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50章
作者:小祝爷
顿时觉得这两货,以后万万不能得罪。
“好!”谷陶痛快应下,如此血海深仇,不报是为不孝,即使倾尽财力他也在所不惜。
季子央拿了一个小包袱,亲自递给了他。
“这是我让人暗中偷取来的,你们家被封,物件儿都被查抄一空 ,这是能为你拿回来的仅剩的东西,有你爹娘还有弟妹的,伤痛弥补不了已成的生死定局,将来报了仇也需得好好活着,虽然我没经历过痛失亲人的经历,但我自小被弃,有些事也能体会一二,你.....该放下的时候便得放下。”
季子央放缓语气,劝解了几句,也许是好久没看到今天这样血腥的场面,心里突然感慨起来,也一直有些闷闷的。
晚上,季子央做了一个梦。
梦里到处一片血色,身边到处是一具具的尸体,残肢断骸都堆到了他的膝盖,茫然的看着周遭的一切,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却不是原来的,是一个小孩儿样子,同样的,很多浑身带着血迹的孩子从一堆堆尸体中冒出头来,哭泣的声音此起披伏。
季子央有些不知所措,胸口泛起一阵阵钝痛,空气里好像抽干了扬起,压得他喘不过气,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回头便惊吓的醒了过来。
身上的汗水湿了里衣,大口喘着气,眼中惊骇还未定。
身边的人也坐了起来,轻抚着季子央的背,:“怎么了?做了噩梦?”
季子央点点头,靠在然墨封的身上,缓和了心绪,想了想还是说道:“他**围城,别伤了皇城百姓。“有些事他懂,也知道处于当下不可不为,可人心到底是肉做的。
“好,本王应你,不伤及无辜。”然墨封的手托了季子央的腰,把人牢牢圈在怀里:“今日,你说你未曾有痛失亲人的经历,可本王记得季家三房早已故去。”
季子央浑身一怔。
身后的男人又淡淡的说道:“那么,央儿....到底是谁?”
第85章 帮忙?听完?非常纠结
季子央梗着脖子,有些僵硬,他对然墨封过于信任,又因谷陶的事情心中感概,说话的时候才不自觉说漏了嘴。
这要怎么解释才好?
“我.....”
然墨封把手臂收紧了一些,他曾经派人调查过季家和季子央,那些信息绝不会出错。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不想有所隐瞒,但是穿越这种事情太过荒诞,没有亲身经历过,谁都不会信。
“央儿说的,我都信。”然墨封放下王爷的架子。
季子央回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人:“其实...我来自异世,就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你....信吗?”一说完心里忐忑的不行,总觉得好像是一个在精神病院的患者告诉护士我没病一样。
这特么的....季子央有些牙疼。
脖子上一阵暖意,是然墨封的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语气淡淡的,道:“怪不得,王妃行事和别人不一样,那些铺子的生意也能做的如此有新意。”
这回是季子央惊讶了:“你不觉得....怪异吗?或者说...我是个怪物?”
然墨封笑了笑,狭长慵懒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占有欲:“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央儿,往后的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不管你来自何处,以后休想再跑,去哪儿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季子央整个人都松了下来,贴着身后的胸膛,一颗心从未如此安定:“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一觉睡醒,便成了这里的季子央。”
“许是天意。”
“天意难测,说不定哪天我又一觉睡回去了。”这话他纯属无心之说,可听在某人的耳朵里便跟要了 命似得“啊——疼——松开一点!”
措不及防的,环着的他的手臂猛然间狠狠收拢,差点勒的他背过气去,力道很大,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身后的身体里一般。
“你疯了吗,好疼!”
“你要是敢走,我定然会疯。”幽幽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衣物瞬间撕裂的声音,季子央已经被压倒在了床上。
“我这不是开玩笑吗!你还当真了!”
