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159章
作者:胥禾
但他又不能说:我要你变回鸟,让我揉,让我欺负,给我泄愤!
这不就暴露身份了吗?
少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云谏当成一个普通人,撇了撇嫣红的被啮肿的嘴。
“你现在有的东西可不是我想要的啊……还是我对你负责吧!”
少年高高兴兴将赤裸的白皙手臂缠上云谏的脖子,整个人衣不蔽体地坐在他腿上,毫无羞赧之意,兴奋道:“我对你负责,我养你!给你甘甜的草吃,给你我的水喝,你当我的宠物吧!”
“呃……”云谏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他看出这少年没什么恶意,又完全不懂人类的礼仪习俗,便觉得他是这山间的灵物化身。
大约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妖精吧?
“你答应吗?答应吧!快答应啊!”少年澄亮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催促间见云谏沉默,有些着急。
龇牙咧嘴道:“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为了救你,我可是把我的水都分你好多了!你不能又做那薄情寡义,抛妻弃子,不负责任的渣……”鸟字在舌尖转了个圈,咽了下去,“渣人!”
薄情寡义的渣人真是被缠地不行,他虽不近人情惯了,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却不知为何,一点都不厌恶少年的纠缠,反倒喜欢的很。
大手扶在少年的腰上,冰凉如泠泉的触感让他指尖都微颤泛红。
偏就单纯的少年什么都感觉不到,还一个劲地乱蹭。
云谏眉头一拧,轻咳一声,吓坏了少年。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那……那要不要再来一下?”说着就要凑上来,却把云谏吓得慌忙避开。
明明只是神交,没别的,为什么从这少年的嘴里说出来总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意味?
唯恐少年又要掏出什么虎狼之词,云谏忙不迭点头。
“我没事,不用继续……呃……我是说,我答应你了。”
少年一高兴,唇角就绽出梨涡,笑容甜蜜,忙不迭扑过来揽住云谏脖颈,欢欣雀跃地在云谏耳侧下方咬了一口,那一口很狠,都咬出血渍了,惹得云谏眉头直皱。
少年眼底阴谋得逞的狡黠他看不见,但能听见少年说:“打个标记,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指尖灵力微动,便将云谏耳垂下方脖颈上咬破的红痕化作了一朵重瓣红梅。
“你是我的了!”
少年极兴奋,亮澄澄的杏眸中闪烁着熠熠光辉。
被他人标记,被宣布占有并不是什么好事,但云谏本能地接受了,并且还觉得有些欢喜。
他解开自己的外衣披在少年身上,不动声色地将这份占有烙印加固。
唇角噙笑,宠溺地点点头。
看着欢欣雀跃的少年,云谏眼底流淌过一抹深色。
到底是谁占有谁,尚不可知。
作者有话说:
肝不要了!今晚有二更,我还能写!
第95章 阴差阳错
【二更】到底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醴泉觉得自己圈养了他的小破鸟, 每天高高兴兴美滋滋的,这宠物好啊!都不需要锁链拴着就乖乖地每天来山上陪他,给他带来有趣的人间小玩意儿, 或者是甜甜的蜜饯。
而云谏也觉得,自己豢养了一个山间小精灵, 养在深山之中等着他的照拂,藏在这里谁也不给看, 自己私人占有。
区别在于, 醴泉那是明目张胆地颐指气使他的小破鸟服侍自己。
而云谏则是表面顺和, 剖开一看,里头都是黑黢黢的占有欲。
一下子,也不知是谁在喂养谁,谁在圈养谁。
他和云谏日夜相处,时间久了便无话不谈, 但每个人都藏了点不能说的秘密,醴泉觉得自己打死也不会告诉云谏, 自己就是那个被他险些捅死的川流, 而云谏也永远不会表露出自己想私心占有醴泉的欲望有多强烈。
但依照醴泉那藏不住话的性子,偶有梦呓,便枕着云谏的腿胡言乱语什么小破鸟,什么还我水, 你捅得我好疼之类的话。
“呃……”就算这话没有不正经,但在少年的哼吟声中,入了云谏的耳,多少就有些不正经了。
因此, 云谏压根就没往别处想。
起初不觉, 但后来醴泉也晓得自己这破嘴怕是说错了什么。
虽然……但是……
他的小破鸟那么聪明, 这么就没察觉出来呢?!
醴泉虽然呆呆的,却不蠢,他是不希望云谏知道自己就是九天上的那川溪流,但他更气恼云谏怎么就把他给忘了啊!
午夜梦回,少年莫名气鼓鼓地一拳捶在云谏胸膛上。
“你敢忘了我!你这个薄情寡义,不负责任,始乱终弃的渣——”鸟字又被少年咽进喉咙,他到底不至于傻到自曝身份。
“呃……”少年委屈地要命,湿漉漉的杏眼又凄怯又含着愠怒瞪着云谏。
这让云谏很不理解啊。
他头一回较真起来,皱眉道:“你又怎么了?我是哪里惹你生气了?”
