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爷的小花奴 萧王爷的小花奴 第95章
作者:太公
“怎么?看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难不成是还有什么我们不能知道的事?”
魏呈延见柳渊欲言又止的模样也是难受,遂立马怼到了他面前:“不是吧,不是吧?难道还真被我给说中了?”不等人反应,魏呈延又突然屈下身子,还很幸运的逮住了某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
“我的天啊,你.......不是,柳渊,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魏呈延,你玩够了没有?”
下一秒,两个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一个带着不敢相信的震惊,一个又带着怒不可遏的警示。
“......我,我没有的。”柳渊被魏呈延突然逼近的俊脸吓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往事,没有不想告诉你们的......”
柳渊说完立马抓住了横在他腰间的手腕,神情紧张,生怕萧衍之就不信他,都忘他刚差点就栽到了石桌上。
“衍之,我真的没有不想告诉你的!我就是,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觉得老王爷真的好爱老王妃,就忘了,忘了我还跟你们在一起。”
柳渊急的都快哭了,双眼通红,就像是个小兔子,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萧衍之,乞求着不要吃它,不要吃它。
“嗯......那个......我吧......要不我还是去外面看看?”
可能是被柳渊的眼泪给吓到了,魏呈延现在是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叫他话多,叫他话多!
这下好了吧?把人给惹哭了,看他一会儿还怎么跟人赔罪!
“把东西拿走,别让人以为萧王府和魏府里的人都是偷偷摸摸的小人。”萧衍之面无表情的瞪了眼魏呈延,一把揽过了柳渊的肩膀,抬着头,示意人快滚。
“......”魏呈延见状也是有苦说不出,于是只能憋屈的笑了一声:“好好好,我现在就拿走,现在就拿走啊。”说完就立马消失在了原地,快的连一丝残影都捕捉不住。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这有了家室的人啊就是不一样。
以前那屁大点的事连看都不带看的,直接当个甩手掌柜,好不乐哉。
可现在呢?
就一个木牌,他妈的就是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就恨不得掐死他?
呵,呵呵呵,这他妈的要再不是见色忘友他就把头拧下了给他!
“柳渊,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魏呈延前脚刚走,萧衍之就挑起了柳渊的下颚。
“是想到了我父亲,还是我?”
柳渊泪眼朦胧的看向了萧衍之,抿了抿唇。
他就是突然发现,王爷和老王爷其实都是一样的......
“唉,为什么要咬自己呢?”萧衍之见人都快把自己咬出血了,遂垂眸叹息了一声:“到底是什么事,就这么不想告诉我吗”
萧衍之抬手轻柔着柳渊的红唇,温热的指腹按压在他火热柔软的唇峰上,一会儿轻,又一会儿用力。
这小花奴实在是太软了,任他揉搓的样子看起来就很亲。
“柳渊,你刚才到底想到了什么?”
沉默了良久,萧衍之突然目光深邃的看向了柳渊。
眼里的欲望盛大而热烈,毫不加修饰的就照在了柳渊脸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人拆骨入腹。
“你之前不还说不会骗我的吗?这才过了多久就忘了,嗯?”
“......”
萧衍之的最后一个尾音差点就让柳渊直接跪地求饶。
所幸萧衍之一直都揽着柳渊的腰肢,这才让双腿一软的柳渊免了一劫。
不过王爷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撩人了?他以前到底是瞎了,还是聋了?居然就没发现?
“衍之......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
柳渊红着脸,不敢去看萧衍之的眼睛。
天知道他现在是有多激动,这要是换在了床上,那他还......还怎么招架得住啊......
“柳渊,你确定要我放开你吗?”萧衍之闻言挑眉,低头看向了那还在打颤的双腿。
“我们现在都已经是夫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第107章
三日后,萧衍之刚刚下朝,就又被皇帝身边的宣公公给请进了宫。
眼前再一次浮现出小桥流水,琉璃瓦光照的场面,萧衍之面无表情的跟在人身后,听着人叨叨絮絮,似是而非的消息,心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刚在朝堂上有人提起了今年的耕种,往年都是由皇帝亲自到丰谷县祈雨保佑,可惜今年来的不是时候,因为皇帝前些天才染风寒,身子骨虚弱,去丰谷县的事就只能一搁再搁。
可皇帝等得起病好,丰谷县的人们却等不起吉时已过。
毕竟他们周遭的五临二村都要靠他们的粮食才得以存活,而丰谷县的金钱交易也不过就是靠那些粮食。
要今年不是个丰收年,那么牵连就不仅仅只是个丰谷县了。
皇帝心急,群臣也心急。
可心急归心急,皇帝找不到办法,或者说,是找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今虞天和虞景瑞的势力都已经初现端倪,皇帝人老可心不老,知道他这两儿子的心思,但他却不想就这么快的脱手。
那能让万人臣服的势力,哪儿能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纵使皇帝疼爱虞天,有意想将他封为太子,可这并不代表皇帝就能让自己的好儿子骑到他头上来放肆。
所以这次的秋耕,到底会花落谁手现在都不一定。
“王爷,皇帝就在前方,老奴就只能把王爷送到这儿了。”
忽然,前方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萧衍之闻言皱眉,可到底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嗯。”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后花园。
秋耕一事在即,皇帝的这场鸿门宴无疑是把萧衍之推到了火坑前。
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萧衍之既然能坐稳这萧王爷的位置,就不怕这风雨欲来的阴霾。
“皇上。”
“衍之,你终于来了啊。”
话音刚落,两个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皇帝转身扶住了萧衍之的胳膊,把人引到了一边,让人坐下:“这是朕特意让人从江南取来的新茶,知道你就好这口,坐下与朕一起尝尝?”
