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爷的小花奴 萧王爷的小花奴 第54章

作者:太公 标签: 古代架空

  话落,暗悲从哪里进来就从哪里出去,但在看到暗合和暗离时他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三人道:“还有把这里收拾干净,之前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绝不能让王妃发现一点不对。”

  “......”

  此话一出以暗合为首的两人脸色骤变,他们顿时不敢相信的看向了暗悲,心想这难道也是主子的命令?

  而暗悲却只留下了一句:“若有违者自行去暗堂领十鞭,再关暗潮一个月,听候主子发落。”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暗合三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似乎都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等柳渊找到萧衍之时,他正在芳华楼和魏呈延对饮,看到柳渊进来,萧衍之先是眯了眯眼睛,随后就一手撑着头,端起酒杯朝柳渊浅浅一笑:“夫人怎来的这么迟?叫为夫我真的好等,该罚。”听这语气似乎是喝醉了,但那一声夫人和夫君却听的柳渊莫名耳热,小脸通红的就走了过去。

  “魏公子。”柳渊上前对一旁看戏的魏呈延躬身行礼。

  魏呈延放下酒杯冲人笑了笑,解释道:“衍之他误喝了鬼医留下的药酒,我发现时已经晚了。”

  柳渊闻言抿了抿唇:“那这解酒丸有用吗?”说完柳渊就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瓷瓶。

  这还是当初在百花宴上,鬼医扔给他避免他喝酒出糗才准备的。

  可魏呈延却只是扫了一眼就摇头:“这药酒里还被鬼医加了点别的东西,我之前只是用内力帮衍之减轻了一点负担,不过现在你来了,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话落,魏呈延就突然起身走了出去,把这里留给了萧衍之和柳渊。

  毕竟他可没有偷窥别人的癖好,更何况他刚才也说谎了,因为那壶药酒就是他故意拿来的,也是他故意让衍之喝下去的。至于目的嘛,可以说是好心为了帮柳渊他们增加感情,也可以说是为了帮衍之转移视线而利用柳渊。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他这么做都是两方得利,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想着魏呈延心里还仅存的一点儿歉意也被自己取得了原谅,但柳渊却还一头雾水,尤其是王爷现在的眼神还很露骨,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给生吞活剥。

  柳渊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直觉他现在绝不能和王爷单独待在一起,遂见魏呈延要走他连忙拉住了人的胳膊。

  “等,等一下魏公子。”柳渊话音刚落,可下一秒萧衍之却突然上前,一把拉过柳渊,还把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你看他作甚?他难道有本王好看?还有本王对你好吗?”

  柳渊:“......”

  魏呈延:“......”

  见柳渊只是看着他不说话,萧衍之眼神顿时一暗,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惹的柳渊也忍不住皱眉。

  王爷好像是生气了......

  而在一旁莫名被萧衍之瞪了一眼的魏呈延倒是耸耸肩,显得很无奈。

  他和一个醉鬼没办法讲道理,所以就只好对柳渊抱歉一笑:“这家伙喝醉了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怕我再留在这里会跟他打起来,所以为了你一会儿能好受点,我就先溜了,明日再来。”

  话落魏呈延就走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帮柳渊他们带上门,然后又找到李伯让他守在楼外,千万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弥漫了酒香的屋子里因为少了一个人突然变的火热,萧衍之的视线撩人,柳渊在他这里根本就连半炷香都时间都坚持不下。

  “衍,衍之?”突然被一种十分熟悉的气息包围,柳渊红着脸的话锋一转,心虚的咽下了刚想求人帮忙的话,抬头看向了醉酒的王爷,心跳如雷贯耳。

  他知道李伯就在外面,只要他一出声李伯就能找来太医为王爷解酒,但柳渊却不想,因为他真的,真的好喜欢王爷。

  芳华楼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自从老王爷逝世这里就被萧衍之列为了禁区,后来好不容易才有改观,可谁又知道发生了虞天那样的恶心事。

  而此刻这里却突然传出了一声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李伯在外面听的一颤,等反应过来后立马快步离开,直到再也听不见那声音才堪堪放慢脚步,随即在心里把那魏呈延骂了个狗血淋头。

  芳华楼内,被萧衍之强势抱在怀里压在墙上承欢的柳渊极为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嘴里还时不时的哼唧几句,像是很满足,又像是很痛苦。

  萧衍之此刻理智全失,还因为醉酒比之前要的更狠厉,惹的柳渊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眼神迷离的抱住了萧衍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被撞的声音破碎,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才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衍......衍之......

  我......我好累啊.......你慢点.....慢点好不好......”

