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仙门跪求我复活 死遁后仙门跪求我复活 第20章
作者:谢无解
“不!”燕南归一阵心慌,他又压不住自己的暴虐,可那股情绪刚冒出来,就被他极力地压下去。
沈御雪此刻就在悬崖边上,他怕自己激动一点点,他都会跳下去:“师尊,我错了,你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沈御雪摇头,哪里有什么重新开始?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是他错的离谱。他连累了江云野,害他命丧此地。
那个一开始别扭,后来掏心掏肺的明媚公子哥,再也回不来了。
沈御雪泪流满面,他看了眼遥远天际那红光漫天的不尽之地,对着燕南归笑道:“你不像他了,你再也留不住我了。”
他?燕南归只疑惑了一瞬,心中立刻警铃大作,反应过来沈御雪要做什么,想也不想地朝前扑去。
他快,沈御雪更快,他张开双臂向后倒去,足尖借力把自己推离悬崖边。
葬仙台有特殊的磁场,不能御空飞行,他的身体飞快地落下去。
燕南归扑了个空,伸出的手指甚至连沈御雪的衣服都抓不到,他眼睁睁地看着沈御雪消失在云海中。
“不!不!师尊,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丢下我!”
燕南归嘶声竭力地哭喊,可是回应他的只有风声,来不及握住,就消失在指尖。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章能写八千多字,阿雪死遁了,江小公子的盒饭也热好了,然后我明天就入v了,v后开始火葬场。
ps:江小公子这条线还没完,先别刀我
带带预收《做为炉鼎的我被逼练剑》
①:晓风月天生道体,师门把他当成炉鼎培养了十几年,教会他如何取悦他人,在他成年时把他献给魔尊换取利益。
晓风月漂亮,魅惑,不出所料成为人群中的焦点,魔尊很喜欢他,当场宣布洞房,甚至不在乎满堂宾客观礼。
在晓风月衣衫半解之时,仙门打进来了。
②:焰飞星是个剑修,为剑成痴,哪怕身为天地三圣之一,依旧是个眼里只有剑诀的木头。他杀进魔尊的老巢,一剑结果了魔尊,带走魔尊当日新得的炉鼎。
据说那炉鼎千娇百媚,众人以为焰飞星老树开花,百炼钢成绕指柔。
焰飞星:“天生道体,是个练剑的好苗子。”
③:晓风月被焰飞星带回宗门,对方矜持,克制,从不越界,还给他做好吃的,晓风月想这大概就是师门教的欲拒还迎,越是这种时候他越应该主动。
他爬上了焰飞星的床,衣衫轻落,眼神迷离。
焰飞星见他瘦弱,决定给他加强炼体,每日负重练习一千遍。
他和焰飞星共浴,手指划过对方的伤痕,有意撩拨。
焰飞星兴致勃勃,讲自己征战半生,打遍天下无敌手。
④晓风月:“郎君,我生来就在风月中,满身污秽,除了取悦他人,我什么都不会。”
焰飞星:“叫师尊,不会就学,我教你。”
后来有人脱胎换骨,有人老房子着火。
晓风月:“师尊……”
焰飞星:“乖,叫郎君。”
第二十六章
下修界, 金阳宗。
自从沈御雪离开后,金阳宗内起了不小的争端,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地被宁不凡压下去。宁不凡加强了对宗门的管制, 不服他的人被他以各种理由调离了金阳宗的权利中心。
这一日宁不凡像往常那般和几个长老议事, 有个弟子慌慌张张地跑来,进门时还给绊了一下, 险些摔个狗啃屎,变成连滚带爬。
宁不凡还没来得及呵斥一句不成体统,那弟子就扑到他脚边, 指着门外惊恐道:“宗,宗主, 大事不好了,青梧峰的那颗梧桐树死了!”
