十世纪初期,一种病毒悄然而生,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席卷全球,这个病毒传染性强,发病率高,当时的世界可谓是修罗场,到处都是没有掩埋的尸体。

  科学家花了整整一百年才研究出压制病毒的特效药,但在这期间,存活下来的人类身体受病毒影响分化成了三种性别:身处食物链顶端,拥有最强大优秀基因的A,与分化前人类差不多基因的B和无论男女都拥有生,殖,器官,周期来时无法控制发情的O。

  a在各个领域都是天生的领导者和支配者,b虽然各方面能力都很平庸,但可以正常的生活,而o是这三类中最弱的,只负责生殖。

  人类自身的这种变化从根源上就违背了那句:人人生而平等。

  但在这之后,前赴后继的政治家们争相效仿,把这句话变成手中矛和盾,去争取自己的利益。

  至于事成之后是不是人人生而平等,就听天由命了。

  宋晏说的没错,经历了那么多任参议员,omega的地位依旧是社会最底层,没有一点改变。

  但邬席还是愿意相信,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至少他在宋鑫身上看到了微弱的希望。

  宋晏说完这些话后就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邬席因为维持一个动作身体酸软,想动一下,但宋宴的手臂像铁钳似的箍在他的腰上,无法动一下。

  “boss?”邬席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等了几秒,没有回应,邬席这次声音提高了一点。

  “boss你睡了吗?”

  宋宴动了,邬席吓一跳,僵着身子,但男人并没有醒,而是把他抱的更紧了。

  肌肤相触的地方能感受到一股灼热,像一簇小火苗蔓延到邬席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宋宴,你醒醒……”还是没有回应,邬席压住身体里的燥热,挣扎着从男人的怀里坐起来。

  邬席微喘着气,明明几个小时前刚吃过抑制剂,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的周期提前到了?

  想到这,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对了,邢玖晚上的时候多给了他一盒抑制剂,应该还在衣服口袋。

  邬席在身上胡乱摸索,在内侧口袋摸到了抑制剂的盒子,他松了口气,拿出两粒塞嘴里,直接干咽下去。

  邢玖给的抑制剂不愧是药效最好的,才几分钟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就降了回去。

  邬席想去外面吹吹夜风,把身体的那股余韵吹散。

  起来的时候,他的视线又落在宋宴的胸口上,如果不快点处理会恶化的。

  刚才在外面好像看到一种野草,切碎了可以止血,他曾经在部队里用过。

  邬席把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宋宴身上,去了山洞外面,冬夜的晚上气温很低,风一吹,身上的热气散的干干净净,脸颊冻的发木。

  他没有停留片刻,动作很迅速的在四周搜寻,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了几株野草。

  太好了,邬席脸上露出笑容,简单处理了一下野草,他便一阵小跑回到山洞。

  跪坐在枯草堆上,邬席抿唇盯着宋宴的伤口,要想给伤口敷药就要解开宋宴的衬衫。

  但是这样做的话,在中途宋宴醒了,肯定又会对自己冷嘲热讽,即使是他,也无法一直忽略掉被讽刺的感受。

  “宋宴……”邬席试着喊了一声,不自觉攥紧手心里的草药,“我马上给你上药,所以要解开你的衣服。”

  话说完,躺在枯草堆上的男人双眼紧闭,没有一丝反应。

  邬席舔了舔嘴唇,心里想,反正他已经说过了,等宋宴醒了,也不能随便说他。

  一颗一颗解开男人衬衫的扣子,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邬席才发现,这个伤口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对伤口的冲击散尽,他注意到伤口附近的皮肤上细细密密布着可怖疤痕,都是一些陈年旧伤。

  邬席感到惊讶,要知道,宋宴从小到大都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居然会有人在他身上留下这么多可怖的伤口。

  算了,这些和他没有关系,这两个月结束,他就会离开这里。

  邬席凑近,放慢动作给宋宴敷草药,草药碰到伤口时,宋宴眉头紧皱,发出一声闷哼。

  邬席手颤了一下,咬住下唇,加快速度敷好草药,用撕成条的布包扎好。

  终于忙好了,邬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准备给宋宴扣上扣子,扣到最后一颗,突然手腕被抓住,宋宴睁开了眼睛。

  邬席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心脏有一瞬间停止跳动,回过神,他开口准备解释,宋宴又闭上了眼睛,又浓又黑的睫毛垂在眼睑下。

