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爷的小花奴 萧王爷的小花奴 第48章

作者:太公 标签: 古代架空

  遥想当初,萧衍之为了博江屿秋一笑可是往太师府送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不少是从萧王府搬出去的,可是把柳渊心疼坏了。

  他后来细算了一下,除开一些衣食住行,一对青花瓷龙纹杯盏,一幅万里江山图,夜明珠,红玛瑙,白狐裘等等等等,就单说这些能想得到就已经不止是黄金万两那么简单了。

  柳渊前些天还在想,王爷既然已经与江太傅划清了界限,那么之前搬进太师府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可以给他们还回来了?当然了,如果觉得不好意思那也可以给他们买,拖个人来付钱就成。

  但他们回城都有十多天了,江太傅就像是失踪了一样,一次都没来过萧王府,王爷也像是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次都没有提及。

  最后的赌局摇了个五五六,为大。

  柳渊在一边赚的盆满钵满,神采奕奕的跟萧衍之分着红,完全都忘了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对于旁边那痛失五百金的可怜虫而言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分红,尤其是看到萧衍之把所有银票都揣进了柳渊怀里,说:“我不需要时。”魏呈延羡慕的眼睛都红了,一动不动的就盯着柳渊那胀鼓鼓的袖子,心道他们真这么狠心,连一点儿,就一万两都不肯给他?

  事实证明柳渊就这么狠心,心满意足的拍了拍今天的成果就要走,可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在魏呈延满怀希望的注视下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就像是没看出魏呈延的失望一样,柳渊把令牌递给了他:“这是刚第一把赢的五百金,魏公子明日要没什么事的话,明日午时就跟我们一起去桃花庄看看吧。”

  魏呈延:“......”

  这黑木令他可太熟悉了,听柳渊的意思是还想要钱?魏呈延本来想跟人说实话,那五百金他们是不用想了,因为他们明天只要能活着出来就是奇迹,是阿弥陀佛了,但被萧衍之的视线一扫,魏呈延又立马话锋一转,点了点头,跟人保证明天一定到就目送着人上了马车。

  黑木令是桃花庄,也就是天机阁给人下的送死帖。

  所谓送死贴就跟它的名字一样,凡是收到此帖的人都会遭到天机阁的追杀,不死不灭。

  魏呈延也曾有幸见过这黑木令,但那是在别人身上,后来那人就成了一具尸体,死状凄惨,叫人看了都恶心。

  可如今这块黑木令却是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他手上。

  “啧,这柳渊身上莫不是有什么专门吸引麻烦的东西?”等马车逐渐走远,魏呈延是再也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

  “先是虞天,再是娜刹迦,现在又是这桃花庄,还有黑木令。”

  “难道我就注定是这乱世之中的救世主?为什么每次遇到的都是这种棘手之事,真是不妙,不妙啊。”

  柳渊很爱钱,有可能是从小苦惯了,所以对一切值钱的东西他都抓的很紧,与鬼医有的一拼。

  遥想当初,萧衍之为了博江屿秋一笑可是往太师府送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不少是从萧王府搬出去的,可是把柳渊心疼坏了。

  他后来细算了一下,除开一些衣食住行,一对青花瓷龙纹杯盏,一幅万里江山图,夜明珠,红玛瑙,白狐裘等等等等,就单说这些能想得到就已经不止是黄金万两那么简单了。

  柳渊前些天还在想,王爷既然已经与江太傅划清了界限,那么之前搬进太师府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可以给他们还回来了?当然了,如果觉得不好意思那也可以给他们买,拖个人来付钱就成。

  但他们回城都有十多天了,江太傅就像是失踪了一样,一次都没来过萧王府,王爷也像是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次都没有提及。

  最后的赌局摇了个五五六,为大。

  柳渊在一边赚的盆满钵满,神采奕奕的跟萧衍之分着红,完全都忘了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对于旁边那痛失五百金的可怜虫而言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分红,尤其是看到萧衍之把所有银票都揣进了柳渊怀里,说:“我不需要时。”魏呈延羡慕的眼睛都红了,一动不动的就盯着柳渊那胀鼓鼓的袖子,心道他们真这么狠心,连一点儿,就一万两都不肯给他?

  事实证明柳渊就这么狠心,心满意足的拍了拍今天的成果就要走,可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在魏呈延满怀希望的注视下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就像是没看出魏呈延的失望一样,柳渊把令牌递给了他:“这是刚第一把赢的五百金,魏公子明日要没什么事的话,明日午时就跟我们一起去桃花庄看看吧。”

  魏呈延:“......”

