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12章
作者:yyyyyyu9
“严凛车上。”我暧昧的几个字不仅让电话那头的人一停,更让严凛帮我打领带的手一停。
杨璐轻咳了一声,声音小下来,“你还和他在一起呢?”
“对啊。”我看了看帮我整理领结的严凛,有恃无恐道:“你想和他说话吗?”
严凛这才抬起头看我,很低很低地说了声“别闹了。”我几乎是依靠辨别他的唇型才知道他说的是这三个字。
在我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严凛的手也彻底停了下来。我低头检查,他打成了和他胸前一模一样的形状。
他的脸已经转了回去,我怕他因为我的恶作剧而不开心,安慰道:“开个玩笑啦,杨璐又不会当真,你不要生气嘛。”
严凛不予理会,熄了火,言简意赅地命令道:“下车。”
ps:明天休息一下~
第21章
下了车,我和严凛一起进了别墅。
严凛一踏进门,聚会的主角Allen就先放下其他人走过来和他打招呼。Allen的脸带着点亚洲血统,身材也不算健硕,倒让我想起来很多国内的工科男生,不过严凛看起来和他很熟悉,两个人自然而然地用英文聊了起来,我在旁边站着显得十分不伦不类。
隔着几堆人,看见杨璐也在和几个男生谈笑风生,我不想做她的绊脚石,一时又插不进其他人的谈话。正杵在原地,看到一位不速之客也进了屋——是韩骋到了。
自从我从餐厅辞职后,他也找不到地方骚扰我了,清静了没几天,千算万算,忘记了他也会来。但这里说穿了也是人家的地盘,我本来就是蹭着杨璐的面子来的,此时不好轻举妄动。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快步走进卫生间想先先避避风头。可这显然不是久留之地,很快就响起敲门声,我不能挡着人家内急的人,打开门一看却是韩骋这个傻`逼。
他一手撑在门框上,把我堵在门口,用他惯有的调笑口吻道,“你穿西服还让人挺有想法的。”
我往后退了两步,“滚远点儿。”
他如今已对我这样没什么杀伤力的字眼免疫,继续说些不着调的话,“不错啊,严凛都能带你来聚会了。”
“不是和他。”我试着走出门。
“那是谁?”韩骋腿一迈,挡住我的去路,“真没想到,你攀高枝儿的能力还挺强的,上那么个烂学校倒是不影响你拓展人脉。”
“是啊。”我点点头附和,几次接触下来,我逐渐领悟到打败他最好的方式就是表现出不痛不痒的淡定,营造出让他一拳打上棉花的无力感。
果不其然,他言辞间凶光毕露,“你不会是个双插头吧?”
“可能吧。”论恶心人我也不能甘拜下风,“但就是插谁也插不到你身上。”
他被我这么粗俗的话说愣了,我可算找到机会绕开他走出了卫生间。边走边想,可惜这个韩骋天天打扮得人模狗样,却是个人面兽心的无能小人。
在江飒给我的描述里,韩骋是高二就来这里留学了,从本科到研究生一直是学院里的佼佼者,直到去年严凛的到来,让他瞬间黯然失色,无论是学业上还是人气上都大打折扣。
虽然大家都是留学生,可韩骋一直因为自己本科就被圣德拉录取而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现今被严凛抢了风头忿忿难平到各种下绊,我就正好当了一只无辜的替罪羊。
回到客厅没多久,就有人聚集大家站到一起举杯为学长庆祝。我正愁没拿酒,旁边一个棕红色头发的外国男孩,好心地为我递上来一杯,我谢了半天接过来,趁着人群混乱,赶回到杨璐旁边。一片祝词和笑语中,我很配合气氛地一饮而尽。
红酒也是酒,我一口闷得太过迅猛,晚上又还没吃东西,胃很没出息地难受了起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想要缓缓,一眼看见那个递给我酒的男孩正和韩骋勾肩搭臂相谈甚欢。
他也注意到了我,隔空和我打了个招呼,我不尴不尬地点了一个头,不想和韩骋交好的人过多交流。
短暂的休息没有让我有所缓解,胃里仍像点了火一般烧起来,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这样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继续待在聚会。我找到杨璐说明情况,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拉着我走出人群,“那你怎么回去?在沙发上等我一下,结束了我找车送你回市区。”
“不用。”我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看什么都是花的,“我打个车吧,怕吐在你朋友车上。”
杨璐许是看我面色实在不好,摸了摸我的头说,“怎么这么烫,什么酒醉成这样?”
