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竟成了情敌的老婆! 醒来后竟成了情敌的老婆! 第31章
作者:薄荷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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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章
过了好几秒钟,盛旖光才反应过来傅竞泽说了什么,整套动作停顿住,很吃惊地看傅竞泽。
这时候盛旖光才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上“报复”时,傅竞泽这家伙竟然一直在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说起来,笑的还怪好看的。
盛旖光轻咳两声已经气不起来他的捉弄了,将手都往回收。不料膝盖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跌,尽管腰间有只大手支撑着,还是不免往前倾了些,唇瓣直直地撞在傅竞泽的下巴。
盛旖光疼得眼泪直冒,急忙抬头用手捂住嘴。透过薄薄的一层水雾,他看到傅竞泽白皙的下巴被自己的牙齿压出几道显眼的齿痕。
傅竞泽静默地看过来,漆黑的眼眸如不见底的暗河,扣在他腰间的大手灼烫有力,如焊紧的钢索。
唇上麻麻的,牙齿也隐隐泛着疼,盛旖光有些不知所措,维持着姿势没有再动,忐忑地等傅竞泽说什么。
傅竞泽脸上没什么表情,伸手拉开盛旖光遮挡的手,凝眸看向他微微肿起的殷红唇瓣,因为疼痛,唇瓣微启着,露出一点白齿。
傅竞泽眼底有什么涌上又沉落。
盛旖光与他对视着,像陷入一片无名的危险渊域,落不到底又无法突破,悬浮着无法安定。手腕与他肌肤接触的地方一阵一阵地灼烫着。
在盛旖光快忍不住想躲开时,傅竞泽轻笑出声,意有所指的:“确实很疼。”
盛旖光一下子明白过来傅竞泽是在回应他之前威胁的话,似乎将他刚才的行为也认作是报复。
盛旖光张了张唇刚想为自己辩解,忽然被托着腰抬起。
傅竞泽双手放在他的腰上,像抱小孩般将他塞回了副驾驶座,双手一点也没停留,替他扣好安全带后便端正地坐了回去。
盛旖光还有些懵,不由侧着头看傅竞泽。傅竞泽的侧颜很沉静,他一边在车载导航里找位置,一边已经启动了车子,似乎也不打算再和盛旖光说什么,刚才说的那句话也好像是刻意想打断什么。
盛旖光感觉傅竞泽说不上来的奇怪。
直到在店里坐下来,盛旖光才开口问傅竞泽:“你刚才怎么了?”
傅竞泽盯着他看了几秒后,半认真半玩笑的:“怕再闹下去把你饿坏了。”
盛旖光眉头略皱了皱,直觉不止这一个原因。
傅竞泽却不等他再问,而是说起另外的话题:“除了今天的张律师,还有谁?”
说到这个盛旖光就把其他的都抛到脑后了,他立刻便说:“就是那个很火的游戏,《仙田几亩》。他们开发组抄袭我的创意还不承认,又发私信威胁我,又买通我的律师!”
盛旖光语气忿忿的,都没心思整理语言,大致把事情给傅竞泽复述了一遍,从他收到粉丝私信,到现在被舆论攻击。
傅竞泽越听面色越沉,已经这么多天了他到现在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主动给盛旖光打了电话,可能他就一直不会知道盛旖光又被人欺负了。
说到最后,盛旖光更郁闷了,眉眼耷拉着:“你说怎么教训他们合适啊,也不能揍一顿解气。”他能想到的就是再找个律师,继续走法律途径,可他毕竟不是这五年里的他,关于原创游戏知道的信息有限,不知道会不会真像张律师说的证据不足维权艰难。
