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我让暴君怀孕了 女装后我让暴君怀孕了 第22章
作者:叶重阑
张嬷嬷被打得去了半条命,可给人泼脏水的劲头却没有减弱半分。
她一口咬定陆贵妃和崔越有奸情,见谢玄元不信,竟自告奋勇地提议给陆贵妃验身。
陆长平听到这荒唐无理的要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别说他现在是男扮女装,接受了验身就会露馅。就算他真的是女儿身,也断不会接受这样的侮辱。
张嬷嬷半辈子在宫中跟那些嫔妃公主们打交道,就是吃准了陆贵妃出身高贵必定不肯受辱,这才故意提出“验身”一说。
只要陆长平不肯叫人查验,那就无法真正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到时候宫中流言遍地,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依谢玄元那高傲又多疑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再宠幸一个被旁人玷污过的妃嫔?
陆长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一边害怕被人揭破男扮女装的身份,一边担忧暴君真的对他就此生疑,脸色也不由得跟着苍白了几分。
不知情的宫人和禁卫将陆贵妃的变化看在眼里,渐渐地竟也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向他……
眼看着情势开始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陆长平眉心紧蹙,手心开始沁出冷汗。
突然有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用极大的力气拖着他朝怡宵宫的内殿走去。
下一刻,暴君的声音便从他耳边传来,仍是和往常一般傲慢又欠揍的语调:
“陆贵妃是朕的人,就算要验,也得是朕亲自来验。若陆贵妃是清白的,朕就把刚刚所有怀疑陆贵妃的人都做成人彘。”
由暴君亲自来验,他岂不是死得更快些?
陆长平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急得一把抓住了暴君的另一只手,仗着身高优势欺身上前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谢玄元此时已经拉着人行至内殿,刹不住去势,一头撞在了陆美人怀里,好巧不巧还碰到了陆美人的平胸。
他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那处是怎样的触感,便猛地后退了几步,脖颈和两颊红得宛如煮熟的虾子。
暴君轻咳一声,道:“你……你莫急,先放开朕,朕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
陆长平心道,他宁愿暴君别这么积极主动地给他主持公道!
他想了想,在对方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写道:“陛下真的要验臣妾的身……”
谢玄元的手心时不时被美人修长的手指扫过,又痒又热,甚至就连陆美人没有触碰过的胸口,也似有一股暖流在流淌。
他没等陆长平将问题问完,便将人一把拉到了近前道:“你的身,只有朕才能验。”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堵住了陆美人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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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清白
被强吻的一瞬间,陆长平的脑子也跟着短路了。
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一向排斥与人亲密接触的暴君,居然主动亲了他?
上次他献上初吻的时候,谢玄元凶得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
但这一回,要是敢不接受谢玄元的热吻,他很大可能也会被咬断舌头。
陆美人纠结片刻,心虚地闭上了眼睛。他这算是把纯情暴君给教坏了吗……
谢玄元明明没什么经验,却非要装出一副在这方面非常拿手的样子。
他一只手霸道地揽住陆美人的窄腰,一只手牢牢按住了陆美人的后脑勺,断绝了怀中人任何逃跑的可能。
这个以“验身”为由头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
暴君像是亲上了瘾,狠狠地咬着陆美人的嘴唇不肯松口。而陆长平也被激起了好胜心,不甘示弱地啃了回去。
反正,亲亲这种事情,谁先喘不过气来谁就输了。
陆长平对于自己的肺活量十分有自信。为了耗到暴君认输,他暂时忘了羞耻,吻得全情投入。
但谢玄元哪里知道陆美人的真实想法?他见对方热情似火地迎了上来,脸上烧得更加厉害,体温也跟着飙升。
亲着亲着,陆长平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抵住了什么东西,隔着重重衣料感受得并不分明,但触感却又说不出的奇怪。
不待他伸手去探一探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暴君突然猛地放开了他,有些狼狈地后退几步转过身去。
陆美人懵逼地看着暴君痛苦地弯下身团成了一团,脑中忽地灵光一现。
紧接着他也跟着臊得满面通红……
这暴君竟是被他给亲出反应了!
暴君原来真的不是x冷淡!
无数个“卧槽”在陆美人的脑中循环刷屏,让他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
多亏刚才那片刻的犹豫,他没有直接伸手摸过去。不然他一不小心摸到了暴君的命根子,绝对会死状凄惨地被人抬出怡宵宫去。
此时此刻,谢玄元正蜷缩在角落之中,身体无声地微微颤抖。
他的双臂交叠在一起,环住了略显单薄的上半身,似是在极力隐忍。
但同是男人,陆长平心里自然清楚得很。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兴之所至水到渠成,又岂能是说下去就立刻下去的?
普通人尚且知道用手纾解一二,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更是会去找娇妻美妾泻泻火。
可谢玄元却动也不动,看样子是打算靠着意志力硬生生挺过去。
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使劲拧了一把大腿内侧的软肉,让疼痛暂时盖过了冲动,沙哑着嗓音勉力开口:
“你出去……去给朕找一桶冷水来……”
找冷水干什么?打算用冷水灭火吗?
