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107章
作者:胥禾
师尊掀开长睫,暖黄烛光将长睫的影子拉得纤长,含在眶内的琉璃珠微微转动,带着温热的笑意,瞳眸渐深。
“想亲?”
“呃……”
“你似乎……不太会。”师尊的手指轻轻点在将夜紧张到发颤的唇上。
“我……我……我是不是又错了?”将夜的脸红透了,耳尖更是红的滴血,被光一照,泛着透明。
“没有错,只是……不太熟练。”师尊的嗓音愈发喑哑,带着暧昧,能溺人心的磁性。
“师尊帮帮你。”
他倏然扣住将夜的后脑,给予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唇舌纠缠,温柔缱绻,缠绵湿热。
……
第65章 恋爱咨询
【一更】将夜:“我有个朋友……”
天大亮的时候, 将夜才迷迷糊糊醒来,庆幸的是师尊不在身边,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反应面对师尊。
他一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是自己觊觎师尊美色,整个人像是中邪了似的, 又一次轻薄了师尊,竟还被师尊抓个正着。
被师尊亲了好半天, 都缺氧到头晕, 腿也软地撑不住身体了, 又被师尊像抱小孩似的抱到床上。
继续亲……
再到后来,浅尝辄止的吻已经挡不住逐渐上升的热意,体感燥热,相拥的身体都在潜意识磨蹭,直到感受到师尊他……
将夜骇到惊慌失措, 瞪大了眼盯着师尊那双逐渐迷离的桃眸。
“睡吧。”
师尊揉了揉他头顶的软发,轻声安抚, 没再继续做别的, 却依旧从身后揽着他的腰,不肯松开。
可被师尊这么紧紧拥着,将夜脸上的涨红不知多久都褪不下去,他睡不着, 胡思乱想了很多,师尊现在的状态同原文里被徒弟侵犯时的模样越来越像了,但又有哪里好像不太像,将夜想不明白。
直到天边微曦泛出, 透过窗棂向室内撒入微弱的白光, 将夜僵硬了一晚上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 昏昏沉沉地睡着。
这一觉就睡到天光大亮,烈阳高照。
他刚醒,就见师尊端着汤药走进来。
将夜有些不好意思:“师尊,煎药这种事还是我自己做吧。”
他是徒弟,理应他孝敬照顾师尊,怎么能让师尊一直照顾他呢?这真的不合适。
云谏只神色淡淡道:“火候你掌握不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将夜只好讷讷点头,盯着热气腾腾的,泛着浓重苦涩的黑褐色汤药,皱眉道:“这药还要喝多久啊?我感觉我已经恢复地挺好的了。”
他确实如今活蹦乱跳地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他根本不知云谏从识海中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身体到底有多冰冷,浑身一点血色都没有,呼吸微弱到近乎探不出来,要是扔在下界,能直接被抬去义庄。
云谏想着便整个人不悦起来,他冷着脸,拒绝将夜伸手接碗的动作。
神色莫测道:“这味药……很特别,直接喝效果大打折扣,服用的过程中需要修为强悍的修士辅以灵流催动才能起到药效。”
什么药还得这样喝?将夜不解。
师尊又说:“你伤到的是神魂,自然同身体受损不一样。”
行叭,反正师尊说的很有道理,将夜也懒得反驳,但是,这么多天了,师尊喂药的这个方式就……
将夜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不敢看师尊。
他师尊倒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整张面容依旧淡泊无波,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他师尊居心叵测,而是他这个徒弟满脑子不正经的废料。
师尊呷了一口药汁,捏住将夜的下颌,就凑过上去,唇贴着唇渡过来,师尊身上的岭梅冷香像是能覆盖掉药汁的苦涩,甚至还带着一点馨甜的气息,他倒是没骗他,喂药的过程极缓,伴随着纤丝般绵长又醇厚的灵流,一点点渡入将夜的喉咙里。
其实每天都被师尊这么喂药,将夜都麻了。
起初的敏感和不知所措渐淡,又自欺欺人地给自己找理由。
一来,师尊只是想让药效发挥作用,才亲他;二来,师尊晚上抱他睡觉,只是把他当成了千年前的那个人的替身。
就算他这身体是,他魂灵也不是啊。
苦恼很久,也不敢直接跟师尊摊牌,毕竟自己问心有愧。
喝完药,将夜又被督促着去练字。
他其实不算笨,只是缺少社会经验,在学习上只要肯下功夫,还是学得挺快的,现如今这个时代的文字,他差不多七七八八都认全了。
努力回忆一下他那便宜舅舅给看的小册子,他能肯定自己图形记忆能力还是不错的,当时一回去就誊抄下来的内容应该没有出错。
但现在都隔了这么久了,他能记住的内容非常有限,但还是试着把自己能记住的部分一一默写下来。
虽然只有零星的几小段内容,同他穿书前看的原文大差不差,但好像又有点区别。
比如说,原文描述的师尊柔弱不能自理,心怀天下,悲天悯人,小册子里写的却是师尊城府极深,是个标准的反派角色。
再比如说,原文中,徒弟对师尊强制爱,宣泄肉欲地占有师尊,小册子的安排却是徒弟是个钓系攻,勾引师尊,让师尊从身到心,都非他不可。
将夜很费解,虽然结果都一样,但人设崩了啊!
