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第37章
作者:良北桑
临祁将他从抵触到背脊的门上放了下来。
穆久双脚着地,用手背擦了擦唇上的津液。
然后两人理了理不整凌乱的衣裳,略显狼狈尴尬的开了门。
是个穿着中年女人,穿着名族风墨绿色花纹的褂子,虽然看的出来上了年纪,但是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坯子,挺端庄大气的。
她手上提了两袋菜,有鱼有肉的。
临祁转头对他说道:“她就是以后来给你做饭的保姆,你叫她林妈吧,不过她是个哑巴,不会讲话。”
穆久点点头,还没从刚才混乱的场景中抽离出来,脸上还带着点氤氲晕染过般的红润。
中年女人打了打手势,示意她要去做饭了,然后接着走到厨房的位置,打开水龙头洗菜。
见林妈去做饭了,临祁见状拉起穆久的手臂,然后带着他上了楼,两个人从楼梯口的位置,一直拥吻到房间里面。
天旋地转,皮肤紧紧贴在一起,宛若燃起熊熊火焰,灼烧滚烫着蛀蚀着对方。
压抑的欲望,喷薄而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都有点发黑了。
穆久趴在床上气喘吁吁,虽然今天临祁略有点收敛,但是鉴于昨天的粗暴,伤口又裂开了点。
流了点血,抹到了床单上。
穆久想抽张纸巾擦拭着,却被临祁一把握住手臂,拦下了他的动作,“别擦。”
“弄脏了。”穆久整个头窝在枕头里面,骨架散了般,泛着酸痛。
他的头陷入一片柔软之中,始终不太敢抬头看着对方。
“换新的就好了,旧的放柜子里收藏着吧。”临祁有点开玩笑的说着,穆久却被这句话惹得更加欲火焚身。
临祁将他搂入怀中,亲着那红成血滴子的耳根。
耳鬓厮磨,余温仍存。
还没等有下文,门外又敲了几声,应该是饭做好了。
“可以吃饭了。”临祁先胡乱地穿好了衣服,然后打开门。
门底下放着一个餐盘,饭菜都整整齐齐的端在了里面。
林妈放完餐盘后,早已利索的下了楼,去做别的家务活了。
临祁将盘子端了进去。
穆久从裹着的被子里探出头来,才发现自己没带任何衣物过来。
身上唯一的一件,还被临祁撕碎了,此刻狼藉的躺在地板上。
“我没带衣服。”
“穿我的吧,明天我给你带回来。”
临祁从柜子里拿了件白衬衫出来,递到他的手上。
穆久的思绪却回到了那时在医院的场景,那时他全身湿透,也是穿了件这样的白衬衫。
他将那件套到身上,略有点大。
“那你以后每天都会来吗?”穆久小心翼翼的打探道。
“不清楚。”
穆久忍着有点疼的伤口,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从后面的位置环抱住对方的脖颈,亲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声音放软了下来,有点像撒娇似的闷哼着,“那好吧。”
临祁轻笑,“快吃饭吧,不然没力气继续了。”
穆久怒嗔了句,“混蛋。”
接着他松开自己的手臂,然后自觉地转过身体,去吃桌子上的饭菜。
临祁用开瓶器开了瓶红酒,他突然想起,这瓶酒还是从临渊酒窖里拿来的。
他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里面比血液还要浓稠的液体,醉人酒香飘了出来,弥漫于鼻尖。
他往桌上放了两个透明的高脚杯,往里面倒了半杯。
穆久从不远处光着脚跑了过来,有点自然却又不太自然的抱着临祁的腰身,然后将脸贴着他的后背上,享受着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安全感。
“好香啊。”穆久松开自己的手,然后顺手拿了一杯,喝了一口。
“你不怕我下毒吗,直接就喝了。”临祁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拿起另一个酒杯,摇晃了两下,猩红的液体肆意滚动着,像是要散发出它最好的味道来。
“嗯.....就算里面有毒,我也毫不犹豫喝了。”穆久义无反顾的回答着,化身飞蛾扑火,为爱冲锋陷阵的勇士。
那一刻,他似乎不怕死,只想要对方的爱。
临祁盯着穆久认真的模样,眼神透着着难以捉摸的光。
两个酒杯轻轻触碰了下,穆久鬼使神差地绕过他的手臂。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他迷迷糊糊的红着脸说道:“交杯酒。”
这样,也算是在一起过吧。
房间里放着这个年代专属的黑胶片音乐,有点浪漫迷人,亮堂的灯转换成燃着的蜡烛,正在恹恹的照着房屋。
穆久意识涣散,有点神志不清的贴着他,两个人手指交叉,在音乐下,跳起了华尔兹。
也不知过了多久,舞步停止,空气中随之摇曳的身姿终止。
只听到地板上砸碎的玻璃声,两个人双双跌入柔软的床中,再次一发不可收拾。
穆久与临祁四目相对,妄图从对方冷静的眸子中探索出爱的痕迹,他问道:“你爱我吗?”
