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爷的小花奴 萧王爷的小花奴 第94章
作者:太公
与他相熟的人不过就三个人,一个鬼医,一个魏公子,还有一个就是正朝这里赶来的娜刹迦。
至于李伯,那可是他的再生父母,是亲人。
而且李伯作为萧王府的管家,若没有王爷的命令,他是不可以随意出府的。
“你真想知道?”
萧衍之抬手捏了捏柳渊的小脸,经过了这几个月的调养,小花奴的身上总算是长了些肉,看着也不那么磕碜了。
“唔......窝可以姿到吗?”
萧衍之故意捏着柳渊左脸上的肉不放,软乎乎的,很滑,手感还不错。
“王耶,似不似那个大幌子又来了?”柳渊吐字不清晰的问道,也没有喊疼,只是看向萧衍之的眼睛里更像是有星辰闪动。
“他也似来找慧心大师的吗?那江太傅似不似也来了?”
“......”
一时之间两人无话,可看向彼此的视线却在空气里交割,暧昧丛生,叫魏呈延都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该死的萧衍之,真是见色忘友!
“虞天是只身前来的,没有带江屿秋。”
萧衍之说完总算是放过了柳渊,轻轻的帮人揉了揉脸上的红肿,目光温柔。
“至于那太师府我已经很久没管了,所有的消息都在呈延手里,你要实在好奇,那不如就趁现在好好问问,看看是不是真如我所说的一样。”
“不用问的,我相信你。”
“呵,你真的相信我?”
“嗯,对。因为衍之你说过,你不会在骗我了。”
魏呈延:“......”
两个人一言我一句的,彼此互诉着心意,似乎都忘了他们身边可还有一个可怜孤寡的魏呈延。
柳渊说完最后一句突然低下了头。
小脸通红,看起来十分害羞,心想他怎么能当着魏公子的面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唔......好烦呀......他明明想说只要是王爷他都相信的,可谁知道,他,他竟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
怀里的人突然自暴自弃的闷哼了一声,萧衍之闻言轻笑,知道他脸皮薄,是害羞了,遂抬头瞪了眼魏呈延,让他有屁快放,别在这里卖关子。
“呵......我他妈是真服了!”
“你他妈到底还说不说了?”
魏呈延被萧衍之的话一堵,刚想脱口而出的调侃立马又被人咽回了肚子里,笑着道:“哎呀,你这么急干什么?我这不是刚想说又被你给打断了吗?”
魏呈延谄媚的撞了撞萧衍之的肩膀,在人嫌弃的目光中,魏呈延总算是摊开了那一直紧攥着的左手。
“正殿,就在那求姻缘的树底下,我居然看到了江屿秋和他身边的那个书童。”
魏呈延手里的赫然是一块拴着红绳的姻缘牌。
“我看着稀奇,就趁着那小和尚不备把这牌子给弄了下来,你们猜猜,那江屿秋在这上面写了写什么啊?”
柳渊:“......”
萧衍之:“......”
听到猜这个字柳渊和萧衍之都莫名默契的白了魏呈延一眼。
不过这牌子是能被随便取的吗?好像是不能的吧?
“唔,月老啊月老,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们真不是有意要破坏人姻缘,对不起,真的是很对不起啊!我一会儿,一会儿一定亲自去跟人系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啊!”
柳渊在心里嘀咕着,觉得魏公子这样做实在是不道德。
不管那江太傅到底是许了什么愿,又想和谁在一起,我们好奇是好奇,但怎么可以去取人家的姻缘牌呢?
毕竟那老天有眼,而且这世间要真有月老的话,我们这么做就算是断了江太傅的红线,也是故意破坏了一桩姻缘,是要遭天谴的!
柳渊一边在心里诽谤着,可一边还算有自知之明,都低下了头,所以魏呈延就只瞧见了萧衍之一个人的白眼。
“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啊?”魏呈延没好气的把牌子扔到了桌上。
“我刚好不容易才瞒过了那小和尚,你是不知道,我刚走到哪里那小和尚就跟到哪里,活像我是个小偷似的。”
“要不是看我衣着华贵,气度不凡,我敢保证,我刚一定会被前来的香客们追着跑,提着香喊着,小偷来了,小偷来了!”
“而且你就,不是,你们就不好奇那江屿秋爱慕的到底是谁吗?”
激动的说顺嘴了,魏呈延直接赏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然后双眼放光的看向了柳渊。
第106章
“那虞天现在就在幽竹林,不管这两到底有什么阴谋,你们难道就不好奇这上面写的到底是谁的名字?”
“还有那江屿秋,你们难道就不想再确认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放弃了萧王府?”
