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务对象变成通关外挂 当任务对象变成通关外挂 第127章
作者:云深雨沾衣
钱尔白确实是以防守为主,手中的刀只用来格挡对方的攻击,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虽然他这具身体的实力不强,但搏斗的技巧仍在,哪处挨打最疼还不要命不留印儿,他一清二楚,时不时地偷袭一下,给唐晨吃点苦头,顺带着也惹得对方恼羞成怒,对钱尔白更加恨之入骨,越发地坚定了要杀人的心。即使听到另一个屋子里有重物倒地的声音,门外也似有硬底皮靴踩在楼梯台阶上发出的急促的脚步声,他都不愿意放弃眼前可以取走这个男人性命的机会。
钱尔白突然扔掉了菜刀,徒手上前去抢夺唐晨手中的尖刀,唐晨则抓紧了刀柄朝着钱尔白腹部横划过去,刚刚被卢六六咬断身上捆着的绳子,打开门冲出来的李二难看到眼前这惊险一幕,大喊一声:“不要!”刚刚冲到门口的刘庆丰闻声急忙撞进门来,举.枪.射击,两.枪分别打在唐晨右臂和右腿上,他失去平衡,向前倒去,钱尔白则趁势夺下刀并将唐晨推倒在地。
警察们赶忙冲进厨房隔开钱尔白和唐晨两人。两名警察制住唐晨,将他双手背在身后,戴上手铐,然后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刘庆丰也跑过来,看了眼钱尔白,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钱尔白摇了摇头,走出厨房。
李二难自从喊了那一声之后便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钱尔白有些担心,于是朝着他走了过去。“别怕,我没事。”
可李二难还是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傻了一样,钱尔白只得将受了伤的手背在身后,用另一只手拉过李二难,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拍了拍,不住地安慰道:“别怕,没事了,没事了,都结束了。”
怀里的人突然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后紧紧抱住了钱尔白,嚎啕大哭起来:“可是哥你都受伤了啊。哥,我好想你啊,我好害怕,你怎么才来啊!”
钱尔白一震,把人从怀里拉出来,看着他的眼睛,唤道:“点点?”
“哥!是我啊!”夏昶典眼泪汪汪,又委屈又后怕,抱着钱尔白不肯撒手。
钱尔白如释重负,欣慰地笑了起来,接着不顾屋里还有十多号警察并一名犯罪嫌疑人在,捧着夏昶典的脸便吻了上去。
刘庆丰等人押着唐晨从厨房出来,看见的便是旁若无人吻得难舍难分的两名中年人,这个画面对于刘庆丰这个老直男来说还是冲击蛮大的。他挥挥手让队员们先走,自己则站得远远的低着头摆弄着手机,假装手机上有什么重要信息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发现两人还在拥吻,他不得不轻轻咳嗽了两声,提醒两人差不多行了,接下来还有事要做呢。
做完趣÷阁录,钱尔白和夏昶典告别了刘庆丰,一起回了家,锅里的饺子还尚有余温。
钱尔白在夺刀的时候手受了伤,包了厚厚的一层纱布,为避免沾水,端饭调汁都有夏昶典全权代理,甚至就连钱尔白吃饭,都是由夏昶典来喂的,明明他伤的只是左手。
蘸汁是在钱尔白的指导下调制的,但是味道仍旧有种说不出来的奇特,钱尔白看着脸扁成一团的夏昶典,失笑不已,他抬手摸摸夏昶典的头发,道:“你这可能也是一种天赋,不过不要紧,我们这几天可以先定外卖。”
夏昶典听了更不高兴了。
吃过了饭,夏昶典去洗碗,钱尔白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房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流冲刷在碗盘上的沙沙声。夏昶典很少这么安静,除非是在他生气的时候。
钱尔白叹了口气,主动道:“有什么想问的吗?我都如实回答。”
夏昶典手一顿,他关掉水龙头,转过身来看着钱尔白。钱尔白也看着他,眼神真诚而温柔,像是阳光下的湖水,包容一切,温暖一切。他突然就不想问了,其实所有的问题他都有答案。他了解钱尔白就像钱尔白了解他一样,他们之间从没有秘密,有的只是未宣之于口的共识。
钱尔白是故意引唐晨来家里的吗?有可能。他是故意使自己受伤,目的就是迫使自己恢复记忆吗?很有可能。更早以前明明能够抓住唐晨却还是放他逃跑了,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局棋吗?非常有可能。他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知道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可以保证不会有任何失误或纰漏吗?毫无疑问。
夏昶典笑了笑,冲着钱尔白张开了手:“要抱抱。”
钱尔白也笑了,走过去把人举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将脸埋在夏昶典脖颈间,深情地亲吻着只小巧而敏感的耳垂,心中无限熨帖:谢谢你的信任,我才能肆无忌惮的布局。
夏昶典牢牢挂在钱尔白身上,又坏心地把自己的湿手擦在了钱尔白衣服上,恶作剧得逞似的弯起唇角。脑海中一个声音恶毒地泼冷水道:“你以为他真的爱你,他不过是为了任务而已,你是李二难的时候他也照样很温柔,你觉得李二难就是你吗?”
