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口烂漫 吃一口烂漫 第32章
作者:贰两肉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行!”
斯布林心里叫苦不迭,他老婆怎么可能连家公司都打理不好,分明能力太强,他生怕老婆混得风生水起不要他了……
他争取道:“哥哥不适合这些……”
“赞恩再两年成年了送来跟我培养培养感情?”
“不行!”斯布林几乎脱口而出。
周时煦点点头,起身之际斯布林再次闭闭眼,“十八岁半送去,感情不必培养了,赞恩喜欢女人。另外,他要回来你不能拦着。你接受就这样,不接受还可以再谈谈。”
“先这样。”
…
三十岁生日宴再见到这个小崽子他简直不敢认,坐在礼盒里一脸懵懂无知,五官长开,生得更漂亮了。
唯一奇怪的是性格好像变了不少,道理说赞恩不该是这种讨好型的。好几回他都怀疑是不是一个长得和赞恩很像的人被送过来了,为此查了不少次。
第一天就要了他确实有点操之过急,后来几次都是小崽子自己勾引在前,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根本控制不住。
祁玉有意瞒着他,他也有意让小崽子主动说实话,一步步小心翼翼且不经意的过渡过来,还是让他怀疑上了。
周时煦觉得是他火候不够,或者就像他说,这个年纪的孩子没定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喜欢和爱也许会上头却分不清。
他其实不想要这种不明不白。
这或许就是小崽子今天不高兴的原因。斯布林今天打电话来,差点笑岔了气,“我儿子说要回来了,周,按照约定,你得放他回来。”
“放,怎么不放。”
斯布林忍不住问:“周,你没怎么他吧?”
“没,不信你自己问他。”
斯布林并不打算问,怕妻离子散。周时煦挂了电话去找人就见到祁玉跌下去的一幕。
他周时煦很少这么忍耐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放过关在卿,于是被逮着现在还关着。法治社会,他不搞非法囚禁这一套。
美其名曰请回家里做客。
祁玉身子彻底软了,温热的水一阵一阵贴着肤荡漾,他一点一点地接纳,浅浅吸了一口气望着周时煦。
“周时煦,你怎么不把我丢出去……”祁玉一动不愿动,贴着他缓过刚才那口劲儿。
“怎么舍得丢。”周时煦慢慢地动,水花小幅度拍打在腿上,“宝贝还来不及。”
“…什么意思?”
祁玉脸上的已经不知是汗还是水,周时煦温柔归温柔,这种事正在进行时,力道是人为难控制的。
每一次即将来临祁玉都难买得说不出话,连串的哼声破口而出,哭不哭已经由不得他了。
“但我尊重你的选择。”周时煦停下让他自己动,抚摸着腰一路向下滑,“玉玉,要记住和想念我给你的感觉。”
几次登顶,祁玉虽什么都没说,却隐隐觉得周时煦好像不要他了……
“周时煦,我也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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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周时煦澄清一下,他当年只是这么说了,没想到斯布林真给勾人的小妖精送来了!
斯布林:一边是宝贝儿子,一边是亲亲老婆,含泪选了后者。
祁玉:什么儿子,我现在是你弟妹!
还有就是,斯布林比周则风大,为什么还称周则风为哥哥?因为周则风对‘弟弟’心软,他在钻空子而已。
第36章 乱七八糟的人。
‘啪’一声,昏暗的杂物间骤然亮起,灯泡仅被一根裸露掉线牵着,门口灌进来的风吹的光影乱晃。
坐在木椅上的人眼睛蒙了一块不透光的黑布,勒太紧压得眼睛疼。
关在卿身上的白色西装和在酒会上唯一的差别是褶皱了不少,袖口掉了整排,完全看不出是高级定制。
充斥鼻尖的是潮湿的木头发霉后的腥味,闻着令人作呕。关在卿试图动动手腕,绳子没留一点缝隙,稍微动一下都勒得手腕刺痛。
哐当哐当踩着木地板的靴子在他面前站定,男人把他嘴上的胶带用力撕开,接着扯了眼睛上的布条。
突然接触到光,关在卿一时没能适应,偏头避开,火气上来,破口道:“你们他妈什么人!”
等他回过头,周时煦坐在他对面,三四米处,一个小木屋里站了七八个人,分别在周时煦左右两侧,皆面无表情望着他。
关在卿本以为是不是仇家绑了他,不料是周时煦!
“时煦,你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觉得呢?”周时煦指尖忽明忽暗一支烟,慢悠悠升上一股,成了散雾。
“你在为祁玉出头?”关在卿虽狼狈,说起话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意识到可能是真的,淡定笑道:“时煦,你别忘了,我和你在岑炀看来是情侣啊。”
“你是不是也忘了,这层关系我是可以拒绝的?”周时煦抬手挥了挥烟雾,“废话不说,既然已经决定撕破脸,咱们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关在卿挣了挣手,咬牙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周时煦颇有耐心地和他捋,“第一次你挑衅祁玉我没说什么,可惜了那块表,你记得原价赔偿,我会帮祁玉请律师。第二次你居心不轨骗他上车,灌迷药,我也会帮他请律师,具体事宜律师会跟你详谈。至于今晚在酒会上发生的,我现在就要讨回来,祁玉伤了哪里,你还回来就是。”
“明明是他自己……”
“你推的,我看到了。”周时煦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没有当场收拾你,是给你关家在郢城留面子。”
关在卿脸颊刺痛,被打蒙了。缓和过来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生气地站起来,“周时煦,你难道不准备继续合作了吗!”
