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竟成了情敌的老婆! 醒来后竟成了情敌的老婆! 第28章
作者:薄荷冰茶
林泊声瞥盛旖光从被底下露出的一点白肩,摸摸鼻识趣地撤了,临前还不忘叮嘱傅竞泽:“注点,别把感冒传染小盛同志了!”房门也被他体贴地带上。
傅竞泽没说话,盛旖光先高声回应了:“不的,我身体好!”声音被被阻隔,显得有些闷。
林泊声一傅竞泽就收了手,盛旖光忙撑着床坐起来,聊半夜才睡的他时没有一点睡,全是八卦之心。
傅竞泽被他晶亮的眼睛看得往旁边退了点,隔开一点距离。
盛旖光没想么多,就跟着凑过去,手去拉被的时候不擦过一处硬硬的地方,有些纳闷地问傅竞泽:“你放什么在床上了?不硌吗?”说着又伸手过去想捞出来看清楚。
傅竞泽眼眸黑压压的,在盛旖光探手摸上前将他的手按住,另一手将被拉高了些。
盛旖光不解地看着他:“我就看看,不做什么。”
傅竞泽喉结轻微地滚动下,声音喑哑的:“是暖水袋,别烫你了。”
盛旖光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手感上就不一样,热水袋哪有么硬的,说是热水瓶还差不多。
盛旖光刚想说话,就被傅竞泽打断了:“你先去洗漱,等下边吃边和你说。”
傅竞泽话音一落,盛旖光肚就咕咕叫了两声,于是盛旖光也没再纠结被里有什么:“好吧。”说着快速从另一侧穿拖鞋下床。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看盛旖光进了洗手间,傅竞泽才缓和下来,闭着眼睛呼吸变得沉重而缓慢。
等盛旖光洗漱完再回病房时,傅竞泽已不在房间里了,病床上空荡荡的只有枕头和被,不见热水袋的影。
盛旖光也不知道傅竞泽往哪里去了,猜测大概是去买饭了,于是安心地坐沙发上,边看手机边等傅竞泽回来。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傅竞泽果然拎着餐盒回来了,不知道还去哪里洗了个澡,头发都不知道吹干。
他穿着一身病号服,似乎是的,褶皱都没熨平整,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滴水,将肩头的衣料洇湿。
盛旖光暗戳戳用手机偷拍了张限病服照才板着脸站起身:“刚退烧就敢湿着头发兜风,真想包月支持林医生的业绩吗?”说完从他手里拿过餐盒,随手放桌上推着他往洗手间去。
傅竞泽顺着他的力道往洗手间,边回头问:“什么包月?”
盛旖光立马解释:“就和酒店包月一样啊,在医院常住,你想吗?”
傅竞泽似乎认真思考了下,回答:“你愿就可以。”
盛旖光拉开洗手间的门,把傅竞泽整个推进去站在他旁边以严肃的口吻:“不愿,还有你头发吹干了才可以吃饭。”
傅竞泽转过身,低眸看着他电吹风插上电,仔细用柔嫩的掌心去试温度,再不太耐心地把吹风机一把塞进自己手里,含着笑认真应下来:“好。”
盛旖光监督了他一分钟,见他真的有好好在吹头发,才说:“我先去吃饭,你吹完就来。”
“好。”
盛旖光心情愉悦地回沙发上,又愉悦地欣赏了儿刚才拍下的病服照,不紧不慢地把餐盒打开摆好。
傅竞泽买了他喜欢的鲜肉小馄饨还有南瓜饼、煎蛋、鲜虾肠粉和虾饺,另外配了些小菜。
盛旖光先浅炫了个虾饺,鲜香的汤汁并着弹牙的面皮和嫩滑的虾肉,一下就激活了他的味蕾。
盛旖光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边往窗外看,熹微晨光下,绿草地染了层金光,有牵着可爱的小狗漫步其上,小狗欢腾地迈着腿追逐着什么。
和傅竞泽成为朋友的第一天实在是不错。
想着傅竞泽就过来了,黑色的短发被吹得蓬松,随地覆在额上,显得随性恣。让盛旖光想起一张照片,看照片的标记是他们大学刚入学时一起在校门口拍的,张照片里的傅竞泽就是现在的样,不么清冷成熟,稍稍地外放一些。
这样看来,傅竞泽也是变了的。
见盛旖光一直盯着自己看,傅竞泽低头向他靠过去,问:“要检查吗?”
