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绯闻遍天下 将军绯闻遍天下 第8章

作者:小风扶月 标签: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近代现代

  裴翊俯身靠近他:“拿一个秘密来换。”

  陆卓:“……”

  他有没有说过,这次重逢以后他发觉这小子越发不好搞定了。

  陆卓想了想,也把脑袋靠近裴翊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确实有一个秘密想让将军知道……”

  他压低声音,为了听清他在说什么,裴翊离他更近。

  他在裴翊耳边说道:“你大腿内侧有块红印,看着不像伤疤,是不是胎记?”

  说完他立即跳开,果不其然涨红了脸的裴翊已经提拳打了过来。他身上还有伤,陆卓连忙制止。两人一人躲一人追,缠斗了几招,陆卓不敢与裴翊动手,一时处于下风。

  两人打到床边,陆卓看裴翊动作太大,怕他扯到伤口伸手去拦,被裴翊反手按到床上,面红耳赤地质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卓正要解释。

  正房的门被推开,被两人动静惊动的姜二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我们在上药。”陆卓艰难解释。

  姜二‘哦’了一声,一脸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问道:“上到床上去了?”

  陆卓:“……”

  裴翊:“……”

  两人同时从床上跳下来,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双双看了对方一眼——感觉更奇怪了。

  陆卓低声说道:“那日将军昏迷,血水把衣服都弄脏了,两位参将大人忙着请大夫和煎药,是我帮将军换的衣服。”

  这句便是解释为什么他会知道裴翊身上有胎记的事,原是他好心帮忙,但是他拿此事来调侃裴翊就是罪该万死。

  裴翊狠狠瞪他一眼。

  陆卓尴尬地向他拱手道歉,看了姜二一眼,苦着脸告辞离去。

  眼看着陆卓进了偏房,姜二意味深长地向裴翊说道:“将军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们?”

  比如塞北军是不是多了个将军夫人,或者相府招个贵婿之类的。

  “没有。”裴翊斩钉截铁。

  姜二笑了笑,走进房中把窗户推开了些。清风徐来,吹散了些许房间里的药味。姜二低头抚着窗前的芙蓉花的花瓣,低声说道:“这花开得真好。”

  裴翊看着那俗不可耐的花瓶就想起讨打的陆卓,朝天翻了个白眼,随口向姜二说道:“你喜欢的话就拿到你哪里去。”

  “算了。”

  夜风中,姜二回头向着裴翊轻轻一笑,言道:“君子不夺人所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谁打架故意往床边跑,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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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姜二回到房间,与他挤在同一个房间的宋三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将军与陆兄弟闹着玩呢。”

  姜二坐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低头呷了一口。

  宋三翻身起来坐到他身边,打个哈欠同样倒了杯冷茶,说道:“我看将军对陆兄弟有些不一般,你说将军是不是真的动了那方面的心思?”

  姜二睨他一眼:“与你何干?”

  “我这不是关心将军吗?”宋三着急道,“你看他年纪轻轻就过得个苦行僧一样,哪有半点年轻人的鲜活气,要我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行,最重要能给他点活气,让他活过来。”

  被他说的,裴翊就像那话本故事里的妖精,等在荒废古寺要吸取活人精气。

  姜二听他说得不像样,出言打断他:“胡言乱语些什么!动没动心是将军自己的事,哪里轮得到我们操心?至于他对陆兄弟……”

  姜二放下手中茶盏,透过紧闭的房门望向偏房方向,是陆卓现在住的房间。

  他喃喃说道:“将军或许只是觉得陆兄弟很像一个人。”

  “像谁?”闻言宋三十分好奇,向姜二追问。

  姜二瞥他一眼,宋三缩了缩脑袋,干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与我无关嘛。”

  说着便要去睡觉,整理床铺时宋三又想起什么,放下被子偏头向姜二调侃道:“我瞧着二哥对陆兄弟也十分不一般,难不成他也让你觉得像什么人?”

  话音刚落,姜二冰冷的视线就扫了过来,宋三立即钻进被子里,用被子裹住自己,向外嚷着。

  “懂了懂了,轮不到我操心,轮不到我操心。”

  姜二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在大夏天裹成蚕蛹的他,抬起头来又望了一眼陆卓房间的方向。

  月色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院中的每一个房间,东厢与西厢之中裴翊与姜二同时低语道:“是你吗?”

  “阿嚏!”

  偏房之中睡在木板床上的陆卓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闭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心道:“怪了,这大夏天的,难道还能着凉不成?”

  想着明日该让人把家里的窗户补一补,再弄张新床。

  这木板床可真够折腾人的。

  陆卓翻了个身再次安稳睡去。

  东厢正房之中,裴翊望着手中陆卓留下的那号称‘三两银子一瓶’的伤药怔愣了许久,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婴儿巴掌大小的白玉瓶。

  两个瓶子放在一处,丝毫没有相似之处,里面装的药也不是同一种。

  裴翊对比着这两个瓶子,半晌阖上双眸,将两个瓶子往床头一扔,自倒头睡去,不再想其他。

  一切只看天意和缘分,是与不是又有什么相干?