“岑炀今晚连夜走了,你已经是个没有价值的废人。你那位保镖还没有保释出来吧?和你这么冲动的人合作很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我想岑炀也受不了,所以才单方面扔下你吧。”
“不会...”关在卿不敢置信道:“我和他...”
“你和他还有秘密?”周时煦哈哈笑道:“岑炀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你,你和他相互利用罢了,他看中你父亲留下来的势力,而你却以为他是看中你这个人。关在卿,如果没有你牢里那个父亲,你猜,现在谁会给你面子?不会的。”
关在卿气得发抖,他想起一年前第一次见周时煦。这个男人对他和别人总有差别,说话是,行为也是,他以为这里边应该有爱的。
后来他因为父亲的事不得已出国躲一段时间,再回来周时煦身边就多了个男孩。
他不能接受,所以几次三番地试探,几次三番地得逞后心中燃起了希望。
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自信顷刻间崩塌了,忽然告诉他一切都是骗局,谁能接受……
“时煦,可当初你让我住在你的别墅,你明明...”关在卿沉默了,再开口时声音更小声了。
“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在一起了的...为什么。因为我不在的这一年吗?”
周时煦叹了口气,“你有不明白,我也不介意把话和你说清楚。一年前让你搬进来,不过想探你的底。发现你根本不知道你父亲那些破事儿,就算了。不然你以为,平时哄着你是为什么?”
这几句话对关在卿来说无疑是重磅一击,堵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肩头不自觉发颤,“我不信……”
“好了,詹措接下来你们看着办。”周时指尖的香烟燃尽,掐灭了站起来,“剩下的交给警察处理,岑炀是有好些秘密他知道,对调查组的人来说是个香饽饽了,就当送个人情。”
“是。”
“周时煦,你站住!”关在卿追了几步,三五个打手排排站成一堵墙挡在他前面。
“关先生,多有得罪了。”詹措礼貌地对他笑笑,半开的门再次合上,关在卿却笑了,颓然得坐在地上。
到头来,没有一个是他的身边人。
这边,周时煦重新回房里,少年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撩开领口的衣服,露出刚才洗澡出来不让处理的伤,口子不深。奈何祁玉细皮嫩肉伤一点儿都让人不忍心,于是重新上药贴创可贴。
祁玉忽然睁开眼睛,幽怨地望着他,一脚过去被对方用手心接住了。
“周时煦,我不想看到你!”
祁玉总觉得奇怪,明明周时煦什么都知道,他还是什么都不打算说,这让他很烦躁。
就跟按砧板上待宰割的羔羊,随时等待审判。
“好好好,我马上出去,你赶紧睡了。”周时煦把人裹进被窝里,掖了掖被角准备出去。
祁玉一屁股坐起来,拉着他的手,“你要去哪?”
“睡客房,你要是还不开心,我就睡沙发。”
油嘴滑舌,祁玉懒得理他,捞了被子重新躺下。蜷成了一团一动不动。几秒时间,灯和门都关上,才说要睡客房的男人在他身侧躺下。
蜷成一坨的少年被子被剥开,圈着腰拖进怀里,周时煦轻声道:“玉玉,晚安。”
祁玉哼了一声,倒是没把他推开,睡熟了习惯性往他怀里凑。
答应好要把人送回去,周时煦心有不甘又要强装大度。在这之前,他尽量不提这件事,祁玉能待多久算多久。
大清早他强行把祁玉捞起来,亲醒了才放手,“黏人精,今天天气不错,骑马去不去?”
祁玉困得睁不开眼,脱口而出道:“我不会。”
“不会我教你。”周时煦咬着他的耳垂慢慢磨。
再困的人也受不住这样的磨蹭,痒得他直缩脖子,最后和这个磨人的老男人去了。
换好衣服出来,祁玉站在马棚前不动,他有自己的马,叫‘白菜’。没别的意思,因为马儿长得白,跑起来没别的宝马利索,菜得很。
周时煦骑了一匹黑骏马,品相不错。他在祁玉面前停下,弯腰直接搂着他的腰抱到面前。
“玉玉带我。”
祁玉顿时无语,周时煦显然知道他会。于是二话不说牵着缰绳飞驰出去。周时煦抱着他的腰身,耳边的等呼啸而过,就是这种感觉,是祁玉也好,是赞恩也吧,两者的性格杂糅起来就是他爱的模样。
周时煦的手摸进他的衣服里,飞驰的速度慢下来,祁玉腾出一只手按住他,“你别乱动…”
“玉玉,猜一猜我在想什么?”
祁玉摇头不肯说,知道周时煦满脑子想得无非是床上那点事。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一路下滑,握住了。
“周时煦……”祁玉松了缰绳,身子往后靠,反手抓着他的衣领,“……不要这样。”
“看不到,别怕。”周时煦不打算松手,轻轻柔柔玩得不亦乐乎。
小马甲挡住了那一片鼓起,祁玉羞得不行,抓着他的手想抽出来,“煦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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