夏昶典眼神冷下来,竟然还有漏网之鱼?!“你懂个屁,给我滚。”
“你害我偏离了原定降落点,一醒来就直面那个变态的杀人犯,还害我遭受了这么多折磨,受了这么多罪,现在竟然还敢出来挑拨离间?!”他盯着脑海中那抹熊形虚影,嘲讽道,“你可真是阴魂不散,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是想要你看清楚你喜欢的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骗局,他接近你就是为了所谓的任务,你也看到了,他是如何认出你来的——通过任务进度的波动!如果没有任务条呢,如果是别人对他也有这样浓烈的好感呢?他还能认出你来吗?”熊影喋喋不休,试图给夏昶典洗脑。
夏昶典长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它:“你一定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过喜欢的人吧。”
“你胡说,我当然有喜欢的人!”
“那被你喜欢着的那个人一定很辛苦,辛苦到想方设法宁愿毁掉自己也要摆脱你。”夏昶典将言语化作刀,毫不留情地捅到对方最深最痛的伤口。
熊影疯狂地扭动起来,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风中飞舞着的塑料袋,色厉内苒,外强中干。他声嘶力竭地叫嚣着:“我都是为了你好,人类只会带给你伤痛!他们只会伤害你!”
夏昶典不愿意再多费口舌,只说了句“我只知道我的一切伤痛,都是你设计陷害的”,然后趁着这抹大魔王的残念愣神的时候,让741吞噬消化了它。
讨人厌的家伙,总算都清理完了。虽然这样解决掉它有些不够解气,但留它一命的话早晚还要闹出大乱子来,还是让它彻底消失更稳妥些。
从大魔王那里知道了自己和钱尔白的缘分竟然起源于一个恋爱体验游戏,一开始他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他希望自己的爱情是单纯的,真诚的,而不是有目的性的,功利性的,有那么一瞬,他对他们之间的感情生出了一丝微乎其微的怀疑。但很快,他从大魔王的话里找到了漏洞。大魔王只知道游戏规则,但它不了解玩游戏的人。
它以为他们的每次相遇都是精心计划好的,它以为每个世界都是夏昶典在追逐钱尔白,它不知道,他们早在第一个世界确定了关系之后,便决定了之后的世界都一起度过;它不知道,钱尔白为了带他走付出了半条的代价,变成了一只“弱小”的野猫;它也不知道其实当初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钱尔白带走的,说起来应该是对方用情更深……大魔王不知道的太多了,但夏昶典全都知道。他知道他们是相爱的,是任何猜忌与挑拨都拆不开的,更不要说他从未相信过大魔王,一个处心积虑伤害他的东西,和一个尽心尽力爱护他的人,该怎么选,根本不用考虑。
不过虽然他从未怀疑过钱尔白,但为了这份“目的不纯”的爱,他还是想要小小的惩罚一下钱尔白。于是他低下头,在钱尔白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钱尔白莫名被咬,吸了口冷气,“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咬我?”
