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只想当咸鱼 绿茶病美人只想当咸鱼 第33章

作者:鱼嚼梅花影 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萌宠 穿越重生

  虽然并没有感觉到冷,可他好像碰到了什么……

  “俞寒洲,”馥橙抓着男人的衣袍小声央求,“我还没穿亵裤,不要这么坐着……”

  对方一身劲装丰神俊逸,他却赤着腿跨坐在俞寒洲身上,怎么都很怪异。

  然而俞寒洲已然捞过散开的宽大浴袍,给他小心地盖住了腿,确保不被风吹到,这才垂首安抚地吻他的脸,呢喃道:“你这一日勾了本相多少次,本相不过要些报酬,就受不了了?”

  “我才没勾你……”馥橙咬着唇侧头,额头在对方肩上蹭了蹭,试图把脸埋起来。

  不知何时,他腿间敏感的软肉紧紧压住了男人坚实的腹部,挣扎间蹭动挤压,逼得俞寒洲气息不稳。

  馥橙眼尾晕红,紧紧闭着眸,发烫的脸颊靠在俞寒洲肩上,咬着唇不说话,像是认了一般。

  男人见他这般乖巧,沉沉的眉眼禁不住柔了几分,温柔地轻吻少年的唇角,又贴着耳畔哄他:“帮一帮我?好不好?”

  馥橙柔软的腰似乎被细细揉过一遍,他抖了抖,将手藏起来,捂得紧紧的,仿佛这样就不用被强迫似的,为难道:“我真不会。”

  “都长这么大了,自己没疏解过?”俞寒洲哄他。

  馥橙不由双眸闭得更紧了,勉强回忆了一下,方小声道:“都……都是睡觉的时候自然而然,哪里会专门去做,我身子又不好……怎么弄……”

  体弱多病自然发育缓慢,也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这些事,再就是馥橙第一世根本没谈过恋爱,连喜欢的人都没遇见过,心理上更没有那种需求。

  俞寒洲似乎也想到了他身子不好的情况,伸手去握他的手,小心地揉着他脆弱的指尖,等他放松了,才慢慢摊开,手指穿过去,同他亲密地扣在一起。

  馥橙感觉到了紧贴的掌心,想收回手,又觉得这么牵着安全一点,没准俞寒洲一心软就不要了呢?

  他微微舒了口气,放松地倚在男人肩上,以为逃过一劫。

  哪想到俞寒洲温情地同他牵了许久,那处也完全没消下去,甚至更加明显。

  见他没那么紧张了,男人便缓缓反手一扣,轻轻抓着他的手,不容拒绝地按到腹部,微眯起眼。

  馥橙一碰到就急急往暔渢回抽,却被扣得很紧,并不能退缩。

  俞寒洲的动作比之前都要强硬,哪怕不说话,那通身慑人的威仪也掩盖不住。

  显然至今还没有男人完全得不到的事物,馥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即便求而不得,俞寒洲骨子里的掠夺本性依旧存在,一个压制不住便止不住冒头。

  许是真的担忧少年接受不了,他们之间到底隔着一层衣物,没那么直接。

  即便如此,馥橙还是觉得手心滚烫,异样的触感极为明显。

  他指尖轻颤发麻,簌簌发抖,不敢用力,也没法挪开,只被带着缓缓揉动,反复练习。

  耳畔传来的呼吸声逐渐变沉,男人垂首吻他的酒窝,他的唇角,他的唇珠,一下一下,微阖的深眸欲望浓重,反反复复地哑声哄他。

  “橙橙……本相的娇娇美人……”

  “学会了么……要这般做……”

  入耳的音色低哑性感,听得馥橙想捂住耳朵。

  他真的想让俞寒洲不要把步骤说出来……起码别这么明目张胆地教他怎么取悦一个男人……

  馥橙真要被欺负哭了,他轻轻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你别说出来呀……我不要你教……”

  “可本相的娇娇学得多好。”俞寒洲吻他泛红的鼻尖。

  馥橙听了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憋了半天才闭着眼骂了一句:“你不要脸。”

  “嗯。”俞寒洲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勉强了心上人,也没反驳。

  馥橙蹙着眉按男人教的做,整个人软在俞寒洲怀里。

  似乎怕冻着他,俞寒洲搂着他的手很紧,甚至又给他披了件厚厚的袍子。

  他乖起来是真的乖,俞寒洲握着他绵软的手,该如何弄便如何弄,也没怎么反抗,可弄了两次了,手都酸了麻了,俞寒洲还不结束,他便有些气恼地挠了两把。

  这男人身体好得仿佛根本没有消停的时候。

  耳畔传来俞寒洲骤然响起的抽气声,随即便是沙哑的低笑,哄他:“累了?”

  馥橙根本不敢睁开眼睛,难为情地央求:“你快一点……我累了。”

  “好,再等一会儿。”俞寒洲安慰地吻他眉心,不再同他嬉笑。

  等到结束,俞寒洲略略给两人擦洗了一番,抱着馥橙起身走了几步,一路行至浴池边上,这才小心地将少年的双手放进浴池里清洗干净,接着又原路返回。

  馥橙偎在男人怀里,依旧不说话。

  他以为俞寒洲会抱着他回卧榻,谁知俞寒洲不过在卧榻边上停了一下,腾出手捡起披风盖在他身上,便又抱着他往外行去。

  馥橙不知要去哪里,缓缓睁开眼睛瞅了瞅,问:“去哪啊?”

