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第66章
作者:星期十
苍鹤抬起头,“太子殿下!”
在虞清眼中,花京时是弱势群体,而他一向会对弱势群体多有包容。
若只是因为花京时不小心看到苍鹤的脸,便要了花京时的命,他也会于心不安。
况且花京时短时间内无法回京朝,可能这辈子都要待在京朝,待在他身边,知晓苍鹤的外貌又如何?
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拳状,在虞清看不到的地方,苍鹤扫向花京时的目光冰冷带刺,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可他又无可奈何,花京时外貌的确出挑,虽比不上太子殿下的万分之一,可二人站在一起,
莫名给人一种一双璧人的错觉。
怀着嫉妒与自卑的心情,苍鹤将窗户关好,花京时咳嗽之余趁机打量,这个男人鼻尖、唇周都有湿润痕迹。
花京时又看向太子殿下的脚,果然,也有。
“你来做什么?”
虞清盯着地上的花京时瞧,脖颈处有一圈扎眼红痕,脸色都被吓白了。
在问出口时,花京时俊美的面孔浮现受伤,虞清也突然想起他答应过花京时的事。
正当他想要补救般开口,花京时又慢慢跪正,一点点跪爬过来,用膝拾级而上。
花京时这次的胆子比上次要大,他伸手抱住太子光。裸的小腿,仰起脸蛋,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太子殿下,京时是来伺候您的。”
虞清已想起这回事,他嗯一声,扶起花京时,准备问花京时还疼不疼,花京时突然“依偎”在他怀里。
一个比他强壮也高大许多的男人作小鸟依人状依偎在他怀里,画面是很滑稽的。
“太子殿下,京时绝无偷看之心,更无打扰之意。京时本该离去,可京时真的舍不得太子殿下……”
说着,他便掉下了眼泪,“京时绝对没有破坏殿下与哥哥之意。”
苍鹤愣:“哥哥?”
原本倒在太子怀中柔弱无骨的花京时,倏然抬起头,半侧过首,在太子看不见的地方,那双素来平和的眼中深若夜幕。
太子一低头看他,他以极快速度换回胆小怯懦的模样,仿佛被苍鹤这一眼瞧得吓破胆,声音也轻轻的:“您比京时先来。”
“自然担得起一声哥哥的。”
第40章 舌头
花京时误解了苍鹤同太子之间的关系。
由于情况特殊, 地点更是私密,花京时下意识以为苍鹤同自己一般,是伺候太子殿下的“幕僚”。
可惜苍鹤并不是。
被误解后, 他也不屑于去解释,正当的身份被曲解成另一种带有**意味的关系, 苍鹤不生气,反而涌起丝丝缕缕的怪异的窃喜。
就仿佛,被错认成是太子殿下的男宠, 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
苍鹤默认不语, 虞清听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更懒得去思索花京时的小心思, 只当苍鹤年纪比花京时大, 花京时才会喊苍鹤哥哥。
谁都没有反驳这句哥哥, 苍鹤把男宠的身份咽下后, 再次看向花京时的眼神冰然一片,透着若有若无的警告。
花京时简单扫了下苍鹤, 样貌尚可,体格强壮, 男子气概十足, 看面相以及气场可以瞧出, 这是个很霸道也很强势的男人。
但从太子殿下的态度来看, 他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一款。
只有打发时间才会传唤此人,就算上榻, 能碰的也不过一双白足。
不得宠。
既然不得宠,那便没学习的必要, 好说歹说也是太子殿下的旧情人, 资历比他深, 花京时作搂住太子的脖子,侧脸贴在颈侧:“太子殿下,哥哥今夜也要留在您身边伺候吗?”
尽管花京时刻意端着自己,没让全部体重压在虞清身上,虞清仍感到一阵强烈压迫感。
他眉尖抖了抖,小脸写满不开心,将花京时推开后,寝殿内剩余二人一人喜上眉梢,一人落寞黯淡。
很快,二人脸色互换。
虞清嫌花京时靠在他怀里不舒服,起身提臀,把他自己塞进花京时怀里,为寻找最适宜的位置,他还调整了一下角度。
“你下去吧,我们要睡觉了。”虞清确实有些困了。
苍鹤眉宇阴云笼罩,尽管再不情愿,还是领命退下,一道黑影闪过,寝殿内只余二人。
花京时错愕低头,怀中是软绵绵的触感,鼻尖盈满引人品尝的芬芳,蓬松墨发微微晃动,如水波披散在肩头,同花京时的头发交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手臂不由收紧,横在小腹上时,温热柔软的触感更加清晰。
花京时喉间微动,灵活指尖轻松撬开里衣一角,滚烫掌心贴在软绵绵的小腹上。
怀中的虞清纳闷仰头,雪中透粉的脸蛋满是不解:“你在对孤做什么?”
随着抬头举动,刚被拉好的里衣松松垮垮卸了下来,斜挂在肩头的雪白里衣下的肉色被夜明珠镀上一层淡光,连带那张小脸也洒上一层银光。
花京时猝不及防被再次惊艳,指尖蜷了蜷,无意识挠了挠太子的肚皮,惹来太子一声惊叫。
“你干什么!”
