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标记 禁止标记 第9章

作者:苏甫白 标签: 近代现代

  “你这么快结束工作回来,就只是为了跟我上床吗?”在识于即将窒息的间隙,宴景迁稍稍从他的唇上分离,给他喘息的时间,刚要再度吻上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识于急急地问了这么一句。

  宴景迁明显一怔,手上侵犯识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没想过这个问题,昨晚在电话里,识于说想他了,他紧赶慢赶地把工作压缩在一天完成,便一刻不停歇地回来了,哪怕在此之前他们之间闹了不愉快,正在冷战中。

  还有那天晚上生气的真正原因,宴景迁根本不敢往下深究,因为他知道那个答案是不对的,不应该的。

  于是,宴景迁望着识于的眼睛,冷淡地反问:“不然呢?”

  识于早料到宴景迁会这么回答,其实那番话对于早有自知之明的他来说就不该问,这完全是自欺欺人,他只是一时间没了办法。

  “我还以为你是跟我一样,我以为你也有点想我了。”识于垂下眼眸,做出个有些难过的表情来,声音很轻,“看来是我想多了,像我这样的人,在你心里算得了什么呢?你之前就很讨厌我,出差也没有告诉我。”

  他话音刚落,宴景迁一言不发地突然从他身上起身离开,房间里的灯是坏的,识于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见他下了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你去哪儿?不继续了吗?”识于问。

  “没兴致了。洗澡,睡觉。”宴景迁道。

  识于瘫软在床上,松了口气。

  他说那些肉麻又矫情的话纯粹是为了恶心宴景迁,现在看来恶心得很成功,这个办法以后可以多用几次!

第19章

  外面的雨下得似乎更大了,豆大的雨滴砸在窗上,噼里啪啦,雷声没停,识于的心情却意外地不错起来。

  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冷战结束,他不用想方设法地思考怎么去哄宴景迁,还知道了对付宴景迁的方法。

  最重要的是,有宴景迁在,他肯定周眠山今晚肯定是不会来了。

  识于整个人呈放松状,闭上眼睛,摆出个大字躺在床上,睡意袭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

  他试着喊:“宴景迁?”

  宴景迁语调冷淡:“不然呢,还会有谁?”

  还会有周眠山啊,识于在心中回答。

  “宴景迁。”识于继续喊道。

  宴景迁“嗯”了一声。

  识于道:“我房间的灯坏了,坏了好久了。”

  宴景迁:“所以呢?”

  “所以你能不能跟管家说一声,让他找人来修一修?”识于说完才觉察到什么,又立刻找补道:“我这可不是在跟你打小报告,吹枕头风,我觉得管家人挺好的,他老人家年纪大,要处理的事情又多,我觉得他可能就是忘了。”

  小报告。

  枕头风。

  睡意朦胧间,识于的声音很轻,很软,让人心痒痒。

  “知道了。”宴景迁简洁地回了他三个字,接着识于就不再出声了,脸贴在宴景迁的胸口,睡得很安逸。

  第二天识于才醒,管家便跑来告诉他,说他房间的灯是修不好的。

  识于就纳闷了,宴景迁家大业大,修不好是不是可以重新给他换一个?这点钱都舍不得在他身上花的话也太小气了吧。

  宴景迁上次放了狠话,说不允许识于再去他的房间,识于就放弃了亲近他的打算,他觉得就目前的关系已经很好了,谁知道这两天宴景迁倒主动跑他房间里来了。

  要说什么都不做,也不用提防着宴景迁想做什么,就干躺在一个被子里,识于觉得怪别扭的。

  “宴景迁。”识于先开了口。

  “嗯?”宴景迁等着他的后文。

  识于往上爬了爬,把脑袋从宴景迁的怀里探出来,继续着前一天晚上的内容,“管家说我房间的灯修不好了。”

  宴景迁没有任何意外地吐出一个“哦”字。

  识于问:“你是会每天都陪我睡吗?”

  陪他睡,真奇怪的问题。

  明明他们之间他最该做的就只是睡他而已。

  “……”意识到他们之间最本质的关系之后,他的问题竟让宴景迁一时间无法回答。

  识于也不在意他的沉默,一个人嘟囔道:“我以前在家害怕的时候,都是我爸妈陪我着,他们总说我娇气。你觉得我娇气吗?”说到一半,他语气低落下来,“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我好想他们。”

  “那就跟他们说说话吧。”他话音落下,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后,宴景迁蓦地道。

  识于心头一震:“什么?”

  “给他们打个电话,说说话吧。”宴景迁淡淡道。

  ****

  直到握着手机,听到里面传来等待对方接听的嘟嘟声,识于还无法完全回过神来,他没想到一切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其实在很早之前他就知道父母一直由军方的人看管,他不知道赵殊知、周眠山还有宴景迁到底是怎样的身份和地位,但从上次和赵殊知意味不明的谈话里,识于终于明白,父母在宴景迁的手中。

  “喂?”那边传来纪母熟悉的声音。

  识于的思绪被拉回:“妈。”

  “识于?”识于听到他妈还没有惊喜两秒,便又恢复了一贯的作风,数落道:“你说说你,距离上次有多久没跟我们联系了?电话每次回过去别人都说你在忙,你当我傻啊,那有工作24小时不带歇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瞒着我们谈恋爱了,所以才不着家的?”

