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第33章
作者:坏猫超大声
可真是心胸宽广。
傅云峥闷闷地想:可是有钱又能怎么样呢,他再有钱也是个残废。
正这时,余鹤长腿一跨,坐在傅云峥腿上:“哎呦,我家傅总这么帅,怎么还因为配不好领带不开心了?”
“不要坐在我身上,”傅云峥推了余鹤一下,吹毛求疵不能容忍自己身上有一点不完美:“会把我裤子压皱。”
余鹤轻笑一声,反手扯下自己的领带给傅云峥系上:“系我这条,好不好?”
傅云峥没说话。
余鹤抓着傅云峥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裤边:“别不高兴了,生日宴一会儿就结束了,晚上我加班好不好?”
傅云峥抬起眼瞥了余鹤一眼,闷声道:“你加班不就是我加班吗,尤其是你叫我傅总的时候,好像在开会。”
“你摸一下。”余鹤按着傅云峥的手:“你怎么跟正人君子似的,都不主动摸我。”
傅云峥手指蜷缩起来,拒绝摸余鹤的大腿:“为什么正人君子这个词到了你嘴里有种贬义词的感觉。”
“我这么年轻貌美......”余鹤凑到傅云峥耳边,轻声说:“我穿了衬衫夹,你不摸摸?”
傅云峥呼吸一窒,一下子把手背到身后去:“不摸,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余鹤的呼吸轻轻打在傅云峥耳廓上,同时一道比呼吸重不了多少的声音响在傅云峥耳边。
他听见余鹤说:“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余鹤站起身,用手抚了抚傅云峥西裤褶皱,未果,他便找来块毯子搭在傅云峥的腿上:“现在熨也来不及了,挡一下吧。”
傅云峥低下头,手指捻着毯子边缘的流苏,有种自己的秘密被余鹤发现错觉,可余鹤那张藏不住事情的脸,如果发现了怎么会一点端倪也没有。
傅云峥猛地抬起头,略显慌乱的目光撞进余鹤星河般璀璨的双眸中,刹那间银河流淌,瑶光四散。
完了。
余鹤继续道:“反正也没有人敢像我一样掀你的毯子。”
“那可说不好。”傅云峥蓦地沉静下来,在短短的时间内重塑信念,他神色宁和同余鹤开玩笑:“如果他也吐了我一身水,说不定慌乱之下就敢掀了呢。”
余鹤笑起来,随手拽了条领带,手指翻飞给自己系上:“傅总也太记仇了,这么点事说了多久了。”
“没听过傅总睚眦必报吗?”傅云峥整了整领带,转动轮椅离开衣帽间。
走廊里,恰好碰到来寻他的傅茹兰,傅云峥停下轮椅:“姐。”
傅茹兰一双上挑的凤眼先是停在弟弟傅云峥身上,又忽而一转,直视着不远处那位美貌少年,明知故问:“云峥,这是谁呀?”
余鹤站在原地,朝傅茹兰微微颔首。
走廊璀璨的水晶灯影落在余鹤莹白的脸上,那满脸胶原蛋白都快嘭出来滋傅茹兰脸上了。
年轻人肌肉纹理自然向上,还未受到地心引力的摧折,那种皮相与骨相的贴合感是多少光电类美容项目都做不出来的效果。
就是这小妖精把自己弟弟迷得神魂颠倒,成日里在云苏傅宅厮混连公司的事都不管了。
傅茹兰眯起眼,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时逢岁末,正是各个公司的负责人到傅云峥跟前汇报业绩的时候。听公司的人说,半个月前拿回来的财会报表傅云峥到今天还没看完,总是看着看着就把公司的人遣走,和这小妖精凑在一块儿腻歪。
傅茹兰原是不信的,她从没见过傅云峥和谁腻歪,但一个人两个人说她不信,架不住人人都这样说,她今儿私下问过章杉,章杉只说不清楚,说余少爷来了以后白天别墅里都不留人伺候了。
想也知道这孤男寡男日夜独处,都在别墅里还能做些什么。
傅茹兰揽了揽肩上搭着皮草,这余鹤生的这样花容月貌,明明是个草包却带着股出尘绝艳仙气,当真是应了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八个字。
怪不得把她那高冷禁欲的弟弟给迷成这样,就这样一张脸谁看了能不迷糊。
傅茹兰扬起下巴,双臂虚抱在胸前:“生得不错,可惜是个哑巴,怎么不会回话呢?”
余鹤不以为意,反而笑了一下,那双漂亮如桃花的双眸似弯非弯,长长青黑睫毛一扫,仿佛能将人溺死在双眸的波光深处。
刹那间落霞孤鹜,水天之间的那抹绝色都在这一笑之中。
傅茹兰微微一顿,其余为难的话梗在喉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正当她犹豫之时,只听傅云峥淡淡开口。
傅云峥:“姐,你没问他啊。”
傅茹兰:“......”
她瞥了一眼傅云峥:很好,她的宝贝弟弟已经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傅云峥。”傅茹兰质问她弟弟:“你花了两千万就包下个这样的货色?”
傅茹兰攻击法则第三招:物化对方,令对方恼羞成怒,露出破绽。
傅云峥看了一眼余鹤,反问:“难道你还能找着长得更好的?”
