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故事 巴黎故事 第26章
作者:涂岸
郑宇收紧臂弯,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哪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这世间的人本就是一榫一卯,卡上了就是相配。”
第39章 “好学生,把裤子脱了,趴下”
这一路,宋南清睡的意外的好,直到飞机落地的巨大颠簸才将他从梦中唤醒,揭开眼罩向窗外看去,飞机已经在跑道平稳的减速滑行了。
望着手中临走前郑宇帮他塞在包里的眼罩,宋南清想到上次使用它的场景,脸颊闪过一丝绯红。
虽说这次回国主要是为了陪妈妈去检查眼睛,但一见到宋南清,妈妈就好像忘了这事似的,只顾着不停的给宋南清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家里还是老样子,算不上大的客厅靠墙还是放着一张小桌,父亲的遗像前也永远有当季最新鲜的水果。
卧室被子里的棉花是妈妈前几天找人新弹的,被单也是宋南清喜欢的墨绿色,虽说现在材质的被子随处都能买到,盖上也不必棉花填充的差多少,可妈妈还是固执的觉得只有纯棉的被子才是最舒服的。
躺在这熟悉的家中,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曾无数次被闹钟吵醒,一睁眼就看到天花板那盏旧的罩子都发黄的灯,顾不上犯困,转身就要起床洗漱,吃早饭,去上学。
转眼自己也上了班,随着妈妈逐渐老去,竟也不知不觉成为了这个家里承担责任的人······
睡之前给郑先生发了条消息,报备了明天的行程,等了良久,也没有回复,最后还是抱着手机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二院看眼科出名的好,但的号也是真的难挂,宋南清一大早就带着妈妈出了门,即使这样,排到的时候也是临近九点了,医生很有经验,问了几句基本情况后大致有了推断,就让一旁的小护士带宋妈妈去一旁的诊室做一些检查,家属不便陪同,宋南清也只好在门外等着。
他倚靠着墙壁,双眼望着妈妈进去的诊室,双手不停的重复攥拳再松开,不知不觉手心已都是汗水。
直到妈妈进去之前,他都还可以强装镇定,甚至还安慰妈妈,肯定没什么事的,可真到了要出结果的时候,他的脑子里瞬间就涌进了千百万种设想,无论是哪一种变成现实,他想他都无力承担。
如果妈妈真有点什么,他该如何是好······
这样想着,宋南清只觉得后脊背一阵一阵的冷汗往外冒,身体也开始不受控的小幅度颤动,他拿出手机,昨晚睡前发给郑先生的消息还是没有被回复。
“不怕,乖乖”,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握的拳也被温暖的手掌包裹。
宋南清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对上的是郑宇一双充满血丝疲倦的双眼。
“郑先生······您怎么来了?”郑宇平时工作那么忙,加上办签证也不是说办就办的,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呢,宋南清既错愕又惊喜。
摸了摸他的头顶,随着胳膊的抬起,郑宇的周身弥漫起挥散不去的烟草味,“怎么?不想我来啊?”
现在北京时间早上九点多,法国那边是凌晨三点,正值午夜,宋南清心里清楚,郑宇这副样子,下了飞机肯定没有倒时差,而是强靠烟吊着精神,这才能及时赶到医院陪着自己。
宋南清摇了摇头,继而侧过脸,不想让郑宇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睛,“您怎么办的签证啊?”
郑宇的身份和宋南清不同,宋南清拿着中国护照,回国是理所当然的事,随时说走就走,可郑宇是法国国籍,要来中国办签证是必须的,一般情况下,出签最快也要两个星期,也是这个原因,郑宇没跟宋南清一起回来。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找了个事由,办的加急。”郑宇一出现,宋南清的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不少,倒不是说不担心诊室里的妈妈,只是好像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能陪他面对这一切未知的可能性,让他减少了很多恐惧。
“赵锐克没跟您一起来吗?”
“这次是私事,不用他跟着,也顺便给他和闫琛放了个假,他俩难得同时休假。”
两人说话的间隙,宋妈妈就在护士的陪同下出来了,顾不上向妈妈介绍郑宇,宋南清赶紧迎上去询问情况。
护士说宋妈妈这种情况属于湿性老年性黄斑变性,好在发现的早,是早期,不算严重,只要口服一些抗氧化剂配合激光治疗,很快就会有明显改善的。
宋南清听不懂护士说的病的名称,但还是又问了一次,记下来准备回去查查资料,听到说不是很严重而且可以医治,宋南清心里放松了许多。
这才边拉着妈妈往外走,边介绍郑宇给妈妈认识,他没说那多,只说是工作认识的朋友,正好来国内办事,在医院碰上的。
宋妈妈本就不放心宋南清一个人在国外生活,这下碰上一个他在国外认识的华人朋友,看起来又比宋南清成熟不少,平日里肯定没少照顾他,就非要拉郑宇去家里吃顿饭,好好谢谢人家。
郑宇本就没打算拒绝,很自然的就接受了宋妈妈的好意。
一顿饭两人相谈甚欢,宋南清在一旁坐着,看见自己妈妈被郑宇逗得笑个不停的样子,这架势,如果不是自己还坐在这,妈妈怕是当下就要收郑宇当干儿子了。
晚饭过后,宋南清陪着郑宇出来散步,一路上,路过的都是他曾走过无数遍的地方,熟悉又陌生。
“我当时上高中,每天就在这里坐车。”
“前面那个家文具店的老板人很好,有次我买完东西发现钱包掉了,他就让我先把东西拿回去,回头再把钱给他送来。”
宋南清就这样热切的向郑宇介绍着自己长大的地方,恨不得把自己没有遇到郑宇前的那十九年走过的路,发生的事,遇到的人,一股脑全讲给他听才算完,郑宇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也不打断宋南清。
“你看这条巷子,但是不知道学校里从谁那开始传的,说走到尽头有个石墩子,只要在考试前一天把笔放在那个墩子上,第二天再来取,用那支笔考试,就能超常发挥。”
“这么神奇啊,那你试过吗?”