如果原文是《邪魅狂狷徒弟攻和他的柔弱美人师尊》,那这本小册子就是《霸道反派师尊和他的钓系心机小徒弟》。
将夜啧啧赞叹,真不知道这本小册子是谁写的,真狗血啊。
不过他也没那么在乎了,反正他是肯定不会按照册子的安排走剧情的,这几日和师尊的相处虽然让他感觉怪怪的,但总好过去体验外界那些腥风血雨。
直到临近隅中,太阳偏正时,师尊告诉他要去一趟主峰,将夜才倏然紧张起来。
这次是掌门托人传信,说苍梧城已经撇清了妖邪和神脉坍塌一事与云谏无关,但苍梧城的新城主造访云缈,还需要仙尊出席。
将夜听闻是这个结果,虽然也觉得奇怪,但好在不是什么坏事。
他想跟云谏一起去,云谏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扔在神隐峰,更想起步凌尘说的话,着实不该将他当成笼中雀关着,只要在云谏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是不能让他自由些。
云谏带着将夜出现在主峰的时候,苍梧城的人已经到了,大多数人都在厅外等着,并未邀入内堂,大约是要谈的话不好声张。
简十初刚安排完客人喝茶歇息,转眸便瞧见云谏和将夜。
他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不止,眼底还上浮着淤青,想来是近些日子没有休息好。
这对师徒其中必有一个是杀害他爱徒的凶手,简十初心中愤愤,却不得不行使一个掌门应尽的义务和责任,恭敬客气地邀云谏入内。
“今日所议论之事,不宜大肆宣扬,将师弟还是在外稍作歇息吧。”
云谏略思忖了会儿,拽着将夜的手转头就走,这种毫无必要,让他毫不在意的议会不参加又如何?
简十初急道:“仙尊留步,此次的事情与仙尊有关,仙尊不到场,恐怕众位仙友会一直等下去。”
看着将夜,他又说:“也与将师弟有关。”
将夜也不希望师尊和掌门的矛盾继续升级,毕竟神隐峰在云缈山,师尊住在这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不要与人交恶的好。
“师尊,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他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冲他直眨眼的粉衣身影,对云谏说:“闻人玥也在这,我保证不乱跑,不落单,就和他聊聊天,等你出来。”
尽管云谏因闻人玥的出现显得极其不悦,但从理性角度而言,闻人玥确实没什么坏心思。
更何况他的师尊长澜仙君与步凌尘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交情,应当不会是什么心怀叵测之人。
云谏叮嘱小孩似的,吩咐了一句别乱跑,就被简十初迎进了内堂。
因着云谏在云缈的地位尊崇,他的座位被安排在简十初旁边,从台阶上往下看,云缈山的几位峰主都到齐了,除了步凌尘,因他散漫惯了,又根本不是云缈的弟子,这次议会倒是与他无关。
云缈之外,各个有头有脸的仙门掌门都到齐了。
其中不乏那几个曾经和云谏碰过几次头的修士,包括曾在后山禁地要洗去将夜神魂记忆的几人,肩臂上缠绕着毒蛇的阴柔男人,陵华宗那个继任掌门之位没多久的青年,还有渠莲观的容仙客……
甚至连下界几位城主都来了,今日这架势,比起仙门弟子试炼那日也是不遑多让的。
苍梧城易主,少主年幼,身边跟着奉衣代为决定大事。
云谏只是觑了一眼,那怯生生跟在奉衣身后的少主倒是有些眼熟,他也没多看,就被简十初拉着介绍刚步入殿内的几名女子。
她们一个比一个容姿曼妙,穿着格外清凉,飘袂流云,衣带坠着流苏环佩,走起路来叮当作响,似奏乐一般,惹人瞩目。
简十初直接道:“这几位是潆洄岛的仙子,此番要常驻云缈一段时间,我请诸位峰主来,也是顺道安排此事,怕主峰人多杂乱,惊扰了几位仙子,还请诸位峰主暂代我招待一番。”
那几位仙子生得极美,就算没有什么狎昵心思,放在眼前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几位峰主并未拒绝,分别邀请了几位仙子暂居,甚至立马吩咐峰内小童清理出给仙子居住的院落。
唯独云谏巍然不动,端着茶盏,静静看着,不喝也不放下。
厅中孤零零站着的潆洄岛仙子只剩一人,她有些窘迫,期期艾艾的目光对上云谏,便嫣然一笑,欠身笑道:“叨扰仙尊了。”
云谏并没有理会她,转头冷冰冰地看着简十初:“除了此事,还有何事?”
简十初当他默认了,便请那仙子落座歇息。
“自然是关于苍梧城妖邪一事,以及神脉坍塌一事。苍梧易主,少主年幼,如今大小事都由奉衣先生安排,还请先生说明来意吧。”
内堂给苍梧城安排了两个席位,少主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双颊稚嫩,满眼单纯,甚至面对如今这样的场面有些局促不安。
他身边的灰衣男人戴着半截面具,遮挡了上半张脸,温和地朝少主笑笑:“少主可有什么吩咐?”
少年赶忙摆手,惶恐道:“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还是请先生代为表述。”
奉衣拂了拂袖子,站起身,先是朝云谏行了一礼,这个俯身的礼节手势复杂,让人看不懂,但足以体现出极高的尊重。
云谏虽然被尊为云缈山的仙尊,但外人见到仙尊顶多揖礼,无需这般庄重,这不但让众人茫然,云谏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这个人叫——奉衣。
奉衣……奉、衣。
……
师尊一进入内堂,那边角落偷瞄着的闻人玥立马像个花蝴蝶似的扑了过来。
“你师尊怎么看起来越来越凶了?”
“凶吗?”将夜懵懵的,他没感觉到啊。
闻人玥皱眉说:“也不是凶,就是觉得越来越不好接近,好像距离很远的样子。”
将夜摇摇头,没说话,他不觉得师尊距离远,相反的,他师尊最近距离可近了,天天都要贴贴抱抱亲亲,才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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