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苦艾 狂恋苦艾 第24章
作者:黄桃久
隋时尚陷在迷糊中,完全没有听到艾语扬自言自语的话,只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很强硬地把艾语扬撇过去的脸又给掰回来,直直地对上艾语扬的眼睛。
艾语扬的眼神带着一点无计可施的无奈,像面对一个棘手问题,嘴唇却很奇怪地翘起一点弧度,怎么也没办法压住,这个表情名叫纵容。
隋时的手指扣在艾语扬的下巴,拇指按压在他的下唇,指尖蹭到他的上唇瓣,几乎要挤进他的口中,为了不让艾语扬再挪开眼神,掐他很重。
隋时也跟着略略翘起嘴角,问艾语扬,“为什么笑?”细节抓得一点也不像昏头的醉汉。
粼粼目光太亮,艾语扬也懒得辨析隋时的想法,可的确看到他眼里的赤诚,是太年轻的人才会表露的感情。
艾语扬想,我也醉了吧,居然觉得这是喜欢。
嘴上否认,“没笑。”很用力把嘴唇抿起来。
“明明就笑了。”隋时又强调一遍。
“没有。”艾语扬就再否认一遍。
其实隋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强调这个,不知道自己究竟想继续说些什么,他想问你喜欢我的吧,喜欢为什么不肯承认,又想说我喜欢你,你以后可不可以什么都和我说,别再让我自己找来了。
两句话在喉咙里乱窜,明明正好处于说什么都可以不被作数的状态,他可以随随便便开口,可偏偏最后酒精也没能真的把他的嘴巴撬开,什么都让他自己咽回肚子里去。
于是干脆醉彻底,不说就去做,低头去舔吻艾语扬的唇舌,手按着艾语扬的腰,鼻尖蹭动艾语扬的皮肤,好烫的舌舔得艾语扬想颤栗,背又开始麻了。
怎么又来?
不过早该料到,隋时在清醒时就满脑子这些,更不能指望他醉了之后能把话说明白。
艾语扬抓了一下隋时后颈的衣领,想把他拉开,给隋时不费什么力气就控制住胳膊,膝盖又直接垫到床上,卡上去,顶在艾语扬柔软的下体,蠢蠢欲动。
热得又像烧起焰火,艾语扬洗完澡只套了一件宽松版型的软布料短袖,下面连睡裤都没有穿,隋时的手掌包到他的大腿上,酒后的血液被酒精烫得炙烧,皮肤被隋时的手心搓揉,刚洗完澡,皮肤还有种未全干的潮,沁出一股沐浴液的香,也一并升起热度。
要做吗?做也无所谓,反正很爽。
隋时已经开始隔着内裤用膝盖顶磨艾语扬的肉户,布料摩擦着那片嫩软穴肉,滋滋冒水地湿出来。
艾语扬极不自觉张着嘴同隋时吻,绵绵的吟叫堵在口舌里,口腔的内壁被隋时搜刮。
像用舌头亵玩艾语扬的嘴,顶弄他的敏感上颚,舔进去。吻得太深,隋时犯着迷糊,牙齿偶尔磕碰到艾语扬下唇,又会认错般用舌头去舔,动物疗伤一样,滑腻的舌安抚过,唾液蓄在口腔里,明明兜不住地要淌下来,偏又觉得口中燥涸,以吻止渴。
艾语扬迷乱里把胯往隋时大腿送,肉唇难耐地痛起来,被隋时压着腹部按回床上。
隋时乍一下坐起来,清醒了一般去看艾语扬,嘴唇湿漉漉地冒光,“要去锁门。”
艾语扬潮红一张脸,曲起腿,用脚踝勾一下隋时的腰,“锁什么?我妈不回来。”
隋时思维却比平时缜密,“那你爸回来怎么办。”
“我爸?”艾语扬忽然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我爸和我妈离婚很久了。”
不知为何很突兀地把原因加上去,“因为我长了个逼。”
听到这句话隋时又卡壳般愣了下来,张了张嘴又闭上,放空地眼神投放在艾语扬脸上。
醉酒时让隋时想太多也许太困难,他也不知道究竟艾语扬说出这句话心里到底是不是伤心,因为在清醒时他就很不擅长猜别人的情绪。
好久才讷讷地应了一声,“哦。”手不自觉去抓挠火热烫红的侧脸,像一个试图缓解局促的闯祸小学生。
艾语扬觉得隋时这个反应好笑,傻呆呆的。其实太久过去,他早就不在乎了,隋时表现得这样困扰,和气氛很不搭调。
隋时却好像完全认为他在难过,懊恼自己乱揭别人的伤疤,开窍般找到自己的动作,伸手去磨蹭艾语扬的脸,包着他的脖颈揉捏,哄小孩一般。
声音都软下来,“别伤心。”
又俯下身,艾语扬的内裤包裹着充血的阴茎鼓鼓囊囊,隋时勾着内裤边拉下来一截,让他的阴穴在空气里露出来。
醉酒让隋时的眼睛也烫得发疼,闭上眼就有种眼皮要烧起来的错觉,尽力睁着眼看艾语扬的小肉穴,想,那么小,粉嫩干净,碰一碰就会哭,戳一戳又会亲人,到底哪里不好?