  可柳渊带着哭腔的求饶却换来了萧衍之更为粗暴的对待,柳渊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块鱼肉,任由磋磨和翻身,根本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虽然他也不想拒绝,但是也真架不住像王爷这样过度索取,还不知疲倦的骇人持久力。

  背后抵着的冰冷墙壁突然又变成了一方柔软塌陷的木床,柳渊被萧衍之抱在怀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更是装满了毫不加掩饰的露骨欲望,烫的柳渊又是一缩,惹的萧衍之也不禁闷哼出声,突然把柳渊压在了身边,加快速度,埋首在柳渊白皙的脖子上,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微哑:“阿渊,你的身体真的是太色了。”

  “......”柳渊现在整个人都像是在海面上被海浪击打的帆,浮浮沉沉,除了能听到水拍打船帆的声音就再也没有了其它声响。

  青天白日,万里无云,沉寂了多年的芳华楼如今又恢复了生机。

  虽然这生机有些羞人,不便人宣之于口,但萧衍之的这番作为却也间接实现了老王爷多年为了的心愿。

  老王爷当初修建这芳华楼虽然是为了怀念他的夫人,也就是萧衍之的母亲,但实际上老王爷却是在敲打萧衍之,想让他明白一个道理。

  要是有幸遇到了一位想托付终生的人,那一定要把人牢牢的抓在手里,一定要拼尽全力的去守护他,爱他,绝不能让他受半点委屈。

  因为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会再相遇了,毕竟缘分上天可能会向你抛几次,但你没抓住就是抓住。所以在还能再相遇,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的时候,他希望他的儿子能再嚣张肆意一点,去做一个敢爱敢恨的人,这样他的以后才不会后悔,才不会步入他这个老父亲的后尘。

  而萧衍之如今也确实是遇到了一位想托付终身的人,而且这人老王爷还很熟悉,要老王爷还在天有灵一定会觉得很安慰,也一定会认为这样的结果就是最好,和最完美的了吧?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床榻上也已经湿透了,就算是轻轻一拧都能拧的出水来,可见他们刚才的缠绵到底是有多强烈。

  柳渊已经被索取到枕着萧衍之的胳膊睡死了,哪怕就是后来萧衍之为他清洗身体也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在引导出那股白浊时,柳渊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身下紧缩,又差点叫萧衍之兽性大发,索性是被人强忍住了悸动,不然柳渊可能就真要醉死在这温柔乡了。

  待把柳渊抱回兰院,让流萤在身边照看后萧衍之就神清气爽的去了书房。

  “主子。”

  暗悲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一见主子就立马跪了下去,把暗欢找到的那块令牌呈到了跟前。

  “这是暗欢在一个药人身上拿到的,似乎是木兰围场的一个马奴。”

  萧衍之见状拿过,看着上面的花纹也是冷笑:“那人呢?身上还有没有特征?”

  暗悲垂首恭敬道:“那人被属下关押在了暗堂,身上除了这一块令牌就还有一颗已经腐烂到发霉的芝麻糖。”

  萧衍之闻言不动声色的摩擦着手里的令牌,有些粗糙,花纹和字样也被血污遮挡了不少,不知道是杀了多少人,才会起这样厚厚一层的血渍。

  城里的药人是出自谁手不用多说,但最让萧衍之好奇的,是天机阁为什么没有出手?

  他觉得他那晚说的已经很清楚了,至于骆闻也不是什么蠢货,孰轻孰重他心里自有定数,所以最终的答案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现在很让人意外的是,骆闻竟然敢骗他?

  屋外明明是晴空万里,可暗悲却是没来由的感受到了一股寒冷。

  萧衍之周身的戾气很重,不知道是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迸发,暗悲又不敢用内力抵挡,只能紧咬着牙关硬挺,直到嘴角突然溢出了一丝鲜血,萧衍之这才终于回神,总算是大发慈悲的收了寒气,给暗悲扔去了一个瓷瓶。

  他冷眼看着他说道:“把它吃了,自己回去调养。”

  暗悲垂头恭敬道:“属下多谢主子赏赐。”

  萧衍之闻言闭上眼睛挥了挥手:“把今天的事一件不落的全传给天机阁和千金坊,跟他们说,机会只有一次,若在自作聪明,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是,属下领命。”

  天机阁既作为情报组织,要真对珍宝楼的事一无所知那他们的招牌也就算砸了。

  但很明显,萧衍之不信骆闻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唯一能解释的通的,那就是骆闻他是故意的。

  他和夜琉璃还在试探,想要再看看他到底值不值得他们赌上所有,即使他们已经同意了他的条件。

  人性的自私和贪婪在这一刻被暴露的彻底,像是被撕下了遮羞布的难堪,还令人十分恶心。

  萧衍之很不喜欢被人欺骗,因为这是他的底线。

  毫无疑问的,骆闻和夜琉璃的这一番举动已经是惹恼了萧衍之,而且还很严重。

第67章

  魏呈延收到萧衍之消息的时候还在和他的老父亲下棋,见信里提到了暗堂,魏呈延立马起身,连招呼都来不及打的就冲了出去。

  而魏尚书却很平静,甚至是还落下一子,直接就封住了魏呈延的所有后路,犹如是困兽之斗。

  这一局是魏呈延输了,而且还输的很难看。

  能让魏呈延这么着急忙慌的跑出去就只能是去萧王府,魏尚书不动声色的拿过了被魏呈延留给自己的密信,当看到暗堂那两个字时也是忍不住一颤。

  出乎意料的,没想到这地方还能重出江湖?