“傅竞泽,我真的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人,连律师都会帮坏人做说客。”在影视剧里、书本里,法律职业者总是正面的,有信仰、有原则、有热忱。
十八岁刚刚踏出高中校园的盛旖光,见过最坏的也就是在背后打小报告的同学。
傅竞泽看着他,没有回避他的问题,很客观地告诉他:“触及利益,底线会一降再降,世上有千千万万个张律师。对于这样的人,拿走他们在意的名利是最彻底的惩罚。”
盛旖光望着傅竞泽冷硬的样子,很认真地去思考他说的这些话。
在盛旖光沉默的时间,傅竞泽继续开口:“不必为畸形的人去怀疑自己,也不要把期待给不相干的人。”
盛旖光默默把傅竞泽说的话记下来,确实是这样的,他不能因为遇到一个脱离滤镜的人,就转而怀疑自己的审美过于理想化。张律师不能代表所有的律师,现实的法律职业者也并不都如荧屏上的形象,人是差异化、多面性的,触及到利益会更加复杂。
可他还是会生气,没有人会喜欢被污蔑和背叛,也不会愿意忍气吞声。即便对方资本雄厚,也不代表可以肆意侵害他人权益,再用钱用势、耍鬼蜮伎俩让人闭嘴。
盛旖光认真道:“我知道了,傅竞泽你帮我找个厉害的律师吧。”
傅竞泽眼底情绪翻涌着,面上只透着点未散的冷:“好。”
“真想快点开庭,听听他们要怎么狡辩,到网上胡说八道真的就太过分了。也就是我还算心大,要是个小姑娘呢,被人这样子污蔑万一想不开了,得多惨啊。”
盛旖光边喝饮料边吐槽着,浑然不觉傅竞泽眼神已经阴冷得可怕。
服务员刚把他们点的烤串和龙虾端上来,傅竞泽就站立起身对盛旖光说:“我打个电话。”
傅竞泽从公司出来也很久了,盛旖光以为是公司的事,没有多问只说:“去吧。”说着已经开始戴一次性手套,预备化悲愤为食欲。
傅竞泽走出烧烤店,在外面的走廊站定,拨通了薛文达的电话,直接道:“查下迅杉科技还有天源的张建平,另外联系游戏《仙田几亩》的上线平台把游戏下架。”
薛文达不明所以,但听着自家老板冷沉的语气也没敢多问,直接应了下来。
傅竞泽又专门强调:“尽快,查清后发给陈乾。”
薛文达:“好,傅总您下午还回公司吗?”
傅竞泽:“不回,明后两天日程往后延。”
薛文达:“好,没其他事的话……”
傅竞泽打断他,继续说:“等下发你个账号,把负.面发言都清空,各个平台都不能出现相关言论。”
交待完薛文达,傅竞泽又拨给法务总监陈乾,让他负责处理迅杉科技和张建平的事。
过去快二十分钟,傅竞泽才回来,盛旖光已经解决掉快一半的小龙虾了,被辣出一脑门的汗。
看着傅竞泽有些被晒红的脸,盛旖光边被辣得嘶气边问:“怎么不在室内打啊?”
傅竞泽喝了口水,淡淡解释:“外面安静。”
“行吧,快吃快吃。”盛旖光说着把烤串往他那边推,“都凉了已经。”
傅竞泽不紧不慢地把衬衫袖子卷起来,却是先开了瓶鲜牛奶递给盛旖光:“喝这个。”
盛旖光也知道牛奶解辣,但手上戴着手套不方便开,就勉强就着冰可乐吃,现在傅竞泽帮着开好了他当然不会拒绝,接过来就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终于缓过来些。
盛旖光真诚夸赞道:“这家也太辣了,不过很好吃哎,你还挺会选的。”说着又拿过一只红彤彤的小龙虾,熟练地把它尾巴揪下来。
傅竞泽嘴角勾了勾,也给自己套上一次性手套:“你失恋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喝醉了。”失恋两个字咬字格外重些。
闻言盛旖光动作一顿,后知后觉自己很久没想起过唐悄悄了,好像就是拍卖会后和傅竞泽一起上山顶,听说她出国后就没想过了。
盛旖光不禁反思自己。虽然时间是五年后,但他可才高考完没几天啊,怎么变心这样快?
见盛旖光眼眸低垂,半天没有说话,傅竞泽嘴角的笑意散开,眼底浮上一层冷意,将剥好的虾肉送到盛旖光嘴边,声音温和:“听说唐悄悄和她先生上周回国了,恰好也在宁市,我陪你去拜访下?”