  这黑木令他可太熟悉了,听柳渊的意思是还想要钱?魏呈延本来想跟人说实话,那五百金他们是不用想了,因为他们明天只要能活着出来就是奇迹,是阿弥陀佛了,但被萧衍之的视线一扫,魏呈延又立马话锋一转,点了点头,跟人保证明天一定到就目送着人上了马车。

  黑木令是桃花庄,也就是天机阁给人下的送死帖。

  所谓送死贴就跟它的名字一样,凡是收到此帖的人都会遭到天机阁的追杀,不死不灭。

  魏呈延也曾有幸见过这黑木令,但那是在别人身上,后来那人就成了一具尸体,死状凄惨,叫人看了都恶心。

  可如今这块黑木令却是实打实的出现在了他手上。

  “啧,这柳渊身上莫不是有什么专门吸引麻烦的东西?”等马车逐渐走远,魏呈延是再也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

  “先是虞天,再是娜刹迦,现在又是这桃花庄,还有黑木令。”

  “难道我就注定是这乱世之中的救世主?为什么每次遇到的都是这种棘手之事,真是不妙,不妙啊。”

第60章

  晨光熹微,天际由沥青慢慢转为了橙黄。

  太阳东升西落,街边商铺也已经泛起了袅袅炊烟,是包子铺,和馄饨的热气。

  江屿秋伴随着清晨的薄雾而归,裹紧了身上的黑色大氅,行色匆匆,抬头左右望了望这才终于是松了口气的从侧门走进太师府。

  天亮了,太阳也升起来了。

  藏匿在黑暗中的勾心斗角也开始随着逐渐清明的天空慢慢退散,再次匍匐在了阴暗的沟角,随着太师府侧门禁闭,远处有一道黑影忽然闪过,宛如吹来的一阵风,再定睛一看也只剩下虚无。

  江屿秋刚在春风楼渡过了一个漫漫长夜,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扔在了榻上,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萧衍之,和虞天跟他说的那些话。

  昨晚他突然收到宫里的来信,上面只写着三个字,春风楼。江屿秋看了后面无表情的把它烧了,又叫来书童让他守在屋外,若是父亲问起就说他身体不舒服先睡了,后就一直在屋里等着消息。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观海就敲响了他的窗子。

  江屿秋见着来人仿佛是意料之中,换了身月牙白的青竹长袍,又用一根白玉簪把墨发束在脑后就跟着人上了马车,因为那人说喜欢他这样穿,说他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就该这么清风亮节。

  等到了春风楼,江屿秋被一个老嬷嬷请到了三楼最左边的客房,虞天只穿了件黑色的里衣站在窗前,听到声响,他立马转头看着江屿秋张开了双手,眉眼如画,语气婉转似又充斥着无尽的思念。

  江屿秋被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他也紧紧的回抱住虞天,就如一条快要溺水的鱼急切的需要虞天身上特有的檀香才能苟活。

  虞天缠绵缱绻的吻了吻江屿秋的发丝,双手流连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间,与人轻咬着耳朵:“屿秋,我真的好想你啊,好想每天都能见到你,就如以往那般,我在明堂上,你站高堂前。”

  江屿秋被人亲的双腿发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倒在了虞天怀里:“殿下,皇上这也是为我们好,还请殿下再忍忍,莫要辜负了皇上的这一番心意。”

  虞天闻言眼神一暗,说不上开心,可也谈不上生气。

  自从月清宫东窗事发,父皇就再也不准他私下找屿秋,就连以往每月的家宴都不准他再以老师的名义请屿秋进宫,算是彻彻底底的断了他的念想。

  父皇警告他师生相爱是有违天理,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还警告他若是想坐拥天下就最好收起自己的感情,绝对不能叫人发现,尤其是不能让他的那位好弟弟知晓。

  可他的好父皇根本不知道,月清宫的事都多亏了他的那位好弟弟,要不是虞景瑞和萧衍之里应外合,在他的檀香里加了相思,他那天根本就不会失控,还让屿秋他疼了,真是该死!

  但即便如此他还不只是落得个禁足的下场?而他现在不也是出宫,甚至还温香软玉在怀?

  “殿下,殿下?”江屿秋见人突然不说话,还以为他是生气了,连忙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似是讨好。

  “殿下,自从南下后萧衍之就与太师府断了联系,想来我们的关系他早就知晓,屿秋没用,不仅没能帮上殿下,还让殿下在皇上面前难做,殿下,是屿秋对不起你,让你受累了。”

  “屿秋,你明知道我不会怪你的。”虞天拦下了想下跪的人,把人带进了怀里,“萧衍之那里先不急,因为不管他在怎么蹦哒,只要魏远啸还在朝廷,他就绝不会和我们撕破脸。”

  “不过我的那位好弟弟似乎就有些闲不住了,据我所知,他已经找上了萧衍之,而且我们的事也是他和萧衍之里应外合,所以屿秋啊,我想你与萧衍之的这场戏是不是也该结束了?”

  虞天说完就把江屿秋压在了床上,伸手描绘着他的侧脸,目光缱绻又悱恻。

  天知道他每次看到萧衍之把屿秋抱在怀里,两人亲热,甚至是还同床共枕时心里是有多恨,有多想下一秒就冲到萧衍之面前,直接把他杀了才能泄愤!

