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第65章
作者:星期十
“苍鹤。”他百无聊赖,坐在床上晃着白嫩脚丫,突然开口道。
他开口唤人没多久,一道黑影迅速从眼前闪过,定眼一瞧,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半跪在榻前,浑身被黑色包裹,只露出一双没有情绪的眼。
“今天也不让孤看吗?”
“……”
苍鹤不知太子为何突然对他的长相有兴趣,明明太子早就见过,还骂他丑,让他滚。
怕再次冲撞太子的他,摇摇头:“殿下,卑职不好看。”
虞清欲跳下床,苍鹤先一步探身,双手捧在白嫩足底,恰好接住了虞清的双足。
他反而笑了:“你喜欢孤的脚?”
“……卑职不敢。”
从前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一个月前,太子像是换了个人,脾性虽然依旧恶劣难缠,却与之前大有不同。
时常会逗弄他,故意说一些话揶揄他,甚至还有更加过分的,会用恶作剧的神情,调戏他。
苍鹤眼睫微动,细密短睫慢慢垂下,“殿下,您的脚会被地毯弄脏。”
虞清轻笑了一声。
地毯是刚刚换上的,而他也刚洗过澡,他同地毯皆干净整洁,哪里有地毯脏这个说法。
苍鹤却只是固执摇头,坚持己见道:“殿下很香,地毯不是。”
所以地毯脏,太子殿下很干净。
虞清一直觉得他身边的暗卫很有意思,苍鹤自小被当作死士,武力值自然无需多说,脑子却有些一根筋,用他的来说便是有些笨笨的。
现在竟还变着法子夸他脚香。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虞清同样如是,他见苍鹤还在盯着自己的足背失神,又是轻哼一声。
原身讨厌苍鹤,沐浴时都让苍鹤把眼睛蒙住,虞清来了后,少爷脾气又犯,当即使唤暗处的苍鹤帮他脱衣擦背。
他同苍鹤不过说了几句话,这人便脸蛋红红,眼神躲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街头恶霸,正在调戏良家妇男。
再后来二人稍微熟悉了些,他发现,苍鹤一有机会便会盯着他的脚看。
身为太子,卧房必然无比豪华,一张床能同时容纳十数人,两侧鲛纱飞扬,虞清低头看着恭敬跪在自己足前的男人,掌心依旧托着自己的一双白足。
他双手撑在身后,卧室放置了许多冰,堆积的冰块散发出嗖嗖凉意,吹拂在刚沐浴完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贪凉的虞清有些冷,刚动动脚,苍鹤的手指便微微收紧,生怕他离开一般。
这个举动让太子又溢出一抹笑,他抽回自己的脚,慢条斯理地用足尖抬起苍鹤的下巴。
“有这么喜欢吗?”
小太子怕热,亵裤堆在大腿处,那条雪白纤美小腿衔接完美的足部,毫无保留落入苍鹤眼底。
他喉间不自觉滑动,素来平静的内心似有风雨来袭,不可控制地泛起涟漪。
从前小太子便喜欢如此调戏他,他总是因难为情,他也
承认自己存在某种欲擒故纵的心理,一直没有直面应答。
这一次苍鹤坦然道:“是。”
他还说,“很喜欢。”
被迫挑起下巴的苍鹤,整张脸都被包裹在黑布下,只露出一双眼,微垂眼眸死死钉在青色蜿蜒的足背上,里头尽是痴迷。
这次的苍鹤并没有得到回答。
太子殿下总是这样,兴致来了便陪你玩闹,兴致没了将你一脚踹开,他已经习惯太子反复无常,以及性格顽劣。
却仍掩不住失落情绪蔓延。
在苍鹤落寞时,太子放下腿,倾过身,领口自然下垂,露出莹白如玉的半边肩以及大片胸膛。
视野被雪白强势占领,同时缭绕着的还有淡淡幽香,苍鹤喉间再次滑动,一只手隔着黑布,捧起了他的脸庞。
“既然你这么喜欢,孤准许你把玩,怎么样?”苍鹤刚一张唇,太子又将指尖抵住唇的位置,“用这里,也可以。”
苍鹤当然知道如此做的代价。
如今他整张脸被黑布蒙着,只露出一双眼,若想要把玩太子,必须将黑布摘掉。
太子依旧想看他的脸。
脑中思绪在不断拉扯,这是他保护太子多年第一次得到的奖励,他原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不为外物所困,谁料他的内心依旧不够坚定,能轻易因奖赏乱了心湖。
苍鹤在挣扎,一是记得太子曾说过他丑,他怕太子再次嫌弃他,害怕二人之间的关系重回过去。他不想。
二是……他确实认为自己生得不好看。
身为暗卫,外貌不宜过于出挑,在照顾太子前,他被下令一直蒙着脸,不准让除太子以外的人窥见真容。
从前他从不会注意自己的外貌,可近日在太子身边伺候,每日瞻仰太子的天人之姿,他时常会感到自卑。
短短的时间内,太子脸上依旧挂着顽劣的笑,苍鹤却已给出回答。
他伸出手,将包裹面部的黑布一点点解开,露出一张英俊硬朗的脸。
下颌线锋利,鼻梁高挺,薄唇绷紧成一条压抑的线。
光看这外貌,虞清便明白苍鹤为何不露脸,过于出挑。
“沐过浴吗?”