盛旖光下意识张开嘴把虾肉咬住,听见傅竞泽说的话不由抬眸看过去,缓慢地嗅到丝危险气息。他忙将虾肉咬进嘴里,柔软发烫的唇瓣不经意隔着塑料膜碰上傅竞泽的手指。
没注意到傅竞泽瞬间幽深了些许的眼神,盛旖光咀嚼几下将虾肉咽下去就立刻说:“还是不打扰了吧。”
咽得太急又说话太快,辛辣的汤汁呛到鼻腔里,盛旖光止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感觉鼻子连着眼睛都火辣辣的,眼前变得模糊不清。他都不知道自己好端端急什么,又不是很重要的问题。
傅竞泽迅速起身在他后背轻拍着,想帮他顺过气来,可他还是一直在咳,白皙的脸上蔓延着一片红。
盛旖光恍惚中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来,耳畔沉而急促的心跳声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他脑中清明了些,湿巾沾着凉水覆到他的脸上,缓解了些火辣辣的感觉。
有冰凉的手指落在眼角,轻轻将漫出的泪水拭去,盛旖光眨眨眼睛,视野也清晰了点。
是傅竞泽半扶半抱着他,用凉水替他清理面颊。
短暂的几天里,他似乎总在傅竞泽面前丢人,一次比一次丢人。
盛旖光脑子里轰隆隆的,在傅竞泽的视线下几乎想找个地方先把自己藏起来,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地跳动着,砰砰砰,一声响过一声。
感受到指腹下越来越灼烫的温度,傅竞泽担忧地停住动作:“旖光,怎么了?哪里还难受?”
盛旖光抬手抓住傅竞泽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挪开,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没事,太辣了。”
说完盛旖光撑着洗手台从傅竞泽怀里起身,不敢再回头看他,自顾自低垂着头用冷水扑到脸上。
盛旖光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他好像过分在意傅竞泽的看法了。会因为傅竞泽刻板的说教气恼,会轻易被他一句话刺激到,会想去猜他的想法在意他的看法。
这些过去也会,可盛旖光却是第一次清楚意识到,他好像很在意傅竞泽。
盛旖光并不清楚原因,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的行为,仅仅是朋友或是死对头的话会这样吗?
傅竞泽站在盛旖光身侧,随时准备伸手扶他。从他的视角,一低眸便能看清盛旖光绯红的侧脸,细腻清透的皮肤上布满了红晕,从柔嫩的耳垂到修长的脖颈一路蔓延着钻入衣领内,那红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让人禁不住想,或许光洁的脊背与胸口也一样攀满了散不开的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盛旖光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腰,紧接着干燥柔软的纸巾覆到湿润的脸颊上,一点一点的、细致地将每一寸肌肤擦得干爽。
傅竞泽轻而缓的声音从上方落下,带着安抚的意味:“没关系,朋友之间随意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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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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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章
听见傅竞泽说的话,盛旖光产生了一瞬间的迷茫,朋友之间确实不用想很多,因为本来就志同道合、兴趣相投,发生再糗的事也就是一起笑下,很快就抛到脑后。
说好了要做朋友,他为什么会因为很平常的小意外反常成现在的样子。
在死对头面前丢人不可以,但是在朋友面前不应该叫丢人,只是值得笑一下的小日常。
盛旖光不知道自己会是这样纠结又爱多想的人,强制性让自己停下乱七八糟的想法,选择听取了傅竞泽的说法。
他拿傅竞泽当朋友,就该调整好以前的心态,真的去和傅竞泽交朋友。
盛旖光把自己的反常都归咎于长久的时间差带来的认知混乱,几个深呼吸后终于是平静下来,扯出抹笑坦然地与傅竞泽对视:“是啊,还没有很习惯和你当朋友。”说完从傅竞泽怀里退出来。
凉水扑脸还是挺有效果的,盛旖光舒服了很多,除了声音因为咳嗽太多还残留点沙哑外,身上的热意褪去许多看起来不会很异常。
眼角余光扫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盛旖光稍稍安下心,接着又说:“先出去吧。”洗手台这边有人过来了。
傅竞泽点头,眸光柔和又平静,与盛旖光隔着点距离走回座位。
接下来两人安静地吃了点东西,结束用餐后直接回到车里。
车子被暴晒过,进到车内皮质座椅还是温热的,不流动的空气也很沉闷。
盛旖光将车窗降下来点,而后将座椅往后调,预备睡一会儿。其实他也没有午休的习惯,只是不知道怎样和傅竞泽单独相处,万一又闹出什么糗事呢。虽然明白要用朋友的态度,可他不知道要把傅竞泽定义成什么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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