男人俯下身,把人包围在他的方寸之地,犹如猎鹰时刻守卫着自己的猎物,手指穿戳对方的后颈在散乱的墨色发丝之中轻轻搅动。
这个男人对情爱之事竟然如此小气,对自己的所有物也霸道到了如此地步。
季子央觉得可怕,也觉得很甜,他的男人就应该把他当做掌中宝,疼着宠着,这才不枉费他如此尽心尽力,一颗心都给了面前人。
于是双臂主动攀附了上去,把两个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了,眼中眸光微闪,嘴角勾起的一抹掩不住的笑意,大腿故意轻缓带着诱惑的漫漫擦过身上人的重要部位:“是我错了,我甘愿受罚,成吗?”
“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知道了.....嗯.....”
一室春光又是良久之后才恢复平静,每一次季子央都觉得快要累死,每一次又被突然拉回来站在巅峰之上欲仙欲死。
外头天光大亮,可是屋里的人睡的依旧香甜。
傅沧若从晨起已经来了三回了,每回来都被阿一挡住了去路,一句话:“王爷王妃还未起。”
“你怎么也不替他们臊得慌,日上三竿还未起,你这做属下的就不能去喊一声?”傅沧若这个急啊,他和然墨封来瑞天朝本来就是意外,然墨封的治疗还得继续,本来是瞧一瞧就回的,这下好了,见了面难舍难分了。
阿一汗颜,王妃熟睡的时候他们自家王爷都不忍心吵醒,让他去把人挖起来,这不上赶着去送死吗!他这个影卫还要不要当了!
屋子里头,季子央睡的四仰八叉,他睡相可是差的要死,以前做杀手警觉高,睡着了也堤防着不会睡的太深,可是现在然墨封在身侧,心里就跟吃了定心丸,还哪来什么警觉,这两天每每睡着,都是睡的死沉死沉的。
他这人一睡得沉,就爱360度转圈的睡。
这会儿双手正紧紧抱着人家的小腿,自己的一条大腿正压在堂而皇之的压在然墨封的胸口,雪白的脚丫子时不时的还会蹭上某人的下巴。
然墨封早醒了,他堂堂一个王爷,自小有严厉家规教导,睡相这东西都十分有讲究,和季子央同处一屋而眠后每一次都刷新他的见识。
腿上缠着这么一只‘动物’他还怎么睡得着,动了动脚,那小动物就皱着委屈巴巴的眉头说着:“好累...别动....”
行,他忍了。
一只脚丫蹭着他的下巴,用手把那脚挪开,不多时又会架上来,好吧,他也忍了。
可是最没法忍的是,季子央的大腿根擦着他的腰部,有意无意的一下一下,因为对方睡相难看,腰部的裤带子还耷拉着,露出半个浑圆的雪白来,上衣乱乱的被撩至了胸口,那些红色的暧昧痕迹暴露在空气之中。
如此难看的属相都透着一股勾人的劲儿,试问王爷能把持住吗?自然是不能的。
然墨封的武功尚未复原,想借点什么压制心头的欲望都无计可施,只能任凭小腹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再次抽了一下自己的脚,那小东西依旧不肯撒手,他又不忍心吵醒他。
谁让他把人疼到了心尖儿里呢。
其实季子央睡的太沉,正做梦呢,梦里抓着了一只兔子,因为肚子太饿了,所以正抓着这兔子褪毛好架了火烤,可是兔子老是乱蹬,于是嘴里不住说着别动别动。
然墨封好不容易趁着季子央突然翻了个身,把自己的小腿抽了出来,那团火也再抑制不住了,掉个头睡在了季子央的身侧,一双手抚上对方的后背。
突然,季子央一张脸皱成了一团,胡乱挥舞着手大叫着:“能不能别乱动!”口里的语气还带着呵斥。
他身侧的人一愣,沉沉的问道:“央儿很累?”确实他昨晚把人折腾了好几回,每回这小东西眼角都着泪,心下十分愧疚,那双大手便收了回来,罢了罢了。
“很累!”季子央闭着眼大声说着,他能不累吗,拔兔子毛拔得他都快累死了。
也许这就是说梦话神奇的地方,竟然能毫无缝隙的衔接现实中人的问话,这一问一答,完全没毛病。
梦里,季子央满头大汗的把兔子毛都拔了干净,结果装死的兔子趁他找树杈的时候腿一蹬,跑了?他这才想起来,这兔子还没剖腹刮肚呢!
