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飞鸟 沉落飞鸟 第12章
作者:鱼不知
“不行就是不行,哪儿还有鸡巴都让人帮忙洗的。”谢沥说话粗鲁,拿着热毛巾给他擦手臂,嘴上不再理他。
松奚哼哼唧唧两声,等谢沥把全身都擦得差不多的时候,把微凉的毛巾用热水洗了一遍,丢给他。
“出去了,好了叫我。”说完,谢沥便离开了卫生间。
松奚起身用温热的毛巾试擦着性器,肉棒被柔软包裹,他忍不住撸了两把,有逐渐抬头的趋势。想到这是谢沥的手拿过的毛巾,愈发硬挺起来,毛巾没有人体的触感,他套弄了许久都没想射精的欲望,又舍不得把毛巾放下。
“沥沥。”他忍不住叫出声。
谢沥在床上坐着,听到他叫,以为是扯到伤口了,问:“怎么,扯着了?”
“沥沥,难受。”松奚被欲望浸染的声音里夹杂着焦急。
谢沥立即明白是什么事,正准备像以往一样直接回绝,可想到今天松奚是为了他才受伤,内心不禁纠结起来。
那个小傻子好像真的很喜欢他。
踌躇之间,松奚又叫唤了一声,直接推门从卫生间出来,那根东西赤条条地垂在跨间,毫不犹豫抱住谢沥。胳膊大幅度的动作导致后背肌肉被扯到,忍着痛没有放开。
“松开。”谢沥别扭地挣扎,感觉身下那玩意被硬挺的肉棍戳着,有些难受。
“沥沥,想要。”松奚不愿意撒手。
谢沥动作没有太大,害怕加重对方的伤,这样的力度根本无法奈何松奚,加上内心的愧疚,只好妥协地说:“你放开,我给你撸。”
松奚得到满意的回应,立刻松开他,站起身拽着他的手往胯间摸去,“摸摸。”
谢沥此时坐在床上,而松奚是站着的,他的目光正好能直接对上深红粗胀的性器,第一次离这么近看同性那玩意,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想站起来,松奚却没给他机会,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一只手牵引着对方,一同包裹住那东西。
谢沥的手加速撸动,肉棒又烫又粗,他想不通这么秀气漂亮的脸蛋怎么长了这么健硕的一根鸡巴,比自己的都还要大上一圈。松奚在他揉捏撸动下眯着眼发出重重的喘息,身体时不时朝里面撞上两撞。
谢沥不愿意正眼去看眼前的东西,目光只能朝上望,正好以仰视的角度看到松谢的下颚,喘息的时候会微微上扬,紧绷的额角显现出一条精致的下颚线,长发散落在肩膀上雌雄莫辨,湿润的嘴唇张着就像一条渴求亲吻的鱼,蛊惑人心。
他的嘴唇突然被迎面而来的灼热撞了一下,未来得及躲开,与之相伴的还有铺天盖地独属于男人情欲的味道。
松奚猛地睁大眼,回味刚才那新鲜刺激的触觉,如同闪电一般直击颅顶。
“沥沥。”他有所求地俯视着谢沥,像小狗求欢似的摆了摆胯。
谢沥马上说道:“不行,只能用手,其他地方你别想。”
“沥沥,沥沥。”他伸手拢了一把头发,声音带着充满欲望的磁性,低沉沙哑地叫着谢沥的名字。
谢沥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前天夜里,松奚在他腿间操弄时也不断呼唤他的名字,他从没被叫过叠字,小傻子语言能力不好是第一个这么叫他的人,那晚过后,连这日常呼唤的叠音仿佛都变了味。
“喜欢,沥沥。”
“好喜欢你。”
“只喜欢你。”
一句句简短直白的情话传入谢沥的耳朵,松奚双手捧住他的脸,眼神迷离深情地望着。
谢沥几乎快忘了呼吸,不知是沉沦在那似塞壬歌声的呼唤中,还是被那双深邃如星的眼眸勾去了魂,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行吧。”
嘴唇包裹住那根滚烫,口腔里瞬间被松奚的味道填满,他第一次给人口交非常不熟练,加上傻子不懂得克制,神情激动一个劲地在他嘴里撞击,牙齿不知道磕到柱身多少次,却丝毫不减对方的热情。