  “回房。”俞寒洲道。

  两人进了一间有些陌生的卧房。

  馥橙四处看了看,见这屋子并非之前俞寒洲住的东厢房,这才松了口气。

  俞寒洲抱着人在屋中转了一圈,方便馥橙认路。

  馥橙却根本没怎么看,反而去瞧俞寒洲的脸色。

  男人发现了,垂眸看他,勾唇一笑,眉眼间皆是餍足的笑意,甚至精神奕奕。

  馥橙看了看他们的姿势,问:“你抱着我那么久,不累吗?”

  “本相亦是武将,十个你我也能扛起来。”俞寒洲不以为意,等参观完便将他放回榻上,理好浴袍,这才俯身道,“本相去清洗一番,你将衣裳换了,能做到吗?”

  馥橙蹙眉轻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之前换衣裳,都是我自己来的。”

  “嗯?”俞寒洲眸色微亮,紧盯着他,“侍女未曾近你的身?”

  “没有。”馥橙觉得不好意思,扭过头,“我又不是随便的人。侍女都是姑娘。”

  “很好。”俞寒洲满意了,将衣裳递给他,又体贴地帮他放下了帷幔,接着锁了门。

  馥橙见男人转头进了刚才的浴房,便收回视线,自顾自换衣裳。

  他动作慢,等到全部穿完,坐在榻边系好了腰带,俞寒洲已然换了身墨色常服,出来了。

  馥橙见对方穿着的衣裳款式,忽而垂头看了看自己。

  墨色绣金线的广袖,束紧的腰封,没有任何纹路的衣摆……简直和俞寒洲穿的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他是小号。

  这般简洁大方的款式,颜色又是黑色,穿在俞寒洲身上便是俊美无俦风度翩翩,可穿在馥橙身上……

  俞寒洲凝视着少年一手可握的腰,裸露在外白得发光的脖颈和指尖,一眼望去雪肤红唇,勾魂摄魄,糜丽得不可方物。

  可少年还不自知,只柔若无骨地倚靠在床头,手上捏着一柄象牙梳,慢条斯理地打理着及腰的长发。

  那一头乌发如云,发尾微微卷起,铺在背上浓密如瀑,衬得馥橙一张脸愈发得精致玲珑。

  记忆里眉眼漂亮纯真的小童似乎转眼间长大了,成了如此迷惑人心的绝色。

  不知为何,俞寒洲原本想命侍女进来伺候的心思,就此淡了下去。

  男人朝馥橙走过去,刚要接过象牙梳,就见馥橙坐直了身子,将梳子一把丢到一边。

  “这头发太长了,你帮我喊个侍女来帮忙。”馥橙仰着脸要求,两只手还有些不适地绞在一起,娇娇地抱怨,“我手都酸了。”

  俞寒洲当即扬了扬眉,坐到一边,却是先伸手握住了少年交叠的两只手,圈在掌心里缓缓揉捏着手腕。

  馥橙被揉得舒服,面上禁不住泛起了红,弯眸抿出一抹笑。

  他好奇地看着俞寒洲的动作,问:“怎么你的手好像热乎乎的,有东西一样?”

  “嗯?”俞寒洲动作不停,勾唇道,“习武之人自然有内劲,只是看不出来。”

  “真的有内力这个东西?”馥橙惊讶。

  他想了想,好像之前很痛的时候,俞寒洲也是手心里好像有什么像是能量的东西传给了他,他还以为是心理安慰。

  这么想,这个世界练武的人岂不是很逆天?怪不得老皇帝那么怕靖安卫,一大把年纪了还努力修道,很可能是怕被谋杀。

  “有内劲。练出内劲得起码十年的光景,朝中有部分武将便来自江湖,大都是招安来的。”俞寒洲解释。

  “噢,那你武功怎么样?今晚你带我飞出去,是轻功吗?”馥橙问。

  “是。本相武艺,江湖前三,前二年迈已逝。”俞寒洲说得轻描淡写。

  馥橙却微微睁圆了眸。

  练出内力要十年,武功独步江湖,前二又老死了……

  馥橙有些狐疑地瞧了瞧俞寒洲。

  俊美无俦,挺拔如松,看着也不是七老八十的样子啊……

  俞寒洲见他一副微妙的神色,不由莞尔道:“怎么,怀疑本相的年纪?”

  “有一点点。”馥橙迟疑地点头,又补救道,“也不是说你老。”

  俞寒洲倒是未曾跟他计较「老」这个字,只温柔地给馥橙揉完了手腕,反手又不知道从哪翻出一只药瓶,拉过馥橙的手。

  “你要做什么?”馥橙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摊开。

  接着,俞寒洲指尖沾了清凉的药膏,缓缓给他涂着发红的手心。

  馥橙想起这是为什么红的,便扭过了头。

  俞寒洲的动作很是轻柔,涂完了还凑近给他吹气,热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手心里,像是在哄他。

  馥橙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犹豫道:“好……好了吧。”

  “不疼了?”俞寒洲抬头问他。

  馥橙摇了摇头,“只是麻麻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谁能想到他手心里的肌肤这么脆弱,连做那事都能磨得差点破皮……

  俞寒洲显然不太信,又耐心地吹了吹,重新涂了遍药,抬眸见馥橙没什么难受的反应,方收了手,拿起象牙梳。

  垂在身前的一缕青丝被撩起的时候,馥橙惊讶地转过头。

  可俞寒洲已然执着象牙梳给他梳起了发,还很是平常地问:“你如今未及弱冠,可是用发带束着发尾?”

  馥橙头发平时都是披着的,偶尔在靠近蝴蝶骨的地方绑一条发带系住,很是随意。

  他不能带冠,又生得精致貌美,自然不扎发髻更适合。

  馥橙想了想便点点头,侧身望了一眼被握在男人手心里的一捧黑发,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异样,又转过了头。

  静静梳理了一会儿,馥橙感觉到发尾被束起,伸手摸了摸,问:“什么样子的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