夏昶典看着那一圈发红的牙印,又有些心疼了,伸出舌头舔了舔,道:“我总觉得这还是在梦里,梦醒了,我还是被锁在那个安着摄像头的小房子里……”
钱尔白亲了亲他,道:“是真的,你已经安全了。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我也可以咬你一口,像刚才你咬我那么疼。”说着,作势便要去咬。
夏昶典赶忙从钱尔白怀里跳下来,笑着跑开:“不用了,我已经感觉到真实了。不过你如果想用另外一种让我疼的方法的话,我倒是求之不得!”
钱尔白一噎,觉得被咬的伤口处突然变得灼热了起来。他看看洗了半截的碗,又看看半掩着的卧室门,转身跟了上去。
卢六六眨了眨眼,识趣地转身回了自己的狗屋,顺带脚还关上了房门。
四月连环杀人案嫌犯落网引起了全市巨大的震动,在法庭上,凶犯唐晨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由于唐某故意杀害两人,谋杀两人未遂,且手段极其残忍,社会影响极其恶劣,由最高人民法院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七日内执行。
唐晨被押送回暂时关押的监狱时,许多记者想要对他进行一次深度挖掘剖析心理的独家访谈,他随便选了一家,接受了采访。
记者:你认为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呢,能简要地介绍一下自己吗?
唐晨:(思考了片刻)完美主义者,严重的洁癖与强迫症患者,艺术家,自由的灵魂与肮脏的躯壳并存的矛盾体,素食主义者,或许还是个环保主义者。
记者:你说自己是有洁癖是因为总是随身携带手部消毒液吗?
唐晨:有一部分原因吧,我喜欢茉莉的味道,我想他们应该也喜欢。(微笑)
记者:你说的他们是指……
唐晨笑而不答。
记者打了个冷战,转移了话题。
记者:那你能谈一谈素食主义者吗?
唐晨:当然,我热爱小动物,我无法想象那些一边夸着它们可爱,一边又将它们切块塞进嘴里的人们是怎么想的,真的能咽得下去吗?
记者:那你一直都是素食主义者吗?
唐晨:不是。
记者: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唐晨:我尝试了一下他们的肉。(眼神放空,随即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做了个欲呕吐的动作)
记者:(擦汗)我们说一些别的事情吧。
唐晨不置可否。
记者:你的童年是怎样的呢,能说一说吗?
唐晨:(挑眉,低下头去,双手握在一起放在桌上,手铐哗啦作响)我的童年十分悲惨。
唐晨:父亲去世,母亲改嫁,继父是个酗酒成性的烂赌鬼,每次心情不好就对我们母子俩拳打脚踢,在我十四岁的那年,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强.暴了我,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去,不然就要把我们两个人全都杀了。我不敢声张。那之后每天晚上他都会走进我的房间,第二天又把母亲叫进来,给奄奄一息的我上药……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上大学,离开那个家。
唐晨:(叹气)我以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没想到这仅仅是开始。他竟然录了视屏,还用视频威胁我,跟我要钱,不然就要把视频放到色.情.网站上出售,还要发给我的老师同学,人手一份,我别无选择……后来,他的胃口越来越大,欠的赌债也越来越多,妈妈不堪折磨自杀之后,我再也受不了了,最后只好杀了他。他是我杀死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他留给我的伤害并没有像我想的一样,以他的死亡而终结。他就像一个恶魔一样,在我的生命里阴魂不散。因为他,我无法喜欢女孩子,也无法和人太过亲近,甚至无法像正常男人一样拥有正常的性.生活,我只能在夜晚街头寻找刺激,但我的猎.艳目标都是一些老男人。很讽刺不是吗,曾经他伤害我的方式的却成了我后来获取快.感的唯一途径……但也是如此,我总能在那些中年男人身上看到他的影子,每次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而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没了气息……
记者:(动容)果然每个变态杀人犯背后都有着一个悲惨而黑暗的过往,那么唐先生,你还有什么要和我们说的吗?
