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攻他不干了 备胎攻他不干了 第6章
作者:山有影
只要我愿意帮他忙,把闻逾山赶走。
“不需要,我走了。”我朝他摆摆手,终于能走人了。
我原本以为今天这出恨海情天就此结束,但没想到晚上的事情还是传了出去,甚至衍生出多种版本,更新迭代速度极其快。
顾寒声来找我聊天时,话里都带了点谴责:“老祝,不是我说你,你这事做的不厚道,怎么能直接撬人墙角呢?”
“我没有干这种事,不要擅自让我背锅。”我闭上眼,忍住揍他的欲.望,“所以外面传成什么样了?”
“两A争一O,祝叙乔抱的美人归,又要始乱终弃。”顾寒声字正腔圆。
三人成虎真是可怕。
“以及闻逾山好像准备找你茬了。”顾寒声看着他们小群里的消息,一脸担忧,“我们小乔要怎么办呀?”
我这人有个毛病,喜欢和人对着干,满身都是反骨。
闻逾山要是昨晚听我解释不把锅砸我身上,那这事儿就算了。
可他偏要把岑舒摘出来,把我踢进坑,这我忍不了。
游戏都不能这么玩啊。
“被逼到这份上,我不撬个墙角岂不是不如人家意了?”
我冷笑一声,旁边的顾寒声大概没见过我稍微没那么死人的样子,“嚯”了一声:“老祝,你这是被逼上梁山了啊?”
他拍拍我的肩膀,诚恳道:“我知道你有时候就有点神经病,但听我一句劝,那岑舒不是什么正经人,你这梁山也不是非上不可。”
“还好,你不觉得岑舒傻的很好玩吗?”我面无表情看着他,耸了耸肩。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最后还是朝我比了个大拇指:“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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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人逼上梁山,但很显然觉得呼吸都麻烦的我,根本不会在梁山上挪动半步。
我和岑舒的第二次见面其实很意外。
至于这个意外有多少偶然的成分,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和岑舒的相见,都在一种神秘的计划之内。
计划之外,是他诚恳又真挚的表白。
他那双眼看狗都深情,看我自然不在话下。送花送吃,嘘寒问暖,伏低做小,连顾寒声都要被他的毅力打动,对我这种被逼上梁山,结果梁山反来就我的情况表示啧啧称奇。
岑舒的确有点东西。
紧接着就是确定关系开始正式恋爱。
当初三人成虎的谣言转头就成了真,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岑舒那天特别高兴,小心翼翼问我能不能公开。
我对这些东西可有可无,他既然想要那就给他。
我任由他在朋友圈以我的名义发送拍下的牵手的照片,还要配些矫揉造作的文字。
不是很懂这种牵手照和文字有什么好发的。
他把手机还给我,挽着我的手臂,就像真正攀附的菟丝花,仿佛失去我就活不下去似的。
我不清楚他当时用了几分的力气去表演虚情假意,但那天月光下,我透过他那双眼睛,居然也能看见一个灵魂的深情。
真有意思。
至于后面被绿成绿化带,那我也只能说一句造化弄人。
我又不是神仙,也不是圣人。我怎么会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
就像我也不会知道裴问青在那天出了车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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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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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蔬菜沙拉(2)
18
“你知不知道裴问青出车祸了?”
顾寒声和我说的时候,岑舒正在一旁倒茶,摔碎了一个茶杯。
我瞥了岑舒一眼,制止他蹲下来捡玻璃的动作:“放着让人收拾,你别乱动。”
那个七魂六魄少了一半的失神样,我怕他捡个玻璃被划伤流一堆血。这对晕血的我,是一种重击。
“然后呢。”我问顾寒声,顾寒声比划了一下:“你有没有产生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幸灾乐祸?”
顾寒声还是那套说辞:“你和他不对付啊,见他倒霉不应该很高兴吗?”
我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脑子里都是水吧。他怎么出的车祸?”
岑舒放茶的动作一顿,顾寒声没在乎,直接端起来牛饮,直接被烫到:“好烫!”