方才那道叫唤又轻又软,透着余韵未散的鼻音,小太子脸蛋更红,是被自己羞的。
他支吾半天,低头去扯花京时的手腕,却怎么都扯不动。
“殿下。”花京时身子后仰,虞清便趴在自己身上。
层层纱幔下,他们身影重叠,呼吸混合在一起,交织成旖旎气氛。
“您好香。”花京时抬起点下巴,侧脸贴着虞清的侧颈,一路上拱,薄唇吻过下颌线,“……好软。”
猝不及防被偷亲,坏脾气的小太子伸手掐了掐花京时的腰,花京时喉间溢出一抹哼声,却始终没有松开手。
“殿下……”
或许是被掐疼了,花京时带着些喘,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虞清刚轻哼一声,下巴便被含住,秀气眉毛带着怒火抖了抖,花京时真是放肆,竟敢自作主张,咬他!
他刚要咬
回来,敏感的唇珠被用力吮了一口,迷茫迅速浮现在他的小脸上,紧跟着取而代之的是通体酥麻,软软趴回男人身上。
哪怕他是太子,花京时是需要察言观色的战败国质子,花京时也没有丝毫怜惜他的意思。
花京时胸膛很宽,气息灼热,迎面而来的温度蒸得虞清脑袋晕乎乎,趴在男人胸口,腰被搂着,后颈也被捉住,怎么都跑不掉。
鲜嫩红润的嘴唇还被男人含在嘴里耐心嘬揉,有力舌头一点点舔开嘴唇细缝,惹来唔啊不止的轻哼。
一国太子,平日任性骄纵,被宠得无法无天,竟也会露出迷离到失神的表情。
真是漂亮。
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子,这是花京时过往十余年无法想象的一件事,可真当看见青朝太子时,惊艳之余,脑中唯有漂亮。
当真是世间绝色。
湿气与热气缠绕,花京时知晓小太子唇珠敏感,便着重照顾此地,一边把玩小太子的乌黑长发,喉间不住发出含糊吞咽声。
在不断的吮吻中,小太子被亲得浑身都软了。
“你、你放肆!孤、唔呀……”
一找到机会,小太子便凶巴巴翘起湿润眼睫,冷艳十足的小脸被弄得湿红一片,只余下秾丽的艳。
原本整洁的唇周晕开大片粉,小太子到底是个坏脾气的。
一边被亲得浑身酥软,哼声不绝,另一边不忘小幅度挣扎,里衣卷到肋骨,露出一小截细腰,以及两处精致的小腰窝。
这也方便了花京时。
没吃过苦头的小太子被强行按在男人身上,趴在上头,腰被捏着,后颈也被按着,在完全受制于人的状态,被迫打开嘴巴承受这个深吻。
他不断的扭身挣扎,试图逃避这个吻,皆是徒劳。。
尊贵的小太子没吃过苦,体力很差,虞清出了许多汗,里衣将白里透红的软肤贴身包裹,在汗水的作用下透出一些肉色。
花京时凝视片刻,将布料轻轻提起,那一块肌肤被汗水浸得湿淋淋,混合小太子独一无二的甜腻香味。
……怎么会有人哪里都是香的。
花京时微侧过头,小太子跟被亲化了似的趴在胸膛,粉白小手虚虚抵着男人胸口,最后不堪重负,小身板一歪,侧趴了上去。
他雪腮晕红,眼中水汽缭绕,被过度使用的嘴巴努力张开大口呼吸,红舌吐出来一点,唾..液控制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淌。
全部滴在花京时的锁骨、脖颈,没入黑发,消失不见。
等他再抬起脸时,他嘴角有一道明显水渍,盈润雪白的小脸浮上大片玫瑰红,尽管眼神许些涣散,仍努力摆出一副凶相。
“花京时,你这是什么意思?孤的嘴巴是你能碰的吗!”他涨红着一张脸,仍保持趴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双手按着男人胸口,“你真当孤是泥捏的,脾气那么好吗!”
虞清说话时欲抬起点身,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又哼唧一声趴了回去,他也素来娇气,不会亏待自己,在男人胸口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趴下,继续开口数落人。
“没有孤的允许,不准亲孤,更不准伸舌头。听见没!”
他堂堂太子殿下,怎么能随便被人亲?
思及此处,虞清又羞又恼,他竟被战败国质子亲得口水都含不住,还、还被按在身上动弹不得,丢人死了。
越想越生气的小太子伸手给了花京时一耳光,软绵绵一下,不像打人,更像床笫之间的调情。
“太子殿下,您出了好多汗。”
花京时看着那张张张合合的小嘴巴,唇珠被吮得鲜艳欲滴。他忍了好几忍,才忍下继续含上去的冲动。
他已经做好准备在太子身边
做小伏低,全力讨好青朝未来君王,他告诫自己不该动感情,他们的关系本就不该存在感情。
真当瞧见太子露出那么迷茫且迷乱的表情,他又有些控制不住,想要看见更多。
小太子脾气虽差,但性子很单纯,闻声,他伸出小手去摸自己,掌心全是盈润色泽,果真出了很多汗。
“帮孤换。”他理所当然下达指令。
“殿下,抬起来一点。”
花京时寄人篱下,自然要听从小太子命令,小太子在被伺候这件事上没有一点戒心,听他如此说,竟真的乖乖抬了起来,让他方便换。
终于,太子的全貌皆暴露在视线下,自小娇生惯养的太子殿下,浑身上下白白净净,颜色粉嫩,当下因方才激烈的吻,浑身漫上大片红潮,而这些都是他带来的。
上一篇:恶毒反派总是在翻车
下一篇:美强惨反派今天又在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