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 第9章

作者:我爱经济法 标签: 近代现代

  江浔添了一句:“平时和辞哥吃饭,好像的确没看辞哥吃过鱼。”

  宋一川也反应了过来,“来来来,那鱼就给宴哥吃吧。反正宴哥啥都吃。辞哥,来,吃这个。”

  宋一川又拿了几根串往沈辞手上递。

  “这是羊肉吧?”

  “对。”,宋一川说着又递的近了些,“他们家羊肉串也好吃。”

  谢长宴正在吃烤鱼,挑了挑眉,笑了笑:“别给他了。羊肉他也不吃。”

  “啊?为什么?”

  谢长宴也看向沈辞,放下了烤鱼,抬手给沈辞又拿了根牛肉串,跟着问:“嗯?辞哥,为什么?”

  沈辞一脸认真:“我有点儿不喜欢鱼和羊的长相。”

  “啊?”

  林橙子更是打开了手机,确定自己没记错鱼和羊的样子,也啊了一声。

  沈辞脸色未变,认真道:“我不是很喜欢那种尖尖的样子。”

  宋一川他们还在一脸懵逼,谢长宴已趴着沈辞的肩膀闷笑出声,哄了一句:“好,那就不吃鱼和羊。”

  谢长宴笑声中含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却也因家中教养,有几分沉稳。

  就这么在沈辞耳边笑着,直到几个人吃完散场的时候,沈辞都觉得自己耳朵有些不对劲。

  沈辞抬手摸了几次。

  有点儿烫。

  却又不觉得难受。

  吃完已是半夜,这会儿正在烧烤店热闹的时候,林橙子和许思涵的手机时不时的就来个电话催回家,谢长宴起身付了钱,沈辞拿着外套跟在后面往外走。

  林橙子起身的一瞬,沈辞顿住了脚,将耷在手臂上的外套递给了林橙子,“穿个外套吧。”

  林橙子脸白了一下。

  京口大学周末可以随便穿私服的,她向来爱漂亮,今天穿了个小白裙。

  刚刚起身的时候就觉得不对。

  这会儿烧烤店里又全是人,他们又坐在最里面。

  林橙子虽说平时大大咧咧的,终究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姑娘。

  沈辞语气没什么起伏,却听起来格外的温和:“我校服比较大。”

第12章 你们离婚吧

  谢长宴付完钱回头就看见这一幕。

  觉得沈辞这人矛盾的厉害。

  看起来冷冰冰的,和谁都不亲近。

  其实柔软又细腻。

  宋一川已经替他们叫好了车,这会儿正在挨个送他们上车。

  谢家老宅离得远,为了方便平时谢长宴上学,谢家又在京口大学附近买了一套精装房。平时没什么事的话,只有节假日才回老宅那边。

  这会儿一路走回去,沈辞才发现谢长宴住的小区和他住的地方,就隔了一条马路。

  谢长宴都看愣了,“没想到我们住的这么近。”

  沈辞也愣了一下:“对。”

  谢长宴邀请道,“明天一起上学?”

  沈辞摇头:“不了。我每天回家就写完作业了,不需要早去。”

  谢长宴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什么意思?我上周那是因为每天都要回老宅。到家就快十一点了,第二天早上还要早起过来上课。哪有时间写。”

  沈辞看了谢长宴一眼,谢长宴推着沈辞进小区:“怎么的?以为我是那种不学无术的?”

  那倒不是。

  这一周,谢长宴除了刷剧就是刷题,每天带到教室的习题都还是不一样。

  看得出来,很会选题。

  “上周是因为我二叔和三叔在家,家里一团糟。我回去宽慰宽慰老爷子。”

  说着,又揽住了沈辞,“你家哪栋?把你送到楼下我再回家。”

  这会儿都进小区了,沈辞深觉没必要:“不用。你回去吧。”

  “这是老爷子从小给我灌输的东西。和人出去吃饭,一定要把人安排妥当。”

  可以看得出来,谢家家风很好,像是传承了多少年的名门望族。

  沈辞塔不上什么话,又怕谢长宴和之前一样喊他名字喊个不停。

  在心里转了一圈,问了个问句出来:“宋一川也是和你学的?”