这回我是真的幸灾乐祸:“哈哈,活该。”
“祝叙乔,你个牲口!”顾寒声见我面无表情笑,奋力谴责,岑舒被吓了一跳,忙不迭道歉:“不好意思!”
“他喝不来高级的东西,你给他拿瓶冰可乐就够了。”我高兴够了,对岑舒说。
顾寒声和条狗一样晾舌头,说不清楚话也要和我八卦:“听说是玩手机的时候没看清,直接撞树上了。”
我啧啧称奇:“好学生也有这天?”
顾寒声感慨道:“那可不嘛。”
我和裴问青关系毕竟一般,甚至称得上陌生,至于公司业务上有没有合作,我也不知道。
公司我都交给专业人士负责了,只在有人准备谋权篡位时,我才会在公司出现一下。告诉各位暂时还没死,充当警告物的作用。
因此裴问青出车祸我也只是表达了一下惋惜,并没有考虑去探望。
毕竟在他眼里,我是个他不怎么看得上的社会垃圾。
反正那几个别人家的“好孩子”都这么看我的,已经习惯。
此后我再也没听过裴问青的消息,顾寒声找我聊天时,也不会说这些,我活得和行尸走肉一样,也不在乎这些。
至于岑舒是什么时候和闻逾山旧情复燃,又是什么时候拥有一个连的后宫,我也没有探究的心思。
有句话的确说得好,杀人者,人恒杀之。
我被动撬了人墙角,被撬墙角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裴问青也来掺和就不太合适了对吧?
19
裴问青和岑舒这两个人的组合,既在我的预料之中,又在我的意料之外。
在岑舒看向裴问青的第一眼时,我就知道岑舒那颗榴莲似的心,大概真有一块大平层是留给裴问青的。
这其实是件很奇妙的事。
但裴问青愿意配合,还是让我有些震惊。
发现他们两个有一腿,还是很意外的场合。
那是我和岑舒“恋爱”的第二年。
岑舒大概从我得过且过的生活,与无法释放信息素的身体,意识到我的确不是个合适的跳板。
但又因为沉没成本,或者说自信能够掌控我,所以并没有选择离开,便以极其别扭的状态留在我身边。
他毕竟是个把演戏贯穿整个人生的大佬,还是每天言笑晏晏面对我,然后转头出门捞鱼。
他那么努力我也不甘落后,毕竟我的演技也是过得去的。
大家维持岌岌可危的和平,就看谁先突破那层纸。
我一向是吸血鬼体质,昼伏夜出,但那天就是见鬼的觉得应该出去走一走,于是打着把黑伞,默默出门,像个老年人一样散步去了。
外界果然惊喜颇多,散步都能看见裴问青和岑舒。
我站在不远处,隔着橱窗,看岑舒将一杯咖啡推向裴问青,手指还轻轻擦过了裴问青的手腕。
动作很熟悉,引诱意味很强烈,我欣赏了一会儿,默默走进了那家咖啡馆,挑了个绿植后的位置坐下,距离不远不近,还能勉勉强强听见他们说话。
我不清楚他俩是什么时候正式开始交流的,但很显然裴问青段位更高,面对岑舒依旧是八风不动,很偶尔会吝啬地给出一个笑容。
他单单笑一笑,岑舒就没了脑子,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
那种友好交流的氛围直到出现我的名字,才变得尴尬起来。
“你出来见我,祝叙乔知道吗?”
这是什么离谱又糟糕的台词。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能清楚看见岑舒的脸色就像是被刷新了,变得苍白无力,他嗫嚅着对裴问青说:“他不知道。”
裴问青的表情有些阴沉,又像是隐约松了口气。
没被人抓住的确该松口气。
“裴先生,我……”岑舒略略俯身靠近裴问青,但裴问青的第一反应是躲开,过了一会儿后才转回身体,勉强靠近岑舒。
这是个很奇怪的反应。身体的下意识动作往往能暴露很多,裴问青不见得是对岑舒有意思,才特意靠近岑舒。
那他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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