  提前总觉得他妈唠唠叨叨的,烦不甚烦,如今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感觉到了幸福。

  “没有。”识于笑道:“就是很忙啊,我要是谈恋爱,按照之前说好了的,肯定先让你们把关。”

  “对,这才像话。”夸奖的话刚说话,纪母立刻察觉到了不对,“不是,以前我们一说你谈恋爱,结婚什么的,你就觉得我们事多,现在这个态度,是不是有情况了?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没有喜欢的人。”识于再三道:“我谁也不喜欢。”

  说完这句话后,识于发现默默听着他们说话的宴景迁忽然收回了抱住他的手。

  “我又不是不让你谈恋爱,我就说你要擦亮眼睛知道吧,你……”

  识于打断她的话,“行了妈,我还有事,我下次打给你。”

  纪母一听不乐意了,“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几个星期,几个月,还是跟上次一样一年半年的?”

  “这次的下次,我保证很快。”识于说完就挂了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他是面对面被宴景迁的抱在怀里的,打完电话,手机放在一旁,识于察觉到了他莫名而来的低气压,“你怎么了?”

  宴景迁的声音是冷的,“我没事。”

  “没事吗?我看看。”识于说的是看,实际上却是伸手捧住宴景迁的脸,直接吻了上去。

第20章

  未料到识于会有这个举动,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吻,宴景迁的心跳在那瞬间都漏了一拍。

  就在识于准备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宴景迁忽然微微扭过了头,拒绝了他要更进一步的意图。

  识于愣了一下。

  毕竟这实在有够稀奇,以前都是他反抗着、哭着、求着宴景迁放过自己一次,或者快点结束这场身体上的征伐。

  “可以?”识于听到宴景迁嗓音沙哑地问。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可以?”识于觉得有点好笑,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悲哀,而是无所谓一点,“我现在是你的人,对我,你想做什么不可以,想什么时候不可以?”

  我现在是你的人。

  宴景迁在心里无由来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又问,“你想要我?”

  识于不知道宴景迁这几天在抽什么风,好像多清心寡欲似的,也不明白问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但他知道,他是时候该给宴景迁一点甜头了。

  “嗯。”识于点了点头,“我想要你,唔……”

  最后一个字落下,便被重新回吻过来,识于顺从地张开了嘴,与他舌尖相缠,氧气逐渐被掠夺,识于几乎喘不过气。

  宴景迁的手顺着识于的脊背抚摸了几下,像是在安抚,随后便钻进了识于的裤子里,他帮识于随意地套弄着,惹得识于没忍住抖了两下,接着往后摸,用手指一点点地挤入到紧闭的后穴之中。

  宴景迁像性交一般用手指在里面缓缓地抽插着,等那里完全适应后,再放进去一根,以此做着扩张。

  光是如此识于就不行了,他想喊停,但嘴被宴景迁堵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终于,宴景迁把手抽了出来,刚准备正式进入主题,就见识于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遍按住他的肩膀,“你别动!”

  宴景迁难得有听话的时候,也难得在这种时刻还能忍得下来,听识于说别动,已经半支起身子的他,还真就重新躺了回去。

  识于觉得自己此刻的脸应该是很红的,因为他能感受到发烫的温度,他有点庆幸灯是坏的了,借着月光,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瞧见依稀的轮廓,不致于让他觉得过分羞耻。

  两个人的衣服在刚刚接吻的途中就被脱光了,识于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慢慢地骑到了宴景迁的腰上,把原本硬挺的性器压在自己臀下,然后大着胆子,前后扭动着腰,在穴口和会阴摩擦着,两根性器还时不时交叠撞在一起,伴随而来带给识于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的快感。

  随着他的动作,黑暗里宴景迁的呼吸声紊乱和沉重,在静谧的室内格外的清晰,在识于耳边不断放大,叫他心跳不断加速。

  那里已经有了湿意,觉得差不多了,识于微微抬高了屁股,一手扶着宴景迁粗大的性器,摆好位置,感受到它正抵在自己的穴口处后,一点点往下坐,慢慢地将其吞入。

  识于这是第一次主动,他没有经验,光是让那家伙全部没入身体里就费了好大的气力,他下面被塞得胀满,却是第一次不觉得痛,甚至有一种难言的、叫人心痒的感觉。

  识于把手撑在宴景迁结实的胸肌上,试探着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腰,随之便不自觉地“啊”着呻吟出了声音,同时还听到了宴景迁的一声闷哼。

  觉察到宴景迁的反应,识于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咬着唇,加大了扭动的幅度,但也就几下,那东西太长太硬,他根本吃不消。

  识于整个人软得恨不得趴在宴景迁的身上,而宴景迁呢,识于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识于不敢再闹下去,他俯下身去吻宴景迁,以此来示好,希望他待会儿能克制一点。

  “玩儿够了?”宴景迁的嗓音低沉得不像话。

  识于小声地“嗯”着。

  “那该我了。”

  宴景迁扶着识于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回应识于的吻的同时,挺胯重重地往最深处撞去。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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