苍鹤点了点头,虞清正回身,往榻内挪了挪位置,隔着朦胧鲛纱,艳绝的脸蛋变得若隐若现。
“上来吧。”
他的声音隔着纱帘变得空灵悠远,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像志怪小说里吸人精血的妖精。
得了命令,苍鹤褪去鞋袜,一点点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榻,还不忘将鲛纱完全放下。
花京时跟在浩浩荡荡的宫人身后,神情有些恍惚,掌心又开始沁汗。
这一切太过顺利,完全超过自己的预期。
原本他只想在太子殿下面前露个脸,让太子记得有他这个人,不论结局好坏,总该留个印象。
没想到,他今夜就要陪太子过夜。
虽然有专门的嬷嬷教导,可教学与现实是两码事,太子殿下尊贵之躯,必然不可能在下。
脑中无法避免回忆起那张冰雪艳绝的脸,一身细嫩皮肉,以及略显纤细的骨架。
……他无法想象,这样的太子如何进行主导。
“京时公子,太子殿下要怎么做,你受着便行,明白吗?”嬷嬷再次嘱咐,“殿下身体弱,你万万不能反抗。若是疼了累了,忍忍便是。”
“忍一时,换日后富贵,多值。”
花京时心中苦笑,面上却异常乖巧,点点头:“京时明白。”
他被送进房中,朱漆大门被人关闭,里头无人服侍。
太子殿下的寝殿奢华无边,随处可见奇珍异宝,角落
摆放散着凉气的冰。
他一路走进内殿,听道一声压抑的呜咽泣音,脚步戛然而止。
薄如蝉翼的鲛纱层层交错,阻挡住探究的视线,如隔了一层雾气,前方虚虚映出两道身影。
体格较小的那位想必是太子,他正仰躺在床榻上,靠外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微离榻面,脚踝处被一只大掌扣住。
阴影晃动下,能够清晰看出太子在颤,像是在怕。
泣音一直在颤颤溢出,影影绰绰的画面让花京时体温猛升,除了泣声,还有一道道诡异的、像饿久了后狼吞虎咽的水声。
这个人是谁?
谁能无声无息潜入东宫,竟还做出如此有失颜面的事!
就在花京时为自己的反应不知所措时,一道不曾关闭的窗户渗进微风,掀起微微晃动的鲛纱,将一切虚虚掩掩的画面呈现在眼前。
太子亵衣半开,无力靠在玉枕上,露出一截光洁圆润的肩头,手臂如藕纤白,此刻似染上细碎的桃花汁液,活色生香。
他的表情像是没睡醒,昏昏沉沉,微眯着眼,睫毛水润,雪腮透粉,额头在头顶夜明珠的照耀下泛着盈润光泽,那是一层细密薄汗。
花京时看得有些失神,他早知道青朝太子容貌不俗,却仍控制不住惊艳,富有冲击力的美感让他产生一种处在梦境中的错觉,极度不真实。
他喉间微动,方才因恐惧而沁出冷汗的掌心内遍布热汗,灼人得厉害。
而前方太子突然仰起点脖子,又软绵绵趴了回去,被自己舔得湿润的红唇中呵出一点热气,嘴唇不堪重负般抿起,又渐渐松开。
纤白透粉的手指送进齿关咬着,却因怕疼,咬得不够彻底,松了力道,只是虚虚落在齿关。
太子呼吸了两口,伸腿踹了一脚,小腿落下一滴晶莹的汗水,没入被褥中。
“咬人的坏狗。”
“……太子殿下……”
带着哀求,压抑,沉甸甸的情绪,沙哑得过分。
虞清却懒得理会这些,他慢慢撑起身,部分黑发黏在鬓边,脸蛋湿红,眼眶盈泪,披头散发的样子,倒真像一只艳鬼。
“行了,今天就这样。”小太子语气不耐,带着明显一点沙,“去把窗户关了。”
由于常年不见光,苍鹤很白,以至于面上的红潮愈发明显,甚至有些病态。
他仍盯着那只精致白足,不过现在变得盈润反光,一片狼藉。
苍鹤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来不及将黑布重新蒙上脸,掀开帘子便往外走。
与一个陌生男人四目相对,他眉宇骤冷,快速上前扣住对方脖颈。
“何人指示?”苍鹤的声音很冷。
虞清闻声掀开帘子:“他今天刚来幕僚殿,不是刺客,放开他。”
苍鹤抿抿唇,这才想起此人是谁,他颇为不愿松开手,花京时马上摊倒在地上,双手捂着仿佛被折断的脖颈,不断咳嗽。
“太子殿下,他看见卑职的脸了。”
“看就看到了吧,他不会说出去的。”
上一篇:恶毒反派总是在翻车
下一篇:美强惨反派今天又在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