“就红酒啊。”
杨璐皱了皱眉,“今天都是香槟,哪儿有红酒?”
我囫囵敷衍道“都差不多,记不清了。”
她最后无奈道:“到家告诉我一声。”
都走到门口了,我才想起来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还在严凛车上,从人群里找了一圈,走过去很小声地用中文问他,“我要先走,车钥匙给我一下,我去拿衣服。”
严凛停下和朋友的交谈,扭脸看我一眼,竟也问了和杨璐异曲同工的问题 “你喝了多少脸红成这样?”
“这么明显吗?”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就喝了一杯,可能没吃饭吧,有点儿上脸。”
严凛拿了外套和我走出别墅,晚上的郊区气温还是很低,我身上热,被夜风一吹更难受了,摇摇晃晃跟在他后面走回了停车的位置。
等到我钻到后排拿起散落的衣服,发现他自己也上了车,不禁纳闷道,“你也要走?”
“明天早上还有事。”
“哦哦。”
“要送吗?”
他问得这般漫不经心,却让我浑身随着一颤,头重脚轻的感觉达到一个新的顶点,只觉得自己是醉到极点才能产生这样的幻听。
就像知道我肯定会说“好”,没等到我的回答,严凛也径自启动了车子。
我斜靠在后座,缓缓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在享受被严凛送回家的服务。
半天车厢里都没有人说话,我趴在窗边看外面掠过的景色,平平无奇的高速公路在我眼里都变成了最靓丽的风景线,这样的美好浪漫气氛我只希望能无限延长下去。
然而四肢百骸都被那越演越凶的燥热入侵,我起初还以为是喝醉的眩晕,但这种难受让人忍不住要扭动,我残存着一点脸面,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还是不怎么控制得了嗓子里滚顿的压抑的呜咽声。
开进市区的路,握着的手机响起来,我已经不怎么睁得开眼,直接划开了接听。
“喂,夏优吗?”一听声音是韩骋的,我马上就要挂,但手上的动作迟钝了些,还是让他后面的话出了口,“你喝Felix给你的酒了?”
“谁是Felix?”
“红头发的那个男生。”
“好像是吧……怎么了,有事儿说事儿。”我极度不耐,后悔自己搭了他的话。
他声音变得十分激动,“你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很不舒服?”
“管你屁事儿。”我刚要按结束,身体里又是一阵热流涌动。
一闪而过韩骋方才这几句没头没脑的问话,我意识到那杯酒应该正是我浑身发热的原因所在。
我强压着怒火,对着话筒咒骂道,“你他妈太下作了!”
“不是我……”他还在狡辩,“你回家了吗?我去找你。”
“滚!”我连骂人的声音都飘忽不定的,无法表达我万分之一的愤怒,他还想再说什么,但我已经挂了电话,反手把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路已经开到了我熟悉的街区,可能因为在打电话,严凛没出声提醒我下车。
不过此时我也不敢回家,韩骋明确知道我家的位置,我太害怕他这样找上门来,张宇扬不在,我又是这幅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我有气无力地抓了抓驾驶座的皮椅,“先别回我家,去个附近的酒店吧。”
严凛握着方向盘,没接我的话,很突兀地问:“谁的电话?”
我有些为难,不想在他面前提到“韩骋”这两个字,但是也不敢骗他,措辞时发现他已经靠路边停了下来,转过来紧盯着我说,“你喝的什么酒?”
“……” 我很不喜欢他这么严肃的样子,会让我想起之前那些伤人的对话。
“证件拿了吗?”他又问。
我愣了愣,想起兜里只有钥匙和手机,这还怎么去住酒店。
面对他接二连三的问题,我不能一个也不回,于是迂回着选了个作答,“不是有不需要ID卡的旅馆吗?我学校旁边就有家……”
“你未免太随便了一点吧!”
