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貌美小夫郎 我那貌美小夫郎 第74章
作者:千畅
今夜的林以默格外主动,他像是攀爬大树的藤蔓缠绕住郎君,浑身若无骨的倒在郎君怀里。
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连带着魅惑人心的喘息。
林以默娇哼了一声,坐在郎君坚实的大腿上,他搂住郎君,仰头要亲郎君的嘴。
“今晚,夫郎好乖。”王商栋喃喃了一声,招架不住小夫郎猛烈的攻势,捏住了小夫郎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上去。
“唔……”
王商栋握住小夫郎的腰,指尖恨不得镶嵌在小夫郎腰侧,汗水滑过他滚动的喉结,他说:“夫郎,你的腰好细好软。”
郎君的手掌是粗糙的,带着老茧,摸在他的腰侧又痒又酥,他没忍住战栗了一下。泪眼朦胧中,林以默咬住了郎君的喉结,伸出了舌尖舔了一口。
“你喜欢吗,郎君。”
王商栋闷哼了声,眼底有点猩红,他附在小夫郎耳侧,低声说:“你招我的。”
“郎君!”林以默尖叫了一声,随即意识到他的声音大了,侧头埋在郎君肩膀上,手紧紧的捂住了嘴。
下一秒,林以默突然瞪大了眼,像是大海开始了风暴,而他是那片汪洋中孤零零的小舟,被迫承受着大自然汹涌的撞击。
“郎君,你亲亲我,亲。”
委屈的嗓音响起,勾得王商栋心软了,化了。
唇齿交缠,水乳交融。
架子床那处,额外铺了一张新的褥单。
褥单是浅浅的红色,晶莹剔透的汁水流到了褥单上,变成了魅惑的深红。手指轻轻一抹,粘稠的,又带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
王商栋像是第一次尝到小夫郎的甜,费劲心力克制住自己的心欲,却一次次被娇软的小夫郎击溃了坚守防线。
“夫郎。”他喊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小夫郎抬起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带着浓情的水雾,疑惑的望向他。
王商栋俯身,再次抓住了小夫郎的腰,亲了上去。
夜渐深了,两人又闹了一次。
作者有话说:
大声问你们一句,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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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染风寒了
第二日天微亮,后院的公鸡开始打鸣,林以默醒得比郎君早,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揉了揉腰,有点酸痛。
但比起第一次的惨烈,林以默捶了捶腰背,不觉得很难受,于是换好了衣服去洗漱。
林以默洗漱完,就洗了手去灶房做早饭。
他打算做古田炒面,阿娘做过一次,他在旁边看了一遍跟着学会了。
古田炒面的面条有点特别,不能用普通的盐面,需得挑选碱面,否则炒出来的炒面味道大相径庭。
王阿娘专门做了十来斤的碱面,晾干了就装进竹篮里,用干净的纱布盖着放在米缸旁边。要是想要做古田炒面,直接拿了就炒。
既方便,又不费时,早上不必花费太多精力和时间就能做出一份古田炒面。
咕噜咕噜。
灶头的火烧得很旺,水烧得滚烫,不断的冒出气泡。
林以默将碱面下进锅里,没过一会儿,面条就软化了。他用筷子搅了几下,而后捞了起来盛到大碗里,放到一旁备着。
炒锅倒了一坨猪油,伴随着滋滋的声音,猪油化开了。林以默添了一根木柴,火烧得更旺。
切好的熏肉丝、香蒜、阿娘调制的酱汁、一点点酸醋汁、洗好的环柄菇——上次同郎君和小景一起摘野葡萄时挖的,拿回家之后,一部分拿来炒了吃,剩余的便晒干了添当佐料,一齐倒入滚烫的油锅里。
“滋——”下锅的瞬间,发出了声响。
接着,林以默又往里倒碱面,不断的大火爆炒,不停的翻炒。直至面条炒制软糯了、入了那些佐料的味,他才舀起炒得喷香的古田炒面。
林以默很爱这道炒面,所以忍不住先偷尝了一口。
他轻轻一咬,面就断开了,口感软绵又带着一点润弹,吃起来是香味十足的,几乎是所有的料汁都融入到了那弹软的面条之中,越嚼越香。
炒好了面,林以默去看了一眼放在灶房角落的腌菜缸,发现缸里有大半的水。他去打了一桶井水,倒进了腌菜缸里,将缸装满了。
此时,王阿爹和王阿娘起来了,闻见了香味来到灶房。
今儿的早饭竟是古田炒面,惹得王阿娘都有点馋了,原本她打算今天烙点饼子加点酱菜吃。
王阿娘想了一下,干脆明天也做古田炒面,太久没吃了,挺馋的。
“阿爹阿娘你们先吃,我去喊郎君。”林以默说着,洗净了手,扯了挂在墙上的布擦干,才往厢房走。
林以默心里还有点纳闷,往常郎君都醒得比他早,怎么今日他早饭都做好了,还没在灶房见到郎君的身影。
“郎君?”一踏进厢房,林以默轻喊了一声,见郎君仍旧躺在床上睡觉。
他推了推,没太用力:“郎君醒醒,起来吃早饭了。”
林以默喊了几声,发现不对劲。
郎君的脸红彤彤的,像是被蒸热了一样,他弯下了腰,跟郎君额头抵着额头。
下一秒,额头传来了滚烫的温度。
“好烫。”
林以默轻轻推了推:“郎君,郎君。”
在小夫郎的不断呼唤中,王商栋睁开了眼,头疼得要命,感觉有数不清的针尖在刺他似的,浑身难受。
他一开口,嗓音沙哑:“怎么了?”