  “差不多吧。宋一川他爸同我爸认识。在很小的时候,我俩就在一起玩。后来,”,谢长宴顿了顿,“反正就一直在一起玩。”

  沈辞直觉谢长宴心情有些不好。

  他不会安慰人。

  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有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挺好的。”

  他没有。

  无论认识谁,他都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过客。

  两人说话间已走到了沈辞家楼下,沈辞回过头要道别,突然瞥到了什么。

  楼栋旁的车位上停着林栀清的车。

  同谢长宴道别后,沈辞进了楼道。

  踌躇了一下。

  恨不得出去送谢长宴回家,然后再走回来。

  他不是不喜欢林栀清,相反,他幼时,很依赖。

  他只是不喜欢沈文罢了。

  只是这些年来,林栀清和沈文一在家就吵架,吵不完的架。

  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别看林栀清小说写的那么好,然而,每次吵架都是吵不过沈文的。

  哭的总是林栀清。

  率先低头认输的也总是林栀清。

  直到到了家门口,沈辞没听见里面吵架的动静,终于松了一口气。

  打开门,里面黑€€€€一片。

  还没开灯,就听到了林栀清的哭声,沈辞顿了顿,还是开了灯。

  看清了里面的一切。

  林栀清和沈文分坐在沙发两端,沈文看着窗外,身上穿着的白衬衫被扯的乱的不成样子。林栀清双手捂着脸,哭的厉害。

  林栀清已放下了手,努力笑了笑:“阿辞回来了?”

  说着,林栀清站起了身:“饿不饿?妈妈给你煮点儿吃的?”

  沈辞仍站在门口,一双眼睛里含着跨越十三层楼的晚风与九月初的月辉。末了,放下包走了过来,带着林栀清往房间里走,“不了。我在外面吃过了。”,直到关上门,也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看沈文一眼。

  沈辞给林栀清抽了纸,问她:“怎么了?”

  林栀清看着沈辞久久不说话,沈辞蹲坐下来,窗外舒卷着江城的夜色。

  良久,林栀清终于再次哭了出来,哭声着夹杂着迷茫与无所适从,沈辞站起身看着十三楼的夜景,听林栀清断断续续的说:“他又和郁渺走到一个考察队了。”

  郁渺是沈文十几年前,出轨对象的名字。

  是个同沈文一样的地理学家。

  在沈辞出生之前,两人是师兄妹关系。

  他是江城人,却对江城没有什么记忆了。

  唯一的记忆就是林栀清有一次抱着他哭,哭累了,看着他的眼神都宛如淬了毒,她说:“你爸在外面有人了。在我怀孕的时候,沈辞,如果我不怀孕,没有你,你爸就不会出轨了。”

  当时年纪太小。

  读不懂深层次的意思。

  只知道林栀清说完这话自己也惊了一下,立马抱住了他,一遍遍的给他道歉:“阿辞,对不起。不是你的错。都是沈文的错。妈妈只是,太难过了。”

  这是他对江城所有的记忆了。

  林栀清还在呜呜的哭着,一遍一遍的反复强调:“他又骗我。他明明说,他绝不会再和郁渺牵扯到一起。他说,他也不知道这次考察队里有郁渺。”

  沈辞回过头来,问:“妈妈,离婚吧。沈文他,不值得的。”

  林栀清的哭声太大,把外面的沈文吵烦了,过来啪啪的拍门,林栀清起身唰的一下开了门,对着沈文输出:“沈文,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天天带着阿辞跟在你后面跑。你一句想跟着英国考察队,我带着阿辞就陪你出国。为了跟着你跑,我都没空照顾阿辞。阿辞一个好好的中国人,现在说的最利索的居然是英语。”

  “沈文,我对你还不好吗?你呢?十几年了,无论是考察还是研究还是学术,没有半分进展,毫不顾家,经费不够,全靠我添。沈文,你真的不愧疚吗?”

  沈辞明白,林栀清压根没听到刚刚自己说的话。

  耳膜里全是争吵声,吵的沈辞头疼。

  放在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沈辞拿出,是谢长宴的微信

  -长风:上午自习,记得带点儿习题去。

  没一会儿,又过来了一条

  -长风:别忘了,你今天刚答应我早上一起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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