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只想当咸鱼 绿茶病美人只想当咸鱼 第57章
作者:鱼嚼梅花影
馥橙被弄得浑身没力气,却更急了,道:“那你还不如带我过去,做什么要送衣裳过来,更惹人注目了……”
哪知俞寒洲听了,却志得意满地朝他哼笑一声,过来亲他,音色喑哑地附耳:“本相就想在酒楼欺负你一回。”
作者有话说:
馥橙:禽兽两个字怎么写?
俞寒洲:本相教你。感谢在2021-12-21 23:27:40-2021-12-24 22:21: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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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初尝情事
馥橙抗议不能, 硬是被俞寒洲抱进了酒楼通往别院的密道。
幽深的密道里一片昏暗,随着无声的掌风过去, 烛火一盏一盏盈盈亮起, 映得馥橙本就绯红的脸愈发糜丽动人。
他以为俞寒洲那句「想在酒楼弄你一回」只是开玩笑,进了密道就往别院去了,也不会有什么被人发现的风险。
哪想, 俞寒洲是带着馥橙进密道了, 可这男人,根本不往里走……
不过眨眼之间, 步伐稳健的男人脚步便是一转, 竟直接将馥橙抵到了距离酒楼包厢最近的密道墙壁上, 便吻了下来。
馥橙急得扭头想挣脱, 又被捏着软腻的下巴转了过去,呜咽声也随之被吞没。
他被逼得眼角泛红,几乎沁出了泪,软绵的身子也抖得不像话。
明明也没喝酒,馥橙却像是醉了,一被俞寒洲上手就浑身脱力。
四肢软得像面条, 胳膊藤蔓似的挂在俞寒洲脖颈上,整个人都紧紧贴在男人怀里, 仿佛俞寒洲的怀抱无声无息地变成了沼泽, 让他只有往下陷的份儿。
隐秘的声音逐渐响起, 也不知何时, 本被横抱着的馥橙已然换了个姿势, 他仰起头, 单薄的脊背抵着墙, 修长笔直的双腿也早就被俞寒洲捏着脚腕挂到了腰后, 整个人被面对面地托抱而起,与男人无缝相贴。
眼角的水光止不住往下落了几回,又被一一吻去。
到了这时候,俞寒洲倒是不拿话逗他了,只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炽热得烫人,又像是深海,黑得有些可怖,每一个吻都久得让馥橙难以承受,所过之处皆是深红的痕迹。
期间馥橙被逼着睁开眼与男人对视,俞寒洲似乎格外喜欢看着他的双眸吻他,动作间总带着难以忽略的痴迷和掠夺感。
那些爱慕的倾诉,都在无声的举止间得到了深刻的印证。
馥橙最后也不挣扎了,只俞寒洲用手将他的背跟冰冷的墙壁隔开,安抚地一边揉他脊骨,一边哄着他回应的时候,还是有些无所适从,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表现才对。
只他越是这般,俞寒洲欺负他就越狠,大抵是真正的求而不得,又或许是想让他彻底烙上自己的印记。
酒楼包厢里是不是有小二来,会不会有暗卫听见,馥橙也顾不上了。
其实他要是不挣扎,俞寒洲或许就和以往一般怜惜他懵懂,适可而止不再进一步,最多就是逗逗他,可他偏偏在今日给了俞寒洲回应……哪怕这个回应不太成熟。
俞寒洲对他就这样,馥橙喜欢一点,俞寒洲就可以把剩下九十九点全都填上,甚至翻个几倍,直接满到溢出来,根本没给一点退路。
要说后悔,馥橙也没有,他也想不起来什么了。
最后俞寒洲是什么时候抱着他离开,馥橙也不知道,连何时埋在男人怀里睡过去的,都忘了。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酒楼了。
馥橙迷迷糊糊地似乎听到有人在不远处说话。
“只用了手替他疏解,我有分寸,没伤到。”
“这……咳,俞首辅,不是老夫危言耸听,实在是世子早年中毒太深,身子早已亏空,这房事,不论做没做彻底,都是损精气的事,一次两次是疏解,多了必然伤身。”
“我会控制。”
“这就好,另外,若是可以,还是先用些保养的方子,不是说用手还疼,那药玉……”
“不必了,安定侯世子不只是本相倾慕之人,也是候府未来的继承人,这等物事,于他不合适。神医不若另寻他法?”