少年鼓着腮,瞪他:“就是你不对!你不好!”
你敢忘了我,你敢不记得我!
这时候的云谏根本不会哄人,任谁莫名其妙好端端地被指责都会不开心吧?一头雾水的云谏也不例外,他想了半天想不出原因,只好铁青着脸,憋着一股气,故意轻飘飘地来了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呃……”少年本就气着,恼着,还未从反复噩梦了好多次被捅死的恐怖梦境中抽离出来,他委屈到喉咙凝咽,几不成声,说不出话了。
湿漉漉的眸子通红一片,眼尾还坠着一块海棠嫣色。
看云谏的表情就像是看一个抛妻弃子,薄情寡义的渣男。
云谏也被少年伤心难过的模样弄得心神不宁,后悔自己说的重话,想要将人往怀里搂一搂,安抚一下,却被少年抬手挡开。
他抬袖狠狠抹了一把脸颊的泪,一个人往住所外走去。
云谏没追上去,只幽幽叹了口气,他确实不会哄人,也主要是因为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能惹小家伙这么生气。
想起平时少年不开心,他就弄了点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或者是蜜糖糕点之类的送来,很快就能安抚好。
今日,为何……
月色渐溶,云谏不动声色地悄悄跟着少年走到屋外。
山涧被他们开辟出一片院子,流水轻响,翠绿环绕,这里被少年种下了很多奇珍花草,他心情不好就会坐到花草丛中,絮絮叨叨地同这些草木精灵说话,可惜的是,它们都没生出灵智,只能听他说,不能给到任何反馈。
云谏悄悄站在虬粗的树木之后,静静听着少年的抱怨,企图领悟些什么,好对症下药,哄好他。
但少年有时候又很聪明,即便对着草木精灵也不会述说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只是有的没的扯了一大堆,又道自己要赶快找到沙棠果了,要不然这里不能继续住下去了。
说着,他看了看不远处越发宽敞的山涧,满目忧愁。
水沛是好事,可太多了就要泛滥成灾了,总不能牵连这些无辜生灵吧?
不能住下去?
不能住下去是什么意思?
云谏心头颤动,惶然至极,他盯着少年半隐在花草之中的背影,指尖深掐树干,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要……离开他吗?
云谏绝对不允许他离开,当初自己本就要死的,要不是少年救了他,他早就神魂湮灭了。
他救了他,总要对他负责吧?
到底是有多久没活得这么惬意快活了?
自他躺在一片草地上醒来的时候,他便丢掉了全部的记忆,不记来路,不知前尘,恍若新生。
但他不快乐,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要紧的东西,若是找不到,他便觉得来人间走这一遭没有任何意义。
直到这只山野精灵的出现,才让他没有任何意义的生活有了趣味,或者说空荡荡的心腔被填补完整。
云谏不能让这个少年离开自己,他要问清楚!
还未走近,少年没有发现他,自顾自地对草木道:“三个月吧,最多三个月,若是还没找到沙棠果,我就真的要离开了。”
云谏顿足,没去追问。
他知道了,只要有沙棠果,他的精灵就不会离开他。
两个都不长嘴的人,心思全靠猜,就很容易产生误会与隔阂。
云谏想的是他的少年要抛弃他,离开这个地方,至于什么原因,他不管,他只知道,他要离开他,那就是不行的!
而醴泉呢?
他是想离开,但他不是个大度到成全他人,委屈自己的那种人,他也做不出那种留下一封书信就独自远走他乡,一个人蜷缩角落默默舔舐伤口。他绝对是那种受伤了就恨不得把一分痛演出十分的难受,让他在意的那个人好好心疼他!
他打定主意,是要带着他的小破鸟一起私奔的。
可惜的是他的小破鸟并不知晓,甚至偷听完他说话就一个人内心戏极丰富地上演了一出又一出“抛弃糟糠”戏码,脸都气绿了。
夜深。
少年哆哆嗦嗦地进了屋,他被寒露惹地浑身冰凉,颤抖着钻入他的小破鸟怀里,虽然云谏此刻是人形,但他依旧能感受到绒羽的温暖。
一夜过后,少年本以为自己会从他豢养的宠物怀里醒来,却不料只剩他自己一人。
少年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自己一语成谶,他的小破鸟不会跑路了吧?
这不行!
他要把他拴回来!
要是不老实,他就拔光他羽毛,让他成秃子,丑死他算了!看看到时候除了自己谁还会稀罕他,毕竟,哪个蠢货才会喜欢一只秃了的鸟呢?
少年忙不迭就要下山去云谏的神庙找他,却在半道上遇见他送给云谏的小白猫儿——腓腓。
腓腓叼着一封书信,一见到少年就扑进他怀里,将书信递给他,又着急忙慌地抬起粉嫩的梅花爪比划了半天,累得跟狗似得吐着舌头哈哈喘气,但少年愣是没看懂他的意思。
跨物种确实不好沟通,腓腓虽是神兽,却还不能化作人形,也没办法说人话。
但少年会脑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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