唐晨:有。(看着镜头,轻蔑地笑)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记者愣住了。
唐晨站起身,被狱警带回牢房。
唐晨说的话半真半假,没人能区分,但至少他所说的他的家庭的不幸都是编造的。
唐晨执行死刑的那天,他的亲生父母来看他最后一眼。母亲温柔知性,父亲也文质彬彬,两人一夜白头,面容沧桑,看着即将接受惩罚的儿子满心复杂,泪如雨下。唐妈妈情绪激动,质问他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有哪里对不起你,哪里亏待了你?你要让我们受这个罪?从小什么事不是顺着你,宠着你?疼来疼去疼出一个丧良心的王八蛋来!你有没有心啊到底?!”
唐晨跪在地上给他爸妈磕了一个头,还没开口,便被他妈一巴掌打在脸上,他妈哭着说:“别叫我,我丢不起这个人。”他的爸爸一言不发。
唐晨于是闭口不言,又磕一个头,起身跟着警察走了,没有掉一滴泪,也没有再回一次头。
不知是谁把当时的情况拍了照片,并写了篇文章大书特书家庭教育对杀人狂变态心理的养成作用,直指唐某所犯罪行与其原生家庭教育的失败是分不开的,言辞激烈,字字诛心。不知唐家父母看到后会有怎样的感想。
满天飞扬的新闻报道都在探讨杀人犯的心理,杀人犯的过去,杀人犯曾受了多少委屈……然而那些无辜惨死的被害人们,却又有谁关心过?
钱尔白将报纸扔进垃圾桶里,他已经探究够了人性,何况围绕着一个早已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的杀人犯谈人性,岂非可笑?不知那些慷慨激昂为杀人犯做辩解的人如果知道他们在唐晨眼中不过就像那些猪羊一样,只不过是会动的肉罢了,又会作何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
刚发现有个抽奖功能,让我研究一下子【嘿嘿嘿】
第148章 (此世界终)
作为国内商业圈唯一一对公开出柜并赴国外领了结婚证的夫夫, 沈尘心和李传业的爱情故事及婚姻生活比起两人各自的商业传奇来,似乎要更受某些“代表大众”的媒体们的青睐。
在得知沈李夫夫同意接受某网媒的独家采访后,主持人激动得一夜没睡, 对着镜子背了一晚上的稿,第二天还精神奕奕, 除了眼底深沉的黑眼圈与眼球上趴着的红血丝网外,一点儿都看不出疲惫的模样来。她冲了一杯黑咖啡,整理好自己, 乘车前往海湾别墅区,那里住着的几乎都是花国最顶级的富豪们。
新闻车在门口被拦下, 主持人等人在接受完安检之后, 被请上了别墅区安保部门自己的车, 由两名身穿制服, 装备齐全的保安陪同着一起来到沈尘心的府邸。
一名保安下车去和门边岗亭里的保镖们沟通, 另一名则端坐在摄制组身边,严防着外来人员有任何异动。在这样虎视眈眈之下, 摄制组成员们格外不自在, 不由得也把腰杆挺得趣÷阁直。
主持人端庄地坐着,余光瞥见岗亭里保镖朝这边看了过来, 心中一紧, 连忙移开视线。
一队保镖从岗亭里走出来,跟着保安来到车边,摄制组又被请下车,再次接受检查, 考虑到主持人是女性,他们还特意安排了一名女保镖。不得不说真是十分贴心了。
检查完毕,保镖们互相点了点头,一人拿起对讲机说了句什么,大门便自动打开了。保安上车离开,保镖们则领着摄制组一行四人走进了真正的沈李夫夫的别墅。
主持人身边跟着的是那个搜她身的女保镖,利落短发,艳丽红唇,黑超墨镜,身材高挑,让她有种仿佛置身于好莱坞特工电影似的新奇与紧张感。
一进大门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小花园,最显眼的便是那个据说是沈李夫夫亲手打造的六边形喷泉池,一尊飞马天使造型的雕塑坐落在池子中央,玉石材质使得雕塑肌理分明,栩栩如生。难以想象,这竟然是李传业先生自学雕塑一年便独立制作出的作品。
摄像小哥的手已经按在镜头盖上蠢蠢欲动了,这个花园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景区、或者说艺术世界展区,无论是空间,形状,色彩,没有一处不美,随便取一框景都是精心雕琢的奇巧,他忍不住小声感叹:这就是有钱人追求的田园生活啊,是我我也想要。
