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爷的小花奴 萧王爷的小花奴 第43章
作者:太公
什么叫他帮我赢回来?拜托,那可是整整五万两黄金,又不是什么白纸,哪有这么容易啊?
“魏公子,一万两快给我呀。”
摇骰子的声音如温水沸腾,咕噜噜,咕噜噜的撞击着柳渊的耳膜。
柳渊催促叫了一声魏公子,眼见人们都开始押大押小,柳渊心里着急,要不是魏呈延最后打算信他一次,柳渊都准备把王爷前些天给他的金块拿出来了。
“柳渊,我觉得这次也能买,”
“魏公子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做亏本买卖的。”
魏呈延话音未落,柳渊刚拿到钱就二话不说的全压在了大上,而且还不忘转头对人保证,把魏呈延最后的两个字都堵的哑口无言。
他刚想说买小的......
“怎么了?”柳渊见魏呈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联想到他刚才未说完的话,柳渊眯了眯眼随即转过了头。
“魏公子,赌大小都是看人的运气和眼力,因为这千金坊的骰子和蛊都是由人特别定制,再加上这里又热闹喧哗,耳力在这里就不值一提。”
摇骰子的人手劲很大,为了增加观赏力和难度,摇骰子的人还把蛊抛到了半空与另一桌的蛊交换,期间人们的起哄声不断,押大押小也不断变换,直到蛊钟落桌,摇骰子的人也笑着环视了一圈后说道:“买定离手,落子无悔,诸位大人,小的可要开蛊了。”
“快给老子开!”其中一个身体肥胖的男人一拍桌子,语气十分豪气。
“老子玩了十多把就没一次猜对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这把一定是大!”
“钱老大厉害啊,我们也跟钱老板押大。”
“押大,押大,快点买点离手,买定离手啊。”
“哎呦,我看还是得了吧。”眼看所有人都押大,其中一个人还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押了一万两买小。
“这几把我算是看明白了,钱老板是押哪儿,哪儿就输,诸位不如再想想,毕竟我们可不像钱老板那样家财万贯,可以随意挥霍的。”
这人此话一出立马就掀起了一股哄闹,先前都一头热押大的人纷纷犹豫,有的忍不住怀疑于是就改选了押小,有的则同那位钱老板一样,都在赌一把大,赢则翻本,输则血本无归。
魏呈延在一边看的也是热血沸腾,如今押大的虽然只有寥寥几位,但这总钱却要比押下的还多翻两倍不止,要柳渊这次真押中了大,那他五万两黄金说不定还真能回本,而且这中间还有得赚呢。
“他奶奶的,这可以一定要是大啊。”
被现在的氛围带动,魏呈延也紧紧的盯着蛊钟,在开蛊的瞬间,魏呈延都不知道是对天发了多少个誓。
拜托,拜托,只要开出来的是大我魏呈延保证以后好好听老头儿的话再也不胡闹了!那春风楼也不去了,以后也决不再赌,肯定每日勤加苦练,为国征战,保我们景城永世安康!
“四五六,为大。”
“哎,我去他奶奶个腿,居然还真赌对了!”
话音刚落以那钱老板为首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欢庆声,魏呈延也忍不住笑骂了一句,怪那死胖子抢了他的话,刚想转头与柳渊庆祝庆祝,可柳渊却还一脸认真的数着他的银票。
“魏公子,这是你的五万两黄金。”
柳渊从众多银票中抽取了五张最大的递给魏呈延,魏呈延也伸手接过,美滋滋的把钱揣到了怀里,然后就准备和柳渊分赃。
刚那把他们至少是翻了一倍,除去他的本钱,他们至少还赚了五万两,两个人这可能不太够,但因为柳渊刚就收了点报酬,所以这五万两就得我三他二。
一想到他这次居然赚了这么多,还把以前输的都捞了回来,魏呈延看起来十分高兴的拍了拍柳渊的肩膀,犒劳的说了句:“今晚真是辛苦你了啊,柳渊。”
可柳渊却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只是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算了下他们今晚的劳动成果,然后就只抽了一张递给魏呈延,剩下的则和之前的报酬一并揣进了怀里。
魏呈延:“......”