“而且你们可别忘了,我们今儿来这儿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搞清楚虞天他为什么要来这儿的吗?”
“这么好的机会,你们难道真想错过?”
“......”
柳渊一边听着魏呈延越来越激动的阐述,又一边偷偷的,不动声色的往桌边靠近了几分。
不得不说,魏呈延说的其实还是有几分道理。
因为自从江屿秋与王爷决裂后,整座太师府就立马和萧王府划清了界限,就连平时总去的望月楼他也不去了,天天往宫里跑,无论刮风还是下雨,乐此不疲。
仔细想来,其实今天也算是他们南下回来后,柳渊第一次见江屿秋。
虽然没见着面吧,但好歹是听到了他的消息。
一院之隔,几墙之远。
柳渊忽视了从心底油然而生的一股情绪,小心翼翼的撑着头,眯着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那木牌上留下的芳名。
希望那上面不会是他心里的那个名字。
也希望真能如王爷所说,他们只是逢场作戏,没有因果,也不会有后来。
.......
忽然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鼻尖萦绕着一股木香,很淡,不腻,像是一种果子成熟的风味,让人不自觉的放下了所有防备,心旷神怡。
有时候吧,这人还真挺奇怪的。
明明嘴上都说着不在意了,可身体却很诚实,偷偷摸摸的,自以为不会惹人注意,可其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倒映在了每一个人的眼里。
在意一个人的神情是怎么都隐藏不了的。
就像是有心者不用教,无心者永远也学不会。
“别看了,那上面就只有一段话,没有写真名。”
‘碰’的一声,是魏呈延一把按住那木牌。
“......我,我就是好奇,没想怎么样的。”柳渊没想到他们会发现,遂立马站直了身子,把头偏向一边,不敢去看萧衍之的眼睛。
天啊,就差一点,他真的就差一点就能看清了!
可谁知道魏公子的眼睛居然这么尖?好奇怪,但也是真的好可惜......
“唉,柳渊啊柳渊,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口是心非了?”
魏呈延一手拿过木牌,一手又揽过萧衍之的肩膀,好笑的看着眼前面红耳赤的柳渊说道。
“我刚问你的时候呢,你还摆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说什么过去就过去了,你要好好把握现在,一定会靠自己的努力抓住现在的幸福。”
“可谁知道某些人呢就嘴上逞强,心里还偷偷摸摸的在意着。”
“不过你既然想看告诉我一声不就得了?干嘛还跟个小偷似的,吓得我还以为这牌子上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生怕衍之就灭我口了。”
话落,魏呈延就把那牌子举到了半空。
几乎是下意识的,柳渊都顾不上害羞了,就在萧衍之深邃如海的眸光中立马抬头观望,想看看那段话写的究竟是什么。
“我记得老王爷和老王妃还在世时,他们的佳话可是巷头传巷尾,年年如此,乐此不疲,都说老王爷深情,是难得的一位好男人。”
魏呈延把玩着木牌的边缘,看着正一动不动的柳渊也是笑道。
“后来等老王妃逝世,老王爷伤心欲绝,把自己关在萧王府沉寂了整整一个月。”
“可谁知道,就在那中间不知是谁突然大放厥词,说老王爷夜会佳人,还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众始城里的百姓都相信老王爷的品行,可还是免不了一些听信谗言的小人。”
那时魏呈延还没出生,至于这些往事都在他在和父亲饮酒畅谈时才知晓的。
虽然此间都相隔了数十载光阴,可就凭老王爷后来对他的好,魏呈延就知道老王爷不可能会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你也见过老王爷,也知道老王爷的待人处事,所以有些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的吧?”
魏呈延看着柳渊说道,目光深邃,似是试探。
柳渊见状点了点头:“我知道的,老王爷他很爱王妃。”说完还不忘看向了萧衍之,抿了抿唇,像是在犹豫。
老王爷对老王妃的爱从来没有人可以怀疑。
因为老王爷真是爱惨了老王妃,即使是多年以后,柳渊也曾见过老王爷在老王妃的画像前流泪,诉说着无尽的思念。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多少人对爱情的梦寐以求?
柳渊想,就算是江屿秋也想,不然也不会在姻缘牌上留下这样一句话。
可眼观四方,生在皇室里的人哪儿能有那么多的炽热纯情?
为了权利,也为了权势,他们不得不迎娶一些没有爱,但却能为他们自己带来利益的棋子。
从古至今从无例外,就像是那代表着后宫的佳丽三千。
所以江屿秋的愿望放在魏呈延的眼里是何其可笑?
因为虞天只要想高人一等,那拦在他和江屿秋之间的就不只是一个萧衍之。
毕竟那些将门之女,书香门第又岂会放过这样好的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