  整个院子陷入酣睡,除宋三外,各人都陷在自己的梦中,求不得解脱。

  翌日,陆卓一大早就起床收拾齐整去上值,走到门口时被宋三拦下来,被塞了一小袋金子在怀里。

  陆卓傻眼,他还以为这茬已经过去,哪晓得裴翊在这里给他杀了个回马枪,哭笑不得地敲着怀里的金子,问宋三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瞧不起他?

  宋三向他爽朗一笑,言道:“陆兄弟说哪里话,不过是一些饭钱药费,总该给你的,难道我们三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要在这里白吃白住你的不成。”

  有什么不成的?江湖上意气相投的兄弟,莫说白吃白住,有那等子宽裕的人,待你白吃白住完离去时再赠你百两黄金都是常有的事。

  何况陆卓虽然嘴上说着没钱,但实际以他的薪俸养活三个大活人还不是难事。

  陆卓再次推脱,宋三却摆摆手道:“陆兄弟别再推辞了,俗话说得好有来有往才是交情,咱们以后说不准就要常来常往了,你收下我们才好安心。”

  说着他又压低声音,附到陆卓耳边,向他示意了一眼东厢:“那厮是相府出身,阔绰得很,却难得大方一回,你可别替他省钱。”

  说罢宋三拍了拍那袋金子便转身回了房间。

  陆卓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一向看上去呆愣莽撞的汉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再低头看看怀里的金子,陆卓笑了笑,心道既然有人送钱上门,难道他还要替别人省钱不成?

  转头揣着那袋金子便出了门,先去巷口张木匠那里找他买了张床,请他送到自己院子,又托他顺便把家里的窗户纸给糊糊,说罢扔下一锭金子就走了,真真财大气粗是也。

  张木匠拿着金子看着他背影,啧啧称奇:“这傍上了大官就是不一样,走路都比平常气派了许多。”

  当然最气派的还是手里的金子,张木匠和家里人轮番咬过一遍确认是真金。真正的金子啊!张家激动地连忙挑出最好的一张床给送上门去。

  当然如何为黄金激动这就是张家的事了,陆卓还是照常去上值,不过今日出手阔绰了些,进了值房便直接扔了一锭金子让他们今日想吃什么随便吃。

  众人不知他去哪里发了横财,捧着黄金纷纷惊叹不已。

  “头儿你终于想通,卖身给范家了?”

  陆卓骂道:“滚蛋!”

  范娇娇也在旁边声明这钱跟自家绝对无关,而后随众人一起把探究的目光落在旁边喝茶的陆卓身上。

  正端着茶碗喝茶的陆卓抬眸淡定地与众人对视,忽地想起这群人因他拒绝范家二姐一事在背后编排他不行的事,眼珠子转了转,嘴贱的毛病又犯了。

  他饮了一口茶,扬眉笑道:“这金子——是我相好给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真是卖身去了,只是不是买给范家而已。

  除范娇娇外其他人纷纷凑上前去给他捏肩捶腿,想要打听出这位‘相好的’更多的消息。

  “头儿,咱嫂子是何方神圣啊?”

  “模样如何?秉性如何?脾气如何?”

  “以头儿的眼光,定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天仙之貌。”

  “世代簪缨,钟鸣鼎食之家。”

  “模样好看,秉性温良,脾气好得很。”

  “确实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陆卓一一回答,得意得很,反正吹牛又不花钱,也没人会去把裴翊扯出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符合上述说法——他的意思是说这人是他瞎编的,跟裴翊没什么关系,不是说他的相好就是裴翊的意思。

  众人闻言惊叹不已,唯范娇娇在一旁叹息。

  他早知这门亲事成不了,偏偏父母姊妹都爱极了陆卓,偏要强求,生生堕入了执念之中。

  有人见到他面露失落,推了推其他人,让他们说话注意一些,众人偷偷瞄了范娇娇几眼,贴心地把话题移开。

  也幸而他们把话题转开了,否则陆卓也编不出什么其他的瞎话来了。他暗自松了口气,转而问起众人昨日宫中有什么异样。

  他们身在值房,离禁中最近,对于宫中的消息也比旁人先知晓。

  昨日宫中要说异样也没什么异样,不过有几件新鲜的传闻罢了。

  第一件事是陛下昨晚去了顾贵妃寝殿,原是想留宿,谁知从进门起贵妃就开始哭诉胞弟被害一事,请陛下严惩小裴将军。

  陛下被她哭得头痛安慰了几句便转头摆驾惠妃处,结果到了惠妃的宫殿门口,大抵是想起了惠妃与贵妃是好姐妹,又掉头走了.

  自个儿回崇政殿批奏折去了。

  可怜已经收拾好接驾的惠妃空欢喜一场。

  陆卓敲着桌子听这些消息,思索着皇帝如此作为,其实已经将要保裴翊摆在明面上了,却不知贵妃一派会做什么反应?

  众人也说:“看来裴将军已经求得陛下庇佑,咱们倒不用替他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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