临祁不语,眼中的神色更加深了下来,直到穆久又重复了一句,“你爱我吗?”
临祁与他手指交缠,最终那五根略大的手指,紧紧地握到了对方无名指的位置,轻声应了句,“嗯。”
穆久没问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什么特殊的示爱方式,他只好一醉方休,深陷其中。
穆久沉沉的,满足的笑了,他在昏睡前说了句,“可以不要跟别人结婚吗?”
临祁没有回答他,穆久也没有等到他的答案。
然后他只能装睡,装沉默了过去。
醉了的人装清醒,可一点也不容易。
穆久睡到很晚才起来。
也许是酒精的加持,才让他这么死气沉沉的昏了过去。
房间里早已没了临祁的身影,他开始在这个偌大,空荡荡的房子,闲逛着。
无聊的一天过去了。
他有点煎熬,直到等到深夜,临祁都没有回来。
房屋也是锁着的,打不开,他也没有钥匙。
即使对方是真的想把他锁在这里,他也不会有任何抱怨与苦楚,宁愿自甘堕落的就这样被囚禁着。
像飞不出笼子的鸟。
但他因此乐此不疲。
好几天过去了,穆久数了数应该有三天,临祁都没有再回到这个房子。
他想,临祁应该是太忙了。
又或者是,他已经忘了自己了。
又或者是,在陪别的人。
***分割线
临祁和顾黎的婚期已到,他们的婚礼现场布置于圣洁的大教堂之中,是从国外流传进来的仪式。
在场是两家的家属,还来了不少家室显赫的达官贵人,为这对新人祈祷祝福着。
顾黎身着白色婚纱,脸上涂了些脂粉,却不显得有什么气色。
美是美,但是却没了新娘子那份朝气。
临渊今天也到场了,看见顾黎有点强差人意的笑容,看上去也没多少幸福洋溢。
顾黎性子也是倔强,柔中带刚,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干下去。
比如说当初临渊叫顾黎不要嫁给临祁这件事。
她非要对着干,不撞南墙不死心。
婚礼开始了,两个人走了个过场。念到结婚宣誓词时,两个人真的就好像是在宣誓似的,并没有多大的感情与灵魂,念完就草草了事。
看的临渊有点发笑。
他拿起酒杯,喝了几口下去,这红酒还是他赞助的。
怎么没之前那般香味逼人了。
临祁过来敬酒,与临渊碰杯。
临渊有点嘲讽的说道,“今天好歹也是大婚之日,也得笑笑吧。”
有什么好笑的。
临祁一杯酒入喉,不管不顾临渊的冷嘲热讽。
“二哥笑的可真是开心啊,旁人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结婚呢。”临祁从喉腔发出一抹肆意而又内敛的笑。
“呵。”临渊发出一道嗤笑,不愿再去理会临祁。
哪壶不提提哪壶。
顾黎也没什么心情去会客,直接先回大酒店休息去了。
等到了深夜,很晚很晚了,她也没等到临祁。
顾黎一个人喝着闷酒,一杯又一杯,后面直接气恼到摔东西,将屋子里的瓶瓶罐罐摔个稀巴烂。
上一篇:甜欲!钓系清冷美人和竹马贴贴
下一篇:退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