知道他是误了,盛旖光也没有解释,像是本来就想这样做般自然地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
傅竞泽的头发手感好,软软的滑滑的,与他的感觉完全不同。盛旖光还是第一次单纯地摸他的头发,忍着张开爪揉的冲动,在确认一滴水珠都没有了才满道:“不错,奖励你一份肠粉。”说着收回手,将装着肠粉的餐盒推傅竞泽面前。
傅竞泽望着他弯起的眼睛,眼眸动了动,低声:“谢谢。”
盛旖光大方地又把豆浆递他,笑着:“朋友之间客气什么。”
傅竞泽唇角微微勾起,认真的:“好,我记下了。”
“嗯呐,快说说吧你和林医生聊的些。”盛旖光说着前倾身做出聆听状,等了这么久他已迫不及待了。
傅竞泽看看面前的食物,又看看期待的盛旖光,喝了口豆浆不急不缓地开始说了:“段山辉是傅萦的丈夫,也是段练的父亲。”
盛旖光点点头,昨天傅竞泽喊过个女的名字,他知道她就是傅萦,是傅竞泽的姑姑。
“然呢。”
傅竞泽没有拖延地继续:“段早年是段山辉的父亲靠着炒地皮发,段山辉这里颓落,借着傅的势勉强稳住。所以他一边哄着傅萦对他言听计从,一边在外面养情,私生女有好几个。”
语言简练,事实清楚。盛旖光听得有些气,愤愤的:“也太不是了!”虽然傅萦不是个好,可出轨的都是渣滓。
傅竞泽没有评价,边听盛旖光的见边缓慢地用餐,眼底零星的笑铺展开。
盛旖光自顾自吐槽着:“傅萦她就一点也不知道吗?有力气掺和别的事,自己里的事情没力气理清楚吗?”
“还养情,还好多个私生,这个渣男怎么不上天啊!”
“必须傅萦说啊,让她狠狠闹去。”
傅竞泽放下筷,看着一脸愤慨的盛旖光:“不出外的话,她昨晚在返途中就知情了。”
“想知道续的话,我让留。”
盛旖光连连摇头:“算了算了,这种糟心事没必要知道更多,无非是电视里演的样撕起来。也好,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别来烦。”
说完盛旖光看着傅竞泽,又忽然想起来一桩事,追问道:“对了,你的热水袋呢,还护士了吗?”
傅竞泽表情凝滞住,沉默半晌对着盛旖光求知般澄澈的双眼,只得:“嗯。”完了拿过豆浆,浅浅地抿了一口。
盛旖光相信了他的说法,但他觉得傅竞泽脆弱的病体还需要热水袋,万一烧没退完全呢,思考他询问道:“你今晚怎么办啊?我去找他们再要一个吧?”
傅竞泽拿着豆浆杯的手落下,微微的收紧又松开,声音低又坚:“不用了,今天就出院。”
盛旖光听着他的声音还有些哑,怀疑他想出院去公司带病办公,于是更加坚决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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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章
在盛旖光的坚持之下,傅竞泽到底是没能出院,不过他的助理薛文达来了一趟,送来好些文件。
之后傅竞泽就一直在看电脑和看文件。
盛旖光没打扰他,躺在沙发里玩抽卡游戏,在钞能力作用下,终于是把节日限定卡片攒齐了。做了一圈日常后瞄到盘腿坐在右边沙发上办公的傅竞泽,想了想在搜索框里输入他的名字。
他记得他刚穿过来那天有在电视上看到傅竞泽公司的报道,那傅竞泽现在应该挺知名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他个人相关的新闻。
网页很快弹出一堆链接,盛旖光扫了一圈有点失望,根本没有什么劲爆的,连条花边也没有。于是他点击到百科里面看傅竞泽的个人介绍。
原来傅竞泽在大二的时候就创业了,他们团队开始主攻的是人工智能医疗领域,并很快推出一套专有的智能化医学辅助系统,之后顺利多轮融资,在傅竞泽毕业当年的中秋节公司成功上市。
盛旖光看得很仔细,在将近五分钟后才看完这些基本介绍,划到了傅竞泽的人物关系栏。
这一栏很空,只有傅竞泽的父母,还是没有照片的那种,点进去也只有很简单的就读学校、职业介绍。
傅竞泽的父亲叫傅由,是知名的考古学家,也是Q大考古系的教授,主持参加过许多重要遗址的发掘工作。
