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事故 停电事故 第22章
作者:末日黄昏
言央凑近,在燕绥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笑着问:“疼吗?有没有真实一点儿?”
“有。”燕绥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被言央咬过的地方,甜甜的,带着茶香味儿。
言央无语,推着燕绥去了餐厅。
餐桌上,五菜一汤,全是清淡口味,一粒辣椒,一滴红油不见。
因为燕绥腿上的伤吗?言央心想。
可是,这些都是他喜欢吃的菜,特别是松鼠鳜鱼,燕绥根本不吃酸甜口味的鱼,还有红豆糯米圆子,言央最喜欢吃的甜品,那些红豆,绿豆,芸豆,各种豆他都爱吃。
“央央,我很久不吃辣了。”燕绥看着言央,认真地说,“以后,我想跟你一起吃饭,不只是坐在一起,是吃同一个盘子里的菜,同一种口味的菜。”
“你再不必按我的口味做饭,做你爱吃的,想吃的,你吃什么,我吃什么,你做什么,我吃什么。”燕绥继续补充。
“嗯。”言央应声。
心田像被春雨滋润,冒出嫩嫩草芽,有燎原之势。
“喂我,央央。”看着面前的红豆糯米丸子汤,燕绥说。
“好。”
第31章 初雪
雪,下了一夜。
四季里的第一场雪。
屋外银装素裹,屋里温暖如春。
言央穿一件宽松圆领雾霾蓝毛衣,衬得肌肤雪白,柔软的卷发随意搭在额前,侧边稍长一些的别在耳后,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里,恬淡安静,手里举着的糖葫芦又给人一种孩童似的天真纯粹。
糖葫芦是言央想吃,燕绥让陈秘书特意带过来的,两串,都是酸酸甜甜的山楂,言央只喜欢吃山楂糖葫芦。
“结束了?”看燕绥合上笔记本电脑,言央问。
燕绥“嗯”一声,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皱着眉吸了一口。
“是不是累了?”言央问。
“没有。”见言央走过来,燕绥把刚吸了一口的烟在烟灰缸摁灭,看着人问:“甜吗?”
“甜,你要不要吃一颗?”言央问,人已经走近,把糖葫芦放燕绥嘴边,让人咬。
燕绥就着竹签咬下半颗,剩下一边的半颗言央咬了去。
“还要吃吗?”言央问。
“要。”
于是剩下的几颗,两人就像刚才那样对半儿分着吃了。
“央央,无心工作。”燕绥说,轮椅往后退了退,意思让言央过来坐他大腿上。
“怎么了?”言央跨坐上去,环住燕绥的脖子。
这几日,燕绥总爱这样让他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一侧的肩膀上,说些他以前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来的话。
“央央。”
“嗯?”
“你会不会感觉无聊?”燕绥问,侧头亲了亲言央的耳根。
“不会。”言央说。
“央央,你想工作吗?”燕绥说,“做你喜欢的事。”
燕绥想让言央快乐,有正常的社交,有一起吃饭的朋友,有喜欢的工作,虽然,他私心里只想把他关在家里。
“喜欢的事?”言央自言自语似的说,“画画,做点心。”
这两件事总能让他心里充满宁静,温暖,喜悦。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言央从未感觉无聊。
“那你还想开店吗?像晴见那样的店。”燕绥问,弯着腰想去挠腿上的伤口。
正是结疤愈合的时候,伤口总是发痒。
“别挠。”言央抓住燕绥伸向伤口的手,“忍一下,你这样抓会感染的。”
“忍不了,你让我轻轻挠一下吧。”燕绥说,“我不碰到伤口。”
“我才不信。”言央说,昨天开始就这样说,结果抓破了一块结好的痂,还渗出血来。
“央央。”燕绥喊,是哀求,是奇痒难耐。
“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痒了。”言央说着,从燕绥腿上下来,单膝跪下去,轻轻卷起燕绥的裤腿。
