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第32章
作者:Astrophel
他过来给我捏捏肩,揉揉我的头发,又按摩我的脑袋。
舒服,所以我由着他。
死面瘫手法比之前那个帮忙搬书的学生还娴熟,适意到我都懒得去想他的手艺是从谁身上练出来的了。
其实,公司的事情我渐渐上手,并不是完全没有空闲的时间,但之前我总想着抽空和他做些不在床上做的事情,可现在有空闲,床上的事情我都开始推脱了。
可能是生活节奏太快,性欲也就自我压抑,不仅对死面瘫,我觉得对别人也没什么意思。
自那天的售后问答之后,舒人才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发神经一样隔三差五想给我送人,漂亮倒是漂亮,骚也是真的够骚,一个个大胆地我看着都头疼,在我赶走第三个在我床上自慰的礼物之后,舒人才才终于见好就收了。
遇上两天的调休,我手上伤基本无碍,于是想着要不要回健身房消耗一下我冲的年卡,谁知道米宝发来一条语意晦涩的信息,说求我帮个忙,事成之后再不问我要零花钱了。
我倒是不在乎那点钱。
但是米宝在乎。
毕竟是她在乎的事情,我能帮还是要帮的,于是就应下了。
她约我到她家见面,我敲开门,她拽我进去就给我怀里塞了一套衣服,然后说:“换上。”
普通的休闲服,就是看着粉嫩了点,也没什么不能穿的。
我连裙子都穿过,还怕什么?
我换上,才看到她出来和我穿了一套情侣装。
我思维灵活,问:“你要我和你装情侣做什么?”
她摊摊手,说:“挡挡烂桃花而已。”
我问她她想避开谁,她说了个名字。
我还挺熟的。
之前唐突我爸那个猪头。
这下我倒乐呵了,跟着米宝去了约定的地方,颇想知道那人还记不记得我。
记得。
对方脸一下子都绿了,手抖抖抖地问米宝:“这是你男朋友?”
米宝笑一笑:“我差点儿嫁给他呢。”
我还没来得及和对方叙旧,那人抖抖抖地就跑了。
“沈哥,”米宝问我,“我以为这人胆子多大呢。对了,这样做不会给嫂子误会了吧?”
不知道怎么,我说了实话:“离了。”
米宝惊讶,问:“为什么,沉尘还那么小呢!”
我说不上来为什么,支吾两句,提醒她:“这事儿我没和谁说过,你别到处乱讲,让李总和老沈听到我不好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米宝听了这消息情绪有些低迷,说了声知道了,再不理人了。
我不是为了惹她心烦的,就逗她:“你好好数你的零花钱就行了。”
她说:“说了不问你要了。”
我笑:“没事儿,沈哥又不缺你的那点儿零钱。”
她也笑了,心情总算没那么差,一蹦一跳拉着我进了一家同样粉嫩的店,说要报答我的零花钱,请我喝奶茶。
米宝叽叽喳喳说些小女孩儿的事情,她停不下来,我也插不上嘴,之前工作到底有点儿累,我被她念叨地有点困倦,吸了几口奶茶,准备吃点提神的药。
这和杜政那回不一样,那些我还有个借口推脱,现在要是真的被小姑娘念睡着了,到底没什么面子。
我习惯性吃了颗药,米宝回神,问:“沈哥你吃药干什么?”
我就解释:“工作压力大,偶尔吃一点解解压。”
她有了解释,就又叽叽喳喳地说她的事情。
这药不太顶用了。
估计得换处方。
米宝说着说着我觉得她渐渐没声儿了,就是嘴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总停不下来。
这回丢脸了。
我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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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又出境一章,真的可怜幼小还无辜。
下章开始一点一点虐面瘫,满意吗小朋友们?
第33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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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候没在奶茶店,甚至没在家里。
在医院。
我开始没看出来是医院,看着旁边的护士姐姐,我还以为又是舒人才抽风给我安排的礼物。
到人家过来问了我两个问题,我又终于觉察到了我浑身都疼,我才意识到那是个真护士。
我很迷茫。
是米宝趁我睡着把我肾割了换手机去了?
她没那么缺钱啊。
见我醒了,护士姐姐还把在外面等着我人叫进来了。
她说有两个人,我还猜了猜组合,依次有我爸我妈,庄三舒人才,米宝杜政。
结果都不是,进来的竟然是死面瘫和我前妻。
我可从来没想过这个。
我前妻先开口,说话竟然还带着哭腔:“君叶,你是要小尘没有爸爸吗?”
我觉得以我对小尘的关心,我这个爸爸有或者没有的区别其实并不大。
但我到底是抹不开对她的愧疚,就低声问:“没有啊,怎么了?”
她就哭。
她一哭,死面瘫过去还哄她两句,看样子都挺熟练的了。
死面瘫的表情又是那种想要把我往死里打的样子,但我前妻在,他不好意思动手。
我觉得我还是有些有恃无恐的意思的。
死面瘫说着一些很官方的解释,他说老沈听了我的事忙着要从邻市赶过来,李总对我也很关心,我一出事儿就她就来了,可她毕竟年纪大了,身体撑不住,就先回去了。
他说着,我就点点头,我脑子里能想起来的还是米宝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女孩儿的事情。
哪个动漫又完结了,哪个剧她追了一半就被砍了,哪个她可喜欢的明星莫名其妙息影了。
我出了什么事情,自己都懵着,脑子里就两个想法,要么是米宝割了我的肾,要么就是那家店的奶茶有毒。
我仔细想了想,还有可能是猪头以某种神秘方式挟私报复。
前妻在那里哭,我是觉得吵得有点头疼,但她是为了我难受,我又不能不领这份情,我只好趁她低头哭的时候,用眼神暗示死面瘫。
好歹默契还在。
死面瘫说了几句,总算把我前妻哄走了。
可看着死面瘫的脸色,我才明白把她哄走了其实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认怂,对着死面瘫笑:“谢谢哥哥帮忙,刚刚是真的吵得头疼。”
他问:“只头疼?”
我实话实说,祈求能降一降他的火气:“全身都疼。”
凑近我看到,死面瘫都有胡茬了。
这对一个隐藏的女装大佬来说可不算寻常。
我赖床,他起得早,我都好像没见过他的胡茬。
我就问:“我到底怎么了,哥哥?”
难道真是肾没了?
他脸色更阴沉,也不回答,反问我:“你觉得呢?”
我觉得?
我说:“我觉得我就睡了一觉,睡得还挺踏实的。”
大概是小高管的晚安鸡汤作祟,我觉得近期我就没怎么睡过安生觉。最安稳的一觉可能还是在俱乐部被下了药那次。
死面瘫攥了拳。
我以为他要打我,但是没有,他拳头又松开,拿出一张纸,让我自己看。
一个药单,我越看越眼熟,基本都是我橱柜里的。
我就问:“你去亚金道翻我东西了?”
他倒是回答这个问题,还连带着把上一个问题的谜底也解开:“医生说你滥用药物,我把你能接触到的药都列到这里了。”
他生气:“沈君叶,你知不知道药不能乱吃?”
我点点头,让他拿了根笔,然后我就在药单上画了四五个圈。
死面瘫问:“你吃了这几个?”
我摇摇头,回答:“我知道这几个不能乱吃。”
想了想,我又画了两个圈:“这两个我也没吃,都过期了。”
“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