暴君这毫无常识的举动,让陆长平忍不住阵阵头大。
谢玄元明明都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了,在某些方面却还是纯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他是打算把自己活活憋死吗?
照理说,宫中的孩子比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更加早慧。为了绵延后嗣,在男女之事方面很早就有专门的宫人加以教导。
就算不用真刀真枪的亲自上阵,那也多少该像他一样看过那种图册的吧!
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不知道简单粗暴地用冷水浇灭是会难受的吗?
不过暴君难不难受又关他什么事?
陆长平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多管闲事”,转头就要去给暴君找冷水。
但还没走出几步,他却不自觉地想起了昨天夜里,谢玄元浑身湿透不经意间袒露出身上狰狞疤痕的场景。
暴君遭逢变故被人虐待的时候大概只有十二三岁,正是宫中的皇子对男女之事开始逐渐了解的时候。
可同样年纪的谢玄元却被关进了不见天日的牢狱之中,身子没废掉已是万幸,更别提学这些东西为以后成亲生子做准备了。
早在那时,他的人生就已经被人给毁掉了。
后来他好不容易走出牢狱,身上却已经留下了一辈子都无法除去的丑陋疤痕。
暴君骨子里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又怎能容许自己不那么完美的一面暴露在他人面前。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他出了牢狱之后仍是经验为0的一张白纸。
也许是谢玄元童年的经历太过悲惨,又或者他那瘦削的背影看着太过可怜,陆美人挪动了几步又突然折返回来。
他附身半跪在暴君身边,咬咬牙,从袖中掏出一方柔软的帕子包在手上。找准了位置之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开始用温和的手法为对方纾解起来。
谢玄元没料到,陆贵妃会在这个时候搞一个突然袭击,他猛地向后退去,抬高了声音质问:“你想要做什么?难道想要犯上作乱不成?”
陆长平对炸毛的暴君视若无睹,现在小暴君可是还在他手里,他谅那暴君也不敢跟他鱼死网破。
他一手照顾小暴君,一手从容地在暴君手臂上写道:“臣妾只是想要让陛下快乐。”
暴君的身体微微颤动,怒骂道:“无耻!”
然而不出陆长平所料,谢玄元初时虽然又是骂又是躲,着实闹腾得厉害。可是没一会儿便在按摩下卸了力气,半眯着一双湿漉漉的凤眼,毫无威慑力地瞪着陆长平。
他全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在手里,整个人僵硬得如同一尊石雕。动也不敢动,逃也无法逃,只有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崩溃般的破碎呻.吟证明他还没有昏过去。
陆贵妃修长白皙的五指,衬着暴君身上黑色的衣料,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反差。
那只手虽不似寻常贵女那般嫩如柔荑,但力道却总是恰到好处。整个过程除了十分羞耻之外,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和煎熬。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爽得丢盔卸甲的谢陛下腰身一软,无力地倒进了陆贵妃怀中。
陆长平看着枕在自己大腿上,双目微阖浑身上下都是破绽的暴君,眸中划过一抹暗色。
他刚才看在那暴君惨兮兮的份上,大发慈悲地让他体验了一把快乐的感觉。
可是这天下向来没有免费的午餐。能让他这南楚的陛下亲自动手服侍,谢玄元也该死而无憾了才对。
这样想着,陆贵妃修长的手指无声地一点一点攀上了谢玄元的后颈,没入了在剧烈运动之后披散下来的鸦羽长发之中。
暴君的脖子很细,只需趁他不备之时稍稍加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拧断。
然而陆长平还未加力,一直背对着他的谢玄元却突然开口小声道:“朕不干净了。”
陆长平没料到谢玄元非但没睡着,还突然如深宫怨妇一般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来,吓得指尖猛然一颤,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暴君的后颈处收了回来。
是谢玄元为了验他的身不管三七二一吻上来的!怎么现在他反倒成了玷污暴君清白的罪魁祸首了?
暴君抬手挠了挠刚才似乎有些发痒的后颈,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在遇到你之前,朕从没想过要和人做那种事情。若有人胆敢像你刚才那般对朕动手动脚,他肯定已经死了几百回了。”
陆贵妃欲言又止,可终究没有伸手在暴君身上写字为自己辩解。
听谢玄元话里的话外的意思,是既占了他的便宜,又想要倒打一耙污蔑他蓄意勾引!他若是在这种时候写字,岂不是坐实了勾引君上的妖妃罪名?
然而暴君似乎并未察觉陆美人的心虚,仍旧安心地枕在他的腿上,甚至还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但奇怪的是,你对朕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朕居然不觉得恶心,也不想杀你。甚至连朕自己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贪图美色!
陆长平在心中嫌弃地接上这一句,静静等着暴君的下文。
暴君见陆美人不回答,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而后话锋一转开始进入今晚的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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