裤子是宽松的棉质睡裤,伤口结痂后便不用再裹纱布,裤腿撩至膝盖,一条大约十五厘米的狰狞伤口暴露在言央眼前。
之所以狰狞,主要是当时缝合了两遍,还有就是,那里的医疗条件跟医生水平确实简陋跟逊色了不是那么一星半点儿。
言央记得,回来第二天顾昀廷揭开纱布时说的话,“谁给你缝的,缝破布呢这是,你这伤好了疤也会很明显,可惜了这么一条大长腿。”
“呼……呼……”言央鼓起嘴对着伤口轻轻吹了两口,感觉不方便,扶着燕绥的腿架到自己腿上。
“呼……呼……呼……”
“好点了吗?”言央抬起头问。
“嗯。”
“呼……呼……”
“呼……呼……”
“央央,别吹了。”燕绥说,腿难耐地动了动。
微长的卷发,红扑扑的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鼓一鼓的腮帮子,撅起的水润饱满的嘴唇,吹到腿上微微清凉的气息,哪一样都比伤口的痒更让他难以忍受。
“不舒服吗?”言央问,问得天真无邪。
“没有。”燕绥轻声说,盯着言央望着他的脸移不开眼。
“?”
言央发现了。
那里,即便是穿着宽松的睡裤,也有了明显的形状。
言央小心翼翼放下燕绥的腿,随即双膝跪在燕绥身前,伸手拉住了燕绥的裤腰。
“央央,我……”燕绥按住言央的手,声音嘶哑。
换做以前,不等言央发现,他已经按着人,粗鲁地让人[自由想象]了上去。
现在,他不想这样做,他想尽可能地温柔对他,尊重他的意愿。
“我愿意的。”言央说,像是知晓他的心事。
……
@记性不好吗
初雪已至,爱意无期,一步一步共白头。
第32章 爱而不得
卧室里。
光线逐渐暗下来,生物性气味还未散干净,一室氤氲。
离结束情事不过半小时未到。
“央央,疼吗?”燕绥问。
……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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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言央喊,语气里有羞耻,有嗔怪,有满足,有意犹未尽。
言央能把“燕绥”两个字喊出千百种情愫。
“要开灯吗?天快黑了。”燕绥说,“我的灰姑娘。”
“……”
言央撑起头愣愣看着燕绥,猝不及防在人肩膀上咬一口。
“舍不得咬我?”看着肩膀上一圈整齐的浅浅牙印儿,燕绥笑,“不喜欢我这样叫你?”
“我不是姑娘,没有南瓜马车,也没有后妈。”言央重新埋进燕绥脖颈,声音闷闷地说,虽然他也曾在内心这样调侃过自己。
“央央,你叫我拿你如何是好?你怎么这么可爱啊。”燕绥抚着言央光滑细腻的后背,心里一阵酸酸胀胀,心动不已。
言央没说话,在燕绥脖颈用牙齿细细地啃啃咬咬。
“我给你洗澡吧。”言央磨牙磨尽兴了似的说。
“嗯。”
这些日子都是言央给他洗澡,伤口太深,虽然表面已经结痂,里面却是正在愈合,不能沾水,也还不能正常走路。
除了洗澡,穿衣服,吹头发,洗脸,喂饭,刮胡子,言央就差没有亲自给他刷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燕绥伤的是手。
反正燕绥要黏着言央,言央就什么都宠着他。
燕绥在浴缸里泡着,伤腿搭在外边的凳子上,看着言央自己在蓬蓬头下面冲洗,冒着热气的水流顺着光洁白皙的背部前赴后继地滑落,经过臀部时,翻山越岭似的带着他们欢爱的证据从笔直的腿部顺流而下,汇集到地板一处,再打着旋儿消失不见。
燕绥别过脸,不能再看。
他……起反应了。
盯着墙壁一处,燕绥在心里暗暗发誓,等腿好了,他一定……一定要把这两年的份儿夜以继日地找补回来。
翌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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