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只想当咸鱼 绿茶病美人只想当咸鱼 第1章
作者:鱼嚼梅花影
绿茶病美人只想当咸鱼(穿书)
作者:鱼嚼梅花影
简介:
原文名《我好累要反派哥哥抱着睡》
馥橙穿成了权谋文里的绝色病美人。
传闻他身如扶柳,容色昳丽,连心狠手辣的反派俞寒洲和一心夺权的太子都为他争战不休。
俞寒洲身为一代权臣大反派,清官恨他唾骂他,贪官惧他拥护他,年迈的老皇帝也得仰仗着他稳固江山。
而馥橙是太子的青梅竹马,被太子送去俞寒洲身边当卧底。
据说,俞寒洲对他一见钟情,哪怕被他背叛,也要带他殉葬。
而太子将他送给俞寒洲后就日思夜想,眼看着他身死,彻底成了心上的白月光。
注定要死的馥橙:“可我啥也不想干。”
他只是一条究极咸鱼、怎么也死不了、只想躺平的小被子。
——太子让他去勾.引俞寒洲?
他就变出本体:一张软软暖暖的小被子,天天依附在俞寒洲身上,跟八块腹.肌零距离接触,靠着阳气“苟活”。
——太子要他传递消息。
他便今天勾着俞寒洲的脖子,“好累哦要哥哥抱着睡”,明天晕倒在俞寒洲怀里,“哥哥我心口疼”,就差骑到俞寒洲头上作威作福。
——太子下了最后通碟。
馥橙拎着纸条随手烧了一角,故意塞到枕头底下。
当天夜里,俞寒洲攥着那张纸条,将软若无骨的美人扯到膝上,眉眼阴郁:“自投罗网?”
馥橙打了个呵欠,娇气地抹泪:“我就是奸细,太子那臭狗贼天天叽叽歪歪,要我做这做那,凭什么啊?这样……你把我杀了吧,永绝后患……”
话音未落,馥橙整个人就被俞寒洲紧紧锢进怀里,男人揉着他的唇珠威胁:“不许说气话,我派人替你。”
“……”作死不成,馥橙咸鱼地阖眼安睡,心想,反正迟早我得殉情。
然而,馥橙等啊等,等到该殉葬了,他却发现……
因为天天吸俞寒洲的阳气,他的病居然好了。
这江山突然改姓俞了。
他成了迷惑新帝的祸.水,还被藏在帝宫中,俞寒洲看他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谁也见不着。
想殉葬?先看俞寒洲能活多久再说。
——以下是攻视角文案——
无人知晓权倾天下的俞寒洲,其实出身贫寒。
彼时寒冬腊月,少年的他高中状元,却再次被人冒名顶替,乱拳相加后压在县衙门前,眼睁睁看着污吏走狗打死路过的老叟,却无人敢出来伸张正义。
那是他第一次清楚地看清这世道。
夜深人静,茫茫大雪,将将冻死之时,却不知从哪儿跑出来一个软乎乎香喷喷的粉团子,一头就扎进他怀里,还悄摸摸把小手变成了一只熟悉的被子角,给他瞧,就为了证明自己能取暖。
俞寒洲当时就想:这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小妖怪。
可,倘若他能活下来,他定要将这小被子妖拢入怀中,捏进掌心,再不容他跑出来给人随意取暖。
谁想到,醒来之时,怀中空无一物。
直到有一日,他官拜宰相、任内阁首辅,却在当朝太子的身侧见到了幼年时为他取暖的小被子……
绿茶病美人、究极咸鱼的娇滴滴被子妖 x 心怀抱负、究极上进争气、疯批深情权臣攻
注:
【攻少年时,两次因受死而复生,所以不是普通人,不老不死,一直保持青年形态。】
【感谢我的宝~基友狐狸不归送的封面~】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穿书 萌宠
搜索关键字:主角:馥橙;俞寒洲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颓废美人在线苟命
立意:即便身处绝境,也要心怀希望,砥砺前行。
第1章 病美人是条咸鱼
北地严寒,天干物燥,日子不过堪堪过了夏末,萧瑟的秋风便急不可待地从窗外呼啸而过,传来呜呜的风声。
馥橙住的画舫正停在衡江岸边,是太子新得的私人画舫。
远望画舫巍峨气派,极尽皇家奢靡,近了细瞧又偏生处处透着江南独有的婉约秀丽,精致的宫灯彻夜通明,照亮了黑黝黝的江面。
任谁看了,都难免唏嘘感叹一句:这太子爷对馥家的小公子,也太过宠爱了。
可在熟知各种宫廷秘辛的权贵看来,过于奢华精巧的皇家游船,与北地太子素来推崇的大气恢宏风格没半点沾边,委实有些突兀。
说句大不敬的,这画舫,根本不像是太子会用的,反倒和本朝唯一一位出身江南的权臣——当朝宰相俞寒洲的偏好刚好吻合。
更巧的是,近几日不知从哪又流出了一个小道消息,说太子的画舫是从俞寒洲手下的造船厂抢来的……
因着使的手段有些上不得台面,太子爷连当今圣上都没敢告诉,还不定什么时候就得将画舫送回,端看俞相计不计较此事。
