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第39章
作者:十三州府
他弄湿的时候,傅朝闻也没闲着,鹰般锐利的眼睛染满毫不掩饰的情欲,享受地欣赏着这场面。
手还在慢条斯理地摸着俞寂的腿,小狐狸精皮肤就像绸缎似的,不知吃了什么养的皮肤这样好......
摸着摸着,那大掌就自然而然滑进了俞寂的裙底,傅朝闻的手微微停滞——
这家伙居然连底裤都没穿,稍微往里面探索就能碰到某地方,俞寂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真他妈的招人喜欢!
“谁教你的?”
俞寂腮帮子酸痛,闻言抬眼:“嗯?”
“这套活儿和房间的布置,就你那榆木脑袋打死想不出来,跟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俞寂也没想瞒着傅朝闻,便老实说实话:“是梁......梁漱教我的,我想给少爷好的惊喜,还有最最难忘的二十五岁生日回忆。”
傅朝闻笑着亲了俞寂一口,他能猜就是梁漱那家伙,俞寂也就他这个朋友能聊这种事。
其实傅朝闻有点烦梁漱,因为俞寂跟他关系特别要好,但是这回他倒是办了件人事儿。
教鞭湿得差不多,傅朝闻就拿过来,把俞寂按到课桌上,让他后背朝着自己。
俞寂紧紧地闭着眼睛,手指抓着课桌边沿指尖都发白,他紧张又控制不住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从中间劈开。
预料中的剧烈疼痛没来,俞寂的后腰忽然被啪地甩了一鞭子。
说不上疼,更多的是酸麻,从那片皮肤蔓延开来,刺激得俞寂不适地扭了扭腰。
傅家二少不愧是变态,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喜欢循序渐进,从不着急进行最后一步。
娇滴滴的小美人要慢慢玩弄,要慢慢惹着他看着他哭出来,叫出来,才够劲儿。
他拖了把椅子坐在俞寂的后面,用教鞭的柄慢悠悠地敲着他,“刚才三楼露台的事儿,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宝贝儿?”
“呜.......”
不知是被这声宝贝儿喊得迷糊,还是被硬硬的东西划过皮肤,俞寂喘息着快说不出话,只能解释:“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本来没有跟傅玄有任何关系,也不能把傅玄突然的表白说出来。
要是说实话,照傅朝闻说爆就爆的脾气,真有可能当场把他掐死。
俞寂呜咽道:“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其他人,我很早就喜欢少爷,现在很喜欢,将来还会继续喜欢,喜欢很多很多年......”
“我不骗人的,就算以后不在少爷身边,我也会特别特别喜欢少爷......”
这些话夹杂着粗粗的喘息,仔细听来甚至还含着哭腔,但这家伙说得就像是在发毒誓。
直接简单,生涩热烈,却真真切切地触动着傅朝闻那颗仿若石头的心脏。
就像在平静的湖水里投下一粒石子,泛起圈圈的涟漪......
听身后没有声响,俞寂半抬起身子,想回头看看对方,傅朝闻却没有给俞寂看见自己。
按住那段白皙的后颈子,便贴上去,忘情恣意地吻着俞寂,津液和汗珠不断彼此交融。
这房间位于三楼十几间客房的尽头,隔音效果很好,按说随便怎么玩也不该会被打扰。
但是前戏还没结束,外面忽然响起非常急促的敲门声。
陈姨在外焦急地喊:“小俞!小俞你在里面吗?!”
声音尖利急切,就像是什么要命的事情,里面没有回答陈姨继续敲。
这阵阵的敲门声敲得俞寂心慌,他的心顿时变得乱糟糟的,没有办法专注跟傅朝闻吻。
傅朝闻很明显不想理会,张嘴玩闹似的咬着俞寂的唇瓣:“别说话,宝贝儿我们继续。”
俞寂艰难地搂着他的脖颈:“可要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话没说完,就被傅朝闻吞掉,他俩的好事已经被打搅过好几回,不是电话就是鱼崽儿那小东西,这回谁都不能打断他们。
里面没有回应,陈姨好像情绪有点崩溃,呼喊忽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没有再继续敲,喊声慢慢走远了。
俞寂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彻底做不下去,四楼宴会厅应该是出什么突发状况了!
陈姨找不到傅朝闻才来这间房间找自己,因为刚刚匆忙上楼的时候碰到过陈姨。
他手忙脚乱地推开傅朝闻,也顾不得瞧傅朝闻的脸色,立刻跑到浴室里去换衣服。
他夺门而出的时候,嘴里还不忘哄脸色铁青的傅朝闻,“少爷我去四楼宴会厅看一眼,没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好好的氛围已经被破坏,傅朝闻强压制着怒意没发作,他不在乎宴会厅发生什么乱子。
或者说已经习以为常,这种高档的宴会,来的都是京圈名流,谁多看谁几眼,都能因为面子的事儿惹出场不小的风波。
等到烦躁渐消,小腹的热意也逐渐消褪,整理好被俞寂扯乱的领带衬衣,傅朝闻才揣着口袋,皮鞋踏着台阶慢悠悠地走到四楼。
没有想象中京圈名媛大打出手的名场面,宴会厅的舞台上围着很多人。
那些人的表情有的哀痛,有的复杂,还有的明显是看热闹,有些看见傅朝闻站在那里,不时的投来同情的目光......
傅朝闻年纪轻轻,却已经历过几番起落,家庭也好事业也好几乎没有什么能动摇他。
所以他看着那些人的嘴脸就生厌,冷淡地走近,人群自觉让出条道。
鲜花拥簇的舞台中间,刚才还亲密拥吻的俞寂无助地哭着,怀里是半身是血的傅景明。
第53章 没办法救大哥吗
傅朝闻觉得脑袋发出阵阵轰鸣,眼前顿时变得血茫茫的,目之所及都充斥着刺目的红。
周围声音非常嘈杂,有因慌乱高脚杯砸地碎裂的动静,夹杂沈璧强作冷静的急救命令,还有俞寂的抽泣声......