  暗堂在萧王府是和个残忍,不容让人轻易谈起的存在,因为那里是一个真正的困兽场,充满了血腥,痛苦,还有人们一眼也望不到尽头的绝望。

  因为那里也是一个真正让人生不如死的牢狱,这世上所有能想到,和想不到的酷刑那里都存在,且总会留人最后一口气,再让大夫把他们从鬼门关拉回来,然后再继续着那非人的折磨,如此一直反复,直到萧衍之觉得腻了,烦了才会赏他们一个全尸。

  魏呈延赶到的时候萧衍之正蹲在一边,听到声响没有回头,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亲自把那药人拆骨剖腹,面无表情的就挖出了他的眼睛,心脏,还有在身体里的所有器官。

  血流了一地,染红了萧衍之的衣襟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又拿起了一边的砍刀,开始肢解那药人的身体。

  ‘咔,咔,咔’的骨头断裂声响在狭窄,暗无天日的暗堂里尤为刺耳,魏呈延就站在萧衍之的身后看着,眉头紧皱,没有阻止,只是安静的任人发泄着怒气,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人又发生了什么。

  “呈延,你说那三个地方我该留哪一个呢?”莫名的,萧衍之突然放下了砍刀说道。

  “天机阁擅长情报,与我们的暗桩大同小异,千金坊也就是个赌坊,想当初还是沾了我的风头才风光无限,至于那暗阁,那里面的人还不如暗悲几人的十分之一。”

  萧衍之边走边擦着手上的血污,他身后的那具尸体也已经变的残破不堪,宛如是一摊无用的垃圾,根本就看不出那是一个人。

  魏呈延从怀里掏出了张手绢,浅绿色,左下角还绣着几根翠竹,而且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芳香,一看这就是女子之物。

  萧衍之只是看了一眼没接,走出了牢狱,外面的影子已经为他打好了温水净水。

  魏呈延见人嫌弃也不恼,又把手绢揣回怀里,坐到了一边:“这三个地方对你而言根本就不不值一提,不过那天机阁倒还有用,说不定在最后还真能帮你扭转乾坤。”

  萧衍之刚才已然动了杀心,再联想到那封信里的内容,魏呈延差不多能拼凑出这整件事情的全貌,心想骆闻老家伙算是没了,竟然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嫌命长了。

  萧衍之对魏呈延的话不可知否,因为他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但很可惜的是,骆闻那老家伙似乎还不甘心成为他手里的棋子。

  “不过我想就算没有天机阁,但以你的能力,想来也一定会做到的,不是吗?”魏呈延说完就对人笑了笑,像是对萧衍之有种莫名的自信。

  果不其然,萧衍之一听这话竟是笑了,看向魏呈延的眸子也带上了欣赏,和感念。

  他坐到了魏呈延对面,挥手让影子退下道:“夜琉璃和暗阁其实一直都有往来,鬼毕方那晚在楼下也发现了一个人,但我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更偏向谁,可令人失望的是,他们都太蠢了。”

  魏呈延闻言不可否认:“那要开始肃清吗?”

  萧衍之一听却又摇了摇头:“虞天和江屿秋已经盯上了珍宝楼,木兰围场那边我们也需要有人帮我们转移视线,等把那里面的事做完,我们再继续算账也不迟。”

  萧衍之一锤定音,魏呈延也没有什么意见,相反在听到即将潜入木兰围场时他还挺激动,手脚也开始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出发。

  要知道他们自从回城后就一直无所事事,为了能见见那千金坊坊主,他还带着柳渊过了几天挥金如土的日子,但谁知道那千金坊坊主,夜琉璃也就长那样。

  虽然有仙人之姿,可那心肝却黑成了个煤球,简直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待两个人把接下来的行动商议好,萧衍之就先一步离开了暗堂,去了兰园。

  他出来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算算时间,柳渊也差不多该醒了,他得回去看看那小花奴才能放心。

  早上的那壶药酒后劲很大,更何况那还是鬼毕方特意酿的沉梦,里面还掺杂了一些助兴的东西,他怕会弄伤柳渊。

  毕竟他还清楚记得柳渊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模样,很令人怜惜,但却又让人无比心动。

  暗堂内,待萧衍之走后魏呈延就又走进了那间充满了血腥气的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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