大殿上的人不由地一愣, 那弟子又道:“我每日都安排人打扫青梧峰,昨日去的人说那棵树还好好的, 今天就没了……”
弟子咽了口唾沫, 不敢去看宁不凡的神色。
青梧峰的这棵梧桐非比寻常,他是沈御雪入门时亲手种下,它的年岁都要赶上金阳宗的岁月,和沈御雪息息相关。
沈御雪走时说过请宁不凡好生照料,不曾想一|夜间这棵树就死了。这实在是太过蹊跷, 让人不得不产生另一个不好的联想。
宁不凡身影微晃,他握住手上的浮尘,示意众人有事稍后再议, 身影直接消失在大殿上。
不过几个呼吸间, 宁不凡就出现在青梧峰, 扛过暴风雪, 扛过岁月的梧桐树如今干瘪枯瘦,落叶铺了一地,生机断绝,高大的树干矗立在天地间,让人想到的不是曾经的生机勃勃,而是鬼影憧憧。
百年老树有灵,树死了,是不是种树的人……
宁不凡不敢再想,他手背上青筋暴起,浮尘被捏的咯吱作响,倘若这不是一件高阶法器,恐怕已经碎成灰烬。不安笼罩了宁不凡的内心,他给宗门长老打了声招呼,立刻动身前往妖族。
长老们目送他离开,面面相觑,不安的气息笼罩在金阳宗上空。
此刻妖族同样不平静,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的燕南归坐在王位上暴跳如雷,手中的茶杯毫不犹豫地砸向大殿上跪着的妖族。茶杯碎裂,被砸的人头破血流,大气都不敢喘,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燕南归一身戾气,眼神阴鸷,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劲,精神高度紧绷,像是一头无能狂怒的野兽。
“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师尊不会死,葬仙台下是水域,他是鲛人,水是鲛人的生命,他一定还活着。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要是办不到,通通提头来见!”
燕南归气的又砸了一个杯子,这次杯子在妖族面前裂开,碎瓷片割伤了他的脸,他额上冷汗直冒,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辰少卿坐在一旁,见妖族如此不开窍,连忙喝道:“还不快去,等着你们王请你们吗?”
妖族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出去,在门口不小心和戚蒙撞上。
戚蒙不悦地把人甩开,道:“看着点,没长眼睛吗?”
那人不敢多言,头也不抬的跑了。戚蒙觉得莫名其妙,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这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戚蒙走进大殿,脚还没站稳,迎面就飞来一个茶杯,幸好他躲的及时才没落得和刚才那人一样的下场。可是还不等他庆幸,一股威压就瞬间笼罩在头顶上,戚蒙抬头,正对上燕南归那双带着血色的眼睛。
戚蒙只觉得是一头野兽直冲面门,下一刻就要把他开膛破肚,他连忙跪下,表明来意:“王,逃入永寂森林的人族修士和玄虎一族都已经抓回来了,你看要怎么处置他们?”
燕南归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走任何人,永寂森林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戚蒙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所有的人都抓回来。他知道燕南归心情不好,不敢擅作主张,特意来请示,不想这样做才是真正的撞在枪口上,
燕南归冷哼道:“杀人这种事还需要我来教你吗?一群废物!”
虽然知道这群人的结局难逃一死,但此刻听到这话从燕南归的嘴里说出来,戚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不敢多问,连忙告退,却在出门前被燕南归叫住。
燕南归沉默了一会儿,道:“留下玄虎一族。”
戚蒙愣住,没敢询问为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腹诽了一句:“人死了也不是完全没有用!”
沈御雪活着时,燕南归不肯听他的劝,执意要对玄虎一族出手,现在人死了,燕南归反而动了恻隐之心。
道门的结局在沈御雪的身份暴露时就已经注定,燕南归杀他们毫无障碍,很快王庭外就响起一阵惨叫声,无数人成了刀下亡魂。
燕南归坐在王位上,单手撑着额头,暴怒之后是颓废和孤独。辰少卿在一旁默默的陪着他,对他的决定没有任何的异议,他从来不会阻拦燕南归杀人,在他看来燕南归越残暴对他越有利。
只是他低估了燕南归对沈御雪的执着,他本以为排除了沈御雪就万事大吉,结果并非如此。眼看燕南归周身的气运随着沈御雪的消亡而黯淡,辰少卿有些着急。
他把美味的点心留在最后品尝,在没有吃到之前,可不能让这点心坏掉。
辰少卿起身安抚燕南归:“你别太担心,沈长老不是那种会轻易寻死的人,他敢跳一定是有脱身的办法。”
燕南归没有吭声,薄唇轻抿,下颌紧绷。他心里明白,沈御雪早已不是那个能够无所不能的沈仙君,他受伤后一直很虚弱,只是他习惯隐忍,从来不会对着别人袒露自己的脆弱。
葬仙台深不见底,他一个元婴期又能有什么办法?