他愣在原地没有往前走,眼前的傅景明,是傅朝闻这些年来从未见过的模样。
傅景明素来精明强干,未成年时就展现出经商和管理天赋,是父亲和集团的得力助手。
后来他顺位继承了集团股权,坐上傅氏一把手的位置,雷厉风行地收买人心稳固地位,手段甚至比父亲还要硬还要狠。
董事们那时没有敢兴风作浪的,那道习惯含着温和笑意的目光,透过那副金丝边眼镜,在他面前好像所有心思都无处遁形。
他向来是强硬的,强势的,冷血的,是不容置疑的,没想到他某天会狼狈到满身是血,眼睛半睁着失去意识。
救护车来得很快,傅家保镖和医生迅速地把深度昏迷的傅景明抬上担架,俞寂沈璧和傅玄跟着上了救护车。
歇斯底里的鸣笛声渐行渐远,以最快的速度驶向中心医院。
这场变故来得太快,李叔负责留在宴会现场送走所有宾客,女佣们迅速打扫舞台和现场的狼藉。
陈姨红着眼睛过来把傅朝闻扶到沙发边,他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宴会接近尾声时,大少爷本来在跟傅玄少爷在喝酒,可半路鼻子里突然淌出些血。”
“我以为他是平常的流鼻血,就立刻去准备纸巾和冰袋,谁成想回来就看见大少爷胸膛前和手上流的全是血,嘴里也在吐血......”
陈姨说着抹了抹眼泪,“沈医生说可能是劳累过度和吃饭不规律导致的胃出血,但愿没有什么大碍。”
傅朝闻神情平静,眼神没有聚焦,不知道听没听进耳朵里,只淡淡道:“我知道了。”
“二少爷您别怪陈姨多嘴,大少爷这么多年撑起傅氏集团和咱们家,其实挺不容易的,您多体谅他......”
说着说着,傅朝闻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来,陈姨就自觉地噤住声音,她太过心疼傅景明,却不慎犯了傅朝闻最大的忌讳。
傅朝闻非常讨厌说教那套,更讨厌别人跟他提傅景明,就算是这种生死未卜的时候。
陈姨暗叹着气离开,难受地抬手抹眼泪,老爷那场说不清道不明原因的车祸后,这家里所有人都变了......
刚刚傅朝闻喝过不少红酒,此时半靠在沙发里醉意有点上头。
虚无的视线盯着舞台上残留的血迹,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浮现刚才的场景——
因为工作劳累过度吗?忙于集团事务导致吃饭不规律吗?这确实是傅景明的作风,他把钱财权势看得比命都重。
现在病倒也算是给他长长记性,否则成天不知死活地扑到工作上,身体早晚也会败坏。
以前就仗着年轻早饭不吃夜里不睡,现在三十好几的人,没那么多精力能供他胡乱来。
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可笑,他闲着没事可怜那家伙做什么......
他七年前犯的错,造的孽,对妈妈和自己以及这个原本健全的家庭造成的伤害,无论做什么都已经弥补不回来......
酒意稍微清醒些,傅朝闻就晃晃悠悠乘电梯到了底楼,客厅里陈姨正在打电话。
她嘴里叫着小俞,说明电话那边是俞寂,陈姨在问俞寂傅景明现在的状况。
傅朝闻快步走近,接过正在连通的电话,快而迅速地命令那边的俞寂:“让沈璧接。”
俞寂听出是傅朝闻,应了一声就把手机给等在旁边的沈璧。
没等傅朝闻张嘴问,沈璧就立刻把傅景明的情况告诉他:“检查结果跟预想的差不多,是胃底静脉大面积破裂导致的胃出血。”
“要动个小手术输点血,医院的专家已经对接好血源,手术完休息半个月就能痊愈。”
沈璧说的很快,就像提前排练过很多遍。傅朝闻沉默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没说多余的,俞寂的手机里很快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俞寂接过手机后看看沈璧,又抬头望向前面手术室亮着红灯的“手术中”刺眼的字——
然后神色复杂问沈璧道:“沈医生,大哥到底得的什么病?”
沈璧闻言微顿,皱了皱眉道:“我刚跟闻哥说过,大哥是胃底静脉破裂导致的胃出血,做完手术就能痊愈。”
“如果真像沈医生说得那样简单,还要进重症手术室吗?”
俞寂的神色满是担忧:“沈医生求求你跟我说实话吧,我刚进傅家时大哥就在吃胃药,到现在已经快有半年的时间。”
“而且我搜过大哥常吃的那种药,是抑制疼痛的特效药,常用于治......治疗肿瘤导致的疼痛......”
说完俞寂急切地盯着沈璧的表情,想从他脸上看出些异常的反应,但是沈璧的眉眼始终淡淡的,仿佛根本没听见俞寂的话。
但就是这种若无其事的反应,让俞寂的心脏如坠冰窟,他习惯也非常擅长看人的脸色,好的坏的总要有反应。
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想极力掩盖真相时装出来的淡然。
“我猜对了是不是?!”
俞寂红着眼睛,情绪控制不住有些激动,“大哥他......他是不是真的得了——”
“小俞......”
沈璧打断俞寂,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周围,跟着傅景明的三五个保镖和傅玄都在。
尤其是傅玄,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的连椅上直直地望着这边。
医院的走廊不适合交谈,沈璧起身把俞寂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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