好家伙,这本钱都是他出的,结果就跟他这么算是吧?
“柳渊,你不觉得,”魏呈延刚想和柳渊好好说道说道,可刚起了一个头,柳渊就又打断,然后又朝他伸出了手。
“魏公子,再借我一万两,但我们最后五五分账?”
魏呈延:“......”
这已经是很熟悉的动作了,也是很耳熟的话术。
魏呈延看着站在面前的柳渊,心想他怎么会因为区区五五分账就又上一回当呢?拜托,他可是魏府的公子耶,家财万贯,那宝库里的东西都足够买这两个千金坊了,他难道还会缺钱?
可下一秒柳渊就拿着借来的一万两上了赌桌,而魏呈延自然是跟在身后,脸上是止不住的心意,心想他终于要发财了呀!
柳渊这一次赌的还是大小,但与之前的不一样,因为这一次是他自己摇骰子,然后再不开蛊的情况下与别人先押注最后才开蛊。
摇得最大点数的就是胜者,胜者不仅能赚取桌上的全部押注,而且败者还会把胜者押注的全部数目按两倍翻还给胜者。
这是千金坊最受欢迎的节目,亦是让无数人从云端跌落到云泥的罪魁祸首。
一桌上只有四个人,柳渊先是选了个红木蛊钟,然后落坐在了一位女子对面,因为他是新来的面生,遂在落座时先对三位老手鞠了一躬然后才一手挑起骰子开始在蛊钟里快速摇晃。
眼见四个人都同时摇起了蛊钟,目光中还有暗流涌动,魏呈延看到也是热血沸腾,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一定要赢,一定要赢。
柳渊手上的动作不停,骰子与蛊钟之间的碰撞也不停,电光火石中,柳渊‘碰’的一声是第一个率先摇定。
紧接着柳渊对面的女子也摇好了,左边的次之,右边最后。
“五五六,我押五万两。”
那位女子率先第一个押注,她一开口就押了五万两,像是对自己的点数很有自信。
而柳渊左边的那位男子也是跟了五万两,他说:“那这不就巧了吗?因为我的也是五五六。”
柳渊:“......”
魏呈延:“......”
一个局已经摇出了两个看似最大的点数,除了柳渊,右边的那个人明显是慌了,因为他在怀疑,可又不太敢确定。
毕竟五万两对谁而言都不是个轻而易举的数目,可他们一开口就是五万辆,而且好像都很有自信......
那他要不要去赌一把?那可是五万两!
相对于那人的犹豫不决,反观站在柳渊身后的魏呈延就已经做好了收钱的准备。因为他觉得那两人就是在危言耸听,至于右边的那个人嘛,就这么个胆子摇出来的点数又能好到哪儿去?
“我也跟五万两。”
最后的结果出人意料,因为所有人都跟了五万两,毕竟这比数目着实诱人。
柳渊是最后一位押注的,当看到他只拿出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时,对面的女子不禁嗤笑道:“我说这位小郎君啊,我们这儿赌的可都是真金白银,你要是没钱就早点离开,老娘现在手气正顺,可不想在你这个穷鬼身上浪费时间。”
女子的声音很尖锐,惹的左右两边的男子都忍不住看向了柳渊皱眉,虽没说话,但其沉默的表现却已经表明了他们的立场。
要没钱就滚,穷鬼根本就不配上赌桌!
眼见到嘴的肥羊就在眼前,魏呈延可不想轻易放过,刚想说他有钱,他有钱,可谁知道柳渊就直接拿出了一锭金子。
“......”
魏呈延原本还想他们有必要这么高调吗?可谁知道柳渊接下来的一句却比一锭金子还要更甚,让魏呈延都感受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自傲。
因为柳渊看着那三个人缓缓说道:“我是三个六,豹子。”
第55章
三日后 ,才女会盛大开办。
魏呈延财大气粗的直接租了一艘船坊,正对着才女会的台子,可谓是观赏绝佳之地。
萧衍之带着柳渊,身后跟着鬼医和暗悲一起坐到了藤椅上,喝茶闲聊的等着诸位才女们一展风采。
此次来观赏的人很多,望月楼也已经高朋满座,魏呈延就是去买几袋瓜子都排了不远的队,最后只好差人去魏府拿几坛酒和点心。
柳渊闲不住,拉着鬼医就跑到了船边看着座无空席的客栈,酒楼,街铺,甚至就连湖中的长船也络绎不绝。
“鬼医,你看那居然有卖桂花糕的!”