如果把艾语扬给隋时,隋时肯定不会不要。所以怎么会有人因为这个不要他呢?
隋时凑上去,昏胀的头脑好像又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醉酒时的呼吸烧得比平常更加炽热,扑在瑟缩的畸形器官,烫得皮肤涨麻。
隋时看得比第一次见的时候都仔细,艾语扬竟然也没有出声打断他,给他在醉酒时放纵的权利,鼻息蔓生,艾语扬不由自主抓紧被单,脚趾尖也绷起来。
或许艾语扬自己也醉了,被三言两语哄得不想要管束自己,也要沉溺在这段不用思考的时间。
隋时毫无征兆在那里落下一吻,像是给小孩的一颗糖,劝小孩别再哭。
低声说,“我的宝贝。“
第34章 34
什么叫“我的宝贝”?
艾语扬的鼻子猛地酸涩一下,眼眶也涨涨地热起来,蓄起热液,近乎要哭。
隋时却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又很轻地啄吻那片软肉。
艾语扬喉咙紧缩着,吞咽一下,“feel a lump in one’s throat”,昨天刚背过的英语作文万能句子。缓解紧张时走神,眼看着眼前的画面被水漫得模糊,却很难不去想隋时贴上来的柔软唇瓣,好像很圣洁又很正直地吻在他的肉阜上,意思只是来证明自己喜欢,安慰人的自尊心。
但这个动作本身就不正经,色情,下流,无耻,隋时挺直的鼻梁有些磨蹭到艾语扬的皮肤,呼吸又烫又软,烘烤着,刺激得艾语扬不由得抽搦一下穴肉,又挤了一大股水,甬道的潮不像话地漫出来,淫骚黏腻,透明的汁水喷涌到隋时的唇。
隋时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被沾湿的唇,尝出股腥臊的淫香,抬起头看艾语扬,眨一下眼,眼尾的眼皮红彤彤,痴笑,“亲一下就会出水。”
隋时说完就把之前什么宝贝不宝贝,嫌弃不嫌弃给忘了,或者根本连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此刻做的所有事都是凭借本能。顺着这个姿势就再覆上头去直接探着舌舔潮湿肥软的穴,舌苔粗粝且柔软,刮着嫩肥的肉阜,火山喷发式的热。
艾语扬被隋时突然而来的舔弄激得腰骨发软,别过头那包蓄满的泪就正好侧流下来,掐着床单料子轻哼,想合拢腿又因为隋时的脑袋拱着合不拢,下体完全打开着送给隋时含。
所以什么宝贝不宝贝,甜言蜜语听过还是算了,喝醉的话最好不要当真,只有爽是真的,可以抓住,不会跑走。
艾语扬太受不了被隋时舔,一只手又下意识去找隋时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迷迷糊糊地求,“别舔,嘶,别舔。”
也不是真的想要隋时停,自己甚至也要无意识挺着腰给隋时送,软腻灵活的舌戳舔得他头皮发麻,脑子也麻痹了。