“我没有,嫌麻烦,但我们班有人试过,还挺灵的。”
听宋南清这么说,郑宇心里有数,能这么做的学生,多半是面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心中有些焦虑,遵从这种迷信的方式做了,也算是给自己一种积极的心理暗示,从而放下了过分紧张的情绪,自然可以更好的发挥实力。
但他还是想逗逗宋南清,“我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这个说法了,肯定是这个巷子口的文具店老板,你们要到这个巷子里放笔,多半会从他这里买吧。”
宋南清一下就被逗笑了,挠了挠头说道,“就是!我们怎么没想到,这老板真是营销鬼才,哈哈。”
自从知道妈妈的眼睛不舒服,宋南清已经好多天没有这样笑过了,心里装着事,自然开心不起来,如今妈妈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他才有心思和郑宇说这些。
像是要向郑宇证明自己刚才说的话是确有其事,两人借着昏暗的路灯,一步步,朝巷子深处走去。
这巷子的入口本就不在主街,除了平时就住在这附近的人怕是很少有人会往里走,四周都是拆迁到一半的破楼,有的窗户都被路过顽皮的小孩用石头敲碎,留下向四周发散的破碎痕迹。
宋南清只是懒得搞这一套,但对这些超自然力量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偶尔踢到一个废旧的易拉罐,吓得他脖子一缩,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但他不想让郑宇看出他的胆小,就还是佯装镇定往前走去。
殊不知自己的种种小动作都被郑宇尽收眼底,且在他看来,十分可爱。
两人七拐八拐,走了差不多有五分钟,再没几步快到宋南清说的石墩子处了,最后一个拐弯处却被一排黄色的维修标识围了起来,估计是总是有学生过来放笔,影响人家正常施工,才不得已提醒一下。
宋南清看到后有些失落,正打算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能不能隔着围栏让郑宇看看那个墩子,却奈何还是有一段距离,手电的射程不够远,放着石墩子的尽头还是一片黑。
他叹了口气,刚准备叫上郑宇折返回去,却脚下一空,被郑宇一把抱起,从围栏上方送了进去。
紧接着郑宇单手撑着围栏,一个侧身跨步,就也跃了进来。
宋南清从小习惯了循规蹈矩,别说这样明显破坏规则的行为,就连老师的话他也不曾顶撞过,现下这种偷偷违规进入别人施工地的行为,在他看来是完全不可以思议的事情,只有以前那种小混混才会专找这种隐蔽有没有监控的地方,方便聚众抽烟干坏事。
但不得不说,这种打破常规出乎意料的做法,和目前处于的环境,让他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兴奋起来。
这时,郑宇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宋南清从巴黎走之前留下的项圈,和平日里挂在床头的牵引绳,一把抓住宋南清的领子,将他拉近,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贴着他的耳朵缓缓说道,“好学生,把裤子脱了,趴下。”
这话一出口,几乎瞬间就让宋南清腿软的要跪倒在地。
第40章 “人家都是喜欢香味,你怎么就喜欢闻脚啊”
宋南清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四处张望了一下。
郑宇的指尖隔着衣服摩擦宋南清的乳尖,“我检查过了,除了我们刚才进来的那个巷子口有监控以外,其余地方都没有。”
闻言宋南清缓缓趴倒,低下头,眼神直勾勾的望着郑宇的鞋尖,刚准备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把脱下,郑宇就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制止他。
“不用全脱,把你那根骚的淌水的东西露出来就行。”
郑宇的目的是羞辱宋南清,这样露出生殖器的行为对他来说就足够了,他没打算让宋南清在这样的非私密环境完全的暴露自己,这太危险了,而且这里的地面算不上平滑,要真是光腿在这里跪上一会儿,膝盖免不了会受伤。
按照要求做完的宋南清低头等待着郑宇的下一步指示,脖子上除了项圈的束缚,还有被牵引绳拽着的拉扯感,这双重感觉的叠加,正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宋南清他现在与一条拴着狗链的狗并无差别,他的呼吸不受控的紊乱起来,完全抵挡不了这种由被支配而产生的屈辱快感。
“绕着柱子爬”,郑宇轻轻踢了一下宋南清的屁股。
宋南清以为郑宇只是像往常那样玩弄他,没料到竟真的要把他当成狗一样遛,他紧紧咬住下唇,泪水顺着眼眶滴在还未施工完成的地面上。