  莫名的,心脏像被一片羽毛扫过,痒痒的,邬席想推开宋宴的手停止了动作。

  男人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宋宴又松开了手,邬席快速缩回手,迫使自己移开视线,准备爬起来,忽然一股细小的力气扯住了他的衣袖。

  “不要走……”男人的声音低哑,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脆弱,“不要丢下我……”

  邬席愣住,视线缓缓落在攥着自己衣袖的手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憋屈的蜷缩起两条长腿,整个人凑在他的身旁,而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袖。

  犹豫了一下,邬席鼓起勇气,伸出手摸上男人的额头,那里果然滚烫一片。

  难怪那会儿他会问自己那些奇怪的问题,原来是发烧了。

  邬席挣扎了一下,扯开宋宴的手,刚扯开,宋宴就抱住了他的腰,像个怕冷的婴儿,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宋宴你,你醒醒……”邬席僵着身子,无措的伸手去推宋宴的肩膀。

  “不要走……”宋宴说,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好像还在说什么,但听不太清楚。

  邬席顿了一下,俯身凑了过去,男人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

  “不要丢下我,妈妈……妈妈……”到后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意识都重复着妈妈两个字。

第14章 用身体给男人取暖

  邬席微微睁大眼睛,心脏像被谁攥紧一样,涩涩的疼。

  他听说过宋晏的母亲,她是宋息嵩最平凡普通的一任妻子,传闻说,她是宋息嵩的初恋,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在她死去后,宋息嵩才会对宋晏明目张胆的偏爱,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看着难得流露出脆弱的男人,邬席有些心软,试探的伸手去碰男人的手。

  指尖刚碰触到皮肤,就被紧紧的抓住,宋宴半阖着眼睛,看向邬席,那道视线仿佛穿过重重的雾气落在他身上,又像冬季早晨的霜雪,压在了他的胸口上。

  “邬席?”宋宴犹豫的说出他的名字。

  邬席点了点头,没有立刻缩回手。

  “是你啊。”宋宴的语气像是叹了口气,手上放松了力道,“过来,让我抱一下。”

  邬席心里没有感到一丝抵触,顺从的躺在宋宴旁边,轻声道:“你感觉还好吗?”

  “嗯。”宋宴闭着眼睛,手搭在邬席的腰上,低声道,“好冷,你靠近点。”

  邬席这才发现男人的嘴唇发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看起来特别冷的样子。

  一般发烧的人都会忽冷忽热,需要用厚被子盖好,出一身汗就没事了。

  但是这里不可能有厚棉被,邬席盯着面前的男人犹豫了一会儿,咬住下唇,凑过去,伸手抱住了正在发颤的男人。

  男人的身体比他大上一个号,两只手抱起来有些费劲。

  但是现在只能这样子取暖了,离早上还有四个多小时,只要撑下去,会有人过来找他们的。

  迷迷糊糊中,邬席维持着拥抱宋宴的姿势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枯草堆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他猛地坐起来,朝四周看了看,正好看到从洞口进来的宋宴。

  男人手里拎着两条鱼,看到醒了的邬席,把鱼扔到他的面前,说:“把这两条鱼烤了。”

  邬席沉默的看着面前地上活蹦乱跳的两条鱼,又看了看,比鱼还要健康精神的宋宴。

  要不是宋宴的胸口上还包扎着,他都要怀疑昨晚的记忆是一场梦。

  邬席没有问鱼是怎么抓到的,默默捡起鱼就去一旁的角落处理。

  因为在部队的习惯,他随身带着瑞士军刀,即可以防身,又可以削水果。

  把鱼处理好,宋宴已经架好了火堆,坐在石头上,嘴里叼着一根干瘪的烟,凑近火焰点烟。

  “啧,”宋宴抖了抖烟头,吐出一小口白烟,“浪费了,这么好的烟。”

  邬席拎着鱼过去,宋宴把烟扔进火堆里,沉声道:“怎么这么慢?”

  男人在故意挑刺,他处理两条鱼前后十分钟都没有用到。

  还是像昨晚那样睡着最好。

  邬席腹诽着,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顺从的走过去,用树枝把鱼串好。

  正在认真烤着鱼,感受到宋宴打量的目光,邬席低着脑袋,装作没注意到。

  “昨晚是你照顾我的?”宋宴开口。

  答案很明显,这个山洞里除了他们两就没有第三个人,宋宴还要故意问这个问题。

  作者说:

  下午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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