我被严凛骤然变凶的语气吓了一跳,后面想说的话也不敢出口了。
半晌,我提出一个靠谱一点的方案:“要不你把我放在快餐店旁边?”只要熬过韩骋去我家的这段时间,我在外面餐厅干坐一会儿也没什么。
但下一刻,我就知道这并不可行。蹿腾了半天的血液最后全部奔向下腹部,激起一阵酸胀,那感觉像在被蚂蚁啃噬一般,欲/望迅速在我的身体里流窜,无比嚣张着寻求发泄,即使我没有任何经验,也知道这或许不是只靠手就能解决的了。难以启齿的冲动让我要咬住衣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自我抚慰,那种酸痒、渴望,我一刻也不想多忍耐。
我无意识般靠近后座的椅背,躺在宽敞的座椅上还是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般找不到支撑和归宿。
“夏优。”严凛喊我,“要不要去医院?”
“不要。”我的意识已经很不清明,迷迷糊糊地说,“我想睡觉……”
严凛没再说什么,重新启动了车,我躺在后排,刚还盼望时间可以延长,而现在只剩下无助的度秒如年。
情/欲就像过山车,忽高忽低,我不知道这个Felix给我下的剂量,但等严凛再次停下车的时候,我又好像熬过了最痛苦的那个临界点而不再那么迫不及待。睁开眼睛,发现到的地方竟是上次和严凛分别的车库。
“怎么来你家了?”
“你不是要睡觉。”
他语气正经,让我并没有来得及多想他这么做的其他深意。
走到电梯间的路上,我很尽力地减少摩擦,身上的西装面料摩擦到裆部都能让我有种灭顶的快感,而得不到进一步的安慰和发泄,只会让身体加倍难受和空虚。
电梯只有两个人,我却自觉和他站在了对角线的两个顶点。这样的情形下,他对于我而言,无疑是火堆里添加的助燃剂,那还没完全消下去的邪火让我从没觉得电梯升得这么慢过,也从没比这一刻更加想拥有严凛过。
第22章
进严凛家门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是比情/欲更憋不住的,汹涌澎湃的呕吐感极速涌上喉头,都没给我反应的时间,那泛着酒气的污秽物就满登登地充在了我嘴里。
我竭尽全力控制住不要吐在客厅,顾不得面子地冲严凛痛苦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跟着他的背影走到卫生间,我连灯都来不及开,冲进去抱着马桶就是一阵狂呕。胆汁混合着胃酸,灼得我喉咙又涩又疼。
随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吐出来,身体里那股火倒是下去不少,我又扣了扣嗓子眼,干呕到再吐不出一滴残留,算是把那杯下了药的酒清了个彻底。
灯乍然被人打开,明亮的白炽光线下,我无比清楚地看到马桶的涡流里全都是呕吐物。更为悲惨的是,我身上的昂贵西装也被溅上了这恶心的黄色液体。
瘫在马桶边上,我绝望地仰头望着刚走进来的严凛,“你的衣服吗?”
严凛没答,默默弯腰放了杯水在我脚边,又走了出去,没过一分钟拿进来一套居家服,语气平常道,“洗个澡吧。”
在凉水下冲了十几分钟,我终于在各方面都恢复了正常。换好了衣服走出去,严凛还在客厅的流理台边上站着,一身正装都没来得及换掉。
清醒过后的我难得在他面前拘谨起来,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一个小时内的尴尬画面,张了张嘴想道歉,又觉得自己实在给他添了太多麻烦,不知从何说起了。
严凛见我过来,象征性问了句,“还难受吗?”
“还好,˙应该没什么事了。”我从流理台上拿过自己的手机,刚要说自己回家就好的话,就听他淡淡道,“有间次卧,你可以睡。”
稀里糊涂跟在他后面走进这间仿佛从没进过人的房间,我还陷在如同从天而降几千万的欣喜若狂中,由衷地认为今晚受这些罪也算是物超所值了。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我难挡一番折腾后的困意,无力揣摩严凛今天一连串的反常举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迷糊着醒来时,看到严凛轻手轻脚地把我昨晚的衣服放在了枕头边上。