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 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 第77章

作者:最爱空心菜 标签: 近代现代

  说出来的话冷的逼人,仿佛他是可以随时舍弃的废物,“你不愿意,自有人愿意。”

  “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陈智升瞳孔一震。

  陈父什么意思,陈智升一下就懂了!

  外人鲜少有人知道,陈父其实在外有两个私生子,一个比他小2岁,一个比他小4岁。

  陈父很注重对他们的培养,两人能力都不俗,是陈智升很大的威胁。

  陈父为人强势,威严,陈智升在他手底下长大,从不敢违抗。

  他说要换,那就真的动过这种心思。

  临到手的家业,陈智升怎么可能白白送给外人?

  这次的家族联姻,陈智升不甘心也只能点头。

  陈父见他点头,又接着道,“姚家很宝贝他们的女儿,我可不允许你搞出什么小动作,破坏了我们两家的合作。”

  陈智升又点头称是。

  陈父见陈智升终于妥协,欣慰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父爱面子,让私生子上台,始终不体面。

  所以对他来说,只要陈智升听话,他就永远不会换掉他。

  他盯着陈智升,难得地说了句软话,宽慰道,“你想要那文知年,也不是不行。”

  陈智升立马抬头看着他。

  “等你俩把孩子生了,我们和姚家的合作稳固下来,你再谋划也不迟,”

  陈智升眼里终于燃起了点希望。

  陈父看着眼眸放光的陈智升,又冷哼了一声。

  “一个男人,玩腻了就丢掉,怎么能在他身上花太多心思?”

  “你现在,好好给我把姚文静哄开心才是正经事儿。”

  陈父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担忧了起来。“听说,文家最近的生意走上正轨了。”

  “好多以前的经销商都闻讯前来找他们合作。”

  陈智升接话:“是!”

  陈父沉了口气,“文家深得经销商的信任,我怕他们…”

  陈父顿了下,转头看着陈智升:“我怕他们,东山再起!”

  “爸,你想怎么做?”

  陈父低头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道,“听说文知年跟崔墨岩不欢而散了?”

  陈智升说是。

  陈父嗤之以鼻,“我还以为是什么旷世情深的爱情。”

  “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抬了抬手指,说的很是无所谓,“既然如此,你就再去加把火!”

  “到时候,文知年任你玩弄!只要不被姚家知道就行。”

  陈父扫了一眼陈智升,说的很是嫌弃,“玩腻了就早点丢,免得你整天惦记。”

  “坏了大事儿!”

  金丝眼镜的遮盖下,陈智升眼眸中升腾起了疯狂的光芒。

第68章 离开崔墨岩的一个月,文知年还是忘不了他

  自从和崔墨岩分开后,文知年的睡眠就越发不好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文家破产那段时间。

  白天周旋在各种投资方里,再失望而归。

  晚上数着家里越来越高的债务,看着爸妈越来越憔悴的脸色,整夜整夜地坐到天亮。

  他完全无法在清醒状态下入眠,一闭眼,过往的种种就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慢速播放。

  男人专注的眼神,炙热的吻,强有力的心跳。

  喊他年年时的温柔,抱他时的小心翼翼......

  以及,对他的欺骗。

  他以为他可以忘的一干二净。

  可时间好像在跟他唱反调,越久,那记忆就越深刻。

  他晚上根本不敢闭眼。

  没有办法,只有通过酒精,每晚都要喝的醉醺醺才能入睡。

  他的胃本来就不好,就这么喝了快一个月,好不容易养好的胃病又犯了起来。

  有一天,他半夜痛的胃痉挛,被浅眠的文妈妈发现,紧急送往医院输液治疗。

  文知年躺在病床上,痛了一晚上,输了止痛药,他才短暂地睡了会儿。

  他的脑袋窝在白色的枕头里,脸颊竟然比枕套还苍白几分,嘴唇也毫无血色,好似一朵被雪吹打过的霜花,脆弱又无力。

  那晚,文妈妈坐在病床边看着他,看着他憔悴的脸色,越来越消瘦的脸颊,心疼地掉起了眼泪。

  她一直以为,离开崔墨岩,知年会跟他们一样,从内而外地感到高兴。

  可直到那晚,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文知年表面伪装的很平静,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开心过。

  她这个做妈妈的,不仅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甚至还高高兴兴地押着他出去他吃了一顿名为庆祝他自由了的饭。

  饭桌上,文爸爸和文启反反复复拿起酒杯要求碰杯。

  庆祝他终于摆脱了崔墨岩,开始新生活。

  文妈妈还记得他那晚的笑容,轻轻的,浅浅的,好似被风一吹,就能散了似的。

  可能当时灯光太亮了吧,大家都被迷蒙了眼。

  没有人发现他笑容里的苦涩。

  每次举杯,他都很平静地抬起手跟大家碰杯。

  他还跟他们说:谢谢!

  那晚,他喝了很多。

  文妈妈以为他是开心才喝那么多。

  现在想来,他分明是在借酒消愁。

  文妈妈想到这里,就无比地悔恨和自责。

  为什么就没有及时发现他的异常,害得落到如此地步?

  文妈妈走到病床外,偷哭了一场。

  从那之后,文知年在家里再也找不到一滴酒。

  文妈妈在他床头塞了很多安神的保健药,每晚都要看着他喝完才走。

  文知年很听话,他喝完,闭着眼睛装睡,等文妈妈离开,再把眼睛睁开,清醒无比。

  他经常凌晨跑去画室画画。

  一画就是好几个小时,一直到身体疲惫不堪,他才倒头就睡。

  第二天,在文家人起床之前,他悄悄地下楼回到卧室。

  洗漱完毕,再旁若无人地走出来,跟早起的文家人,道一声,“早安!”

  文家人提过好几次,要举家搬去D城,都被文知年拒绝了。

  文家的基业和文知年的公司都在A城,搬去D城,意味着产业的转移。

  文知年觉得没有必要为了自己那点小心情,那些流言蜚语、而费那么大的周章。

  他想,他可以忘记的。

  他可以做到不在乎的。

  他每天两点一线,来往于公司和家之间,刻意屏蔽关于男人的一切消息。

  连唐宇,都不敢在他面前提一个字。

  他以为,他可以忘的干干净净。

  可为什么,午夜梦回,那男人的脸,反而越来越清晰了呢?

  文知年放下手里的笔,在办公室待了会儿,正准备下班,唐宇突然匆匆忙忙地跑来。

  “蚊子!”唐宇拉着文知年的手,瘪着嘴,好似遭受了一场巨大的折磨一样。

  “怎么?”

  唐宇哀嚎了两声,“女神之前不是说,她三次元比较忙,要离开游戏一个多月吗?”

  文知年当然知道这个事情。

  唐宇的女神,突然说她未来一个月都不上线,也没有给唐宇留下任何其他的联系方式。

  把唐宇整的,每天茶不思饭不想。

  明明没有失恋,却和文知年一样伤心,奶呼呼的脸都憔悴了不少。

  他好几次开车去ZN集团楼下转悠,逮着一个成熟的美女就跟人家套话,问人家玩不玩游戏?

  去了几次,他就在公司内部出名了。

  大家都说,楼下有个奶呼呼的小弟弟,开着豪车,专挑成熟御姐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