林以默蹲在床边,柔声细语道:“郎君你在发热,肯定是染上风寒了,现在还能使得上力气吗?”
此刻,王商栋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没想明白小夫郎问的话,又昏睡了过去。
林以默一颗心被狠狠的揪住了,吓坏了,头一次见到郎君虚弱无力气的模样,他毫不犹豫的跑去找王阿娘。
“阿娘,阿娘,郎君染风寒了!”
王阿娘正夹了一碗炒面,还没吃上,猛然听到大儿染风寒,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
在王阿娘的印象中,大儿的身体一向很好,就连染风寒都是小时候的事情,往日不是搬东西就是在地里干活,家里最属大儿精神气最好,身体最为健壮。
直到王阿爹喊了她一声,王阿娘堪堪回过神。
“快去喊郎中。”
王阿爹去了村头找莫郎中,被莫夫郎告知莫郎中不在,他问了才得知隔壁村的许家一早就来请了莫郎中过去看病。
隔壁村许家,是于婶的娘家,王阿爹先是愣了一会儿,又想起昨天晚上玉娘跟他说起于婶的事。
他没多想,抬脚便往隔壁村许家去了。
“怀孕了是不易多操劳,但不可整日躺在床上,需得多走动。”莫郎中开了几副安胎药,又叮嘱了一番,“这药隔三天吃一副,少吃寒食,补药不能随意多吃,是药三分毒。”
于婶一脸疲惫,神色都是倦怠的。自打昨日来伺候大嫂,她一晚没睡过好觉,隔三差五的指使她。天亮了好不容易睡过去,大嫂又开始叫唤,说肚子疼。
于是一早跑去柳树村请了莫郎中过来,给诊了脉。
是大嫂吃多了,胃里积食,又天天喝那些补药说给肚子的儿子补身体,补过了头。
于婶给莫郎中付看诊费和药钱,莫郎中收下后,便背着药箱准备走了,迎面碰上了急匆匆跑来的王阿爹。
“莫郎中,我家大栋了风寒,早上昏迷不醒,额头都在发烫。”
莫郎中问:“是什么导致的?”
“昨夜下了暴雨,他淋了雨回来,第二天早上浑身发热。”
于婶惊诧:“大栋竟染风寒了。”
大栋是健壮的,她都不曾见过大栋发热的症状,更别说染了风寒。
“于婶也在啊。那凑巧了,在许家碰到了你。于婶同我一块回柳树村吧,我家婆娘昨天就想着要你来找她说事,都念叨很久了。”王阿爹嗓门极大,叫许家一家子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
“昨晚淋了雨,没及时驱寒,外加上半夜出了力发汗,寒气入体。”
一听到莫郎中说的话,林以默红了耳朵,蹲在床边紧紧攥住郎君的手。
莫郎中没开药,他给王商栋把了脉,哪怕是染了风寒仍是身强体壮,估计再过一两天,自己都能恢复好。
莫郎中道:“烧点热水,今天擦几遍身子就行,别盖厚被子睡,再给他煮碗姜茶喝。”
王阿爹道了声谢,付了看诊费,客客气气的请莫郎中出去。
“默儿,我去煮姜茶,你看着点他。”王阿娘去了灶房煮姜茶去了,顺道喊了于婶跟她一块。
林以默拧干手巾,叠成了方块,敷在郎君额头上。
他眼眶微红:“难不难受?”
“不难受。”王商栋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确实有点难受。
他拉着小夫郎的手,闭上了眼,又睡了过去。
王商栋难得生上一回病,病来如山倒。
看到郎君虚弱的模样,林以默低头亲了亲郎君的眉眼,手止不住的摩挲郎君的下巴。
厢房内静悄悄的,突然冒出一道微不可察的声音出来。
“郎君,要快点好起来呀。”
灶房这头,王阿娘洗干净砂锅,砂锅之前是家里拿来熬中药的。
往锅里放了糖,切成段的葱白,一小块生姜——去了皮,切成看碎丁。王阿娘倒了水,小火慢慢的煨着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