相对于傅竞泽的父亲,他的母亲叶柏清信息更要少一些,只知道是名科学家,在京市的某研究所工作。
盛旖光仔细比对了下傅竞泽父亲工作变动的时间,发现傅竞泽转学过来时傅由刚好来宁市参加一项重要发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傅竞泽后来一直也没转走,可能是因为户籍在这边方便参加高考吧。
想到这里,盛旖光又试探性地搜了下傅家,听林泊声的说法傅家好像还蛮厉害的,可能会帮着傅萦给傅竞泽找麻烦。
本来没抱什么期望,还真被盛旖光搜出来点厉害的,盛旖光边看手机里的照片,不时抬眼看下傅竞泽,越看越觉得像。
在又一次抬眼看过去时,猝不及防被傅竞泽抓包了。盛旖光尴尬地笑笑,抬手揉了揉脖子,搪塞道:“这沙发真硬,硌得我脖子疼。”
傅竞泽看着被盛旖光睡塌下去一大块的沙发,又看他藏不住事的眼睛,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接着随手将电脑和文件放到一边,穿鞋下了沙发,边俯身靠近他边说:“是挺硬,下楼走走?”
盛旖光没料到傅竞泽会突然靠过来,都来不及把手机藏起来就被他都看见了,整个人顿时僵硬住。
没等盛旖光想好应对,就听傅竞泽的声音从上方落下:“傅为旌是我爷爷。”
盛旖光眼睛一下子睁圆,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我岂不是嫁入豪门了?”准确来说是底蕴深厚的名门,不仅仅是有钱。
傅竞泽被他的吃惊的样子逗笑,伸手拨开他额上的乱发,低笑着:“算是。”
问完盛旖光才察觉不对,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嫁”呢,可恶的傅竞泽明明听出来了还要开他玩笑。
盛旖光马上把手机扔开翻身竖起来,恼怒地抓起抱枕就往傅竞泽身上丢。
傅竞泽一早就预判好往旁边躲开,并在盛旖光要跳下沙发追他时伸长手捞住他的腰,顺着势道一把将他扛到肩膀上。
盛旖光愣住片刻后挣扎起来,边拍傅竞泽的背边踢腿去踹他,嘴里嚷嚷着:“傅竞泽你个狗,放我下来!”
傅竞泽不为所动,并分出一只手倾身拿起盛旖光的拖鞋,接着扛着他往外走。
直到进了电梯盛旖光才累得消停下来,他扶着傅竞泽的手臂,气喘吁吁的:“行了我不揍你了,你肩膀顶得我肚子难受,让我下来。”
盛旖光本以为自己都让步了,傅竞泽该收手了,结果就听傅竞泽凉凉道:“刚才你说我是什么?”
刚才?因为脑袋一直朝下,盛旖光脑子有些缺氧,过了好一会儿,电梯快到一楼时他才想起来他之前在病房里骂傅竞泽是狗来着。
他早该知道傅竞泽是个小气鬼爱计较。
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开了,马上他就要狼狈地被大家看着了,顾不上再吐槽傅竞泽,盛旖光连忙改口:“我说错了,你不是我才是!”
没想到下一秒傅竞泽就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语气冷了些:“谁许你骂我老婆?”
盛旖光脑中空白了几秒,内心狂骂傅竞泽是个狗,但在电梯门打开时还是飞快道:“我错了,哥!”这个称呼一叫出来,他自己都傻了。
傅竞泽却似乎是终于满意了,将拖鞋扔到地上,不紧不慢地把盛旖光从肩上放下来,一手揽着他,一手替他把拖鞋套上。
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又合上,发出急促刺耳的提示音。
盛旖光脑子乱哄哄的,没想通自己怎么能叫傅竞泽哥,算起来他才是傅竞泽的哥呢!虽然就大了一天。
盛旖光越想越怨念,恨不能回到之前把自己嘴堵住。
傅竞泽好笑地抓了抓他的头发,稍稍理顺后收回手,问到:“生气了?”
明知故问,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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