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169章
作者:胥禾
将夜回想着脑内的储备知识,从前不觉得多羞涩, 总是一本正经地当作课题一般研究。
但另一半魂灵的小溪流却未经人事,稚嫩地要命,因而回忆的过程让将夜又是正经又是震惊。
又红又黄的脸色就像打翻的调色盘一般缤纷多彩。
忍住一半的羞赧, 将夜倔强地伸手抚摸在云谏脸侧, 又去挑逗他的耳垂和喉结, 还有模有样地朝云谏耳边吹气。
这他妈谁受的了啊?
果然,看着云谏慢慢红透的耳尖,将夜兴奋了,正准备化身猛一大干一场,可手还扯开云谏的腰带,就被人紧紧抱着颠倒旋转。
将夜:?
云谏耳根红透,双颊也染了色,漂亮的桃眸里像是酿了醉人的酒,一双琉璃珠对着一脸问号的将夜,软睫微垂,薄唇启开一口衔住将夜刚刚还描摹他五官的手指,湿濡悱恻地轻吮舔弄,把将夜的手指都挨个吻了个遍。
都说十指连心,这酥麻的触感委实让将夜忍不住心底一软,再加上对方一开口,磁缓的嗓音柔软地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可是……我怕疼……”
“呃……”怕你妈的!
将夜都想爆粗口了,他当初被那啥的时候不也疼吗?也没见过云谏放过他啊!还玩那么刺激,搞那么多花样……
什么白衣神祇啊?简直立刻变畜生。
对,自魂灵相融后,画舫上的那一夜,他都想起来了。
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准备的花招非但没用出去,还一五一十地被云谏用到了他身上。
简直奇耻大辱!
将夜不甘心啊,咬牙恨恨地,刚想说:你要是不乐意就滚,我不睡你了,你别跟着我,我……我回头就找貌美如花的小年轻一起困觉去,谁稀罕你这个年纪大的啊!
但话还没出口,对上有些委屈有些可怜又破碎的桃花眸时,将夜就软了。
不是别的软了,是心软了。
眼尾还熏染薄红,瞳眸泛着水光,就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将夜觉得他师尊很茶,但他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能一秒变身的,可漂亮的大美人就这么惨兮兮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委屈巴巴地对视着,被将夜咬破的唇还渗着血珠,又吐出那句“我怕疼”。
将夜在不甘心中,又觉得他比他师尊更像个会疼人的。
毕竟,当初他哭着喊着求他师尊,他师尊还是不依不饶地弄他。
而且,对方主动示弱让将夜莫名生出一种愉悦感。
他怕疼吗?不一定,因为他以前可是手臂伤到都见骨也不吭一声。
但可能会有一点点恐惧吧?
将夜回想起自己当初是在半醉后稀里糊涂就那样了,刚开始对疼痛的印象并不深。
但后来在紧张的情绪还未完全催生出来前就被愉悦感覆盖。但第一次要是清醒的,他肯定也是极恐惧的。
因此,他忽然有些理解云谏了。
刚好这种示弱也昭示着,在他师尊眼里,他其实挺厉害的,都能让人疼了,那能不厉害吗?
绝世猛一,如是想道。
自我安慰和自我溜须拍马是如此地熟稔,乖巧地让人心疼。
不得不说,他确实只是说说看,毕竟上位者消耗的体力太大了,他如今几乎把全部力气都用来供给识海,这种脱力的情况下,应该是满足不了他师尊的。
但绝世猛一也是要脸的,于是大逆不道地拍了拍他师尊红透的脸颊。
说:“这次就放过你,你走吧。”
说着就把湿哒哒的手指在对方衣襟上揩了几下,侧过身,闭上眼假装睡觉,不理会云谏了。
这次轮到云谏懵了,他以为将夜不坚持换位置了,又无意识那么喊他,应该是允许自己同他用这种交流方式化解隔阂。
再不济也该乖乖地扑到他怀里好好睡觉啊,却没想到少年思考了那么久,就得出一个赶他走的结论。
从不知委屈为何物的云谏,破天荒头一次觉得胃里泛酸,心头震颤。
但他又不可能在如今好不容易修复了一点点的印象中,强行做什么去破坏彼此的关系。
被少年撩起的火烧地很旺,燃地难以遏制地发疼。
他也只能叹息一声,侧身搂过少年,喑哑着嗓子道:“让我抱抱,你不愿见我那你就睡吧,我天亮就离开……”
这逻辑其实有点强盗。
将夜不想见他,他就让将夜闭眼睡觉,这不是一叶障目吗?当将夜傻啊?
