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化 教化 第18章
作者:秃头大猩猩
秦信不自在地说:“家政明天来。”
陆成渝故意说:“床单也扔了?多浪费。”
秦信冷声道:“我有钱。”
陆成渝一哽:“好吧。”
“那我睡哪?”
“二楼主卧。”
“那你呢?”
“今天早上你醒过来的地方。”
“我不要。”陆成渝果断道,“你住哪我住哪。”
“爱住不住。”秦信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回去洗澡了,为了防止某人搞突袭,还特意从里面锁了门。
他这个澡洗了颇久,冲了半段凉水,才把陆成渝挑拨起来的火压下去。
陆成渝好像妥协了,除了来拧了一回浴室的门无果之后,老老实实地待在二楼,直到秦信回了屋,也没来贩剑。
秦信往楼上看了一眼,手里拿着密封袋封好的一根沾血的棉签,目光有些发沉,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把密封袋收起来,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短信发出去没多久,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秦信顿了一下才接通。
“阿信,”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过来,“验DNA好说,但是你突然要查她,是不是有点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先查查看,”秦信说,“秦竹庄可能在住院,城西那一片的,六院,三院,协安那几个私立,多半有一个。”
“为什么又突然查她,她不都好几年没动静了么?”那边说,“你要验的血跟她有关系?”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又说:“是姓陆的?”
“嗯,”秦信说,“不知道,知道还用得着你吗?”
“……皇上不急太监急,真犯贱啊我,”那边叹了口气,“太子,你比我还贱。”
“查不查?不干我找别人。”
“查查查,查不到别怪我,那女的瘦死的骆驼,没那么好办。”
“先试试,”秦信说,“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挂了电话,关灯睡觉。
这个房间他基本没住过,有点认床,干巴巴地躺了许久也没睡着,眼睛都闭得发疼。
刚有了点朦胧的睡意,门轻轻响了一声,有人摸黑进来,准确地找到床的位置。
秦信清醒得几乎想叹气了,截住他带着水汽乱摸的手。
“呀,”陆成渝勾了勾他的手心,假惺惺地说,“还没睡呀,少爷。”
“睡了,”秦信说,“被你吵醒了。”
陆成渝没什么悔改之意地说了句不好意思,顺着被他挡住的手,整个身体倾过去,半跪在床边,反握住秦信伸进自己松松垮垮的浴袍里。
“补偿你,肉偿。”
手下的肌肉起伏明显,手感绝佳,不紧绷的时候胸肌软软的,很容易让人产生用力揉捏,给无暇软玉染上绯色的欲望。
秦信如他所愿地捏了一把,听见一声起码有七分故意的哼唧。
“多摸摸,”陆成渝压低了身体,拿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乱蹭,浴袍大敞着,黑暗里依然能看见发光似的白花花一片,想必又挂了空挡,“免费的。”
秦信沉默良久,慢吞吞地说:“你头发吹干了吗?”
陆成渝:“……啊?”
第23章 晚安吻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春宵苦短,正是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好时候。
秦信屋里灯开得亮如白昼,什么春色都照没了。
陆成渝被他强行套了身睡衣,坐在床边被吹风机呼呼得满脸凌乱。
“年纪轻轻的,有必要这么禁欲吗?”如果不是从浴室出来前刚确认过自己保持完好的胸肌腹肌,他简直要对自己的硬件产生质疑了。
“是你太纵欲了。”秦信指间勾着他柔软的发丝,平淡地说。
陆成渝仰起头,刚张嘴就吃了头发,皱着脸呸掉,然后才说:“我没以前好看了?”
秦信看着好笑:“好看。”
“那你怎么……”
秦信关了吹风机,拇指撑在他下巴一抬,低头亲他,嘴唇相贴,没等陆成渝反应过来得寸进尺,一触即分。
陆成渝伸出舌尖追着他,见他没有停留的意思,一翻身把他按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亲了个爽。
“做吧?”他刚吹干的头发垂下来,搔着秦信的鼻尖,嘴唇贴着他耳根下面薄红的皮肤,衔住一块细细地咬,轻喘着说。
“不做。”
陆成渝动了动腰,硬热的一根顶着肚子:“可是你硬了。”
冲凉水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强压下去的欲望卷土重来更是容易得很,秦信叹了口气:“那也不做。”
“做吧,”陆成渝软声求道,“求你了,我想做。”
“我给你舔,你插进来好不好?”
“里面又软又热,我弄过了,你要是不想动,我可以坐在上面自己动……”
秦信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捂住眼睛。
不知道他这是又心血来潮玩得什么套路,这么软绵绵地求人比他惯会的先撩火再强来还难以招架。
“不做!”秦信仰头避开他小动物似的舔吻,咬牙切齿,“从我身上下去!”
“你真的是Alpha吗?!”
“不是,是哥哥的Omega。”
陆成渝往下退,勾着他的裤子边想拽,又被秦信勒着腰拖上来,警告道:“别动。”
怀里的人蛄蛹个没完,抓住他两只手,就用大腿蹭,蹭得底下越来越硬,两个人互相顶着。
秦信玩不过他,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拽过身下的被子把人一裹,绕了几圈,连手带脚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一个蚕蛹,总算清净了。
陆成渝蒙了,使劲儿挣了挣,纹丝不动,哭笑不得地说:“烈女,至于吗?”
秦信喘口气:“你胃不舒服,做什么做。”
陆成渝一顿,嘟囔:“没有不舒服。”
“用这种事骗我的话就把你赶出去。”
秦信给他头底下塞了个枕头,关掉灯躺在他身边。
陆成渝朝他的方向滚动,靠惯性啪叽摔他身上,在人耳边吹气说:“我还硬着呢,就做一次好不好?”