燕南归心痛的不能呼吸,窒息感快要将他淹没,他蜷缩在王座上,失去了所有的表达欲。他清楚的意识到,那个陪着他走了很多年的人,再也回不来。
从此以后,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不再有那个人的参与。
辰少卿叹了口气,正当他想要劝燕南归去休息时,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从天际掠来。磅礴的灵压扫过妖族上空,带着愤怒和不甘,最后化作杀意,直直地朝着燕南归射来。
燕南归没有反应,辰少卿眼看躲不过去,干脆张开双臂做出保护燕南归的动作,被灵力打了个正着。那股力量阴寒,几乎要把他的身体冻结,他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燕南归,你这个畜生,你对沈御雪做了什么?”愤怒的声音远远传来,宁不凡出现在妖族上空。
妖族以为是敌人,下意识地选择防御,被他一浮尘抽飞:“这是我和燕南归的恩怨,谁敢上前我就杀谁!”
宁不凡不见了往昔的沉稳,那张周正的面容在此刻犹如地狱走出的修罗,他迈着步子一步步靠近燕南归,周围的妖族纷纷避让。
他伟岸光正的面具戴的太久,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他是从古战场走到如今。
辰少卿压不住伤势,顺势倒在燕南归怀里,吐出几口鲜血。燕南归顿时懊恼不已,如果不是他为了沈御雪故意不躲开宁不凡的攻击,辰少卿也不会受伤。
他已经害了一个人,现在又在伤害另一个人,他到底在做什么?
宁不凡踏进大殿,对眼前的卿卿我我视若无睹,追问道:“沈御雪呢?”
宁不凡来势汹汹,虽然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是在气势上已经把二人震住。燕南归心虚之下避开了他的视线,辰少卿压下自己的伤势,如实告知沈御雪的死。
宁不凡愣了愣,在看见梧桐树枯死时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但那种感觉和亲耳听到完全不一样,他差点没握住手上的浮尘。
沈御雪死了!这好像是个玩笑,却又那么真实地摆在他的眼前。
宁不凡想笑,可是他的笑比哭还难看,他无法自欺欺人,愤怒道:“燕南归,我们一开始是怎么说的?我可以把人给你,但没让你要他的命!他到妖族才几天?你竟然逼死了他!”
宁不凡的心思比燕南归深沉,他帮燕南归时,燕南归唱白脸,他唱|红脸。
他了解沈御雪,知道他一旦对燕南归彻底失望后,绝对不会继续留在燕南归身边,所以他假意配合燕南归,只是想让沈御雪认清燕南归不可能回头的事实。
届时他必定心灰意冷,想要离开燕南归,宁不凡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施以援手。
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刻骨铭心,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亲手把沈御雪推上了绝路。
燕南归无话可说,辰少卿劝阻道:“宁不凡,你冷静点,这个结果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你不能一味地把过错都推到燕师弟身上。”
“他没预料到,还是你没预料到?”宁不凡冷声道:“辰少卿,收起你无辜的把戏,我不吃你这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只要正品死了,赝品就是唯一的真品了,不是吗?”
宁不凡正在气头上,说话多少有点口无遮拦,辰少卿面色微变,暗暗地瞪了他一眼。
燕南归听的云里雾里,好在他此刻正沉寂在悲伤中,没有去深究宁不凡这句话的深意。
“师兄也是一片好心,你何必咄咄逼人?你当初把他推出来的时候不也没顾他的死活,你现在又跑出来充什么好人?”燕南归不忍辰少卿再受委屈,他起身把人护在身后,站在高位上和宁不凡对峙。
他们一样心怀不轨,谁也别埋汰谁!
宁不凡哽住,他看向辰少卿,觉得自己起码在另一件事上比燕南归强。他有理由憎恨沈御雪,对他的遭遇落井下石,但燕南归没有。
燕南归鱼目混珠,瞎了狗眼,等到纸包不住火后,有他哭的时候。
宁不凡深吸口气,不想继续在这里和燕南归纠结是谁的责任,他要去葬仙台寻找沈御雪的尸骸。
沈御雪是金阳宗的人,死后应该魂归金阳宗,而不是留在妖族。
宁不凡甩袖就走,燕南归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突然间福至心灵,猜到宁不凡的打算。他丢下辰少卿,想也不想地冲出去拦下宁不凡:“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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