猛的一拍脑袋,他也太傻了,这一下倒也把自己惊醒了。
眼睛突然睁开,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季子央浑身酸痛,惊醒的时候手脚也没动一下,于是身边的人根本没察觉。
身边有浓重错乱的呼吸,十分急促,又有着男人压着嗓音的低吼,季子央惊了惊,然墨封这是在干嘛?他背对着人,看不到,但是细一想,脑子里嗡的一声,立马就明白了。
顿时心口砰砰乱跳,脸烧了起来,和他一起耳鬓厮磨是一回事,听着对方自己解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两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要不要打断他帮忙?还是自己默默的听完?这是一个非常纠结的问题。
古代男人就算是未成亲,房里也会有个同房什么的,这种事情哪需要自己来....他要是转过身,会不会让然墨封觉得丢脸?
刚这么想着,身体突然被掰了过去。
然墨封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醒了?”两个字里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对方的耳根子一红他就知道了,他心疼这个宝贝疙瘩,没舍得在碰他,自己发泄一番还被撞见了,这让他堂堂王爷的脸要往放哪儿。
季子央咽了咽口水:“我可以再睡会儿....真的。”
傅沧若第五回 过来的时候,这两个人终于起了,正在偏厅里面用着早饭,一个默默吃着不说话,一个带着面具都散发着春光满面的味道。
傅沧若看了一眼他们桌上的早饭,颦眉,又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他午饭都用完有大半个时辰了,这两人日子要不要过的这么没节制。
季子央突然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东西。”说完再一次忍不住擦了擦自己殷红的唇瓣,总觉得还残留着什么怪怪的东西。
“我.....”傅沧若哑然,有些不明所以:“我怎么了我?”心理腹诽:我压根儿刚才没看你啊.....
“何事?“然墨封咳嗽了一声 ,问道。
“什么事?我自然是来问你何时启程的,我们不能在这儿耽搁太久,你还得回去....”傅沧若刚想说治疗,就被然墨封打断了。
“本王知道了,稍后再议。”
“好,此事拖不得,我先去安排。“傅沧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两个人的气氛变化太诡异,他受不了,意思传到立马闪人。
季子央瞪圆了眼睛看着然墨封,怒火十足。
“央儿.....”这一声,有些气势不足,
当着然墨封的面,他直接摔了碗,又要走?!好,有本事滚了别回来!小猫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第86章 敢送去就打断你的腿
季子央气鼓鼓的回了回房,砰的一声把人关在了房门外。
然墨封还有事做,他是知道的,但是这才回来没几天,马上又要走他心里难受,季子央叹了口气,他原本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只是这情滋味,让他越来越不得洒脱。
“央儿....”那人在门口一声轻唤,有道不出的难舍和疼惜,他何尝不想与季子央日日待在一处,可是他的仇未报,他要做的事还有太多,他的计划里原本没有季子央,可世事难料,总有意外。
计划再周密,也料不准将来。
然墨封在门口一站就是一个时辰,这院子里原本还有几个下人经过打扫浇花的,可这会儿王爷自行站在王妃门口罚站,谁敢上去在他面前溜达。
门吱吖一声打开了。
“你进来....“季子央一双灵动的眼斜睨着他:”要走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
竹影摇曳,清风拂面,放眼周围,绿意翠浓之中染着点墨秋黄,这里是皇城郊外,才子佳人甚喜的一片静谧踏青泛舟之地,可入秋时节,已经不会有人来了。
那婆娑阴影下,阿一静静的站着,看着婉心湖流中停留的一叶小舟。
小舟之上摆放着一张小木几,两人相对而坐,一人黑衣巍然严肃,一人白衣闲适自得,映着周边湖景,竟如水墨画一般相得益彰。
季子央懒懒倚靠在小案几上,一手托着下巴,眼中带笑:“那里,再添一笔,就写:夫纲之道需以三从四德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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