往日就与太子不对付的权贵子弟皆等着看这个笑话,不过,到底事关皇太子的脸面,他们也不好多加妄议。
馥橙却不知道此事。
他住在奢靡华贵的画舫里,身子却不大中用,天一冷,一到夜里,喉间就痒得受不住,总是睡不安稳。
这日不过是多吃了块桂花酥,夜里就一直翻来覆去地咳嗽,血气直往喉头冲,难受得很。
许是他今夜咳得比往日厉害,不过一刻钟,睡在外间的春喜就匆匆忙忙地端着一碗银耳雪梨羹走了进来。
馥橙侧卧在黄花梨木榻上,背对着外间,听到脚步声,他懒懒睁开了眼,却只抱着被子,一动不动。
春喜习惯了他的冷淡,很快便轻手轻脚放下盘子,凑近过来。
“公子,起来喝点汤吧,再咳下去,明儿个喉头又肿得疼了。”
话虽这么说,手也伸了过来,却也只是停在馥橙上方,并不敢强行来扶他。
馥橙很怕冷,不太想起来,可喉咙特别痒……眼睛睁了又合,到底是慢吞吞翻了个身,单手撑着床榻,就要起身。
春喜忙不迭地往他背后塞了个云锦靠枕,让他坐稳,又小心地将丢开的锦被拉回来盖好。
随即,一碗热腾腾的雪梨羹被端了过来,放到他面前。
馥橙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依旧抱着被子,瘦骨伶仃的十指搭在深色的锦被上,被烛火一照,便根根柔腻纤长,恍如软玉,极为惹眼。
春喜控制不住瞧了一下,就仿佛被烫到一般挪开了视线,不敢再看,更不敢细瞧榻上未及弱冠的少年……仅仅俯身垂首,将盘子又凑近了一些……
她心悦公子,不是不渴望的,只是……
那日初见,自己看公子看得失神打翻了盘子,若不是公子发了急病,秋枫又被杖刑责罚,正好将这事混了过去,恐怕她早就被太子挖了眼睛了。
碗中的汤泛着蒸腾热意,熏到下巴。
馥橙这才回过神来,垂眸扫了一眼,想了想,不太情愿地抬手,捏起勺子,有一口没一口地慢慢喝起来。
他其实是挺想让丫鬟或者小厮喂他的,毕竟咸鱼惯了,无奈这身子得了怪病,没法跟人近距离接触。
那日醒来时,有个叫秋枫的丫鬟见他虚弱起不了床,便想喂他喝药。
谁知手才刚刚摸到他的肩头,他就蓦然发了病,整个人吐得撕心裂肺,直接厥过去了。
太子见了当即大怒,命人将那丫鬟拖出去硬生生打折了手,之后就再没人敢碰他一根手指头。
春喜能苟活到今天,全靠跟他保持距离。
之后陈太医来了,瞧了几次,也只含含糊糊说是心病,开了个方子就过了。
太子本是勃然大怒要给太医治罪,谁知一听是心病,也开始装聋作哑,让他好好休息。
馥橙懒得理会这个热衷pua的渣男,本想让人把那个无辜受累的丫鬟救回来,结果这狗太子当天就将秋枫遣回了宫,不让他再见人。
之后没两日,春喜才偷偷带回来消息说,秋枫的伤没大碍,还成了太子侍妾,封为秋良娣,如今得意得很。
馥橙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怔了好一会儿,也没理解这是如何发生的。
春喜便暗示他:“太子喜欢像您这般性情温柔的人,秋枫本就是皇后娘娘送给太子的。”
要知道,秋枫柔情似水的模样,有那么一点像重病之前的馥橙,如今被打了,病怏怏的就更有那么几分味道了。
太子有所顾忌不敢碰馥橙,便有的是替代品自荐枕席。
馥橙当时听完,琢磨一会儿弄懂了,感觉有些倒胃口,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躺下睡了。
此刻,润滑的银耳雪梨汤滑下肚,喉咙舒服了点,馥橙微微眯起眼,松了口气,才又喝了几口。
这雪梨羹色泽清亮,喝着却隐隐有股药味……说是加了补身子的药,可真正的药引是什么,谁又知道呢?
不过馥橙并不多么关心这事,他只是不喜欢这味道,也不爱喝罢了。
勉勉强强解了渴,馥橙就将勺子丢到盘子里,收回手,蔫巴巴地吐出两个字。
“果茶。”
他嘴巴里有苦味,想喝果茶。
春喜听了有些犹豫,小声劝:“公子,您的身子……陈太医说除了羹汤清水之外,其余的都不能喝。”
再不好生养着,恐于寿数有碍。
最后这句是她今日偷听到陈太医的徒弟说的,也不知道太子爷知不知晓。
春喜想起这个就忧愁,又劝:
“公子再喝点汤吧,太子爷肯定也忧心您的病。何况……何况,您也知道,您如今一病,那些个贱/人便急着爬太子爷的床,巴不得您有个好歹。
秋枫昨儿个还改名秋澄了……若不是被太子爷训斥,她还要大张旗鼓来慰问您,俨然一副东宫女主人的模样,脸都不要了。
要我说,您和太子爷还是青梅竹马呢,谁能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