隋时也不听不理不睬,张嘴去咬艾语扬硬硬的阴蒂。醉汉没轻没重,咬得艾语扬忍不住蹬了一下脚,踩在床沿上绷住腰,惊喘一声,往后狠狠地仰。
隋时听他叫得好听,口舌再包裹着那颗小巧肉蒂咂吸一口,拉扯着那颗肉核磨,舌头来回拨,痛感连接着爽麻齐齐冲到艾语扬大脑上来,弄得他呜呜咽咽地叫床,好像隋时再凶一点就会被这么舔废。
汩汩淫液给隋时全接着,卷进口舌间,骚黏的透明水液,混着唾液一并吞咽,隋时觉得好甜,好像蜜渍过,比蛋糕还腻,鼻尖去蹭动小肉核,舌头刮剌过那道窄缝。
肉户抽搐着翻卷热液,隋时舔上去,又舔到艾语扬勃起的男根,青筋凸起,脉搏跳得厉害,隋时手握着那根底部,掐着撸一下,嘴唇吻到他冒水的顶端。
隋时的嘴唇完全被蹭得一塌糊涂,他本人毫不介怀,甚至多亲了两下,掐着肉柱感觉到那根肉阳敏感地抽动了两下,好像很想射,连着阴穴也一块儿想喷。
隋时手没放开,继续掐着艾语扬的性器,抬头蹭上去对艾语扬说,“先不许射,要被我操射。”
拿着自己那沾着乱七八糟液体的嘴唇去亲吻艾语扬,不是深吻,也是刚才那样浅尝辄止的轻啄,像借机把热液蹭给艾语扬。
艾语扬嫌他,想撇开,但躲不过,自己也被蹭一嘴的淫水,满脑子想,“你恶不恶心”,臊到脖子根。
隋时手又握住了自己胀痛的阴茎撸动,太凶悍,龟头戳到艾语扬腹部,很无知无觉地刺了两下。
凌迟一样的感觉,龟头顶小腹顶肚脐,滑溜溜的肉头肆无忌惮地试探。艾语扬缩着小腹,还有心思想自己澡又白洗,又给隋时弄得一团糟了。
很确切感觉到隋时扶着自己粗狞的性器在找他的屄缝,试探到软陷的位置用硕大的龟头碾过,按得他略微陷进去一点。
“我插进去了。”隋时甚至出言提示。
喝醉了话就这么多。
他说是说了,但也没有给艾语扬一点拒绝的空间,颇为干脆送进去半截。
火棍般的肉具又一次凿开艾语扬的软穴,水流这么多,也不至于疼,又涨又烫,只是肉穴自主地吸吮,穴口很努力地吃着肉柱,被挤得可怜巴巴,肥满的肉夹着硬热男根。
隋时缓了下,酒精拉锯着他的思绪,快感也被延长、减速,攀升和缓。
开始糊糊涂涂地张嘴夸奖艾语扬,口模糊地发声,说他好甜,又拿腔拿调喊他“喏喏”,头拱上来,好痒,像头亲人的大型犬。
缓了没有几秒,他悍戾起来,胯顶上去,粗暴地送进一整根,恶狠狠动作起来。
水溅开,操得艾语扬背不受控地磨蹭床单,热得发昏,肉道又热又爽,过长的T恤在他的动作里一点点堆上去,袒露出他绵软白瘦的肚皮,皮包着他的肋骨,好脆弱的一具身体。
隋时直着身,跪在床垫上,掐着艾语扬的腰把他拖过来一大截,下体直直撞到隋时胯上,粗硬的毛扎到他的皮肉,火辣辣的痛,隋时的阴茎整个儿夯到最里面,戳刺过深处的软肉,内壁被青筋虬结的阳具完全操开,撑得不能再撑,好像完全被堵着没法出水,偏偏水又在淅沥地流。
“囡囡的逼真好,”隋时喟叹着,里面含他太舒服,温柔乡绕指柔,一辈子也不想走。他又完全当自己的荤话是夸奖,“这么会出水,还会吸。好喜欢。”
又开始胡说。
“喜欢逼,”艾语扬心跳得很凶,被操得急急喘一下,眼角渗生理的泪,“还是我?”