  但每次他都会被屿秋阻止,不为其它,只为了以后能让他成功登上那本该属于自己的高位。

  但现在不一样,因为天变了,所以这场戏也没有再演下去的必要。

  江屿秋自然清楚虞天的心思,于是也笑着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以示回应。

  毕竟他的一切都是虞天给的,不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都已经牢牢的烙上了属于虞天的专属印记。

  而且早在少时的惊鸿一瞥他就已经认定了虞天,只是虞天还不知道,所以只要是虞天想要的,他江屿秋都会不惜一切,哪怕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见人如此不顾一切又难得主动求欢,虞天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何况他与屿秋本就是两情相悦,遂在人缠上来的下一秒虞天就放下了轻纱幔帐。

  夜还很漫长,对彼此相爱的两人而言就更漫长,遥远到看不到边际。

  自从月清宫一事后虞天都已经有三天没碰过屿秋了,今晚还是他好不容易溜出来的,虽然也得到了父皇的同意,但那暗处的尾巴却阴魂不散,要不是有观海做的人皮,他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碰一碰屿秋。

  屋内昏黄的烛火摇曳,压抑的呻吟不自觉的从嘴角缝隙里流出,江屿秋主动的承受着来自虞天的发泄,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子贴合,就像是在讨好,又像是献祭。

  一夜的抵死缠绵直到江屿秋哭着向虞天求饶才总算结束,欲望在消退,理智在回笼,江屿秋整个人都汗涔涔的,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酸软无力的躺在虞天胸口,喘着粗气,只说了一句:“殿下,我真的好累啊......”就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一想到他之后还被殿下亲自抱着清理了身子,江屿秋瞬间羞涩的把自己躲进了被褥,觉得这真的好羞人,真不知道殿下为什么会喜欢如此。

  “公子,宫里来信了。”

  突然,门外顿时响起了书安的声音,江屿秋从床上撑坐起来,抬手欲扇走脸上的热气才叫人进来。

  他看着人问道:“确定是从宫里传来的?”

  书安跪在面前,恭敬的把信递了上前:“公子,书安已经检查过了,背面确是有牡丹花纹,而且这上面也是檀香,与往常一样。”

  江屿秋闻言点了点头,挥手让人退下,又止不住心里的好奇打开了信封。

  他与殿下不过才分开一炷香时间不到,而且刚临走时他还用嘴帮殿下疏解了不少相思之苦,如今他才刚到府,信就紧随而至,说不好奇是假的。

  信里的内容很简洁,不过就只有短短几句话。

  ‘卿离开后身边冷然,孤独万分,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相见,待时机成熟,吾一定亲自迎接卿的归来。’

  落款只有短短四个字,卿之挚爱。

  所有人都在说虞天此人心思极重,对兄弟手足更是没有一点同理之心,可这天子之位只有一个,能坐上它的也只有一人。

  更遑论从前朝起这皇位就被建立在森森白骨之上,所以江屿秋他敢问能坐上这位置的人,又有谁敢说他清清白白?又有谁敢说他真的没有弑兄弑父?

  再者虞天他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只是在这皇室里温柔的人不能长存,所以为了能苟活,虞天才会收敛情绪,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当然了,虞天也确实是有想杀虞景瑞的心,但是同样的,虞景瑞也想杀虞天,且没有理由。

  因为这就是皇室,自相残杀,苟延残喘。

  距离晌午还有一段时间,柳渊因想着珍宝楼的事,刚吃完早饭就找到了萧衍之说想出去看看,但萧衍之不同意,只说最近不太平,让他好好听话,等把铺面都归置好后再去也不迟。

  但柳渊却是难得的拒绝了,拽着萧衍之的胳膊就苦声哀求:“衍之,我真的就是不放心,怕他们偷工减料,又怕会突生意外所以就想着去看一眼,就一眼,我看了就马上回来好不好?”

  萧衍之彼时刚看完密信,在得知江屿秋刚从春风楼回府时,他本想找魏呈延一起去看看,但谁知道柳渊却不依不挠,还非要缠着他出去一趟。

  那珍宝楼此时不过才刚提上日程,距完工的日子也还早,他是真不知道这小花奴有什么紧张的,难不成一天不去监工它还会跑了不成?

  但可能还真被萧衍之给说中了,因为柳渊还就是怕它给跑了,所以这才一天天的都想去看一眼才能放心。

  毕竟这几日已经传出了他想开店是消息,虽然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但考虑到他在城中的名声并不好听,所以柳渊还真挺害怕他会受到抵触,不允许他在城里开店。

  但值得庆幸的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生像这样的事,可柳渊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因为他的运气是真的不好。

  萧衍之看着眼前的小花奴因为他不同意而眼眶泛红,眉头紧皱,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好像都要哭了。

  最终,萧衍之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小花奴的脑袋,轻轻的替人擦去了眼角的湿润:“罢了,你想去就去吧,等晌午过后我再来接你去桃花庄如何?”

  柳渊一听眼神一亮,连忙抱着萧衍之亲了一口他的嘴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乖乖的在那儿等衍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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