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的奴才夫人 九爷的奴才夫人 第93章
作者:巴黎巴黎我是瓶子
为何多情男子总是会变心呢?为何人世间总没有牛郎织女般美好的爱情故事呢?
这面容俊朗的御池雁声,也不过如此罢了!他的男妻,也不过是向现实屈从罢了!
她无法看着这貌合神离的两人在她面前故作恩爱,这简直就是腌€€了淳宁姑姑口中的如此美好的那人!
舞阳郡主年方十八,意气用事,便是看不惯别人污了她心中对美好爱情的向往,非要争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这次来南越虽说是她多管闲事,然而也的确是心中愤愤不平难以消化这口郁结之气罢。
“郡主自便。”
“本、本郡主便是要住在你府上!”舞阳郡主毫无做客人的自觉,直接叉腰要求。
气到一种境界大概就是好笑,御池雁声看向谢福禧,无奈地耸了耸肩,只能点了点头。
御池雁声与谢福禧比这舞阳郡主大上将近十岁,在他们看来,这舞阳郡主若抛去身份,实则在他们面前与一般少年无异。
这舞阳郡主虽然泼辣了些,但相处起来还颇为真性情……罢了罢了。
御池雁声吩咐下人为舞阳郡主引路,也终于算结束了这一日的闹剧。
翌日,舞阳郡主果真如她所说,打听起了御池雁声和谢福禧两人的秘辛之事来。
她去问别个,然而别人的反应都不如她所想,皆说御池雁声与谢福禧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并未藏匿什么小妾,是郡主多虑了。
她又去瞧了瞧昨日那小孩儿,看来看去,眉眼间的确是象极了御池雁声,而细细看来,也能发现这孩子长得也与谢福禧有些相似。她登时不由地一愣€€€€难不成昨日那男妻的一番话竟不是诓骗她的?
想到这儿,她一个激灵€€€€真是中了邪了,这般诡异的事,她如何能信?
舞阳郡主在这府邸中,简直恨不得抓住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可几天接连下来,却有些心有戚戚然。
别说那“在众人眼皮底下被私藏的小妾”了,就是那奴婢也被她万分盘问,却还是找不出蛛丝马迹来。
反观谢福禧与御池雁声,倒是不在意这郡主,有时还甚至独自两人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这日,舞阳郡主正准备出府,便见着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伺候的下人皆站在一旁低垂着头。
她心中生疑,走过去问了一个仆人:“你们站在这儿是做什么?”
那奴仆支支吾吾登时老脸一红,也不敢不答话,只是眼神瞥向那辆些微摇晃的马车,神情是说不出的慌乱与羞臊。
舞阳郡主一点就透,看向那马车,仿佛是知道了什么!
那藏匿的马车中,难道就是那所谓的“女人”?
怪不得她找遍全府邸也找不出半个人来,原来是安排在别处!
今儿可算是被她给逮住了,看那御池雁声还怎么信口雌黄!
舞阳郡主勾起一抹笑,大步流星地就走向那辆马车€€€€
一旁的奴仆见着,大惊失色,连忙上去阻挡。可舞阳郡主身为皇族且性子桀骜,怎么可能会受一个小小奴仆的阻拦?她不在意地拂开他们,猛地就掀起了轿帘!
然而见到眼前的景象,舞阳郡主却愣在了当场!
她想到了无数种情况,却万万没料到,这马车里……这马车里原是谢福禧与御池雁声两人……
在舞阳郡主甫一掀开轿帘时,那淫靡的声音就猝不及防地钻入耳膜内,原本有轿帘挡着倒还好,可只要一暴露,所有的一切就再也无所遁形。
舞阳郡主已经及笄,男女之事虽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总不至于跟个小女子一般什么都不知。当见到这幅场景时,舞阳郡主便登时愣在了当场!
这哪是她所臆想的什么金屋藏娇!分明是俩人在……在光天化日之下就€€€€!
好在御池雁声是习武之人,拥有习武之人一贯的机警,在舞阳郡主掀开轿帘的一刹那御池雁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再次拉下轿帘,这才避免了一场尴尬。
可饶是如此,那一秒所带来的震撼,也是顶顶够了……
谢福禧被吓得不轻,同时脸也被臊得通红,他连忙推拒着九爷,轻捶着九爷的胸膛,埋怨道:“被人看到了真是丢死、丢死人了,我要下去……”
御池雁声如何能放谢福禧走,只能软玉安慰道:“管她做什么,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言罢,御池雁声再次禁锢住谢福禧,束缚住他的双手双脚不让他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御池雁声终于从马车中下来了。
可谢福禧,却早已昏睡不醒,只能被御池雁声环抱在怀里,只有凌乱的衣衫和下人眼中的了然才昭示出方才马车内到底是发生了何种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舞阳郡主到现在才回过味来,真是€€€€
真是荒淫!下流!
她见着御池雁声亲自抱着谢福禧下马车,又小心翼翼面露温柔地与他一同进内室里。一方面,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两人中间定有什么嫌隙,可是一方面她又不禁怀疑道……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那般满足又温柔的神情怎么是装得出来的?
他们俩琴瑟和鸣,再美满不过。依她这几天的观察,府里上上下下都说御池雁声对谢福禧简直好地没了边际,从没见过御池雁声与谢福禧红脸过一次,向来冷漠的御池雁声见着谢福禧,何时不是笑意盈盈温言软语?
金屋藏娇?