“当然,这是衍之的荣幸。”
萧衍之说完就落坐在了一旁。
新茶嫩绿,尖似针,卷似筒,遇水舒展,如一张春日画布,鸟语花香。
“皇上,请坐吧。”萧衍之为人倒了一杯推到面前,抬头看他:“您让衍之进宫,喝茶是喝茶,谈事是谈事,可您这般看着我,就让我有点心生惶恐,有点难以入口啊。”
萧衍之言辞凿凿,目光深切。
皇帝看着萧衍之仿佛已经洞察一切的目光宛然一笑,遂衣袖一甩就坐到了对面,大笑道“衍之啊衍之,你总是这般直接,让朕都有点汗颜,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出口了。”
萧衍之闻言挑眉,举杯冲人笑了笑:“如此好茶,衍之就先谢过皇上赏赐了。”
话落,萧衍之就一饮而尽。
茶香四溢,萦绕在鼻尖的淡香勾人,仿佛是让人如临春日,眼前是一片的鸟语花香。
萧衍之喝完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眼里带笑,心想果然还是这江南的烟雨色醉人,连带着茶香都与这江南的味道一样销魂。
“怎么?皇上难道是不喜这茶?”突然,萧衍之抬头看向了还未动一口的皇帝浅笑:“还是因为这是我倒的,所以皇上不敢喝,是怕我下毒,对您不利吗?”
“哈哈哈哈,朕有什么可怕的?”皇帝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再说了,衍之又怎么舍得害朕呢?”
“这天下如今才安定,正是推举制度,调养生息的时候,我相信衍之一定不会拿天下作赌,毕竟老王爷还在世时,也是如你这般神勇威武,为民造福的啊。”
杯中的茶水只少了三分之一不到,就像是皇帝对萧衍之的信任也只有那三分之一,没有更多。
从景城出世以来,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兵一卒都是由萧王府亲自带出来。
老王爷对这景城的贡献不用说,任谁见了他们萧家的人不鞠一躬,对他们说一声感谢?
可就算是这样的一位肱股之臣,明明都说了无意于那崇高之位,但不信任就是不信任,哪怕就是这景城的英雄,是这景城的中流砥柱,但还是因为人的恐惧而失去了一切。
如今皇帝把老王爷搬出来想让萧衍之放弃抵抗,这种做法很聪明,但也很愚蠢。
可也毫无疑问的,萧衍之确实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就毁了他父亲这么多年的心血。
景城不能毁,但这并不代表这就是虞家人的江山。
“皇上,茶我喝过了,确实是好茶,但就是不知皇上今日找我来到底是所为何事?”
沉默了良久,就在皇帝都以为萧衍之会口出狂言,以下犯上时,可谁知道萧衍之却话锋一转,再一次把话题抛给了他。
“衍之,你觉得寇爱卿刚提到的秋耕,朕到底应该让谁去做才好呢?”
就像是和萧衍之心想的一样,这一场鸿门宴的开始,无非就是围绕着这场秋耕。
“朕前些天才感染了风寒,本该昨日就前往丰谷县的,可谁知道朕的身子竟一天不如一天,不过一个小小的风寒就差点让朕卧床不起!”
皇帝边说边摇头叹息,瘦弱的面容也因为这几日的病痛摧残而更加苍老,看着萧衍之的视线也充满了许多无奈。
“丰谷县的百姓都是以粮食为生,而如今朕的身体抱恙,又经不起长途跋涉,遂无法,只能先托人去安抚着县内百姓,并承诺三日后定准时到达,绝不会误了今年的祈雨耕种。”
“衍之啊,你说说,朕如今该怎么办才好啊?”
皇帝神情懊恼的锤了锤石桌,像是真的在痛恨自己的不中用,丝毫不加收力,震的桌上的茶盏都发出了‘咔,咔,咔。’的刺耳声。
萧衍之看在眼里,脸上是担忧,可内心却仍古井无波。
说到底丰谷县的那些人又与他有何干系?
想当初蛮族来犯,气势汹汹,边疆处处烧杀抢掠,死在那刀下的老儒妇幼又有何其多?
他因为看不惯那蛮族人的嚣张气焰,也听不惯那无辜之人的嘶哑哀嚎,遂请战出征,带着魏呈延和那五千琳琅军就头也不回的冲上了战场。
可谁知道就在最后一战里,他们粮食突然紧缺,而朝廷拨的粮也迟迟不见踪影,萧衍之派人去寻了,也三千里加急传信朝堂,可最后换来的却是一句:“粮食已在半路,还请将军耐心等待。”
一些上不得台面,没见过战争残酷的文臣们只知道用耐心等待来推脱一些非必要的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