谢沥的脸涨得通红,试图用舌头去舔舐性器,柔软的舌尖顺着青筋描绘,又滑落进龟头的沟壑中,缠绕每一处滚烫。松奚从未感受过这么大的刺激,直接遵从本能拽住他的头发,不让身下的人有任何吐出的机会。
口水逐渐溢满口腔,谢沥含不住,从嘴角流了下来,液体滴落到地面上,动人心魄的色情冲击着松奚的视觉,他的眼睛被情欲染得发红。
终于,在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谢沥的嘴里,有些甚至流到喉咙深处。
松奚松开谢沥的头发,胸口剧烈起伏,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谢沥手脚都没了力气,嘴巴酸软,不知是该闭上还是张着,结果被流进喉咙的精液呛得咳嗽了两下。
“沥沥。”松奚用手指抹去他嘴角溢出来的白色液体,俯身亲了亲。
谢沥推开他,勉强起身找到一旁的垃圾桶,把残余的精液都吐出来。
“你他妈,不能拔出来射啊!”他有气无力地说道,感觉舌头打结都不会说话了。
松奚自己爽到了,见谢沥裆部还鼓着,试图学他蹲下身摸上那半硬不硬的东西。
谢沥口腔弥漫着重重的麝香味很是难受,现在不愿意要这样的回礼:“我要去漱口。”
漱口三遍,又用冷水洗了把脸,他才清醒过来,怎么就答应给傻子口交了,若是让半个月前的自己知道了都要踹他两脚,都怪那坦诚赤裸的表白才昏了头。
直到晚上睡过去,还是没同意傻子给他口,刚痊愈的身体机能已经到了极限,谢沥只想赶快休息。
松奚背上有伤不能躺着,却也不愿意单独趴在另一张床上,最后两人睡同一张床,侧着身子相拥而眠。
第十六章
谢沥收到一条微信消息,是湘城那个苗寨老板娘发过来的,说有人来问松奚的下落。他的心咯噔一声,仿佛被一张织网狠狠收紧,不知道该回复什么,甚至有点不想回复。
昨夜被欲望席卷的大脑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射进来逐渐清醒,内心却试图逃避,不愿直面松奚可能会就此离开的事实。
看似突然,实则是意料之中。
两人本就是短暂的旅途相遇,总有到达终点站的那天。
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他回头看了眼上身赤裸紧紧搂住他的松奚,大概是晚上碰到背上的伤,睡觉眉头都紧皱着,应该很疼,浑身细皮嫩肉的没像吃过苦。
他将那环着腰的胳膊轻轻松开,起身坐到床沿边。松奚被吵醒,揉了揉被光刺到的眼睛,嘟囔道:“沥沥,不走。”
谢沥摸了摸他的头,“出门去买早餐,等会儿回来。”
“跟。”松奚也想起身,自从酒吧事件之后,他恨不得寸步不离,不想谢沥离开他的视野。
“别起来,趴着,回来给你上药。”
谢沥没让他跟着,出去买早餐其实是借口,只是想出去抽一根烟,重新思考一下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
简单的洗漱后便出了房门,到客栈的吸烟区坐下。他现在处于一种极其矛盾的状态,松奚要是离开,他们日后恐怕难得再有交集,如果不放他离开,又有点儿对不起对方,毕竟当初带他来滇州的目的就是为此,谁会想到会发展成如今这样。
而和松奚的关系使他更加茫然,不知该如何去定义。活了二十八年,他敢肯定自己绝不是同性恋,他和松奚在身体上纠缠却到了昨晚的地步,甚至在感情上也有了一些私心。
服装店老板娘问他要不要推名片,接连抽了几根烟,在烟灰缸碾熄最后一根烟头后,回了一句:“好。”
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没什么无解的命题,只要松奚一直傻着,就不可能忘记他。如果哪天恢复过来,还要和他好好算算这一路的花费,让他还钱,总不会把傻了的这段记忆都忘了,联系只要想有就会有。
想通后去外面买了早餐带回房间,松奚听他话乖乖地趴在床上。
“擦完药起来吃早餐,我们出发去南玉。”
“嗯!”