隋时甚至没有花费时间考虑,哼笑着去亲艾语扬额头,在他前额贴一下唇,下身不符合地狠狠操干他肿胖的女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啊。”
要命,隋时居然也会说喜欢?
第35章 35
隋时可以很肯定地说“当然”,艾语扬觉得没道理,想再说话却被隋时打断。
被胡乱地吻,鼻尖到口舌,被含住唇瓣咂吸,隋时的牙咬到他,一阵浅痛,脑子还没把那句确凿的回应给想明白,就又被隋时拖进欲望里。
隋时不觉得那是什么大不了的话,对于现在来说,他只是倚靠着本能做答,伪装和强撑还有什么面子之类,统统先丢掉,现在是可以称作赤诚的。
可答完隋时就忘了,阴茎还埋在那道窄穴里,被呼吸般的频率含吸,忍不住凶狠地操进去,胯骨一直抵到逼口,手卡在艾语扬的膝窝,把他狠狠往后按,像折纸一样折他起来,让他没办法地把嫩穴送出来,直接送到最里面去。
艾语扬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一句话也难以说,可怜地吟叫起来,阴茎贴着肚皮稀稀拉拉地滴水,隋时顶得他肚皮都要凸出来,圆硕粗鲁的龟头在体内肆意杀伐,像是要干脆把他捅死,让他死在床上,知道痛苦又快活,再骗他把一切当作是喜欢和依赖。
皮肤郁郁蒸蒸地烧起来,下体接着滋滋啦啦地叫,他眼角红彤彤,嘴唇湿漉漉,舌头毫无防备地探着,张着自己呼救的口。
隋时连裤子都没脱,放了自己的淫具就干艾语扬,水又泛滥着喷他一裤子,浪涌一样,嘴上夸他厉害,说好舒服,你真好。
随便就把艾语扬干上高潮,艾语扬每每高潮就会很不受控地抖,手又掐到隋时肩膀上,可怜兮兮又软软腻腻,融化成一滩糖水。
呜呜地说,别了,不行,好难受,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话,毫无新意。
隋时灌在耳朵里,听不进去,还在继续抽干,鞭挞他过载的软嫩肉花,犷悍的阳茎顶开所有阻碍,最深处的软肉被操干得近乎打开,酸麻又涨热。
艾语扬实在抖得很凶,被汗打得湿淋淋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眼泪横流,好像呼吸很困难,张嘴着一直抽泣,嘴唇染得湿湿红红,不停哭颤。
下面又一塌糊涂,湿黏的水胡乱涌,精液乱糟糟地沾在小腹上,斑斑驳驳,腿绷紧了,脚趾死死勾着,一副濒死状态。
肉道死死把隋时含着,咬得好紧,隋时摸艾语扬汗乎乎的脸,“咬死我了。”又因为在酒后,这点刺激都难以满足他,皱了皱眉,“射不出来。”帮艾语扬把糟糕的发抹开,露出他也拧在一起的眉头。
于是去吻艾语扬的眉心,想让他别再难受,哄他,“再一下就好。”拇指送到他口里摩挲他的齿,再按到他不听话的舌头上,热暖的舌也在颤抖,不自觉舔忽然入侵的指尖。
艾语扬含着隋时的指腹,闭了闭眼,眼泪又下来一截。
隋时看他还在哭,皱眉,颠倒着又开始继续前面的话题,说,别哭了,都说是喜欢你了怎么还哭啊。好像对他来说中间并没有时间间隔,那是可以直接继续的交谈,其实在别人听来根本没头没尾,逻辑全无。
你又知道了?当我那么在乎吗?艾语扬回嘴,却没有真的发出声,眼泪更凶地涌,爽得太超过。
隋时想替艾语扬抹眼泪,松了桎梏着艾语扬膝盖的手,说,“你自己抱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