€€€€不可能。
舞阳郡主本不坚定的立场瞬时又倾摇了几分。
或许一开始她就找错了方向,只顾着那空穴来风的“女子”,却恰巧忽略了御池雁声与谢福禧相处的点点滴滴。
御池雁声对谢福禧的爱护,御池雁声与谢福禧的亲昵,他们旁若无人的爱意,再自然不过却又一场甜蜜的一举一动,他们之间无法再有其他人插足的氛围,他们那样明晰的传达着€€€€
他们是爱彼此的,忠贞不渝。
舞阳郡主见着御池雁声远去的背影,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翌日舞阳郡主未告知任何人就离开御池雁声的府邸了,等谢福禧发现的时候首先冒出来的想法就是€€€€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谢福禧自顾自地对御池雁声说道:“舞阳郡主定是昨日见着我们……才走的。”
言罢,羞臊地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这种冲击不可谓不大。在谢福禧的臆想中,舞阳郡主定是被吓得不轻,才一言不发地离去府邸的。
而御池雁声却没个正形,他一把揽过谢福禧,贴近他的耳垂暧昧地笑着,打趣道:“早知道用这个办法就能吓走舞阳郡主,那我该早早使出这招的。”
“你!怎么越老越流氓了!”
“你相公还未到而立之年,说这番话可是在怀疑我,嗯?”
御池雁声笑得狡黠。
谢福禧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对着偶尔耍流氓的御池雁声,简直无可奈何。
第171章 :结局(全文完)
曦儿从小便是与柳言清生活在一起,平常的玩伴少之又少,如今回到江南南越,让他最为欣喜的是€€€€他发现了另一位大哥哥。
柳言清是少爷的身子,玩的自是少爷玩的东西。从小到大,在曦儿的眼里,言清哥哥几乎无所不能。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曦儿接触的人太少的缘故。
等他眼界稍稍开阔,等他生活逐渐丰富,等他的身边不再是一成不变的柳言清时,他的世界,就不单单只是言清哥哥一个人。
小孩子说到底,玩性是最强的,又是最好奇的……
一个草编的蛐蛐,就有可能收服一个人。
府邸上的厨子有一子,年龄比之曦儿与柳言清两人都要大些,名叫刘东,长得异常黑壮魁梧。然而相比起这少年的身形,他的性格却是极为温和甚至于腼腆。
一日曦儿在府邸中乱跑时,便瞧见后院的台阶上坐着一人,手里拿的是绿油油的芦苇杆,在手掌的翻飞下蛐蛐的形状渐渐成形,可谓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这等奇技一下子就吸引了曦儿。
曦儿单纯热情,刘东善良腼腆,两个孩子一拍即合。
等柳言清发现曦儿不再黏自己,已经是几日之后。
柳言清眼看着曦儿与那孩子玩得十分畅快,心里颇不是滋味。他走近他俩,伸出一只手道:“曦儿,同我到前院吧。”
曦儿正拿着芦苇学编蛐蛐,怎么规劝都不肯,他看了柳言清半晌,又撅着嘴摇摇头:“我想跟东哥哥学编蛐蛐儿。”
任凭柳言清如何哄,曦儿都不肯挪动半分,反而是与那所谓的“东哥哥”要好地很,亲昵地坐在一起,时不时地还虚心请教,让柳言清原本冷清的一颗心蹿起了怒火。
然而看着曦儿如此热衷的样子,他还是忍让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他自以为曦儿不过是一时好奇罢了,等这阵子劲头过了也便罢了,可谁也没料到曦儿黏上了刘东。
每日必定要与那小子呆上好一阵子,挂在嘴边的话也渐渐多了一个人。
等柳言清再次见到他们俩的亲昵时,他忍不住了。
柳言清心性本就不是温和的,他孤傲甚至于残忍。在曦儿未曾出生的时候谢福禧和御池雁声都很担心这从小孤僻的柳言清,但当曦儿出生以后,这份孤僻才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淡去。
然而柳言清这个人对曦儿的偏执以及占有欲,已经严重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
他匆匆走过去,一把拉起曦儿,不由分说地便向着前院的地方行去。
曦儿年纪小身子又不如柳言清壮实,他踉跄着跟了几步实在无法,手也被抓地生疼。
“清哥哥,呜……你弄疼我了。”
小脸因为疼痛稍显扭曲。
若说平常,柳言清那是不肯让曦儿受一点苦痛,曦儿皱个小脸他都得兀自心疼半天。但现在,这导致曦儿疼痛的罪魁祸首是他,他却没有半分的觉察。
他心里又是气闷又是哀恼。
已经确定对曦儿情意的她,一举一动都在宣告着所属权。他原本以为,曦儿也定是这样的,毕竟他们从小到大都玩在一起、腻在一起,除了师傅两人,与曦儿最亲近的,应该是他。
他向来不将什么外人的偏见及规矩放在眼里,他也笃定他将来与曦儿在一起后师傅他们定会同意。
然而这还不等两人成长到足够大的年龄,一件小事就可以摧毁这长久以来的平衡。
貌似曦儿……并不是将自己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他只将自己当作哥哥,而且就连“哥哥”这个位置也可以拱手让人。
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腼腆的刘东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看见曦儿叫疼,便冲上去拦住柳言清。
三个孩子中,刘东的年纪最大,身材也最为魁梧,一副这般的体型挡在面前,如若柳言清只是个普通的少年定会害怕地屈从€€€€
但柳言清只是冷冷地说了句:“让开。”
“你……你……小少爷说疼,你放开他。”
刘东结结巴巴地开口。
在整个府邸中,仆人都知晓这层关系。眼前的这位柳言清,虽说不是主子亲生的,但在府邸中的地位也是不言而喻。敢于在相当于少爷的柳言清面前叫嚣,也的确可以看出刘东对曦儿的爱护程度来。
理所当然,柳言清也同样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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