不必多虑,船到桥头自然直,珍惜剩下的时光就够了。
收拾好行李,启程去下一站。
南玉是滇州最为知名的少数民族自治州,主要以白族为主,整个城市以南玉古城为中心,屿海为特色,许多人慕名而来,就是为了一睹这个被称为“海”的内陆湖泊风貌。
这一路谢沥开得格外舒服,天空是如镜的湛蓝,云朵触手可及,风从车窗里灌进来,轻柔舒适,空气里飘得是来自山川河流的味道,八月的天没有丝毫燥热,温度湿度一切都刚刚好。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来南玉养老,风景如画气候养人,能逃离城市的喧嚣长期生活在这边,身心都能得到洗涤。
到了南玉的客栈,谢沥才拿出手机看早上的消息,是那个询问松奚下落的人发的。
“我觉得他长得很像我朋友,可以问一下他叫什么名字吗?”
谢沥觉得有些不对劲,试探着回道:“你不知道他名字?”
“不确定,想先问一下是不是。”
考虑到网络上的人鱼龙混杂,他不想把松奚的信息透露出去,“你朋友失踪了?”
“很久没联系了。”
“那你朋友叫什么?”谢沥反问。
等了好一会儿,那边也没有回消息。谢沥琢磨片刻,没再继续追问,等那人主动发消息,不管是不是真的认识松奚,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晚上古城里人依旧很多,古色古香的街道灯火通明,驻唱歌手深情的歌声和乐器敲打声从街边的小店传来,抬头望月色下是深蓝色的群山,街头卖着特产鲜花饼,连店门口都冒着香气。
“想吃吗?”他不太爱吃甜的,转头问松奚。
“想!”松奚点头,吸了吸鼻子,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铺子。
他给松奚买了两个,拿到手里正热乎,松奚咬一口露出满足的笑容:“喜欢!”
“喜欢就好。”谢沥情不自禁抬手捏捏他的低马尾。
松奚把咬过的鲜花饼递给他:“吃!”
“你吃,我不吃。”谢沥没接。
松奚眼里透出一丝失落,“好吃!”
谢沥没办法,只好接过来就着他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玫瑰的清香渗入心脾,味觉被丝丝甜意占满。
“是还不错。”他评价道。
松奚直勾勾盯着他的脸,弯眼笑着,点头道,“喜欢!”
古城不大,但认认真真逛完要花不少时间,两人没逛多久谢沥便牵着松奚回去了,他背上有伤,一直在外面走路不利于肌肉组织恢复。
睡之前谢沥又看了眼手机,那人还是没回消息,可能是个骗子。
他想不通,这有什么值得骗的,不过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样松奚还能和他继续和他一起旅行。
松奚的身体还是他帮忙擦的,弄完后又爬上了他的床。
“上来干什么?不能自己睡?”谢沥看穿那点小心思,明知故问。
“不能睡。”松奚怀里抱着谢沥床上的枕头,不肯放下来,“害怕。”
“怕什么?”谢沥没好气道。
“怕痛。”松奚怯生生地看着他。
“和我睡就不痛了?”
“嗯!”
“屁。”
谢沥看着他死活都不肯撒手的模样,心还是软了,“行了,睡吧睡吧,我看之后可以省钱住大床房了,多一张床你也不睡。”
松奚心满意足把枕头放下,侧躺到谢沥身旁,伸出一只手臂:“抱抱。”
“别得寸进尺。”谢沥把搭在腰上的手臂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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