柳渊眼尖的看到了一家被人群遮挡的点心铺,鬼医闻言轻嗤了一声,但下一秒还是飞身上岸为柳渊买了几块桂花糕,绿豆糕,还有一串糖葫芦,和这景城最正宗的豌豆黄。
柳渊边吃边看,对面岸上浓妆淡抹的才女们都打扮的光鲜亮丽,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尽显优雅,对此还吸引来了不少轻浮的口哨声,和周遭作比较的嘈杂。
第一场比赛为选美,待琴声响起,各家才女就会依次登台展示才艺,最后由前来观赏的人用手中的牡丹投票,得票最高者则就是优胜。
来为各位送花的都是一些小厮,见人放下篮子就走,柳渊好奇的看了眼正开的鲜艳的牡丹,心想举办这场才女会的人真是好大手笔,居然用鲜花陪衬。
第一位出场的是郦家嫡女,郦婉君。
柳渊轻靠着栏杆看着一袭碧烟水袖罗裙的美人抱着一把琵琶半遮面,她的一半真容都被隐藏在了乐器之下,但还是能清楚看出她的容貌清雅而秀美,就如同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绝色仙人,让人眼前一亮。
大弦和小弦交错合鸣交织成了一片悠扬婉转之意,柳渊闭眼倾听,心想这琵琶曲还是要徐姑娘才能弹出那绝美意境。
才女会上莺燕成群,诸位佳人也都一展风采,毫不留余力,想要让自己的名字描画在那荣盛的金榜之上,一夜成名。
“哟,虞景瑞居然也来凑这热闹了?”魏呈延端着酒朝对面的人举了举杯。
萧衍之闻言只朝人挥了挥手,连头都不回,目光却一直盯着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的柳渊。
啧,这些女的难道就这么好看?
“喂,我在问你话呢,你这眼神想干什么?”魏呈延附身敲了敲桌子,让人快说说那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我现在发现虞景瑞是越来越不隐藏自己的野心了,之前都还知道找个傀儡来转移视线,但自从那晚聊过后,他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直接就大摇大摆的进了暗阁。”
“他想让我们帮他找个人。”萧衍之莫名收回了视线,眼神幽暗的仿佛是又想起了千金坊那晚的豪赌。
“萧王爷,看来你的那位王妃也是不凡啊?”
二楼大堂,虞景瑞靠着栏杆把柳渊横扫四方的架势都尽收眼底。
因为这人还真挺好玩的,他没想到这城中人尽皆知的‘废物’居然会是个赌术高手,而且连那魏呈延居然也放心让萧衍之一个人上来,自己则在下面保护那个‘废物’。
“说说吧,你想干什么。”萧衍之敲了敲桌子,楼下魏呈延的哄闹尤为刺耳,要不是为了给人留点脸面,他早就想把他踢出去,让魏尚书亲自来抓人。
“实不相瞒,我发现虞天在暗中打探你那夫人的消息。”虞景瑞不在左右而言他,收回目光,直接就回到了正题。
“你的人不好出面,但我可以帮你,而且我还为你接下了一个大麻烦,萧王爷,我觉得我可吃了个大亏啊。”
萧衍之摸着酒杯道:“所以呢?”
虞景瑞笑了笑,坐到了萧衍之面前:“我不求你帮我对付虞天,但能否求你帮我找个人?”
萧衍之道:“你想找送你笛子的那个人?”
虞景瑞点头道:“对,就是他。”
虞景瑞的朋友很少,能够交心,值得信任的就更是寥寥无几。
他身边的死士到算的上忠心,但他们不是朋友,他们只是主子与奴隶,一个是下命令的人,一个是只管遵从的奴。
但是那把妙音笛的出现,却让虞景瑞贫乏干涸的土地上再次恢复了勃勃生机。
“他是从北边来的一位剑客,出生寒门,名为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