保镖将四人领进会客厅里,只留了一个守在门边,其他人则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拘束,只得强自镇定地各自找位置坐下。主持人有些紧张了,手心出了汗,她抽了张纸巾擦这手,心里默念着一会儿要问的问题。
没过多久,有脚步声从厨房传来,一个带着不规则银框眼镜的长发男人笑眯眯地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壶咖啡,他道:“不好意思,收到通知的时候我们正在煮咖啡,难得成功一次,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让你们久等了。”
这人正是李传业,现六十一岁,国潮复兴最强推手,世界知名设计师,拥有四家自己的服装品牌,也是将国潮带出世界,带上全球秀场的第一人,同时,他还是一名艺术家,精通绘画、雕塑,各国的艺术厅里均有他的作品展出,甚至在建筑领域也小有成就,可谓是一身荣光。谁能想到,这样似乎天生就是人生赢家的大佬,就在二十三年前,还在靠给人搓澡维持生活!
主持人连忙站起来,“李先生,您好。”她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商业巨贾,心中开始怀疑自己的情报是不是有误,眼前这人背阔腰直,目光炯炯,虽说满头银发,但皮肤状态,精神面貌,全然不似六十多的人。
主持人的惊讶几乎写在了脸上,夏昶典很轻易便看出她在想什么,面上笑容更加慈祥,他将咖啡放在桌上,示意他们都坐下,道:“来者是客,不必拘束,尝尝我手煮的咖啡,味道怎么样。”他提着壶给四人各倒了一杯,几人受宠若惊,连忙端起杯子来接着,口中连连道谢。
夏昶典笑呵呵地看着四人,用眼神鼓励他们赶紧品尝一下,主持人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发挥了作用,直觉李先生此举中蕴含深意,但一时又猜不透,心中紧张不已,端着咖啡的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助理摄像和灯光小哥则没那么多想法,送到嘴边便嘬了一口,接着便瞪大了眼。
夏昶典期待地问道:“怎么样?好喝吗?”主持人见同事们神情异常,也十分好奇,盯着他们目不转睛。
三名小哥苦着脸,吐也不是,咽又咽不下去,真叫是有苦难言,只得紧闭着嘴挤出牵强的假笑。
夏昶典看到这表情哪还能猜不出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失望,把壶推到桌子最里面,叹气道:“又失败了……果然我就是跟厨房八字不合。”他看向三个人,无奈道,“抱歉,辛苦你们了。”
三名小哥有些过意不去,强撑着咽了下去,道:“其实还是可以的,咽下去之后回味甘甜,唇齿留香,别有一番风味。”如果他们的表情能再放松一些的话,说服力可能会更大一些。
女主持忍着笑,刚想把咖啡放下,就见夏昶典一脸期待地看了过来,显然是心有所动,想在听听最后一位食客的意见。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退堂鼓敲得响亮,她实在不想体会“苦尽甘来”的感觉。
好在另一名主角也从厨房里出来了,他看着沙发上坐着一圈面色为难的年轻人,无奈不已,忙出声打断这场“酷刑”:“李大厨,别为难他们了,你自己做饭什么水平没点儿谱吗?”
“我还不能有个梦想了吗!”夏昶典扭头瞪他,却不再“逼”着主持人给出意见了。主持人松了口气,连忙将杯子放下,再度站起身来,冲来人唤道:“沈先生,您好。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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