傅茹兰:那倒也是不能。
第28章 (二更)
傅云峥朝余鹤伸出手:“小鹤, 过来。”
余鹤走到傅云峥身边,才弯了弯膝盖要蹲在轮椅边和他说话,傅云峥便率先制止道:“先和我姐打个招呼, 姐,这是余鹤。”
傅茹兰原本以为离得近了,就能从余鹤的脸上调出点毛病或者整容的痕迹。
好气, 根本没有。
怎么能有人长成这样,眉目如画,双眸点漆一般神采熠熠,点的还不是普通的漆, 把钻石珍珠都磨碎了掺进去的那种漆。
这双桃花眼又温润又明亮,还带着一股恣意的少年气。
“傅小姐,祝您生日快乐。”
啊啊啊啊啊,傅茹兰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妈的, 怎么连声音都那么好听,那是宛如昆仑玉碎的清亮, 还伴随着瑶琴弦断的铮鸣,余音袅袅回响在耳边, 很难让人挑出毛病。
傅云峥:“姐。”
傅茹兰回过神:“怎么?”
“没叫你。”傅云峥面无表情, 声音冷清薄情, 就像所有娶了媳妇忘了娘的那般冷漠:“我是让余鹤叫你姐。”
傅茹兰:“?????”
余鹤又朝傅茹兰笑了笑:“茹兰姐。”
傅茹兰眼睛微微一亮, 总算让她抓到一丝错漏。
傅云峥让余鹤叫姐那是抬举,这没眼力见的孩子还真顺杆就上, 想和她傅茹兰搭上关系,也不问问掂掂自己骨头几两重, 在场都是道行深沉的狐狸精搁这儿装什么小绵羊。
傅茹兰173公分,还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居然没办法俯视余鹤这个狐狸精!
现在的小孩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生这样高,她只能放弃俯视余鹤。摆出看不起人的姿态傅茹兰最拿手,也不一定非要俯视,
她抬起手,略歪起头,欣赏着手指上精致昂贵的胭红美甲:“你养母张婉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论你都不该叫我姐呀,以后就叫我兰姨吧。”
余鹤从善如流,一点没有尴尬的意思,又叫了一声:“兰姨。”
傅茹兰得意的勾起唇角。
没什么段位的低端狐狸精,打击起来都没甚么意思。
傅茹兰挤开跟在傅云峥身后的余鹤,亲自推着傅云峥的轮椅:“宴会要开始了,先下去吧。”
傅云峥侧头看向傅茹兰,脸上神色不变,淡淡道:“让小鹤推吧,不劳烦您了,兰姨。”
余鹤侧头避开傅茹兰的视线,以拳抵唇,挡住了笑意。
傅茹兰大惊失色,哑声问傅云峥:“你叫我什么?”
傅云峥不动如山,镇定自若:“你执意要认小鹤做外甥,那我只能随着他叫你姨了。”
“很好,很好。”傅茹兰一甩裙摆,怒气冲冲转身离去,她把高跟鞋踩得咯咯作响以示不满,同时甩下一句:“你就护着他,护着吧!”
傅云峥语气沉稳,从容不迫:“好的。”
傅茹兰:“……”
傅茹兰离开后,余鹤非常绿茶地半蹲在傅云峥身边,假了吧唧地说:“你姐姐过生日呢,她说我两句,我又不疼不痒的,你这样拿话刺她,她还不是记恨我。”
傅云峥开启腹黑噎人模式后杀疯了,一张口就是老阴阳:“没事,她本来也记恨你,好感负十和负二十本来也没多大区别。”
傅云峥身穿手工定制西装,脚上一双铮亮无褶皱的皮鞋,手腕的百达翡丽腕表折出冷光,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精致。
他面容冷淡地坐在光下,轮椅非但不能减轻丝毫气场,反而更添了几分高深莫测、喜怒无常。
余鹤口腔里的唾液分泌异常,就像饿了很久的人忽然看到一块儿肉似的,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喉结。
傅云峥的五官在灯下更显深邃,神色宁和淡漠,宛若断情绝欲,偏极度了解余鹤脑子里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伸手在余鹤眼前一抓,把余鹤天马行空的注意力拉扯回来:“正经点。”
余鹤:“一会儿晚宴结束......”
傅云峥:“看你表现。”
余鹤伸出小拇指。
傅云峥忍俊不禁,面容上眼神中的冷意褪去,又变回那个什么都纵着余鹤的傅云峥,他伸出小指勾住余鹤的指节:
“宴会上要是有人为难你,无论是谁、姓不姓傅,你该怎样就怎样,不必顾及任何人。”
傅宅,宴会厅。
当傅云峥出现时,热闹的宴会安静了片刻,余鹤跟在傅云峥身后见遍了傅家所有的亲戚。
傅家的人可真多啊。
余鹤刚开始还记着谁是谁,换了两拨人后,余鹤基本就是开启自动跟随模式,傅云峥叫表嫂他就叫表嫂,傅云峥叫大伯他就跟着叫大伯,过嘴不过脑,笑容礼仪挑不出毛病,但傅云峥一侧头就发现余鹤在摸鱼。
傅云峥招手把傅遥叫过来:“你带小鹤去玩儿吧。”
余鹤如蒙大赦,虽然心里清楚傅云峥将这些人介绍给他是帮他铺路,但他余鹤志不在此。
傅遥也很好奇,他和余鹤并肩走出宴会厅:“由表哥亲自引荐介绍,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倒觉得没意思。”
余鹤说:“我求的不是这个。”
“宾客盈门、前呼后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煊赫的吗?这里多少人平时想见一面约都约不上,可这里一办宴会,甚至不用刻意邀请,就都上赶着来了。”
傅遥不解,转过头问余鹤:“那你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