秦信闭着眼睛:“要么睡觉,要么我给你口,挑一个吧。”
陆成渝噤声。
秦信隔着被子把他搂进怀里,手指陷进头发里呼噜了一把,琢磨出端倪来:“你在害怕吗?”
陆成渝一僵:“我怕什么?”
“怕我丢下你,怕我把你赶出去,怕我不要你。”秦信慢悠悠地说。
陆成渝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秦信捏了捏他的后颈,说:“别怕,不会不要你。”
“睡觉。”
陆成渝从听了他的话之后就没了动静,乖乖地闭着眼睛,捆着被子一动不动。
秦信怕他不舒服,估摸着他差不多要睡着了的时候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拆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生龙活虎的下身,认命地爬起来冲凉水。
他不知道陆成渝一直是醒着的。
在没有能把体力耗空的睡前运动的情况下,陆成渝很难顺利地睡着。他常年少眠,睡也睡得浅,好像在梦里也绷着一根纤细的丝线,片刻不能放松。秦信跟他这么久都不知道,只是因为在这之前两人的关系就是见面只有做爱一件事,陆成渝多数时候会尽力勾着秦信把自己做到虚脱,然后睡个难得昏沉的觉,以及只要陆成渝想,能装睡着装到真睡着,骗过秦信是问题不大。
陆成渝一开始还不明白秦信突然出去干什么,直到他又裹着一身凉生生的水汽回来,不禁有点哭笑不得。他这么大个人都投怀送抱到这种程度,少爷居然坐怀不乱还坚持去冲凉水澡。
似乎是怕自己身上的凉气影响他,秦信睡得离他远了点,陆成渝刚想装翻身靠上去,突然觉得唇上一软,少爷不带一丝情欲地给了他一个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晚安吻,又躺回去了。
月色静谧,秦信的呼吸逐渐变得规律,陆成渝睁开眼睛,撑起手臂看着他安稳的睡颜,半晌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眸光微闪,嘴角提了一下,似乎不由自主地想笑,又因为某种深沉而压抑的后顾压下去,最终停留在一个有点难过的表情上,口型动了动,无声地喃喃:“小信……”
第二天早上,秦信并不是被闹钟叫醒的。
兴许是因为前一天被陆成渝撩拨得太过,又憋着得不到发泄,做了一晚上没眼看的梦,五光十色情欲迷眼,在梦里也不畅快,梦做到了头也没射出来。他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觉得下身勃涨的性器仿佛陷在了温泉水里,下意识地挺腰追寻更温软的深处。龟头被紧紧地包裹着,随着他往上顶的动作,听见一声含混的呜咽。
秦信挣扎着醒过来,掀开被子,先看见自己昨晚亲手整理好的柔顺的发旋儿。陆成渝跪在他胯间,窄腰下陷,脊椎两侧现出两个圆圆的腰窝,绷紧的背肌像走势蜿蜒的河道,嘴巴张开到极致,艰难地把整根吞到了底,喉咙口被挤得凸起一块,细嫩的喉道因为不适感剧烈地收缩,挤压着龟头,像一张努力给鸡巴做按摩的肉套子。
秦信一大早就这么刺激,仰头伸下手去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又下不去手。
陆成渝退出一点换气,含不住的涎水从被磨得艳红的嘴唇上滴下来,牵着长长的银丝从柱身上滑落。他眼尾氤着一抹红,几缕发丝粘在脸侧,亮得出奇的眼睛既像蛇又像某种大型猫科,骤然见了光,瞳孔收缩成一针,自下而上看过来,浓长的睫毛形成了清晰的上目线,看着几乎有些妖异。
“睡得可真熟啊少爷。”
他伸出红彤彤的舌头舔掉银丝,玉竹似的几根手指扶着根部,指关节磨成深粉,那条舌头却不急着收回去,故意放慢了小口小口地舔过盘虬的青筋,绕着龟棱舔过一圈,细致地照顾滚烫的前头,舌尖收得又窄又小,几乎要挤进怒张的马眼。
秦信抓紧了他的头发,用尽意志力克制自己想把他往下按的欲望,胸膛剧烈地起伏。
Alpha注意着他的表情,得逞地笑起来,张口把肉棒含入一截,不用刻意收紧,粗大的柱身就足以撑满整个口腔,高热的软肉贴上肉茎,做一张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
“啊……”秦信爽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叫,仿佛给Alpha的鼓励,那张软热的嘴更加卖力地侍弄,有意无意地弄出声响。
秦信按着他的后脑,猛地把他往下压,鸡巴整根捅进喉咙里,陆成渝骤然睁大了眼睛,努力放松适应,依然被接着剧烈起来的抽插捅出嗯嗯呜呜无意义的叫声。
秦信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腰,把屡教不改主动送上门的嘴巴当飞机杯一样操,腹部青筋暴起,伸长的手臂肌肉线条坚硬,抽插了几十下,到后来几乎要把喉咙磨破,他才把肉刃从深处抽出来,从昨天就一直仰卧起坐的欲望攒到了现在,压着舌头射满了嘴,又多又浓,抽离时牵出一部分蹭在脸上。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糊上浊白的精液,连纤长的睫毛都挂上,失神地一颤一颤,弄得乱糟糟,淫靡到不敢直视。
秦信深喘着,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指伸进他微张的嘴里,压上舌面:“吐出来。”
陆成渝眉眼弯弯地任他在口腔里摸,乖乖地张开嘴,吐出一点舌头,给他展示干净的舌面,声音嘶哑:“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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