巷子里静的可怕,除了郑宇的脚步声和宋南清裤子擦过地面的声音,再听不到其他的了,这有节奏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在宋南清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上。
他想起以前在高中的时候,蹭目睹过几个校外的小混混男生欺负一个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男生,也是在这样一条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
也不知这男生是怎么惹着他们了,宋南清和同学路过时,那群小混混正让他跪趴在地上学狗爬,还拿鞋抽他的脸让他学狗叫,那时和他一起路过的同学都惊到了,报警的报警,找老师的找老师,还有几个男生忍不住当下就上前阻止。
宋南清当时就呆在了原地,他好像一下子从这件事里抽离,变成了一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又好像一下子代入了那个被欺负的男生,心里竟隐隐希望他们如此的行为不要停下来。
他那时意识到自己的脑海中竟蹦出如此肮脏的想法后几乎瞬间就吓的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冷静一下,回家后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说服自己不是一个变态,只是当时第一次目睹这种暴力事件,吓傻了才会如此。
现在的宋南清,低垂着头,这是他昔日上学每天都会路过的巷口,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以如此的姿态,做着和那个男生一样的行为。
而且他心里清楚,自己和那个男生有着本质的区别,那男生明显是被迫的,脸上和手臂上布满了伤痕,脸上满是惊恐。
而他,却是自愿的,他甘愿做一条狗,他享受这臣服的快乐。
郑宇用皮鞋面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宋南清的脸,“把头抬起来啊,我倒是好奇了,杭二中的尖子生都是你这幅德行吗?”
偏偏这个时候,郑宇又要拿这个出来说事儿,心中的羞耻感和快感扭成一团,像是个打包好的套盒,宋南清从来不能拿走其中的一样,只有照单全收的份。
“要是你的学弟学妹看到他们的学长是这副样子,会怎么想你啊?”郑宇用脚尖轻轻踢向宋南清的屁股,督促他爬的再快些。
宋南清就是这样,越是让他丧失人格,像条狗一样摇尾乞讨的样子,就越令他觉得沉迷,每当此刻,在他心里他就真的成为了匍匐在郑宇脚下的一条狗,极力讨好着他的主人。
几圈下来,宋南清的下身已是克制不住的高高挺立,他瑟缩着跪在郑宇的脚边,慢慢俯下身去。
“郑先生······”宋南清用牙咬住郑宇的裤腿,转着圈的用脸蹭,口齿不清的溢出呻吟。
“说,想要什么?”
“想要郑先生,”隔着裤子闻着郑宇脚脖的味道,不够···还是不够···,他想要更多。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捏着下巴,迫使宋南清抬起头来,用手轻拍他的脸颊。
“求您踩踩我,郑先生,贱狗想要被踩。”宋南清颤抖着声音答道。
郑宇撇了撇嘴,他显然对这答案不够满意,“踩哪里?”
宋南清挪动膝盖,把自己的下身往郑宇的鞋边蹭,“踩下面······”
“下面是哪里?我听不懂。”郑宇向后一退,在宋南清说清楚之前,他是不会让宋南齐碰到自己的鞋子的。
宋南清眼看马上就要碰到,郑宇又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心里一急,没太犹豫,就说道,“贱狗的狗鸡巴······踩贱狗的鸡巴”。
郑宇抬脚轻轻的绕着宋南清下身的挺立转着踩了起来,没一会儿,宋南清就爽的直喘粗气,低着头去嗅。
“闻什么呢?”郑宇明知故问。
“郑先生······脚,想舔您的脚,可以吗?”说完便用热切的眼神望着郑宇。
见郑宇没有动静,宋南清便俯下身将头一下又一下的磕在郑宇的皮鞋上,“求您赏给贱狗吧,贱狗天生给您舔脚的命,没有您的脚射不出来,求您了,郑先生······”
郑宇很喜欢看宋南清祈求自己的样子,“说说看,怎么就想舔我的脚啊?”
宋南清看郑宇有松口的意思,忙不迭的补充道,“看见您穿皮鞋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发骚,想让您把我踩在脚下,贱踏我,羞辱我。”
“话要说全啊好学生,就只是穿皮鞋的时候吗?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还有您穿袜子的时候,光脚的时候,我喜欢···喜欢您的味道。”
郑宇笑了,“人家都是喜欢香味,你怎么就喜欢闻脚啊?”
宋南清气息紊乱,眼角的泪水借着月色在脸颊反射光泽,“因为我下贱,只配伺候您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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