可偏偏将夜还真就不吱声了。
两人无言,拥着一夜好眠。
翌日,晨光透过窗棂洒入室内。
将夜一睁眼,人果然很守约地消失了,只有床侧尚且温热的被褥昭示着昨夜非梦。
将夜披上外衫,踱步到窗棂前,看着门框上沾染的血液,眉头皱了皱。
门外是青藤在敲门,将夜什么也没说,穿好衣服就跟他们下楼吃早饭。
原本修士是不需要进食的,但将夜觉得自己现在消耗太大了总容易累,多吃点东西其实是可以补充体力的。
而腓腓是真的馋,喜欢各种带肉的食物,青藤就宠着他,想吃什么都给他点,反正有他爹付账,至于他爹的钱自然是从他步师叔那里薅来的。
将夜跟在两人身后下楼。
腓腓嫌耳朵捂着难受,就扯掉帽子,青藤一个劲往腓腓脑袋上绑头花,丝绸头巾刚绑上就被腓腓不耐烦地扯掉,露出一对点着一簇火烧云毛茸茸的耳朵尖,青藤愁地眉头直皱,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截藤蔓,编成环状又往腓腓头上戴,指尖灵力涌动,藤环上就开出漂亮的浅色花朵。
堪堪遮住毛茸茸的耳朵尖,让人看不出异样。
这回,腓腓只是挑了挑眉,不再拒绝,惹得小青藤哂然一笑,开心得要命。
其实在修仙世界,神兽,特别是瑞兽很受人尊崇的,但越是珍稀的物种,在表面上越被人尊敬,背后就越容易遭到觊觎。
小青藤是担心腓腓那收不住的耳朵尖被有心之人看到,从而觊觎掠夺。
他虽然木讷讷的,又有点笨拙,可钟离泽此前对腓腓做的事让他极惊恐,导致如今的他就像个惊弓之鸟,旁人若是对腓腓露出什么惊艳的神色,都能让小青藤紧张兮兮地敌意对视。
将夜很理解小青藤的心情,也有些为他们之间单纯的感情感到开心。
然而就那么一瞬,他蓦然站定原地,似乎悟了什么。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喜欢一个人,所以开心快乐,被一个人喜欢,所以欢愉雀跃。
就这么简单,为何他和他非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恍惚中被腓腓拽着下了楼,店小二笑嘻嘻地凑过来引他们到窗边较为安静的位置落座,这里与大堂之间隔着竹屏,又有苇帘半遮,保证一定隐私性的同时,又能听见外头的声音。
这个位置显然被安排地极不符合腓腓的性格。
倒像是他……
将夜本以为自己一掀开苇帘,就能瞧见熟悉的白衣坐在窗边,端着一盏茶细细品茗。
那……见到了该说什么啊?
不能把人赶走,看起来很不礼貌,也不能自己跑路,看起来像蛮不讲理。
在内心极度纠结中,店小二掀开苇帘请他们落座。
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食物,偏甜的居多,这满满一大桌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客栈一大早能准备出来的东西。
果然,小二哥道:“为了凑齐这么一桌,小的可是天不亮就跑遍了整个镇,您那位道侣可真关心您咧!。”
将夜:“……”
道侣?
腓腓立马斜睨那店小二一眼,店小二立马悟了:“抱歉抱歉,是小的多嘴了。”就赶忙要离开,却被将夜喊住。
“撤了,把这桌撤了,重新换一桌你们这儿正常的早点就行。”
店小二惊讶瞪大眼:“可您不是最喜欢食甜吗?小店内的食物大多偏咸啊。”
将夜再次:“……”
店小二又心疼地忘了眼满桌精致的点心,目露难色:“而且,这桌不便宜的,一旦售出,概不退换啊。”
怎么?云谏想让他一顿吃成个穷光蛋,然后以身抵债吗?
将夜怒气腾腾地瞪着腓腓:“他不是有钱吗?你让他付账,我不爱吃这些,我就要店里正常的食物!”
而后看也不看那桌甜食,转身走到紧挨着的空桌边,捧着一壶大麦茶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
腓腓无奈,只能任由店小二撤走食物。
没人看见将夜表面云淡风轻,捧着热茶的手都在发抖,双目时不时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往一道道撤走的食物上瞥,内心在滴血。
呜呜呜,荷花酥,蝴蝶酥,藕粉桂花糕,杏脯还是刷了洋槐蜂蜜的……
随着美味食物被撤走,换上桌的都成了寡淡的白米粥,硬邦邦的大馒头,还有邪恶的咸味豆腐脑……
将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他就那么一点点骨气,都用在和他师尊较劲上了,机械地啃咬着寡淡的白馒头,味同嚼蜡。
吃不好,心情也不好,双目随意隔着半透的苇帘朝渐渐热闹的客栈大堂乱瞟。
本以为某个人会在某个角落悄悄观察他的反应,因而将夜装得吃白馒头也津津有味。
但目光逡巡了好几圈,把来来往往的过客看了个遍,都没发现某个人,将夜莫名有些滞气。
但也有别的意外收获。
此处虽是一个小城镇,却距离邵阳派很近,而这座客栈已经是整个小镇上最大的落脚地了,靠近仙门的城镇客栈,可想而知大多路过的都是些什么人。
进进出出的人大多都是佩剑的,那打扮一看就知道是修士。
将夜对邵阳派印象不深,只在两年前的仙门弟子试炼中见过几个弟子,他当时以为那些人觊觎他师尊,被钟离泽刺激地昏了头,冲上去就给了几棒槌,还把那个邵阳派的乔星云揍昏了过去,害人家失去比赛资格,想想有些愧疚。
众所周知,走漏消息,或者说捕获讯息最佳地之一就是人来人往的客栈。
这不,酒饱饭足的仙门弟子开始唧唧呱呱地八卦了。
将夜隔着苇帘放下白馒头,皱眉抿了几口白粥,便放耳认真听了起来。
这几个仙门弟子大多是邵阳派的,也有其他仙门的,他们先是客套一番,又说了此行目的,或者是归来复的什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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