“嗯……那便还是由大人代劳吧,辅以玉身膏,必然事半功倍。食补药补之道,大人更精通,老夫便不班门弄斧了。”
“本相有数了,劳烦神医。”
“不敢当不敢当,俞首辅的医术,可在老夫之上,只是老夫恰好在这方面多了点……那雪莲就不用送了,我儿此次能病愈,全仰仗首辅妙手回春,救命之恩莫不敢忘,怎还可受礼……”
……
说话声随着脚步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馥橙缓缓睁眼,平静的目光往四周扫了一遍,又不感兴趣地收回来,看着有些生无可恋。
俞寒洲欺负也就算了,还找大夫,馥橙的心情可想而知。
脑海中的卦象却似乎非常兴奋。
[恭喜完成新的命运线。
入住宰相府,成为俞寒洲娇养的金丝雀(已完成)。
令俞寒洲对你痴迷,无法自拔(已完成)。]
【接下来就是暴露你的卧底身份等命运线了,详细要求请查阅昨日的卦象,还望再接再励。】
“我累,不想做。”
馥橙安静地听完,随口应了一句。
这可把兴奋莫名的卦象噎了个正着,一时高兴也不是,翻脸也没那个底气,憋了好半天才继续道:
【之前不都说好了,怎么变卦,俞寒洲痴迷于你是好事,你应该高兴,何况你也离不开他。】
馥橙闻言眸色愈发冷淡,只轻声道:“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
喜不喜欢一个人,有没有感情,不是用这种贴标签的说法来下定义的,这让馥橙本能地很反感。
过去他不喜欢俞寒洲,或许不这么想,但如今他在意。
卦象不懂人类的情感,只懂得统计数据,听完也没什么反应,但它知道馥橙不高兴了,连忙道歉:
【不会再这样了。】
馥橙便不再理它。
他一向消极怠工,实乃丧系咸鱼中的战斗机,没给卦象几句负能量的回应,已经是很老实了。
横竖,卦象拿他没办法。
毕竟馥橙没了,就没有下一个能让俞寒洲动摇的人出现了,卦象比馥橙还急。
本来卦象一直是用「馥橙不做任务就会自动离开这个世界、再也见不到俞寒洲」来劝馥橙继续走命运线的,但是昨日俞寒洲似乎和馥橙发生了一些不可估量的深入交流……
最关键的是,俞寒洲看起来志得意满,馥橙却相反的郁郁不乐,这就让卦象非常不安。
因为它突然不确定馥橙对俞寒洲的感情了。
倘若它错误估计了馥橙对俞寒洲的重视程度,那么,之前那个理由就不再有用,制衡馥橙的手段也就没了。
这也是卦象突然懂得道歉的原因,当务之急是把人哄好。
另一边,馥橙只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面朝外面。
水色双眸清凌凌的,看不出欣喜,也似乎没有旁的情绪。
屋内不过安静了一会儿,紧闭的房间门就再次被推开。
随即,长身鹤立的男人大步走进,挺拔的身形背着光,不止俊美的五官更显深刻,连带着那幽深的眼,也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在第一时间便锁定了馥橙。
馥橙一对上俞寒洲的眼,便抱着被子又转了过去,眉心微微蹙起。
只他不看人,不代表俞寒洲不会主动过来。
不过刚刚拉好被子,身后便探过来一双温热的大掌,动作轻巧地覆在腰上揉按,所过之处,似乎有源源不绝的热力在流转,将那沉重的疲惫和酸涩感一点点驱离。
馥橙抬手去推那双手,却是纹丝不动,力量悬殊,不过以卵击石。
他想着要收回来,又被反手握住了,捏到了俞寒洲手心里。
俞寒洲的手掌一向很热,馥橙被捂习惯了,第一时间没想起来反抗,等他意识过来了,柔嫩的手心又被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痒得他心浮气躁。
他侧了侧身,去看俞寒洲。
男人却已眉眼含笑地俯身端详他,低声轻哄:“还疼不疼?”
昨天下手是重了些,馥橙腰身往下基本都是吻痕和指印,他皮肤又嫩,更显得扎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俞寒洲虐待他了。
馥橙一听这话就蹙眉,面皮也有些红了,轻声道:“不疼,你别问。”
这话说得娇娇的,声线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沙哑,更显诱人。
俞寒洲一时喉结微动,气息陡然急促了一瞬,又不动声色地压了下去,耐心地哄:“不是说我揉疼了?后面用手,你也哭……”
“你住口。”话音未落,馥橙便气得满脸都涨红了。
他本就容色惑人,一激动起来眼尾更是绯红一片,有种极为生动的糜丽鲜活,几乎是瞬间就牢牢抓住了对方的目光。
可馥橙根本意识不到这个,他气得抬手推了俞寒洲一把,单薄的胸膛不断起伏,却是色厉内荏地骂道:“我不想听这个!你变态!”
话音刚落,俞寒洲当即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将人揽到怀里,轻轻拍着脊背,连声安抚道:“好好好本相不说,不说,你乖……”
说话间,男人的眉眼也跟着温柔下来,只反复哄着他:
“是我的错,不说了,不要急……”
馥橙这才安静了些,僵硬地坐了好一会儿,方彻底放松下来。
他窝在男人怀里,也不知在想什么,等俞寒洲低头要来看他的时候,又抿了抿依旧红肿的唇瓣,不情不愿地将脸埋到男人颈窝,不让瞧了。
俞寒洲见状一时笑起来,搂着人晃了晃,道:“等会儿用些药膳,好不好?”
“不好。”馥橙闷闷地应。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药膳是治哪里的,他不肾亏,也不需要弄后面。
可俞寒洲骨子里就是蔫儿坏,黑得没边,要不然也不会明知道馥橙脸皮薄不爱听这些,还非要提一提惹他了。
说白了就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和独占欲,在外面俞寒洲确实光风霁月洁身自好,可对着馥橙,俞寒洲就是另一个极端。
不然馥橙也不至于骂对方变态。
他不肯配合,俞寒洲便寻别的法子哄他。
“不然,我先给你擦药?睡之前擦了一遍,那淤青也不知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